第5章嚴酷的責罰(2)
“敢咬我,你不想活了!”慕明辰本身就喝得有點醉了,她的這一咬徹底激怒了他!他坐在她的身上,凶狠地按住她的頭。而她也的雙手想扳開他的手,使不上力氣,她一時情急伸手去抓他的命-根-子,大不了拚個魚死網破。他看出她的意圖,一躍起身,然後重重一腳把她從踹到床下。她的頭先著地,重重撞擊到地板上,腦子頓時一陣昏天暗地。 江瀾起不來身,頭太疼,全身哆嗦著,慕明辰順手抽下腰間的皮帶,衝她咆哮:“脫了衣服,自己脫!” 她現在分不清東南西北,就算是願意脫衣服也沒那個能力,何況她是肯定不會做這樣自我作踐的事情。他見她沒有任何動作,高高舉起皮帶想下揮去,是她自己送上門來的,他越想越是憤怒,如果沒有她,淩玥就不會死! 他出手越來越重……當他終於停下來的時候,喘著粗氣,是累了。 江瀾側身趴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她身上的衣衫都破了,全身都是傷痕,血跡斑斑,慘不忍睹!慕明辰坐在,冷冷地說:“起來!”江瀾扭動了一下身子,身體被撕裂一般地疼,她掙紮了兩下,起不來。她的淚水都濕了淩亂的頭發,在新婚這夜,她的心更是徹底絕望的極點。 “別裝死!”慕明辰狠狠吼了一聲,筋疲力盡地躺到了。 他斜眼看她顫抖著的身子,有種大大泄氣的快-感。閉上眼睛,他的胸口還痛著,淩玥的死歸咎於他,可是他為了自己備受譴責的心不那麽愧疚,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到江瀾的身上。 他已經睡著了,可她還趴在地上,慢慢的,她努力站了起來,用恨意的眼神看著他,他衝她一鞭又一鞭,她顫抖地手拿起了那根皮帶,剛剛那個畫麵她深深記在了心裏。 她走出這個臥室,到另一個房間睡覺。緩慢的,她扶著牆,一步一步往前走,每邁出一步,幾乎都要使出所有的力氣。她終於開了門,走出了這個房間,冷冷一笑。 她的身體太痛,沒有脫衣服褲子,直接撲上了床,她沒有辦法睡著,必須忍受著痛楚。 不知道什麽時候睡著的,她還是感覺得到全身疼痛極了。 她好像感覺到有個人在為她清洗傷口,替她上藥,然後她就不痛了。當然她明白這隻是個夢,但是她願意沉浸在這個美夢中。 他衝她暖暖一笑,燦爛的笑容如同晨曦第一縷曙光,動人心魄。她嘴皮微微一動,喊出一個男人的名字:“昊,齊昊。” “以後有我,什麽都不怕。”他溫柔地對對她說,她的嘴角蕩起幸福的微笑。 夢醒,淚流,天依舊還沒亮,她滿身是傷躺在這個冰冷的,這大冷天她隻能縮在被窩裏,開屋子裏空調的遙控器應該就在櫃子裏,可是她沒有力氣起身去拿,隻能用被子包裹住自己,這樣就不會那麽冷了。 為什麽夢裏都還是那個她拚命想忘記的男人,今天她在婚禮上看見他了,她不敢正視他的目光,隻是餘光瞟到了幾眼。他英俊挺拔,卓爾不凡,有位俏麗可人的女孩挽著他的手。他們遠遠看上去就是一對璧人,般配極了。她的淚剛剛才流感,一想到他又無止境地湧現出來,這輩子注定是有緣無分。 她父親是周董事長的司機,母親的身體也一直不好臥病在床,爸爸微薄的工資根本不夠媽媽的醫療費。一直以來都是舅舅資助她們全家直到她念完大學,這兩年年舅舅的公司不景氣,直到今年麵臨破產。在舅媽眼中,她們母女就是吸血鬼,是累贅。 所以,現在無論她受到多麽大的屈辱,她都必須承受。她隻為等那一天——媽媽身體好了,舅舅的公司資金回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