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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等著跨國官司吧!

  羅西:“我有什麽不敢的?因為你,我躲躲藏藏了十年,裝瘋賣傻,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現在是真瘋了還是假瘋了。那批貨究竟在哪?你從偷拿的東西究竟在哪?”


  最後兩句突然爆吼起來,歇斯底裏、近乎瘋狂。


  白慕岑對羅西比了一個拇指,表示鼓勵。


  羅西看到了生的希望,也由衷的打心底佩服白慕岑,連自己的父親都能懷疑,能看清事情的本質,而不是像其繼父白敬岑那般隻威逼利誘自己。


  武宏盛:“你放了我女兒,我把東西還給你,你要什麽我都給你,這十年的損失我也都還給你。”


  羅西輕哼一聲:“憑什麽讓我相信你?”


  武宏盛:“就憑我可以給你餘生自由,不必再過東躲西藏的日子,還會給你一筆錢讓你逍遙自在。”


  羅西:“怎麽說?”


  武宏盛:“幫你換個身份。”


  羅西:“那,那批貨你是不準備還我了?”


  武宏盛:“當年那批貨,我們不過從中拿走了幾個樣品,剩下的不都在你那邊?貨隻是普通的軍火,中間出了問題,你不知道出在什麽地方,我們也不知道出在什麽地方,唯一最好的方法就是先幫你易容換一個身份。”


  羅西抬眸看向白慕岑,武宏盛這般說辭分明就是慣用的拖延時間、耍心計的策略,而白慕岑看樣子不像是一個喜歡耗下去的人。


  白慕岑:“給我。”


  聲音輕而且冷。


  羅西立刻畢恭畢敬的將手機遞過去。


  白慕岑接過,輕咳了一聲,聲音冰冷就像剛出寒冬臘月的冰雪中走出來:“解釋。”


  兩個字,就像是瞬間被冰凍在的人的胸口。


  武宏盛愣怔,萬分不敢置信:“阮阮?阮阮,你沒事吧,你怎麽跟羅西在一起,他欺負你了沒有?”


  白慕岑:“欺負?你知不知道,一切都是黑的,天是黑的,門被鎖住,窗戶緊緊的關上,到處都是呻吟、慘叫,四周都是人,雙手雙腳都被捆綁住,你說我害不害怕?”


  突然的爆發,一切宛若真實發生,而當年白慕岑被綁架的時候,就是被關在小黑屋,雙手雙腳被綁著被丟在地上,四周亂糟糟的聲音,一個人上來就扯她的衣服,外麵寒風瑟瑟,而她,那個時候還不到十歲。


  白慕岑:“我當時喊你的名字,希望你能來救我,一個人說,就因為我是你的女兒,所以才要狠狠的先折磨後殺掉。


  你說我怕不怕?

  四周一切都是黑的,是漫無邊際怎麽也走不出去的黑夜。


  武宏盛,你究竟是誰?當年的你,究竟在隱藏著什麽,我又是不是你女兒?還是,隻是阻攔你跟你初戀舊情複燃的絆腳石?”


  武宏盛聽不懂了,腦海中唯一閃現的就是自己女兒受到刺激了,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很需要人陪。


  武宏盛:“你現在在什麽地方?”


  無論她在哪裏,他絕對會立刻趕過去,一秒都不能耽誤,腳下已經快速的超實驗室外麵跑。


  白慕岑:“有必要嗎?你把我的名字從戶口本上除掉,把我的名字給你初戀的女兒,還派人打斷我兩根肋骨,甚至差點把我打死,如今,你還有必要再關心我的死活嗎?”


  武宏盛:“你聽我說,這一切爸爸都可以跟你解釋,你現在在什麽地方?你先告訴我,我慢慢跟你解釋好嗎?”


  白慕岑偽裝的情緒的繼續暴走著,演技了得,若不是白敬岑跟溫大一副淡然的樣子,羅西真的以為這個丫頭是瘋了。


  當年其雖然被綁架,但因為白敬岑是她繼父,根本就沒人敢動她,雖然一開始沒被認出時被丟在了小黑屋,但她一個人撂倒了所有人,怎麽可能有人能讓她受委屈?


  白慕岑語氣突然的冷靜,情緒似乎也平穩了下來:“十年前,溫家破產的事情跟你有關對吧?”


  武宏盛鬱悶了:“溫家破產是因為你外祖父經營不當,那幾年一直在虧損,但並沒有到破產的地步,那時你跟蘇亓走的比較近,但蘇亓的母親並不是一個合適的婆婆人選,就故意讓媒體渲染溫家進入危境,讓你看清蘇家的真麵部,斷了這念想。”


  白慕岑:“羅西手中的那批貨跟你有關係嗎?”


  武宏盛:“你聽我解釋,當年的事情我並不知情,有人給我看了一樣東西,說是新興材料,其實不過是那批貨中的一個樣品,本來我們是準備買下的,但羅西突然把價格抬的很高,我們買不起,便隻要放棄了。”


  白慕岑:“可那批貨是由我舅舅親自運送的,溫家那年是真的破產了,正是因為那筆貨賠了不少錢。”


  武宏盛頓住腳步,愣住。


  白慕岑是他親生女兒,天賦異能,根本不可能會被人隨隨便便給抓住,如今這般,隻能說是她自導自演的一出戲。


  白慕岑聲音冰冷,繼續道:“當年我以為你是沒有經商頭腦,不能為溫家幫上半點忙,所以我外祖父才開始排斥你,逼迫你離婚,然後讓我繼父上位。


  前不久我發現當年你們離婚,是因為你出gui未遂被我外祖父逮了個正著,所以淨身出戶,沒有半點掙紮。


  但現在,我才發現,一切事情的源頭都是你自找的,因為那批貨被你們拿了一部分,羅西以為其中重要的東西被你們給拿走了,他在a國沒有人脈,不敢問你們強要,還怕被你們滅口,就死活不承認自己劫了那批貨。


  找不到貨,我們就得賠款,一筆不菲的錢,要不是當年我繼父的幫助,溫家走不出來。而那段時間你做了什麽?”


  溫家最艱難的時候,白慕岑父母還沒有離婚,我親生父親一心忙著實驗室,因為不懂生意上的事情,半點忙也幫不了,袖手旁觀不說,甚至還出軌未遂被逮個正著。


  離婚之後,白慕岑當年還叫溫阮,本來都打算隨他姓了,因為他工資低,不允許她再過還在溫家時候的生活,她身邊的所有家教被辭退,去報最普通的興趣班,沒有人接送,她一個人騎單車、做公交。


  她那時學東西特別快,就算是溫家給她找的那些頂尖的私人家教,也是要隔一段時間就要換一批的,而普通的興趣班根本就滿足不了她,她故意不去、故意逃課,作為父親,他就像什麽都不知道,甚至覺得,送她去上學、去興趣班,就是把她給打發了。


  白敬岑派人偷偷的保護她,把她之前的私人家教請回來,並且還親自教她東西,被她親生父親知道了,大發雷霆。


  可當年她被綁架時候,是她繼父白敬岑毫不猶豫的衝過去救的她,而作為親生父親的他,有片刻遲疑。


  當時候距離的遠,遲疑的時間也很短暫,但是她能感覺出來,白敬岑是因為喜歡她母親,進來也喜歡他們兄妹,並且會為了這個家的任何一個成員都奉獻出自己的一切。


  而她親生父親,眼裏隻是實驗室,是他的科研項目。心底隻想著不虧欠人,但這個‘人’字當中不包括家裏人。


  尤其是幾年前,她羽翼漸豐,該學的東西都學的差不多了,下定決定回到他身邊,他對她的關心也無非就是不能早戀,不能打架,然後偶爾送她上學。


  白慕岑:“本來我還覺得要套你一些話,如今想想,我們所代表的利益不同,等著跨國官司吧。”


  隨後掛斷電話,麵無表情、近乎絕情。


  這批貨,當年是白敬岑賣給f國的,由白慕岑的舅舅親自簽訂的單子、親自押送並且丟失的,其中一部分貨被a國的一個實驗室拿走了。如今去要,怕是裏麵的重要新型材料也被對方給研究透了。對方想必也謀了不少利。


  如今最關鍵的,就是打官司,把損失降到最低。


  羅西看著白慕岑,突然跪在地上:“除非我死,以後我願意鞍前馬後為你效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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