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一個笑話
而此刻另一邊的鳳傾邪和鳳德成的談話也已經接近了尾聲。
“情況就是這樣了!”鳳德成看著鳳傾邪分外關切的交代道:“邪兒,比賽的時候,下麵的小輩比完以後,才是咱們四大世家的嫡係出場比試!而嫡係的比賽,才是真正的重頭戲!”
頓了頓,鳳德成輕輕的點了點頭,鄭重的道,“這也是決定,一年時間的賦稅的分配問題的。而今年由於有皇家的人參賽,所以為了體現皇家的威嚴,今年的比賽和往年又有不同。”
鳳德成說完,看著鳳傾邪眼神很凝重。
鳳傾邪聽完鳳德成的話,眉頭微微蹙起,問道,“二叔,四大世家每家出一個人,加上大公主也就才五個人啊。而且,怎麽四大世家和皇家都是女子參賽啊?”
“嗬嗬,邪兒!”鳳德成聞言不由得哈哈一笑,解釋道,“那是因為四大世家不知道為什麽這一代最強的都是女子。”
旁邊的鳳銘懷聽到這裏,頓時氣鼓鼓的道,“誰說的,哼,我就不厲害嗎?”
鳳銘誌也不滿的嚷嚷開來,“就是,就是,我們也不差呀!”
說到這裏,鳳德成瞪了兩兄弟一眼,也不理會他們,見鳳傾邪若有所悟的模樣,又繼續道,“世家的男丁倒也不是不旺,也不是不強,可就是被家中的長女穩壓一頭。”
鳳德成說完,欣慰的看了鳳傾邪一眼,滿意的笑道,“你剛剛恢複神智就有如此實力,鳳家當然選擇讓你來了。”
鳳傾邪這時一臉恍然大悟,仔細回想了一下,暗暗點頭,果然,目前四大世家包括皇族的這一輩,似乎正如二叔所說,最強勢的都是女子……
鳳德成見鳳傾邪的模樣,甚是滿意,輕笑點頭,心中暗讚鳳傾邪孺子可教,於是繼續道,“邪兒,你可知道四大世家,每一個世家都有自己獨有的修煉秘籍!”
鳳傾邪一愣,自己穿越而來哪裏知道這些,就算原本這具身體的鳳家嫡女的記憶裏也是沒有這些記憶的,不過想想也對,原本的自己,在鳳家毫無地位可言,怎麽可能接觸到關於修煉的秘密呢。
鳳德成見鳳傾邪一臉迷茫,眼中閃過一絲惱怒,這個鳳德睿,居然……不過他轉念一想,也就釋然,鳳傾邪之前的狀況,就算告訴她這些似乎也沒有什麽用處。
想到這裏,鳳德成也不再糾結,對鳳傾邪道,“你之前渾渾噩噩,不知道這些也是正常!索性二叔今天就全部告訴你吧!”
說完,鳳德成微微頓了頓,整理了一下思緒,才在鳳傾邪期待的目光中緩緩的開口道,“四大世家,皆有自己的修煉秘籍,慕容家,無相功。”鳳德成看向鳳傾邪,又道:“所謂無相功,便是無形無相,是一門剛猛十足的功法,不過此功修煉也是不易!”
歎了口氣,鳳德成無不唏噓的道,“此功威猛十足,若要修煉此功,必要有莫大的恒心定力,勢必要達到縱山崩於前亦不形於色!”
鳳傾邪聽得目眩神搖,心中想道,若是慕容家有人修成,那此次比武豈不是……
鳳銘誌在旁邊咋舌道,“這麽厲害,難怪慕容家是四大家族之首哦!”
“我看他們卻不怎麽樣!”鳳銘懷不服氣的道,“有時間讓他們慕容家的人嚐嚐小爺的拳頭……”
“閉嘴!”鳳銘懷還沒說完,就被鳳德成在腦袋上拍了一巴掌!
“邪兒卻是不用驚慌!”鳳德成喝完鳳銘懷就不理會他了,似乎看穿了鳳傾邪的心思,笑道,“無相功雖然威力強大剛猛威風,卻因為太難修練,慕容家卻是無人能修煉至第二重。”頓了下又解釋道,“無相功第一重重在根基,雖然也是絕世法門,卻無甚威力,權且能當個基礎功法修煉!”
“呼!”微微鬆了口氣,心中了然,既然同為四大世家,就算這無相功再厲害,其他三家難道就沒有同等級的修煉功法了嗎?
想到這裏鳳傾邪點了點頭,對鳳德成問道,“二叔,那其他家的修煉功法也是無相功這般等級的嗎?”
鳳德成微微笑道,“那是自然,不然還不獨尊他慕容世家了?”說完鳳德成才繼續道,“蕭家,傲寒訣!顧名思義,這是一門至陰至寒的修煉法門,專門傷人經脈,端是歹毒,不過這門功法也有一個十分苛刻的要求,修煉之人不但要是至陰之軀,還要有一件至寒的天材地寶輔助修煉,否則很難練至大成!”
鳳傾邪點了點頭,慕容家的功法難練,沒道理蕭家的功法就能容易,不然四大世家還不亂套了,“嗯,看來我們鳳家的功法也不容易修煉!”
鳳德成輕拍一下手掌,繼續道,“安家的功法叫落花法,花開花落,卻是一門生死相依的法門,花落即死,花開即生,有生有死循環無間,威力無窮,同樣的,落花法的修煉需要參透生死,也是異常的艱難!”
說到這裏,鳳德成不由笑道,“說到這個落花法,卻是有個笑話……”
鳳德成嘴上一停,卻不繼續說了。
鳳銘懷和鳳銘誌正是喜歡聽故事的年齡,這時候就好像乖寶寶一樣,一臉期待的盯著自己父親,希望他快點講下去。
鳳傾邪心裏好笑,嘴上卻裝作很有興趣的樣子問道,“是什麽笑話?二叔快說來聽聽!”
“哈哈!”鳳德成哈哈一笑,道,“當年安家出了個不世奇才,叫做安靈童,不過二十歲,便已經修煉到了靈皇境界,可謂驚豔一時,可是偏偏他修煉落花法卻又參透不了生死,至此,再無精進……”
“落花法居然這麽難……”鳳傾邪瞪大眼睛一臉不可思議,好奇心不由也被勾了起來,對鳳德成問道,“然後呢?他修煉成了嗎?”
鳳德成自己先笑了起來,道,“練成了!”
“嗯?”鳳傾邪疑惑的看了看鳳德成奇怪的道,“既然練成了,那他怎麽成了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