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天雀刀
“鎮!”
秦風看向天空中的千指神火,他的眼中透發出金色的光束,再次以神王印打向前方。
神王印在九禁的加持下,化作的太古神山愈發的堅固,震出茫茫道波。
“鐺!”
絕仙劍與天闕刀碰撞,針尖對麥芒,半空中出現成片的漣漪,在兩人的攻擊之下,空間寸寸崩碎,讓人心悸。
朱穆相當的吃驚,他的千指神火乃在朱雀聖地的藏經閣中,習得的無上秘法,足以破滅星空,神魔難擋。
可是,此時麵對秦風的手印居然並不能建功,這讓他無震驚。
他並不相信秦風有和他比肩的實力,天雀刀施展朱雀刀法,神芒衝起,劃過天空,簡直可以斬斷蒼穹。
秦風依然無懼,他以絕仙劍斬出劍光通天動地,打向天雀刀。
朱雀十擊猛然煞氣衝天,與對方的天雀刀撞擊在一起,巨響震顫殿宇,如同萬劍在齊名,鋒芒畢露。
秦風與朱穆大碰撞,兩人分立在兩邊,眸子無比的迫人,整座殿宇都在隆隆作響,讓人心驚肉跳。
全都有絕代之姿,肉身都讓虛空顫抖,神力大碰撞,擴散出來的能量光,如潮汐一般衝向四麵八方,飛沙走石,宮闕之中,無數的陳設物橫飛而起,一片混亂。
“刷!”
就這時,古棺前方出現了一位銀色的人形生物,淩厲的神魂意念掃視而來,讓立身在虛空中的秦風都感覺到了,非常的危險。
他發現,此時出現的這人形的銀色守衛者,實力高達神照兩重天,其體內流動著山崩海嘯一般的能量光,驚人的氣勢卷天動地,籠罩了整座朱王殿。
“嗡!”
那竹簡懸浮在銀色生靈上空,流動出淩厲的氣息,讓此地所有人心中生出了一股強烈的危機感。
還是秦風立身意動八重天之後,第一次感覺到這樣強烈的危險,這銀色的守衛者身上覆蓋著鱗片,強大的氣息雄渾厚重,就讓誕生了自我意誌.
“人類,為何攪亂朱王殿?”
銀色守衛者強大的意識掃視而來,瞬間讓周圍所有的弟子們震動,這意誌若火山爆發,搬山境界少有人能抗衡!
“前輩,我們乃朱雀聖地的弟子,來此曆練,想要獲得地宮中的傳承。”
準聖子朱權拱了拱手,麵對這位人形的首位,他依然不卑不亢。
雖然他隻處在搬山九重天,但麵對神照二重天的銀色守衛,他也毫不畏懼。
“朱雀聖地的人,這麽說來你們就是主人要等的傳承者,很好,想要得到主人的傳承,那就要有足夠的資格。”
銀色守衛者平靜的聲音響起,他鍾聲綻放出銀色璀璨的光,釋放出冰冷的意誌,凝實前方的朱權。
“這麽說來古棺中真的是朱王老祖的傳承?”
朱權的眼前一亮,那張竹簡他極其的在意,若是得到了一定能增加自己的實力,在聖子爭鋒之中,能夠脫穎而出,成為主宰聖地未來的聖子。
“正是,要想得到主人的傳承,必須要打贏我。”
銀色守衛者,淡淡的神念傳來,那張竹卷懸浮在他的頭頂,垂下縷縷的氣芒,造成了非常強橫的聲勢。
一時間,斟酌朱王殿,都變得霧氣蒙蒙起來,在他周圍刮起能量旋風,非常的恐怖。
作為開創小秘境的朱王老祖的傳承,沒有人不想得到。
“誰打贏了你,都可以得到傳承?”
這時,秦風出然開口說道,他看著眼前的銀色守衛,以火眼金睛,看下那張竹簡,想看看那竹簡之中,究竟記載了什麽樣的秘法。
“當然,若是你有實力的話。”
銀色守衛者瞥了秦風一眼,就將目光扭向了一旁,他從朱權的身上感受到了強大的意誌,而在秦風的身上子感覺到了意動八重天的實力,說實在的他真的不覺得秦風有資格與他戰鬥。
“小子,你懂不懂什麽叫先來後到?”
朱權輕蔑的看向秦風,以秦風意動境的實力,麵對銀色守衛者絕對是死路一條。
銀色守衛者乃是神照兩重天的實力,若是他朱權對上了,也不敢說有把握一定能贏,更何況是朱權!
不止朱權這麽想,銀色守衛者以及周圍的所有準聖子們,也全都是這麽想的。
雖說秦風的表現確實很出眾,可畢竟隻有意動八重天的實力,挑戰神照境界的銀色守衛者那絕對是在送死。
就算秦風在超絕,能跨大境界殺敵,也不可能跨躍兩個大境界!
“既然你想送死,那我就讓給你好了。”
秦風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他覺得朱權絕對不是銀色守衛的對手。
“哼,算你識相!”
朱權冷哼一聲,禦空而起,來到銀色守衛者的近前。
此時,周圍的準聖子包括朱穆等人,全部都看向銀色守衛者與朱權的戰鬥,想要看看他們的戰鬥細節。
……
而,秦風此時反倒無人關注了起來,他覺得反正閑來也無事,那就提升境界吧。
秦風揮手卻出了朱雀神血,以及朱雀神紋,在所有人震驚的目光之中開始煉化。
此次在這朱雀秘境的朱王殿中,他得到了最多的朱雀神紋以及朱雀神血,這些足以讓他晉升為搬山領域了。
“我去,秦風這小子是不是傻了?”
“不久之前,那兩位師兄在朱王殿進階的下場還曆曆在目,他居然還敢直接煉化神血提升境界,真是不知死活。”
周圍有幾個人看到了秦風的動作,皆是非常不屑的議論,秦風此舉無異於自尋死路。
秦風自然聽到了那幾個人的對話,不過他並不在意,他與這些人完全不一樣。
有盤古血脈的他,足以煉化朱雀神紋神血,而沒有任何的副作用。
這一邊,朱權已經搶先向銀色守衛者動手了,有異象出現在他的身後。
“刷!”
朱權出手了,在他的手中出現一把金色的大刀,瞬間縈繞著火光,斬開了虛空,擴散出強大的刀芒。
對此秦風隻是稍微瞥了一眼,不久前他與朱權曾經對過一擊,他覺得朱權怕不是銀色守衛的對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