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劇情反轉
“你鬆口!”阿紫被咬滋著牙讓胖子鬆口。
“你鬆口!”胖子也不甘示弱,讓阿紫鬆口。
兩個人就杠起來了,誰都不願意先鬆口,我看這樣子下去也沒有個結果,就提議道:“你們兩個一起鬆口!”
“死一邊去,有你什麽事!”我話音剛落,胖子和阿紫就同時衝我數落了一句。
“臥槽!”我這好心為他們,沒落個好處就算了,還數落我,哪有這樣的。
“你們兩個咬吧,我不管了。”我鬆開了她們兩個,找了個凳子坐了下去,在一旁看戲去了。
“你鬆口!”
“你鬆口!”胖子和阿紫互咬著對方嘴還不老實,不一會兒連手都上了。
阿紫一把抓住了胖子的胸,這可把胖子疼的齜牙咧嘴的,但胖子也不示弱,一把揪住了阿紫的頭發,兩個人一邊嚎疼,一邊互相折磨,看得我都倒吸了一口涼氣。
劉員外和劉夫人對視一眼,也是一臉的尷尬,劉夫人苦著臉向我道:“大師,他們這樣啥時候是個頭啊?”
我兩手一攤:“這我也不知道,可能他倆累了就該鬆手了吧?”
劉員外咽了口唾沫,接著道:“要不咱們勸勸讓她們分開?”
我告訴劉員外沒用,剛剛他也看到了,我好心讓她們鬆口,兩個家夥還懟了我一句。
劉員外和劉夫人沒在說話了,過了有半個多小時,胖子和阿紫還是沒有鬆手的跡象,劉員外又耐不住性子了:“大師要不您在試試?咱們總不能一晚上都看他們在這打架吧?”
我猶豫了一下,看胖子和阿紫精神抖擻還在互掐,躺在地上沒一個鬆口鬆手的。
我歎了口氣站了起來:“那我就在試試,要是還不撒手,那我砍死他倆好了。”
說著我走向了胖子和阿紫,踢了踢他們兩個:“你們兩個打夠了沒有?兩個大人還有點正形?滾在地上打架,跟個潑婦一樣,傳出去丟不丟人,趕緊鬆口。”
我這麽一說,兩個人又有勁了,還是讓對方先鬆,這可把我氣壞了,我直接掏出了陰陽鬼刀:“我看你們兩個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給你們點顏色看看是不行了,陰陽鬼刀去!”
陰陽鬼刀的厲害胖子是見識過的,連石頭都能切成塊,更別提他們兩個了,他二話沒說就鬆開了,那阿紫一看胖子鬆開,自己也鬆開了,兩個人都打了個滾,總算分開了。
陰陽鬼刀還在我手裏,我壓根就沒打算動手,隻是想嚇唬嚇唬他們,這陰陽鬼刀有多厲害我最清楚,要是真讓陰陽鬼刀來治他們,那可能就要出人命了。
我將陰陽鬼刀收了起來,沒好氣的道:“看來有時候肌肉比頭腦更有用。”
胖子頭都抱的緊緊的,但半天並沒有發現陰陽鬼刀的動靜,他才抬起頭看了看,當發現我正坐在椅子上,而陰陽鬼刀不見了蹤影,他才鬆了口氣,爬了起來。
“嚇死我了!”胖子拍著胸脯坐回到了椅子上,一腦袋的汗,看的出來他是真嚇到了。
阿紫此時也反應了過來,她一下子站了起來,皺著眉頭的道:“你不按常理出牌!”
我笑了笑,說她都不按常理出牌我幹嘛要按常理出牌?
說完這句,我也懶得再跟她繼續廢話,就審問道:“少廢話,老實交代,我們水杯裏的毒是不是你下的,還有小陶身上的符是不是你揭的?”
阿紫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她冷哼了一聲,倒是承認了:“是又怎麽樣,你們都該死!”
想不到她倒是挺快承認了,不過這也好,省的浪費我的時間,我冷笑了一聲:“可惜我們沒死,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阿紫沒好氣的說我們隻不過走了狗屎運,在給她一次機會我們一個也逃不了。
都這個時候了,仍然沒有悔改的意思,這個女人是真夠執著的,是打算不撞南牆不回頭了。
“可惜你沒有機會了,我一直想不通,你跟劉家究竟有什麽矛盾,要不惜一切代價來報複?”
這個的確是我的疑惑,劉夫人和劉員外都沒有對我說實話,他們都說是對方的錯,卻也不說原因,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提起跟劉家的矛盾,阿紫的表情立刻就不一樣了,她哈哈笑了起來,接著眼中帶淚的指向了劉夫人:“你應該問這個女人,看她做了什麽?”
之前聽劉員外說的時候我就有所懷疑,劉夫人可能真的做了什麽過分的事,但因為沒有證據也不好說什麽,此時阿紫提出我不由得將目光放在了劉夫人身上。
胖子和劉員外也看向了劉夫人,被那麽多雙眼睛看,劉夫人顯得很緊張。
她站了起來,指著阿紫道:“你別血口噴人,我為何要對你做那些事你自己心裏清楚,結了婚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卻勾引別人的相公,你也有臉在這兒說?”
劉夫人的話說完,阿紫就又笑了起來,她咬著牙:“我勾引他?是誰不要臉插足了我們的感情,自己做了小三搶了別人的青梅竹馬,卻在這兒反咬一口,你還真是條狗!”
阿紫這句話是徹底的激怒了劉夫人,她從桌子上拿起一個茶杯就朝阿紫扔了過去:“你罵誰是狗?”
阿紫也不示弱,指著劉夫人說就是罵她,她就是條狗。
這下劉夫人可徹底惱怒了,直接衝著阿紫去了,兩個女人頓時又扭打在了一起。
我都愣了,這今天是見鬼了嗎?不動手打一架都不舒服是不是?
不同於胖子和阿紫的那爭執,劉夫人和阿紫動手就是下死手了,兩個人是拚了命的打的。
不一會兒臉上都流血了,我一看這樣下去可不行,趕緊喊上胖子快去拉架。
胖子指著自己被咬破的手:“你覺得我這樣還能拉嗎?”
胖子沒指望了,我喊上劉員外,我們兩個衝上去,死活將兩個人給分開了,兩個女人臉上都是血,手上也是,看著就疼。
“沒完沒了是吧?你們不是喜歡打嗎?我讓你們打個夠!”不知道誰惹到劉員外了,我們倆將劉夫人阿紫拉開後,他就來了這麽一句。
接著二話沒說進屋拿來了兩把刀一把遞給了阿紫一把遞給了劉夫人。
“來,你們兩個要是真厲害,就砍死對方,我在這兒等著。”劉員外一屁股又坐了回去,也不拉了。
這劉員外突然的發火,把我都給整懵了,什麽情況,我們倆不是拉架的嗎?他發哪門子的火。
我看阿紫和劉夫人的反應,說起來也怪了,兩個人剛剛還恨不得要把對方置於死地的,這真讓她們動手了,又沒人動了。
我看阿紫和劉夫人的火氣都消了不少,上前將刀給收了回來,扔到了外邊。
好不容易冷靜了下來,這萬一哪句話惹到,在動手,拿著刀可要出大事的。
“你們兩個坐好,老老實實的回答問題,不準再爆粗口。”我把劉夫人拉回到了原來的位置上,也給阿紫搬來了凳子。
將兩個人安頓好後,我沒在管阿紫和劉夫人,二十將注意力放在了劉員外的身上。
剛剛阿紫說的話我還記得很清楚,她說是劉夫人介入了她跟劉員外的感情,這是什麽情況。
我讓劉員外解釋一下,阿紫這話什麽意思。
劉員外猶豫了,像是想到了什麽傷心的事了一樣,臉上的肉擠到了一團,看著相當糟糕。
“你說啊,把事實說出來,看究竟是誰破壞了誰的感情。”阿紫臉色通紅,逼迫著劉員外說實話。
劉員外臉色仍舊很難看,仍舊沒說,阿紫耐不住性子了,直接衝我道:“我告訴你,我跟他是青梅竹馬,我們是一起長大的,就是這個女人……”
“阿紫,別說了!”劉員外打斷了阿紫的話,一臉的為難。
阿紫卻很傷心,問劉員外為什麽不能說,隻能他們傷害她的感情,不能她說實話嗎?
越是如此,阿紫就越要說,再她的解釋裏我明白了,她跟劉員外早就認識,從小玩到大的。
兩個人之間定著娃娃親的,偶然有一次,劉夫人的娘家招夥計,劉員外就去應聘了。
後來劉夫人看劉員外長相清秀,勤勞樸實就看上了劉員外,後來也不知怎麽回事,兩個人就成親了。
這對阿紫造成了難以磨滅的創傷,她為劉員外付出了那麽多最後卻被劉夫人捷足先登。
氣不過的她來劉員外的家應聘家丁,後來進去了,開始找劉員外談判,但每次都會被劉夫人給打斷,還對她實施各種懲罰。
但為了劉員外這些她都忍了,讓她忍不了的是,劉夫人為了將他們分開就給她找了個有殘疾的人。
這個男人對她一點也不好,不是打就是罵,她受不了就開始了報複,她先是勾引劉員外跟自己發生關係懷了孕,接著又以孩子為由困住了劉員外。
後來不知道誰走漏了風聲她懷了劉員外孩子的事就傳到了劉夫人的耳朵裏,劉夫人一氣之下找了兩個叫花子就把她強暴了,而孩子也流了……
“殺子之仇,我怎能不報?”說到這時,阿紫已經淚流滿麵了。
第266章黑衣人
我聽完是徹底懵了,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劉員外,劉員外低著頭在不停的唉聲歎氣。
而劉夫人也沒說什麽,低著頭。
這麽說,阿紫說的才是事實,他們之前說的都是假的?
我看向阿紫:“在劉員外沒有見到劉夫人之前你們的關係確立了嗎?”
阿紫扭向我惡狠狠的道:“當然,我們倆定了娃娃親的,這難道不是關係確立?”
娃娃親這東西在封建社會的時候是有著一定的威望的,但也並不是都是拿娃娃親說事。
有的隻是當做一個參考,長大後的孩子沒有成親的也多的是,這個不好判斷。
我又看向了劉員外問他當時是怎麽想的,是把阿紫當成了未婚妻還是什麽?
劉員外抬頭看了我一眼,長歎了一口氣,表示在沒遇到劉夫人之前他是把阿紫當成妹妹看待的,並沒有那方麵的想法。
劉員外的話一出,可徹底的傷到了阿紫的自尊心了,她瞪大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劉員外:“你說什麽,你在說一遍!”
劉員外看著阿紫滿臉愧疚,說他確實沒有把她當做未婚妻,隻是當做了妹妹。
他也一直以為阿紫對他的情感隻是單純的兄妹之情,沒想到阿紫是這麽想的。
劉員外的話徹底的打擊了阿紫,她眼淚止不住的就流下來了,像是被霜打的茄子,焉了。
“也正是如此,你才跟劉夫人成親了的。”我問劉員外。
劉員外點了點頭,說他當時對劉夫人的印象也不錯,展開的追求,兩個人可以說是一見鍾情,後來成了親。
“成親後你們之間還有聯係嗎?”我指的是劉員外和阿紫。
劉員外搖了搖頭表示很少了,當時他嶽父一直瞧不起他,他為了能出人頭地就將精力全放在了布莊上。
後來在找家丁的時候,不知道阿紫怎麽聽說的這個消息就進來了。
曾不止一次的找過他,他當時為了安撫阿紫,就騙了她說對她還有感情之類的話。
後來兩個人保持著這種關係,一直沒捅破,但隨著劉夫人知道了這些後情況就變了。
我點了點頭又問劉員外是否跟阿紫發生過關係,阿紫懷孕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劉員外承認了喝醉酒亂性的事,但是不是他的他也不確定,因為那時候阿紫已經嫁出去了。
阿紫聽到這兒就表示她雖然嫁出去了,但誓死不從,他那個丈夫並沒碰過她,隻有劉員外碰過她,不是他的還會是誰的?
我讓阿紫冷靜一點,隨後又將矛頭指向了劉夫人,這三個人中她騙我的最多。
本來以為她是個最委屈的女人,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的。
“你是什麽時候知道的,阿紫懷了你丈夫的孩子的?”
劉夫人不敢麵對我,隻是吞吞吐吐的說是快十個月的時候,那時候阿紫已經快要生了,她才知道,後來為了不引起孩子出生後的麻煩,就想著把孩子給除掉。
“你是用的什麽方式將孩子除掉的?”我繼續問。
劉夫人告訴我是那兩名流浪漢所為。
我聽完大概明白了,又不由的看向了劉員外,我記得劉員外之前告訴我得虧他趕到的及時才沒有讓阿紫受到侵害,可實際上是侵害了的,這侵害沒侵害他還看不出來嗎?
劉員外跟我解釋,劉夫人一共兩次對阿紫下手,第一次的時候他及時趕到了,第二次卻沒那麽幸運了。
“這麽說,阿紫流產你是知道的?”
劉員外點了點頭,也就是從那以後他對劉夫人就沒了感情,他對不起阿紫,想去補償,但劉夫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止,他才會有之前的表現的。
我總算是弄明白,劉夫人害死了阿紫的孩子,所以阿紫才要對小陶下手,害死她的孩子。
可仔細想想,阿紫是作為小陶奶媽的,她孩子流產何來的母乳,另外小陶已經兩歲了,她為何這兩年間沒有對小陶下手,反而是抽在了這個時間。
阿紫告訴我孩子流產時就快生了,後來生了個死胎她也有了母乳,劉夫人的母乳不好,劉員外就找到了她,求她喂。
看在劉員外的麵子上她才同意,之所以這兩年沒有下手也是對小陶有了感情。
雖說不是她生的,但畢竟是她養的,有時候她就把小陶當成了自己的孩子。
“那最後又是什麽原因導致的你又決定對小陶下手了?”我繼續問。
阿紫告訴我是仇恨,隨著小陶的長大,不需要母乳了,劉員外對她就冷淡了起來,沒有一開始的樣子了。
她怕這樣下去,自己會竹籃打水一場空,就展開了報複計劃,前段時間她偶然的機會遇到了一位黑衣人,那黑衣人知道她的遭遇,說要幫她報仇,黑衣人給她了一杯水,讓她給小陶喝下就會有神奇的功效,實際上會怎麽樣,她也不清楚。
但報仇心切的阿紫被仇恨蒙蔽了雙眼,就找了個理由將小陶帶了出去,喝了那個黑衣人的水,後來小陶的肚子就大了起來。
她看事情鬧大了,就裝起了瘋,想以此躲過,可沒想到被我給揭穿了。
黑衣人?我不由得皺了皺眉頭,小陶喝了那水肚子裏才有的惡鬼,那是不是說,那黑衣人也是惡鬼?要不然他從何處弄來的惡鬼水呢?
我就覺得僅憑阿紫的實力她不可能能弄來如此邪惡的東西,果不其然背後是有支持者的。
“那個黑衣人長什麽樣子,你知道嗎?”
阿紫搖了搖頭表示那黑衣人穿著一件黑袍,將全身都包裹的嚴嚴實實,來無影去無蹤的,她從來沒有看到過他的長相。
“那你知道他住哪兒嗎?或者是經常活動的區域?”我很想弄明白這個黑衣人究竟是何方神聖?
阿紫也搖了搖頭表示沒有,那個黑衣人有時候會突然就找到她,將該有的吩咐完就會離開,她也不知道。
我皺了皺眉頭,這還真是奇怪了,如果他是一個好人為何不敢以真麵目示人呢?
他是否是花城的人,這惡鬼又是如何進來的,這一切都是問題。
“你在水裏下的毒也是那黑衣人給的?”一直沒說話的胖子,忍不住問了一句。
阿紫搖了搖頭表示那砒霜是她買來的,並不是黑衣人給的。
“臥槽,砒霜!”胖子眼珠子差點沒飛出來。
我也是一陣後怕,砒霜這東西可是劇毒,我跟胖子哪怕碰上一點也是小命難保,這次可真得是老天保佑了。
我看向了劉夫人和劉員外道:“這是你們的家務事,我們不會幹涉,該如何解決這些,你們自己商量。”
劉員外和劉夫人對視一眼,兩個人都沒說話,阿紫走上前問劉員外他之前的承諾還記不記得,說要跟她在一起,跟這個女人離婚。
劉員外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並沒答話,到最後他站了起來愧疚的道:“阿紫,對不起我騙了你,我不能跟她離婚。”
劉員外的話就跟一根釘子一樣狠狠地紮在了阿紫的心口,阿紫在沉默了幾秒後直接暈了過去。
劉員外趕緊上前去攙扶阿紫,府裏是有大夫的,劉夫人跑去找大夫了,而我跟胖子則順勢離開了。
這種感情上的糾葛是非,我跟胖子也無能為力,有句話叫清官難斷家務事,一點也不假,這件事裏麵三個人都有錯。
劉員外應該早就跟阿紫表明自己的態度,隻是把她當妹妹,後麵更不應該承諾要跟她成親,這段感情糾葛裏麵,劉員外占主要責任。
而劉夫人的做法也相當極端,給阿紫找了個殘疾的男人,又在阿紫快臨盆時找人將阿紫侵害把孩子流了,她的行為擱在正常世界裏已經是大罪了,隻可惜這是虛擬世界上,沒有人去管這些。
最可憐的當屬阿紫了,如此癡情的一個女人一直被劉員外欺騙和利用,不能說她太傻,而是付出的太多,任何人在感情裏麵都是傻子。
至少在整件事裏麵,阿紫是最直接的受害者,劉員外和劉夫人理應做出補償。
我跟胖子在關鍵時候離開也是對劉員外和劉夫人表明了一種態度,他兒子我們仍舊會救,但是他們做下的孽我們不會管。
回到臥房的時候,天已經蒙蒙亮了,不知不覺一夜就這麽過去了。
我跟胖子都挺鬱悶的,也沒說什麽倒頭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天還沒亮門外就響起了一陣敲門聲,我從床上爬起來,打開門一看才發現是劉員外和劉夫人。
兩個人的臉色很難看,雙眼紅腫一看就是一夜沒睡,他們低著頭神情很凝重,見我開門了才道:“大師我們錯了!”
我讓她們進來了,劉員外噗通一生跪了下來,嚴肅的表示阿紫這件事他有直接的責任,是他的猶豫不定導致的對阿紫那麽大的傷害,他願意補償,也表示令我失望了,他不是一個好人。
能知道後悔,說明還有救,我也沒搭腔,等他繼續說。
劉夫人在旁邊接了起來:“我也有罪,明知臨盆的時候最危險,還做出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我願意贖罪!”
我告訴他們這些跟我說並沒什麽用,他們要真的認識到錯誤了就去找阿紫,而不是跪在我這邊,征求她的原諒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