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

  當晚，裴成雲果真回來得很早，裴老爺和李秀鳳則照樣避開他們夫妻。

  寂靜的夜里，宣華容听見外頭的風聲驚醒過來，身旁的位置是空的，她坐起來，發現裴成雲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不知在想什麼。

  「成雲，怎還不睡？」

  是該慶幸還是垂淚？

  原來她的丈夫對她一點也不在意，唉，該不該哭呢？若要哭，那是要哭丈夫的薄情，抑或是剛才發生的事情？

  她毫無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