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厲害功法
林戰眼睛睥睨著童淵，這是良心發現了，要傳授給我功法？怎麽就不相信呢！
接過童淵遞過來的秘籍，林戰翻閱著。咦！林戰皺起了眉頭，他翻閱了幾頁，有圖頭文字，那人畫的筋骨都比胳膊強壯，厲害了，我的師傅。
這功法看上去很厲害的樣子。沒有文字解釋，合上書卻不見書麵，殘缺的。泛黃的書頁曆經了歲月洗滌，難道這就是傳聞江湖上失傳了已久的絕世秘籍。
“師傅，這功法叫什麽名字？”林戰好奇的問道。
“你感覺這功法厲害嗎？”童淵捋著山羊須，看林戰的眼神就是一副沒見識的樣子，淡淡的問道。
“嗯！厲害！”林戰是昧著良心說的。你看看這人的筋骨都比胳膊粗了，能不厲害嗎？
“那就叫《厲害》功法吧！”童淵一說，不免讓人覺得輕佻。
啥？
林戰這才把眼神從書籍中抽了回來，剛才沒有聽錯吧！看著圖感覺挺厲害的，所以就叫厲害功法了。師傅，你正經點行嗎！
“怎麽，不想要？”童淵看著林戰驚詫的神態，伸手便來拿。
林戰急忙收回，揣進了懷裏，道：“要，當然要！”
三年了，整整三年了，入門三年來，頭一次在鐵公雞身上拔出雞毛來，真是可喜可賀啊！祖墳冒青煙兒，都感動的熱淚盈眶。
再說童淵你這麽大的一個手，宗師級別的，送出去的東西，還有要回去的一說。
看著林戰跟個寶貝似的，把書籍揣著。童淵的臉上綻放出了比勾欄院裏女人還要浪的笑容。他回頭間卻看見張任和張繡正在怒氣的盯著自己。
童淵表麵上沒有答應收林戰為徒。可是，眼前的事實勝於雄辯。那樣絕世秘籍功法《厲害》就傳授給他，怎能不叫兩人覺得不偏心，師傅你不做一個合理的解釋嗎。
“你不會是師傅的私生子吧！”張秀看著林戰說道，這樣能說的通。
童淵先是眼睛一瞪，隨而像是怕被林戰誤會道：“師傅一直是純陽之體！”
“師傅你都快四十的人了，還是處……還是單身”，說出去誰信啊！
林戰還要說，被童淵淩厲的眼神射殺了回來。
“那功法不是一般人能學的！”童淵自然是看出了二人的不悅，解釋道。
“師傅，請也賜一本《厲害》”張繡一向能直說的，從來不委婉。
二人這是覺得童淵偏心眼，就是希望童淵雨露均沾。為毛那麽牛叉的《厲害》功法給了一個隻會天天跑步的林戰？
論資曆，論本事，二人都在林戰之上。不服！
“出息！”就在張任和張繡滿滿委屈的時候，童淵卻說出了一句。剛才看其三人練習槊的時候，林戰明顯在讓著二人。兩個人還被蒙在鼓裏，不知，自以為很優秀。
看著童淵離去的背影，二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是什麽意思？
林戰在得到《利害》這部功法，甚是珍惜。白天都不敢在人前拿出練習，隻有在月明柳梢頭的時候，悄悄起床，在窗前，借著月光熟讀，練習。
所幸的動作幅度不大，林戰照著樹上的形體模仿起來。雙腿盤膝，雙手放在膝蓋上。放空一切，就這樣？林戰學做著，像極了後世的瑜伽啊！
冥想？林戰要是在夜裏這樣打坐，會睡著的。他不信，這《厲害》功法，不會就是這麽呼氣，吸氣吧！可是，這圖上又沒有什麽特殊的標誌，甚至連點文字都沒有。林戰知道這是《厲害》功法，若是讓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三歲娃娃隨手塗鴉。
林戰看著這簡單到三歲孩童的線條塗鴉，厲害從何說起，感覺被童淵忽悠了。
中國的漢字，從古到今，是從繁複到簡單的。林戰就不明白了，這《厲害》功法，怎麽就成了簡筆畫了呢？難道童淵騙了他？而且練完之後很少暴躁，像更年期一般無理由的暴躁。
但是，回想起張繡、張任羨慕的神情，林戰不由得又有了練下去的執念，堅定是絕世秘籍無疑。
突然，林戰感到奇經八脈都在疼痛，是鑽心的疼痛，好像被人撕裂了一般，似乎要被一股強大的氣息撐爆了。
天亮，林戰來到了竹林。在看到童淵的時候，他有種要殺人的衝動。把《厲害》功法扔給了童淵道：“這是什麽功法，昨晚差點嗝pi了！”
林戰的質問，引起了張任和張繡的注意。他們兩個人走了過來，圍觀。昨日還是風和日麗的，父慈子孝。今天怎麽就風雨交加，雞飛狗跳的架勢呢！
“暴殄天物！”童淵不屑的看了林戰一眼，昂首向風，一股仙風道骨羽化飛升模樣。深不可測的說道：“能看懂此功法的人，隻有兩類人！”
這麽神秘？林戰倒是想聽聽是哪兩類人了。
“一類是有雙瞳眼的人”童淵說著，頗有些歎息的看著林戰。從古至今，有雙瞳眼的人，屈指可數。
林戰也是知道的，在書籍上曾經記在過，造字聖人倉頡，春秋五霸的晉文公重耳，西楚霸王項羽是，然後好像就沒有誰了。再之後像隋唐名將李元霸，後唐國主李煜。這些都是漢朝之後的人了。
自然，林戰也沒有雙瞳眼。看來，童淵所說的第一類人，就不包括自己了。
“第二類人，就是有陰陽眼的人”
當童淵說出這句話的時候，林戰像極了泄了氣的皮球。童淵老師所說的還真是稀缺呢！若是可以補救的，都要去嚐試一下。可是，他所說的練都找不到門，這明顯的就是先天不足，無法彌補啊！
林戰正滿臉愁苦，卻看張任和張繡，兩個人臉上露出了幸災樂禍的表情。林戰似乎意識到了什麽？童淵這就不誠心傳授自己功法。
一本三歲娃娃的塗鴉，你說是《厲害》功法，就是厲害功法了。林戰心中惱火，我孝敬的也都孝敬你了，尚好的五糧液你也喝了。我也乖乖的每日圍著竹林跑了三年，到頭來，就是戲弄嗎？
師傅，看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