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那滋味是很疼的
嶽鬆在查看周圍地形的時候,碰到一個女人,這個女人身材火辣,並且很擅長媚術,嶽鬆看著這個女人,似乎迷失了自我。
嶽鬆看著那個女人慢慢走出了一步,那個女人臉上的媚笑越來越盛,可是眼底卻露出一抹寒光。
看著嶽鬆越走越近,那個女人的手慢慢摸到了腰間,忽然嶽鬆向後退了好幾步,歪著腦袋看著那個女人說道,“你確定你很冷嗎?”
“是啊,我真的很冷!”那個女人立刻抱住了肩頭,身體輕輕顫抖,楚楚可憐的神色,看上去真的很令人憐愛。
“哦,這樣啊!”嶽鬆輕輕點頭,看了看周圍,將手一招一個火球向著那個女人而去。
那個女人很明顯沒有想到嶽鬆來這一手,慌忙朝旁邊閃避了一下,可是那個火球輕輕拐了一個彎,打在了旁邊的一株枯樹上,瞬間枯樹開始燃燒起來。
“現在有火了,你應該不冷了吧!”嶽鬆笑眯眯的說道。
那個女人很明顯沒有想到嶽鬆會這麽說,接著看到嶽鬆清亮如水的目光,頓時明白剛才隻不過是戲耍自己,不禁怒氣勃發。
“臭小子我看你是找死!”說完扔出了一張符籙,化為了一道長長的火蛇,了過去。
嶽鬆笑了笑,輕輕一抬手,同樣一道火蛇飛了出去,兩道火蛇碰撞在一起,發出爆裂聲,那個女子的火蛇消失的無蹤,可是嶽鬆激發出來的火蛇,向著那個女子氣勢洶洶而去。
女子冷笑了起來,玉手輕輕一托,一個巴掌大的小鏡子出現在了手中。鏡子輕輕一照,一片青光噴射而出,罩住了撲來火蛇,讓它們停在半空中滴溜溜的打轉,再也無法落下,就如同被人施法禁製住了一樣。
嶽鬆看到這種情況不禁暗暗有些吃驚。這是什麽法器?竟能定住法術,照這樣來看我不用打就已經輸了。
忽然耳邊傳來一個冷冽的聲音,“這法器一次隻能定住一片地方,而且每次隻能定住半刻鍾的時間,到時就要收回失效了!”
那個女子聽到這句話,臉上露出詫異的表情,嶽鬆和她同時回頭,隻見在不遠處多了一個白衣勝雪的女子,正在用冷漠的目光看著他們。
“惜飛花你這是什麽意思?”那個女子又驚又怒的說道。
“沒什麽意思,我隻是希望看到的場麵能精彩一些,你們不用管我繼續!”,這個叫惜飛花的女子,輕描淡寫的說道。
將手輕輕一拋,一個精致的椅子出現在她身邊,惜飛花坐到了上麵,看見嶽鬆和那個女子隻是看著她,伸出皓腕輕輕揮了一下,“你們繼續!”
“惜飛花你不要欺人太甚,我們合歡宗可不怕你們惜花山莊!”那個女子嘴裏說著,可是眼睛的餘光卻看著,似乎想找機會離開這個地方。
“宮月奴你不要白費心思,如果你想走的話,我會和他一起出手!”惜飛花用手輕輕點一下嶽鬆,那纖纖手指真如白玉雕成一般。
嶽鬆聽到這句話,心中有些哭笑不得,我擦,感情你跑這裏當觀眾順便兼職裁判,就算是裁判也得我們願意打才行,想到這裏看了一眼那個宮月奴的女子,宮月奴也恰好看向嶽鬆。
兩個人用眼神交流一下,盡管並不清楚對方的意思,不過看起來都不想拚個你死我活。
“怎麽你們不想打了?”惜飛花抬起頭看了嶽鬆和宮月奴一眼,“為什麽世間的事情總是這麽無趣,難道你們就不能給我帶來一些意外和驚喜嗎?”說完這句話,又看了嶽鬆和宮月奴一眼。
嶽鬆接觸到惜飛花的目光,輕輕皺了一下眉頭,這個小娘們的眼神也未免太犀利了吧,竟然像兩把鋼刀一樣。
宮月奴嘴角露出一絲嘲諷的笑容,“你們惜花山莊的女人個個都認為自己高高在上,高不可攀,貞潔無比!我呸,說白了女人有的東西你們也有,總有一天也會被男人騎在身子下麵!”
惜飛花聽到宮月奴的話語,臉上沒有任何情緒的波動,不過眼神卻變得更加冷冽。
“那個要不你們慢慢聊,我有事先走了!”嶽鬆笑著說道,這個時候再不走很有可能成為池魚。
沒想到那兩個女人同時轉過頭看著他,異口同聲的喊道,“不許走!”
“哦!”嶽鬆慢慢蹲在地上,手上拿著一根樹棍,開始在地上畫圈圈。
“宮月奴你說這麽多,不過是想為自己人盡可夫找個借口罷了!”惜飛花淡淡的笑著,手上不知道什麽時候多了一朵雛菊,纖細的手指輕輕拈動著花瓣,一片一片隨風飛了出去。
“惜飛花我真的替你悲哀,你的功法限製你這輩子也無法享受到魚水之歡,無法體會到那種至樂的感覺,作為一個女人你無法感受到身體帶給你那無上的快樂,真是可惜,實在太可惜了,嘖嘖!”宮月奴嘴裏嘖然有聲,用憐憫的目光看著惜飛花。
“將人生的目標定位於的歡樂,我真為你感到悲哀,娼妓都比你們高尚,因為她們最起碼將自己定位在金錢交易上,而你們隻是像母狗一樣,四處翹著屁股等著男人!”惜飛花淡淡的說道。
嶽鬆輕輕歎口氣,看來這兩個人之間肯定是無法和平相處。
“惜飛花你不要逞口舌之利,我們手底下見真章!”宮月奴怒聲喊道。
惜飛花淡淡的笑了笑,“我早就想有這個機會了,隻不過在外麵規矩實在太多!”
兩個人相互看著彼此,突然她們好像意識到了什麽,同時轉過頭看向嶽鬆,而嶽鬆心中默念你看我不到,你看我不到。
“既然是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我想沒有必要讓外人參合!”宮月奴看著嶽鬆森然說道。
“我沒有意見!”惜飛花淡淡的說道,兩人看著嶽鬆,就像看著一個死人。
“我靠,你們沒有意見我還有意見呢,為什麽你們不聽聽我的感受,我也是活生生的人,我也是很無辜的走到這裏,然後順便就被你們堵在這裏,你們以為我想在這裏嗎?更何況,那個,那個……”嶽鬆思考了一會兒,接著說道,“感情不是打在你們身上,那滋味是很疼的!”
那滋味是很疼的,嶽鬆這句話讓惜飛花和宮月奴以及她們的小夥伴都驚呆了,這家夥是不是腦袋有病啊。
“什麽老馬出車禍了!”周欣妍聽到這個消息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猛地一下子從椅子站起來,看著對麵的小唐。
“我們也是剛剛接到通知,現在人在第三人民醫院搶救!”小唐急切地說道。
周欣妍愣了一下,抓起放在桌上的帽子,邁動著急匆匆的腳步向門口走去,“去三醫院!”,人到了門口才說出這句話,小唐急忙跟了上去。
手術室外,周欣妍看見老馬的妻子和女兒守候在外麵,旁邊還站著好幾個刑警隊的同事,她定定神走過去。
老馬的妻子聽見腳步聲抬起頭看見周欣妍,就像看見了救星,急忙站起來跑了幾步,一把抓住了周欣妍的手,嘴唇顫抖著,可就是說不出話。
周欣妍拍了拍對方的手,輕輕地說道,“嫂子你別著急,我知道,你放心,我們一定會用最好的醫生和醫療條件來救治老馬的!”
“謝謝,謝謝你!”老馬的妻子泣不成聲,旁邊的女兒也跟著哭,周欣妍鼻子也感到發酸,就在這個時候手術室的燈滅了。
眾人立刻回頭,看著手術室的房門,一會兒一個醫生走出來,他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對於他來說生或者死不過是浮雲,隻有紅包才是神馬。
“醫生,我,我,爸爸怎麽樣了?”老馬的女兒結結巴巴的問道。
“暫時脫離危險,不過還要觀察一段時間!”醫生看了眾人一眼,然後邁開腳步走了。
眾人聽見這個消息都不約而同的舒口氣,老馬的妻子軟軟的坐到地上,女兒嘴裏急忙喊道,“媽媽,媽媽,你怎麽了?”
眾人急忙把她扶起來,老馬的妻子可能是聽到這個消息,心裏一下子放鬆,剛才那些焦急和害怕一起湧出來,身體有些缺氧屬於暫時性的休克。
周欣妍透過玻璃窗看了看病房內,老馬的身上插滿了各種管子,床邊的心電圖劃出一道道的波浪曲線。
轉過頭看了看身邊的人說道,“我們現在去交警隊,看看現場監控!”,說完這句話周欣妍領著眾人走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麽,周欣妍心中總有一種預感,這件事情並不是一件普通的車禍。
當周欣妍和手下急匆匆趕往交警隊的時候,而馬德彪卻坐在辦公桌後麵,用手輕輕敲著桌子,神情看起來很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