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該何去何從
孫英海正在喜氣洋洋的擦著桌子,一抬頭看見幾個警察走進來,愣了一下,直起腰看著這幾個警察。
“你是孫海英嗎?”其中一個警察看著孫海英問道。
“是,我是孫海英!”孫海英有些遲疑的點點頭,臉上露出一絲緊張的神情,兩隻手不安的搓著。
“你好我們是市刑警隊的!”那個說話的警察掏出證件在孫海英的麵前亮了一下。
“哦,你,你們好,請問你們找我有什麽事情?”孫英海結結巴巴的說道。
“你認識這個人嗎?”一隻手亮出一張相片。
孫英海看了看然後點點頭說道,“認識!”
“這個人昨天晚上在你的店裏是不是?”
“是!”
“你們之間還發生了衝突是不是?”
“是,可是……”孫英海想說什麽,可是對方卻打斷了他的話,“昨天晚上十一點到淩晨兩點鍾你在哪裏?”
“我,我在家!”孫英海眨巴了兩下眼睛。
“誰能夠證明?”
“我,我一個人在家,我從派出所出來就回家了!你們該不會是懷疑我殺了周國強吧!”孫英海有些委屈的說道。
“在案件沒有調查清楚之前,每個人都是嫌疑人!對了,你怎麽知道周國強死了?”
“我怎麽知道周國強死了?嗬嗬,這條街的人都知道,難道你沒有看見每家店鋪都在打折促銷,放鞭炮慶祝嗎?”孫英海指了指外麵。
這幾個警察扭過頭向外麵看了看,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你先跟我們回警察局,有些情況需要你配合調查!”
“哦,沒關係,反正又不是我幹的,我怕什麽!”孫英海嘴裏這麽說,可是臉上卻不是太自然。
“那行,走吧!”幾個警察和孫英海離開了小吃店,金柳橋街上的商販們看到這個情形,用詫異的目光看著孫英海。
“臥槽,難道是老孫幹的?”
“你瞎說什麽,老孫那可是老實人,殺隻雞都不敢,他怎麽敢殺人?”
“這你就不懂了吧,泥人還有三分土性,那個賴鬼強每天逼老孫,換誰誰受得了啊!我估計老孫熱血上頭,然後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手持一把鋼刀,踏出了複仇之路,在他走過的地方,腳下冷風吹過塵土和紙屑飛揚,長發在風中舞動……”
“我靠你電影看多了吧,老孫可是熱鬧的馬路不長草,聰明的腦袋不長毛,哪裏來的長發?”
“就說你一點想象力都沒有,老孫那是去為民除害,又不是參加宴會,還不得化化妝,如果被人認出來怎麽辦?”
“切……”周圍的人發出一陣噓聲,可是沒有一個人離開。
“所以那個長發就是老孫故意帶的假發!”這廝言之鑿鑿,好像親眼目睹一樣。
“下麵呢,下麵呢……”不少人呼籲樓主趕緊更新。
“急什麽,我忙了一上午連茶都沒喝一口,我先潤潤嗓子再說!”旁邊有人遞過飲料,接過來灌了一氣清了清嗓子繼續說道,“我說到老孫手持鋼刀,隱藏在那賴鬼強必經之路,一雙眼睛死死盯著來往的人,他已經下定決心,今天一定要手刃此獠……”
人群中有個人擠了出來,低著頭用眼睛瞄了一下四周,加快腳步急匆匆的走了。
警察局的審訊室裏,一個二十多歲的女子坐在椅子上,時不時抬起頭,神色不安的看著對麵的警察。
“你是劉繼紅?”
“對!”
“你和死者是什麽關係?”
“我,我,他算是我的男朋友吧!”劉繼紅猶豫了一下說道。
“怎麽是算是?”
“我們也就是合得來在一起,合不來各走各的!”劉繼紅咬了咬牙說道。
“哦,周國強是幹什麽的你知道嗎?”
“知道!”劉繼紅的聲音低了下來,在她的右側有一麵大鏡子,在鏡子後麵站著兩個人,一個是周欣妍另一個是老馬。
“這個劉繼紅也不是省油的燈,手底下有十幾個小姐,專門在歌舞廳當媽媽桑,據說很吃得開,一般人都不敢輕易得罪她!”老馬看著劉繼紅對周欣妍說道。
“嗯!”周欣妍點點頭,“你看她跟周國強的死有沒有關係?”
“這個不好說?”老馬輕輕搖搖頭,臉上露出思索的表情,“死者周國強和這個劉繼紅,社會成分很複雜,三教九流無所不包,不過我看情殺的可能不大,應該是仇殺!”
周欣妍聽到老馬的意見,沉思了一下說道,“不過我們不能放過任何線索,最近省人代會就要召開,如果我們不能保證一個穩定的局麵,那就是我們的失職!”
老馬聽到這句話,急忙雙腳並攏,麵色鄭重的說道,“請周局放心,我們一定及早破案,還江北市一個平和的局麵。”
“好了,在我麵前用不著來這個,隻要你們用心做就可以了!對了,你給我好好查一查周國強的底子,我總覺得這件事情不是太簡單!”周欣妍想了想說道,“還有,可以先從金柳橋街開始,我覺得周國強在那裏很不安分!”周欣妍接著說道。
老馬聽到這句話,鄭重的點點頭,他已經在腦海中檢索,究竟誰是那一片的派出所負責人。
孫英海在最近一段時間不要外出的告誡下,從警察局裏走出來,眯著眼睛看了看頭頂上的太陽,低下頭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草泥馬周國強,死了也不讓老子舒服一下,你死了跟老子我有半毛錢的關係,害得我還得到警察局錄筆錄,晦氣,真特麽的晦氣。
慢吞吞的朝前走著,忽然聽見一陣高跟鞋的聲音,抬起頭一看,一個高挑的女子從他身邊走過,濃烈的香水味讓他打了好幾個噴嚏。
看著那個女人遠去的背影,孫英海覺得這個女子有些麵熟,像在哪裏見過可又想不起來,管他呢,每天光臨我的小店,沒有一百個人也有八十個,也許是曾經的顧客也說不定,孫海英一邊想著一邊朝前走去。
夢烈簡直笑的有些喘不過氣,他已經記不清自己多久沒有這麽開心的笑過,抹了抹笑出的淚水,看著麵前一臉詫異的嶽鬆。
“你怎麽不笑?”夢烈看著嶽鬆問道。
“我為什麽要笑?”嶽鬆簡直莫名其妙。
“你不覺得你說的很有意思嗎?”
“沒有!”嶽鬆茫然的搖搖頭。
“嗬嗬,你裝傻充愣的樣子還真可愛!”夢烈笑著說道,同時用異樣的眼神打量了嶽鬆一下,嶽鬆頓時遍體惡寒,艾瑪,這眼神怎麽看起來這麽猥瑣!
我裝傻充愣,我可愛?我特麽就差扮萌了!嶽鬆心裏暗道。
“說實話,你還真是一個妙人!”夢烈撇了嶽鬆一眼,嶽鬆心中不詳的預感更增添了一份,汗毛都倒豎起來,俺的娘啊,這家夥該不會是?
“你想要什麽好處?”夢烈笑吟吟的看著嶽鬆說道,言語之間陡然變得溫柔起來。
嶽鬆情不自禁打了一個冷戰,勉強的笑了笑,“那個,那個,”這個時候他反倒不知說什麽好。
“你不說我也曉得你的心思!”夢烈把手在嘴邊掩唇而笑,嶽鬆這下更是應證了自己的推斷,俺的娘啊,原來修真者也有娘炮啊!
烏金子看到這一幕,眼睛裏露出一絲凝重的,轉頭看了看嶽鬆,眼神裏多了一層擔心。
“那個我有什麽心思?”既然對方這麽問,不接話有些不好意思,不過這麽快就開始談心,嶽鬆還真的不適應,當然在同性這方麵他是頭一遭。
“嗬嗬,我知道你們是衝著七彩寶蓮來的!”夢烈將袖子一抖,露出一雙保養非常好的手,白皙修長,如果長在女人身上肯定會羨慕死同性,吸引異性的注意力。
“這位道友肉身被毀,想奪舍重生,可能是因為某種原因,落於禽類身上,而七彩寶蓮最神奇的功效,就是可以重塑肉身,當然這個重塑肉身,嚴格意義來講並不是真正的可以擁有一個新的身體,而是可以以它為主要材料,製成一個傀儡,這種傀儡恰恰可以寄存修真者的元魄,所以……”夢烈沒有說話,而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嶽鬆和烏金子一眼。
嶽鬆聽到這句話,愣了一下,過了一會兒慢慢的說道,“你是說可以幫我做個這樣的傀儡?”
夢烈抿嘴笑了,“嗬嗬,小家夥你可有些貪心不足了,我可以給你一份七彩寶蓮的主料,剩下的東西你自己尋找,另外我還可以傳授給你一門傀儡之術,你覺得這個建議怎麽樣?”
嶽鬆看了看烏金子,烏金子將頭扭到一邊,嶽鬆知道烏金子不願意因為他個人,影響自己的決定。
夢烈能拿出這麽大的代價,說明這件事情很不好搞,很有可能會殞命於此,可是誘惑也是巨大,傀儡術這可是逆天的東西,如果掌握了這門法術,肯定會將自己的實力大大提升,而且最關鍵的是能幫助老鬼尋找一副新的軀體,這種誘惑絕對是巨大的。
嶽鬆默默思考著,夢烈臉上帶著微笑看他,而烏金子看著對麵的牆壁,這個房間頓時變得寂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