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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我有理由打你

  嶽鬆讓宮金傑開槍,對方磨磨唧唧就是不開槍,嶽鬆感到有些煩了抬起手又是一記耳光,宮金傑被打的眼冒金星,怒火攻心再次用槍口對準了嶽鬆

  “我草泥馬!”宮金傑怒罵了一聲,眼睛變得血紅,是啊西京這地片,誰不給我幾分麵子,今天結果讓人打臉了,如果這口氣不出,以後也不用在這個地方混了!於是什麽考慮的後果統統拋在腦後,眼中隻有嶽鬆那張微笑的臉。


  手指猛地扣動扳機,周圍的人驚呼了一聲,整齊劃一的將腦袋縮了回去,等待著槍響的時候,可等了一會兒沒動靜,有膽大的探出頭,悄悄看了一眼卻嗔目結舌。


  隻見兩個人站在一起,而且距離是那麽近,四目相對!如果不是剛才還拔槍相向,還真以為是華夏版的《斷背山》。


  宮金傑的食指扣動下來,可扣了一半怎麽也扣不下去,這才發現原來小小的扳機裏麵又多了一根手指,所以扣不動。接著一張臉湊過來,用探究的目光看著他。


  “你,你想幹什麽?”宮金傑身上的寒意就像破裂的消防栓,洶湧澎湃的往外冒,牙齒上下叩擊著,發出噠噠噠的撞擊聲。


  “我說讓你開槍,你還真敢開槍啊!嘖嘖,你的膽子還真大!”嶽鬆輕輕搖搖頭,用惋惜的口氣說道,宮金傑覺得事情有些不對頭,可又不知道不對在哪裏,隻是傻傻的看著嶽鬆。


  手腕一疼,緊跟著那把槍就被嶽鬆輕輕鬆鬆奪過去,並且鄭重其事的掏出一塊手絹包起來,動作是那樣的小心翼翼,似乎怕損害什麽!

  “你,你要幹什麽?”宮金傑問道。


  “沒什麽,這把槍是證據,同時我也找到打你的理由了!”嶽鬆慢悠悠的說道。


  “證據?”宮金傑吃驚的瞪著眼睛看著嶽鬆,這兩字好像很久沒人跟他提起,公安局長的兒子麵前講證據,這不是跟強盜講道理一個意思嗎?


  “是啊,我做事情可是要將證據滴!”嶽鬆輕輕點頭,然後指了指宮金傑,“現在該談談我們兩個人之間的事情了!”說完抬起手就是一記耳光,當然這一次是打在另半邊臉上,宮金傑直接轉了三圈,而且嶽鬆拿捏的力度剛剛好,宮金傑轉完三圈後,正好正對著嶽鬆,就好像把臉故意湊上去,讓嶽鬆打一樣!

  隨著啪啪的脆響,宮金傑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挨了多少耳光,不過如果把眼前的金星兌換成實體的黃金話,估計世界金價還得下跌。


  嶽鬆拍了拍手,宮金傑還在左右搖著頭,看來慣性養成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的。


  看見“淨街狗”被狠狠收拾了一頓,周圍的人無不拍手稱快,這幾年被憋的悶氣,終於痛痛快快出了一口。


  “夥計結賬吧!”嶽鬆招呼了一下。


  夥計連忙跑過來,“爺這錢我們不能收!”,說著翹起大拇指低聲說道,“這頓飯我們掌櫃的請了!”


  嶽鬆轉過頭,看見一個五十上下的中年人,衝他微微頷首,嶽鬆笑了笑說道,“這可不行,如果我不付帳,那不就成了和他們一樣的人了嗎?”,將錢塞到夥計的手中。


  轉過頭指了指地上破損的家什,對那兩個口吐白沫已經緩過來的家夥說道,“這個賬?”


  “我,我們付,我們付!”忙不迭的從口袋裏往外掏出錢,一股腦的塞到夥計的手中。


  “我,我們怎敢收您二位的錢呢!”夥計連忙推讓。


  誰知道這兩個人雙腿一軟跪在地上,嘴裏如哭如訴,“爺爺,您就行行好吧,收下我們的錢吧,求您了,我給您磕頭了!”這二位使勁磕著頭,周圍的人哄的笑了。


  “怎麽回事,怎麽回事,誰在這裏鬧事!”人群中傳來嗬斥的聲音,人群被分開有幾個身穿警服的人,急衝衝從人群中擠出來。


  嶽鬆聳了聳肩膀,一般都是這樣,隻要打了衙內警察就會出麵,而且絕對不會偏向自己。


  “你,你們可來了!”王二狗看見警察就像見了親人,眼淚嘩嘩的。


  “王哥,你這是?”領頭的警察看見王二狗愣了一下,這個人他可認識,平常跟宮少爺在一起,而且前兩天還在一起喝過酒。


  “他,他,他把宮少爺打了!”王二狗滿腔悲憤的指著嶽鬆,含淚控訴著他的罪行。


  “什麽?”領頭的警察是這個片區所長郝興仁,聽到這句話嚇了一跳,看了看不遠處有個長得特別像豬八戒的生物,正坐在地上數星星,於是用很懷疑的神情指了指,“這個就是?”


  “嗯!”王二狗含淚點著頭。


  “我靠!”聽到這句話郝興仁頭皮都炸了,局長的公子在自己片區被打成豬八戒這還得了,今天這個事情我必須要管,領導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領導的苦惱就是我的苦惱,雖然宮金傑不是領導,但勝似領導,筒子們立功的機會到了,曙光就在眼前,為了位子、房子、票子、女子,哥今天要大顯身手了!

  “他媽媽的誰幹的!”郝興仁一把從腰間掏出槍,大聲吼道。


  就在這個時候,身後傳來淡淡的聲音,“這件事情是我幹!”


  郝興仁連忙轉過頭,雙手握槍彎著腰,用戒備的神情看著嶽鬆,那形象跟主角和配角中混進革命隊伍中的叛徒,樣子簡直活脫了。


  “你特麽的找死,竟然敢當街行凶!”郝興仁嘴裏說了一聲,掏出手銬招呼了一下身後的人,一擁而上想將嶽鬆拿下。


  嶽鬆腳步一錯,輕輕巧巧脫離了他們的範圍,同時腳下輕輕一勾,緊跟著人群中傳來氣急敗壞的聲音,“你們特麽的瘋了,是我,是我,你們特麽的抓我幹什麽!”


  原來嶽鬆身形一動,腳下一勾,讓郝興仁代替了自己的位置,隻見好幾個警察扭胳膊的扭胳膊,扳大腿的扳大腿,摁頭的摁頭,那樣子別提多熱鬧了。


  等郝興仁叫出聲這幾個警察才發現不對勁,緊忙鬆開手,郝興仁氣急敗壞的從地上爬起來,用槍指著嶽鬆大聲喊道,“不要動,你特麽一動我就當你拘捕,就地格殺!”


  嶽鬆聳了聳肩膀,手指微微一動,一個證件落進了郝興仁的懷中,郝興仁看見證件嚇了一跳,這可是公安廳的證件,而這個證件是張勁棟為了嶽鬆外出方便,給他辦理的,絕對是從國家公安廳簽發的。


  郝興仁看到這個證件,就知道這件事情絕對不是自己能處理的,悄悄做了手勢,手下有機靈的,急忙向後退了幾步,擠出人群到外麵開始打電話。


  圍觀的人看到這個場景,就知道嶽鬆大有來頭,心中暗道有好戲看了,於是將更熱切地目光投了過來。


  嶽鬆笑了笑掏出手機,撥了幾個號碼,說了幾句話後將手機掛斷。


  十幾分鍾後,淒厲的警笛聲由遠而近,隨著輪胎與地麵尖銳的摩擦聲,緊跟著傳來紛亂的腳步聲,全副武裝的特警還有防暴警迅速將這個小飯館包圍起來。


  />裏麵的人們用驚恐的目光看著彼此,很自覺地縮到角落裏,將雙手放到頭上,城門失火殃及池魚,這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情。


  聽見這麽大動靜,宮金傑也緩過神來,勉強站起身用手指著嶽鬆,不過現在他看什麽都有重影,就像中了七傷拳一樣,所以老是點不準嶽鬆。


  隻見他用顫抖的手指著郝興仁,一串模糊不清的聲音從腫脹的嘴裏說出來,當然沒人能聽懂,如果猜的話應該是,小子你死定了,我一定要弄死你這類的狠話或者場麵話。


  郝興仁哭喪著臉看著宮家父子,他真想說,這件事它真不賴我!


  一對身穿防彈衣的特警,手拿著衝鋒槍衝了進來,將槍口對著嶽鬆,緊跟著一個中年警察走進來,看肩上的警花就知道是一級警督。


  宮金傑看見這個中年人喜出望外,嘴裏發著含糊意義不清的音符,跌跌撞撞的跑過去,來的人正是宮金傑的老子龔睿。


  龔睿看見一個人性豬頭向他跑過來,唬了一跳,看了看身上的穿著和麵目依稀能辨認出這是自己的兒子,心中又氣又疼,他可是老來得子,當然並不像李將軍那麽晚,但也差不多快四十,所以對這個兒子視若掌上明珠,當真是要月亮不給星星,含在嘴裏怕化了,放在手心怕跌著。


  現在兒子被打成這個樣子,心中當然怒火萬丈,猛地扭過頭,幾用噴火的眼睛的惡狠狠的盯著嶽鬆。


  這是郝興仁連忙跑過去,湊到龔睿的耳邊低聲說了幾句話,然後將證件遞了過去,龔睿接過來看了看,臉上陰晴不定,一時也拿不定主意。


  嶽鬆證件上寫的一級警督,巡視員,當然這都是張勁棟安排,主要是為了嶽鬆在外行事方便,當然隻要一回去,這個證件絕對要收回滴!

  龔睿看了看身邊和豬八戒一樣的兒子,又看了看一臉悠然的嶽鬆,心中陡然升起一股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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