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撿到寶
周友仁說實在很配合嶽鬆,嶽鬆的話剛說完,就來個心肌梗塞,在嶽鬆的羽化神針下轉危為安。
窗戶打開,一股股清新的空氣吹進來,淡化了房間內濃鬱的味道,總算可以正常呼吸了,眾人這才將腦袋收回來。
周欣妍看了看表,已經過去了十多分鍾,可是老周同誌還停留在廁所裏,不由的有些擔心。
“嶽鬆,我爸爸沒事吧?”周欣妍看著嶽鬆問道。
“嗬嗬,沒事,我用針灸的辦法,將他身體內的病灶全部打下來,自然在裏麵的時間越久越好!”嶽鬆笑著回答。
周友義一直注意著嶽鬆,經過剛才的事情,他越發對嶽鬆感興趣,笑了笑說道,“沒想到小嶽還是杏林聖手啊!”
“嗬嗬,叔叔謬讚了,我這也是胡亂學了點野狐禪,恰好周叔叔犯病,救人如救火,我這才勉為其難試一試,等一會兒周叔叔出來後,再到醫院好好檢查,調理調理身體,希望沒有問題。”嶽鬆很謙虛的說道。
“嗬嗬,年輕人很謙虛,我就喜歡這樣的年輕人!沒事和欣妍兩個人到我家玩!”周友義笑著說道,周欣妍聽到這句話,心中大樂,隻要叔叔認可了嶽鬆,這事情絕對成功了一大半。
“嗬嗬,那個叔叔不知道有句話我該不該說!”嶽鬆遲疑了一下說道。
“說吧,有什麽就直說!”周友義笑著說道。
“叔叔您年輕的時候肯定腰上受過傷是吧?”嶽鬆淡淡的一句話,就像晴天霹靂響在周友義的耳邊,愣愣的看著嶽鬆,饒是他養氣功夫再深,也掩飾不住臉上的驚異。
“你,你聽欣妍說過?”周友義看了周欣妍一眼。
“叔叔您什麽時候跟我說過腰上受過傷?”周欣妍不滿的撅起小嘴,周友義這才醒悟過來,這件事情很隱秘,除了自己和妻子之外,就連自己的親哥哥都沒有說過。
“小嶽,你,你是說……”周友義猛然想到了什麽,帶著希冀的目光看著嶽鬆,嘴裏說出的話都帶著顫音。
“叔叔,您別著急,我也是從您麵相上看出來,您眼睛外角與下巴部位上有道明顯的大橫紋橫貫其間,並帶有紅血絲,這說明腰受過傷,而且傷及腎部,所以我才剛剛妄言一句,而腎主水,我如果沒說錯的話,您的傷跟水有關係!”嶽鬆笑著說道。
周友義這次簡直驚呆了,過了幾分鍾後才醒悟過來,“神,簡直太神了,腰上的傷是我二十多年前在鄉裏工作,抗洪救災的時候落下的傷,小嶽,你,你說我這個並能治嗎?”
嶽鬆笑了笑說道,“有陰就有陽,有因必有果,事物是具有兩麵性的!有病肯定就有治病的方麵,否則的話人類早就絕種了!”
“你是說我的病還有救?”周友義難以置信的說道,說實話他為了自己的老毛病,跑遍了全國各地著名醫院和各大名醫,可效果一點都沒有,心中對於這個心思也就淡了。
可現在嶽鬆看了看他的麵相直接就將病的原因說得清清楚楚,怎能不讓他震驚,怎能不讓他心中重新點燃希望。
“不要著急,我先把把脈!”嶽鬆將手放在周友義的脈門上,眼睛微閉,眾人都屏住了呼吸,目不轉睛的看著嶽鬆。
過了幾分鍾後嶽鬆睜開眼睛,衝著周友義微微一笑,“雖然有點纏手,不過你這個病我治了!”
周友義呆滯了一會兒,臉上忽然露出狂喜的表情,“你是說我的病能治?”
“嗯,能治,如果沒有什麽意外,明年你就可以做父親了!”嶽鬆笑著說道。
“真的?真的?真的?”周友義一連說了好幾個真的,嶽鬆隻是笑著點著頭。
“老婆他說能治好我的病,而且我能當爸爸!”周友義轉過頭對著馬麗茹興奮地說道,樣子看上去就像一個開心大男孩。馬麗茹笑著點著頭,眼睛裏卻都是一層層晶瑩,是啊,就因為這個她和周友義一起,熬過了多少個難眠的夜。
“叔叔先別忙著激動,到沙發俯臥在上麵,把上衣脫掉和鞋子、襪子都脫掉!”嶽鬆笑著說道
周友義就像得了聖旨一樣,乖乖的來到沙發旁,脫掉衣服趴到上麵,嶽鬆拿起幾根金針刺入周友義的背部幾處穴道。
然後抓起周友義的腳,又將幾根金針刺了進去,過了一會兒輕輕撚動這金針,“有什麽感覺你就說出來。”嶽鬆說道。
話音剛落,周友義嘴裏倒抽了一口涼氣,“腰部有些發酸發脹!”
“嗯!”嶽鬆伸出手調理著背上的金針,“現在什麽感覺?”嶽鬆問道。
“還是發酸,發脹,不過腰部好像有股涼氣在流動!”周友義仔細體會著將感受說出來。
“嗯,接下來肯定有點疼,你忍著一點!”嶽鬆的手指輕輕撚動著,紮在湧泉穴的金針。
“我知道,能忍的得住,哎喲,我擦,啊!”周友義剛說能忍住,嘴裏就發出一連串的呼疼聲,臉上的肌肉劇烈的扭曲著,額頭上冒出了黃豆粒大小的汗珠,一滴滴落在地上。
可就在疼痛中,周友義感覺到一股熱流衝進了腰部,一舉衝破了腰部兩側的冰涼感,火熱和冰冷兩種感覺交織在一起,令他一會兒如墜冰窖,一會兒如掉火爐,那種滋味真的苦不堪言。
漸漸火熱和冰冷開始融合,一點點,一點點,化為娟娟暖流在身體內緩緩流動,那感覺就像躺在母親懷抱中。
不知過了多久,周友義睜開眼睛,發現窗外的朝陽正努力的探出天邊,似乎想要擺脫掉黑夜的牽絆,天光已經大亮了。
坐起身,感覺腰兩側沒有了如附寒冰的感覺,隻體會到一種溫熱、慰帖、輕鬆。
“老周你醒來了!”馬麗茹在一旁說道,周友義這才發現自己躺在一張床上,馬麗茹眼睛裏都是紅絲,看來為了照顧他一晚上沒睡。
“我睡了一晚上?”周友義遲疑的問了一句。
“嗯!餓不餓我給你弄點吃的去!”馬麗茹站起來,忽然嘴裏發出一聲輕呼,視線集中在一個地方,周友義順著眼神看下去,心猛地一陣狂跳,就在雙腿之間隆起了大大的鼓包。
已經有二十幾年沒有這樣了,周友義簡直有些不相信,慢慢的解開褲子,很小心的朝裏麵看了一眼,手伸進去搗鼓了幾下,這才抬起頭,帶著夢幻般的神情看著自己的老婆用顫抖的聲音說道,“老婆我行了,我真的行了!”
馬麗茹神情激動的點點頭,周友義一把拉住馬麗茹的胳膊,就往懷裏麵拽。
馬麗茹連忙掙脫開手,快速的說道,“小嶽昨天晚上臨走前安頓我,在一個月內千萬不能行房,而且留下一個藥方抓七副藥,每天早中晚各喝一次,一個月後就沒有問題了!”
“哦,這樣啊!”周友義有些失望,不過眼神裏卻閃爍著希望,不就一個月嗎?等過了一個月後,我要重新證明自己的能力。
門敲了兩下,周友義連忙用被子蓋住下半身,說道進來,門推開周友仁探進腦袋說道,“老二醒了?”
“嗯,醒了!”周友義使勁點點頭,他媽的不光人醒了,真的老二也醒了!
“你們兄弟兩個人聊著,我跟嫂子準備早飯去!”馬麗茹笑了笑走了,門無聲的關上。
“我說老二,姓嶽這小子靠譜不,你覺得怎麽樣?”周友仁遲疑了一下問道。
“嗬嗬,你覺得呢?”周友義反問了一句。
“這小子你別看還真有點本事,就是沒有工作,而且家庭條件實在太差勁,我怕委屈了欣妍!”周友仁遲疑了下說道。
“哈哈哈……”周友義笑了起來,笑的眼角淚花亂蹦,周友仁有些詫異地看著自己的弟弟,是不是也陪著幹笑兩聲。
“嗬嗬,哎喲,我的傻哥哥,”周友義喘著氣說道,“就憑姓嶽這小子的醫術,你說能讓咱家欣妍委屈嗎?家庭條件差咱們多幫襯點怕什麽,你就這一個女兒,早晚都是人家的,難道你還帶進棺材裏?再說咱們現在多多幫襯點,小嶽心中能不感激嗎?一個女婿半個兒,你對他好他自然也會對你好,而且小嶽家裏沒有長輩,你這個女婿能頂大半個兒,這種好事為什麽要拒絕呢?”
周友仁聽著這些話,眼睛越來越亮,猛地一拍大腿,“臥槽,老二還是你想得周到,我咋就沒想到呢!”
“別著急,其實小嶽並不像你想的那樣,你記不記得前一段時間有傳聞,李家那個二世祖在拍賣會上吃了個大癟?”周友義慢慢說道。
“我倒是略有耳聞,不過具體情況並不太清楚!”周友仁想了一下說道。
“嗬嗬,我倒是了解到了一些情況,有個神秘的年輕人拿出十幾塊極品帝王綠翡翠,生生的讓那個二世祖吃了個大虧,而且那個年輕人將拍賣後的十三個億眼睛都不眨的捐獻出去,同時我還聽說那個年輕人也姓嶽!”周友義低聲說道。
“什麽?”周友仁的下巴都快砸到腳麵上了,遲疑了半晌說道,“你說的那個神秘的年輕人就是小嶽?”
“我根據體貌形容與嶽鬆對照了一下,很有可能就是一個人!”周友義篤定的說道。
“我擦,如果真是這小子,十三個億眼睛都不眨的捐出去,那他,那他……”周友仁的話變得結巴起來。
“嗬嗬,你明白就好!”周友義笑了笑,遲疑了一下接著說道,“而且我聽說雷書記跟小嶽的關係匪淺啊!”
“什麽雷書記?那個雷書記?”周友仁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從我嘴裏說出來還有那個雷書記?”周友義意味深長的反問了一句。
“我的天啊!”周友仁簡直被這一連串的信息雷的外焦裏內,在他眼中的窮絲,華麗麗一個變身,竟然成了超人之類的人物,心裏一時間還真的承受不了。
“嗬嗬,我們欣妍這一次還真的撿到一塊寶啊!”周友義拍了拍兄長的肩頭喟歎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