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色彩的衝擊
什麽是弱勢群體?這個問題的答案,貌似比哥德巴赫的猜想還難。
嶽鬆泡了碗麵從餐廳裏走出來,夾了口麵剛要往嘴裏送,就聽見大門發出一聲巨響,整個房子都似乎跟著顫了一下,手一抖,草的雷,一碗麵結結實實的扣在他的右腳麵上。
艾瑪,剛泡好的麵,開水啊,一百度的開水啊!就算嶽鬆是修真者,可也是肉長的,鬼叫了一聲,抱著自己的腳丫子,單腿在客廳裏蹦來蹦去。
巨響還不斷持續,在裏屋坐著美容的老鬼,連忙撲拉開眼睛上的黃瓜片,急慌馬亂的飛出來,“地震了是不是,地震了是不是?”,頭上一片翠綠,倒不是因為發生某件丟人的事,主要是他頭頂上還有片黃瓜。
嶽鬆一瘸一拐的來到門口,一口鋼牙都快咬碎,他倒要看看誰這麽大膽,竟然敢跑到自己的地盤撒野。
調理了一下內息,將靈力運在手上,打算來個乾坤大手印教育來者,敲門是可以滴,但是用腳踹門就不對了。
門打開,嶽鬆的手剛揮出一半,頓時靜止了,隻見一個巨大的皮箱出現在眼前,皮箱下麵還有兩條白生生的腿。這是麽怪獸,難道是皮箱成精了?嶽鬆再次運足了力氣,打算來個奧特曼。
“你愣著幹什麽,死人,還不幫我拿一下!”一個脆生生的聲音響起。
嶽鬆再次愣住了,臉部的肌肉抽動了兩下,思考了幾秒鍾後,做出了很正確的決定,就是將那個龐大的皮箱搬到客廳裏。
十分鍾後,嶽鬆吐著舌頭看著客廳堆積得像小山一樣的行李,萬分感慨的說道,“周隊長你這是搬家嗎?”
周欣妍坐在沙發上,手中翻著一本時尚雜誌,時不時吸上兩口冰鎮純鮮榨果汁,別提有多悠閑了。
“不是啊,我來這裏是小住啊!”周欣妍頭也沒抬的說道。
“小住?那你還帶著沙灘椅和太陽傘?”嶽鬆指著那一堆行李說道。
“我看你這裏有遊泳池,卻沒有沙灘椅和太陽傘,所以幫你準備些!”周欣妍喝了口果汁。
“好,好,這些我不說了,我全不說了,可你還帶個跑步機算怎麽回事?”嶽鬆想起這個東西就來氣,要不是自己是個有素質的修真者,光抬這個玩意,就能把自己累吐血。
“為了鍛煉怎麽了?”周欣妍抬起頭,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嶽鬆。
嶽鬆的喉結動了動,感覺胸口一陣陣發堵,不行了,不行了,哪位行行好給我點速效救心丸!
“小姐,什麽沙灘椅,太陽傘,跑步機我全部不說了?你怎麽還帶著這些玩意?”嶽鬆指著行李堆某一處,帶著悲憤的神情的說道。
隻見有個提包開了個口,從裏麵露出什麽電警棍、什麽雙節棍、什麽武士刀,最過分的還有把九環鬼頭刀。
“真沒見識,看到這些就大呼小叫,等我拿支九七衝鋒槍你還不得瘋了!”周欣妍用鄙夷的口氣說道。
“我是說你帶這些玩意幹什麽?”嶽鬆脖子青筋浮現,聲嘶力竭的喊道。
“沒什麽就是防身?”拿起了另一本雜誌。
“防身?”嶽鬆的聲音立刻高了八度,“你用這些防身?你要說打算搞次恐怖活動我信!”
“嗬嗬,色狼在側怎能安睡?不準備點防身用品,我怕連覺都睡不安生!”周欣妍打了個哈氣,伸了伸懶腰。
“你說清楚,誰是色狼?誰是色狼?”嶽鬆感覺自己的人格受到侮辱,就像一隻好鬥的公雞,用眼睛瞪著周欣妍。
“誰是色狼誰清楚,反正我對男人的內褲不感興趣!”
話音剛落,隻見嶽鬆手捂胸口,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煞白的用手指著周欣妍,“你,你,你,我好恨啊!”,身體重重落在地上,濺起一地塵埃,一代修真小子嶽鬆真是死不瞑目啊!
嶽鬆簡直無語了,低著頭,他總算明白垂淚到天明是什麽滋味,也明白了一失足千古恨的深刻。
“對了我忘了一件事情!”周欣妍自言自語道,放下雜誌一陣風般衝上樓,在每個房間巡視了一番,然後用手大大一畫,“我宣布二樓是我們女生的領地,這裏的一切都是我們的!”
嶽鬆點點頭明白了,下麵應該蓋章了,於是直接將自己還有些發紅的腳底板亮出來。
“任何異性都不得入內,如果違反此條禁令,嘿嘿……”周欣妍發出一聲冷笑,從腰間抽出一把匕首,然後做了個虛切的動作,看的嶽鬆肌肉發緊,立刻收回腿,夾緊了某個部位。
“我睡這個房間!嘉欣睡那個房間,還有旁邊的房間改造一下,弄個室內健身室……”周欣妍在房間裏穿梭,不斷發表自己的房間改造計劃。
烏金子站在嶽鬆肩頭直跺腳,比綠豆大不了多少的眼睛露出焦急的神情。
“嗨嗨,我說你抽什麽瘋呢?”嶽鬆不耐煩的說道。
“那是我的房間,我的房間啊!”烏金子看見周欣妍挑選的房間,是自己的住的房間,於是痛不欲生的說道。
“你是不是男的?”嶽鬆問道。
“是啊,純爺們!”
“你剛才聽見了?”
“聽見了!”
“那你還想說什麽?”嶽鬆翻了下白眼。
“這可是咱們的地方,她不能這麽不講理吧!”
“你見過講道理的女人嗎?尤其是這種女人?”
烏金子直愣愣的站在嶽鬆肩頭,過了一會兒小眼一擠,流下兩滴米粒大小的淚珠,“嶽鬆你他娘的造的什麽孽,竟然把這個親娘祖奶奶請回來?”痛不欲生的質問聲,在嶽鬆耳邊回蕩著。
嶽鬆自己也納悶,我他娘是不是真的造了什麽孽,老天爺派下這麽個母型怪獸來折磨我。
“小弟,小弟!”李嘉欣走進來,看見客廳這麽一堆行李,頓時也唬了一跳,嶽鬆看見李嘉欣走過來,沒有說話就往外走。
“你幹什麽去?”李嘉欣奇怪地問道。
“去給你搬行李啊!”嶽鬆回答道。
“我全部行李就在這裏,你還想搬什麽?”李嘉欣指了指腳邊的一個小皮箱,不解的問道。
嶽鬆立刻熱淚盈眶,將臉仰成四十五度角,留下了明媚而又憂傷的淚水,“差別啊,這就是差別,人與人之間差別怎麽這麽大呢!”
周欣妍看見李嘉欣來了,立刻跑下樓梯來到她麵前,用手抓著她的手笑著說道,“嘉欣快點來看,我已經將咱們住的地方規劃好了!”,說著拉著她跑上樓。
嶽鬆看著堆積如小山的行李,頭皮都感覺有些發麻,他不知道這個姑奶奶又折騰什麽幺蛾子。
在兩個小時之後,周欣妍在樓上的房間巡視了一下,點了點頭,“我看今天就先布置到這吧!”
忽聽得耳邊傳來有人摔倒的聲音,轉過頭看見嶽鬆躺在地上,兩眼無神的看著天花板,嘴裏喃喃的說道,“神啊,你行行好吧,快點帶我走吧!”
“起來,別裝死狗!”周欣妍走過去,用腳尖踢了踢嶽鬆,可是沒想到自己的今天穿的是牛仔裙,而嶽鬆躺的角度,剛好能看見裙底風光。
在兩條直直如蔥白的盡頭,隻見一條白色半透明的東東,蒙住了某個誘人之所,就在中心位置,還印著一個紅色的小心髒,淡淡的黑色和誘人的紅再加上純潔的白,嶽鬆感覺鼻子裏癢癢的,接著溫熱的液體流了出來。
看來最近還真是內火偏大,體內幹燥,應該多吃點梨!草得嘞,這是吃梨的事情嗎?
“小弟你怎麽又流鼻血了?”李嘉欣嘴裏發出一聲驚呼,連忙蹲下來給掏出手絹給嶽鬆擦拭。
完了,真的完了,李嘉欣穿的是一條剛過膝的鵝黃色寬鬆擺裙,這麽一蹲下來,你們能想到滴!
隻見鮮亮亮帶著鏤空花紋的黃色出現在眼前,黃的白的黑的紅的,各種顏色紛遝而至,衝擊著嶽鬆的視覺器官。
紅色的鼻血噴湧而出,艾瑪,別人是精盡而亡,我特麽早晚得血盡而亡,嶽鬆一邊看著,一邊憤憤不平的想著。
烏金子看見嶽鬆的樣子,很鄙視的看了他一眼,小樣,你當流鼻血就可以掩蓋你非人的心嗎?下流!!!
血總算止住了,嶽鬆這時感覺肚子空朗朗的,開玩笑當了這麽長時間的苦力,飯沒得吃一口,肚子肯定會造反。
一連串的咕嚕聲,提醒了這二位美女,三個人相互看了看,“小弟,你這裏有什麽,我幫你做點去!”
嶽鬆撓了撓頭,看了看基本上恢複正常的右腳麵,用充滿怨念的眼神看了周欣妍一眼,都是因為這個丫頭,將好好的最後一個碗麵浪費掉。
“看什麽看,沒見過美女啊!”
“是啊,沒見過胸這麽小的美女!”
“你找死啊!”
“是啊,你咬我啊!”
“行了,行了,你們兩個人別吵了!你們還真是一見麵就吵架,難不成是上輩子的冤家?”李嘉欣當起了和事老。
“就他,就憑他,我會和他是冤家?開什麽玩笑!”周欣妍不屑一顧的說道。
“放心吧,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會和你是冤家!”嶽鬆反唇相譏。
“你!”
“我!”
“好了啊,好了啊,據說肚子餓的人脾氣就會不好,要不這樣,我請你們到外麵吃,順便我給買點明天要做的菜!”李嘉欣笑著說道。
周欣妍和嶽鬆兩個人相互瞪了一眼,哼了一聲,都將腦袋扭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