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好寶貝
老師講解“奇跡”一詞,就啟發學生說:“一個人要跳樓自殺,當他跳下時一個旋風把他托上了樓頂,沒有死,這是什麽?”
學生齊聲回答,“運氣。”
老師有些不高興但還是繼續問道,“當他再次跳下時一個旋風又把他托上了樓頂,沒有死,你們說這是什麽?”
學生齊聲回答,“巧合!”
老師有些怒了,提高了聲音語氣變得生硬起來,“當這個人再次又跳下時旋風又把他托上了樓頂,還是沒有死,你們說這是什麽?”
學生相互看了看,沒有人敢說話。
老師等一會兒發現沒有人回答,於是叫道“小明你來回答為什麽?”
小明向周圍看了看,過了一會兒怯生生的說道,“我想,他,他習慣了!”這個故事告訴我們,不論我們當初設想的多麽好,可現實往往和當初設想總是相反。
在雨中指天罵地的嶽鬆,感到頭部感覺重重一擊,耳聽得嗡一聲,接著眼前一黑,便倒在地上,什麽也不知道了。
朦朧中嶽鬆感覺自己渾身越來越輕,就好像宇宙中的一顆清塵,四肢百骸似乎脫離了身體的牽絆,飄飄蕩蕩輕盈的上升。前方不遠的地方好像有一個光明的出口,帶著滿懷安詳和寧靜在一片黑色的虛空中向那裏飛去。可觸手可及的光明,卻好像在捉弄自己,總差那麽一點點。
草,老子就不相信追不上你,嶽鬆心中發狠頓時感覺兩翼生風,加快速度一頭向著光明撞了進去,一股龐大的吸力瞬間抓住他,似乎要將他撕成碎片,盡管嶽鬆感覺自己的身體已經化為虛無,可依舊能體會到撕心裂肺的痛楚。
草,這是哪裏?嶽鬆進入到光明傻眼了,隻見此處滿是霧氣蒸騰白茫茫一片,看了看自己,咦我的身體哪裏去了?難道我現在剩下的隻有意識?如果有第三者的話,肯定會看到在霧氣之中,有個金色的光點四處遊蕩。
難道我死了?這裏是陰曹地府?不對啊!牛頭馬麵二位老兄哪裏去了?嶽鬆想撓撓頭可卻沒有手,這他媽的搞什麽?難道被雷劈了都是這個德行?帶著滿腔的疑問,像無頭的蒼蠅在裏麵亂飛亂撞。
艾瑪,好疼!嶽鬆忽然感覺自己撞到了什麽東西,停下來看看,麵前出現一根灰色石柱,向上看了看,上麵寫著嶽鬆兩個字。艾瑪,難道這是我的墓碑?難道我特麽的真死了嗎?
一陣酸楚,賊老天我就是開個玩笑,你至於嗎?怎麽辦俺真的死了!不對石柱後麵好像還有字,繞過去看看。
繞過去嶽鬆愣住了,在石柱的背麵寫著葵醜、庚辛、戊申,甲未,這是他的生辰八字,此外還有幾行小字。仔細瞅了瞅,火靈根、天靈根屬性,天煞孤星,六親不靠,身帶雷劫,壽數二十八!嶽鬆算了算可不是今年二十八,看來真的玩完了。
就在嶽鬆沮喪之際,誰知就在一轉眼之間,石柱背麵的那幾行小字發生變化,九轉焚陽訣一轉高階,天火靈根,權貴之徵,七殺有製,華蓋臨印,祿有印符,福緣深厚,壽數一百二十。
暈,這是怎麽回事?嶽鬆正在納悶的時,忽聽一聲巨響,白霧向兩邊散開,露出一條路徑。
這是什麽?難道這裏有人?嶽鬆想了一會兒向那裏飛去,不知飛了多久,忽然眼前一亮,隻見一座氣勢恢宏的殿堂出現眼前,燦燦發出金光,似有仙樂從裏麵傳出。
再仔細一看殿堂門口有四個大字放著金光——天道大殿,這是天道大殿?我怎麽沒聽過,淩霄寶殿和森羅寶殿倒是耳聞能祥!管他娘的,既然來了就進去看看,說不定能搞他個幾葫蘆仙丹,拿回去給小的們嚐嚐也是好的!嶽鬆還以為他是孫悟空大鬧蟠桃會呢!
嶽鬆飄飄忽忽向裏麵飛去,剛到大殿門口,忽然聽得耳邊一聲巨響,頓時頭暈目眩、天旋地轉,掉到了殿門口。這個時候嶽鬆發現自己有了身體,當然屬於來去無牽掛的那種。有了身體也未必是好事,四肢百骸就像被推土機碾過一般,酸痛不堪。
怪事一樁接著一樁,饒是嶽鬆屬於有素質的修真者,也搞不明白怎麽回事,於是躺在大殿門口,如同快渴死的魚一般大口大口喘著氣。
緩了一會兒,感覺身體好了一點,想再次進入到天道大殿,誰知同樣的事情再次發生,那種痛簡直不能忍受,嶽鬆嘴裏發出一聲嘶吼,剛剛有的身體閃了兩下,就像快要崩潰的樣子。
眼前一黑什麽也不知道了,倒在地上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沉沉睜開眼睛,天還是那天,地還是那地,天道大殿還是那天道大殿,唯獨看不見一個人。
強忍著身上的酸痛,嶽鬆小心翼翼的在周圍轉了轉,他發現除了這個大殿之外,其餘又隱藏在白茫茫一片霧氣之中,而且根本走不進去,就想好像有層看不見的屏障阻擋著他。
小心翼翼的靠近門口,一點一點的,嶽鬆已經打好主意,隻要稍有不對扭頭就跑。靠近一點,在靠近一點,艾瑪,手指像被雷擊一樣,頃刻化為虛無,嶽鬆轉身抱頭鼠竄,看來這門無論如何也是進不去了。
靠著台階喘著粗氣,忽然嶽鬆愣住了,為什麽我會累?自從他修真以後,這種情況可是在沒有出現過,雖說還不到超凡入聖的地步,可精力上絕對充沛,為什麽在這裏會累!
嶽鬆試著抬起腳,不一樣絕對不一樣,習得禦風術之後,隻要施展起來雖不能騰雲駕霧,可縱身一下十幾丈太輕鬆了,這裏到底怎麽回事,難道?嶽鬆忽然想到了什麽,立刻坐到地上行功運氣,過了一會而嶽鬆睜開眼露出驚駭之色。
這裏並非沒有靈氣,而是靈氣實在太稠密,幾乎達到液化的形態,嶽鬆根本無法將之吸收到體內,我他媽的怎麽總是碰到空入寶山而歸的事情,難道是我的人品問題?嶽鬆感到一陣陣的鬱悶。
站起身在門口台階走上走下,就像熱鍋上的螞蟻轉個不停。他媽的回又回不去,進又進不去,這不是玩人嗎?難道我嶽鬆就在這裏困一輩子?不行我得四處找找,看看有沒有收獲!
就這樣嶽鬆在天道大殿門口轉悠了好幾圈,除了漢白玉鋪就的甬道和台階,剩下的隻有白茫茫一片和來時的路。
一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賊,賊老天,你要不劈死我,要不別劈我,你把我弄到這裏算是怎麽回事,賊老天,你,你他媽的有本事再劈我,幹脆讓我灰飛煙滅算了。”嶽鬆嘴裏罵罵咧咧,用手捶著地麵,忽然他停止了動作,臉上露出怪異的神情。
這下麵,這小麵好像是空的哎!嶽鬆又仔細敲了敲,真的除了他捶打的那塊白玉石板是空的,其餘都是嚴嚴實實。
使勁咽了口口水,嶽鬆用手在石板上來回摸索,有了!嶽鬆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手有些費力的扣住一條稍寬的縫隙,使勁用力,這塊石板一點點起來了。
艾瑪,嶽鬆抹了抹頭上的汗水,長出一口氣,石板終於被搬開,探過頭一瞅差點沒把鼻子氣歪了,費了半天勁,石板下麵空空如也。
日啊!嶽鬆發出一聲長吼,裏麵透露出深深的怨念和不甘!費了半天勁這麽個結果,太讓人失望了,我他娘的實在太命苦了!伸出手狠狠抓了一把石板下麵的泥土,忽然臉色變了,手指碰到一個硬硬的東西,強忍著激動心情,那這個硬硬的東西從土裏拿出來。
一道五彩璀璨瞬間在眼前爆發,光彩奪目到眼不能正視,嶽鬆那個激動啊!寶貝,真是個好寶貝,比他媽的袈裟強多了!寶貝,還真他媽的是個寶貝,嶽鬆看著手中的玩意,真不知道是該哭還是該笑。
隻見這件寶貝雲蒸霞蔚、瑞氣千條,隻不過樣子有些尷尬,整個形狀呈圓柱體,頂端有個大大的蘑,這個東西在愛情動作片裏經常能看到,屬於男人某個地方的替代產品!臥槽這是怎麽回事?難道天道大殿的主人是個女的?嶽鬆還沒等考慮出個頭緒,那個寶貝玩意忽然化為一道金光,直接射進他的嘴裏,然後就消失了。
我靠,這算什麽,難道這寶貝喜歡男人?還沒等嶽鬆反應過來,一股強大的吸力瞬間抓住他,拉扯身體向下而去。
嶽鬆兩隻手抓著石板,我靠太離譜了吧,月光寶盒橋段都出來了,我是不是先喊個波若波羅密啊!還沒等喊出這句話,那股吸力帶著他一頭紮了進去,眨眼之間天道大殿恢複了原來的樣子,又被濃濃的霧氣所遮蓋。
眼前有光,耳朵裏聽到有人在說什麽,使勁睜開眼睛想看看究竟。可兩片薄薄的眼皮,就好似從來沒有分開過一般親密的結合在一起。耳朵裏仿佛一下子湧進千萬種聲音,匯集在一起轉化為嗡嗡的雜聲,要想從中甄別清晰的話語,難度就好似絕代佳人身上找虱子。
沉,很沉,非常的沉,如果有人問嶽鬆現在最深的感受,他肯定會如此回答。他發現身體沉重到,想要動動手指都成為一種奢望,我還活著嗎?活著為什麽,想動動不了?我已經死了嗎?死了為什麽,還是想動動不了?還沒等自己得出半死不活的結論,還沒有等他說出要有光的話語,最初的黑暗再次降臨,根本沒有給他抗爭機會,卷裹著他慢慢向下向下…
“水,水!”張開有些幹裂的嘴唇,發出來自於內心以及生理上最迫切的請求,感覺到一根濕濕的東西,在自己的嘴唇上塗抹著,嘴吸著舌頭舔著久旱甘露般的濕意,過了一會兒在黑暗的騷擾下,再次沉沉睡去。
早晨的陽光透過窗簾之間的罅隙,悄悄溜進房間,想看看病床上的人,是否還在夢的旅途中慢慢前行。朝陽的光芒調皮的爬升到一張有些蒼白的臉上,細心地為他塗抹上一層類似於胭脂的緋紅,胸部平穩的起伏,帶動著鼻子裏插著導管,發出類似於吸食水煙的呼嚕聲。
在陽光的撩撥下,躺在床上的年輕人,眼睫毛不太明顯輕微的動了動,過了一會兒又猛的動了兩下,眼珠在眼皮下快速的轉了幾下,眼睛終於睜開了。
我這是在哪裏?嶽鬆帶著疑問有些費力的將自己的目光,在四處遊走一遍,房內的景物,模糊而又清晰,清晰而又模糊,最後終於調準好焦距,看清了屋內的一切。
白色的牆壁,白色的櫃子,白色的床單,白色的被子,這一次絕對有藥水的味道,醫院,原來我他媽的在醫院。
我回來了,我他媽的回來了,我離開了那個該死的天道大殿,終於回到了這個可愛的世界,嶽鬆歡喜的簡直要蹦起來,當然被雷劈過的人,也算渡了一場小天劫,想這麽快蹦起來,那絕對是逆天的妖孽,嶽鬆絕對不屬於妖孽,逆天更算不上,好不容易有興致逆一下還被虐了一下,充其量算是個有素質的修真者。
嶽鬆高興了一會兒,忽然想到了什麽,閉上眼睛神識進入到識海,等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臉上露驚愕的表情,因為他的識海中多了點東西,而且這個東西就是那個寶貝,好寶貝晶瑩剔透雲蒸霞蔚瑞氣千條,直挺挺的矗立在他的識海中。
嶽鬆簡直無語了,過了一會兒他琢磨著是不是應該抱著那玩意,用手撫摸著,一個勁的說好寶貝再粗些,再大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