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無名
鳴人十分感動地望著荒木，眼淚唰的一下流了下來，自從他出生開始還從未從除了三代目爺爺的別人那裏感受過這樣的溫暖。
“這些東西等會兒我幫你拎回去，看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嘖嘖。”荒木道。
鳴人一聽，心裏更加感動。
不一會兒，宇智波美琴，宇智波鼬，宇智波富嶽，宇智波佐助，荒木和鳴人圍在一起吃飯。
宇智波鼬暗戳戳打量著被荒木帶回來的鳴人，想看出他有什麽不同。
一群人各懷心思吃完飯後，荒木果真拎著袋子送鳴人回去。
回到鳴人居住的破舊的屋子，荒木將手中的袋子放了下來。
阿修羅的靈魂嘛，讓我看看是不是他在作祟。
荒木對鳴人使用靈魂脫體，鳴人的靈魂被分離出來，荒木眼尖地發現在鳴人的靈魂裏有著另一個影子。
荒木嚐試著將那個多餘的影子剝離出去，過程意外的順利。
荒木將多餘的那個估計是阿修羅的靈魂收了起來，然後將鳴人的靈魂放了回去。
一切隻在一瞬間完成，鳴人並沒有察覺什麽不同。
荒木神色正常地與鳴人告別然後回到宇智波族地。
當天晚上，夜深人靜之時，宇智波鼬悄悄敲響了荒木的房門。
“哢嚓”一聲，房門打開了一條縫。
宇智波鼬走進了房間，看著正沐浴著月光的荒木。
月光下，荒木側躺在躺椅上，一隻手輕輕搖晃手中的酒杯，嘴角染出一抹邪笑。
“荒木大人，不知道您今天帶鳴人過來有何用意？”宇智波鼬道。
“哦？你怎麽會這麽想？”荒木挑了挑眉毛。
“三年以來您從未對任何人或者事物有超乎尋常的興趣。”宇智波鼬道。
“宇智波鼬，你在木葉這麽多年對火之意誌有什麽感覺？”荒木喝了口紅酒，道。
“樹葉飛舞之處，火亦生生不息，火光將會照亮村子並讓新生的樹葉發芽。很讓人振奮的話。”
“火之意誌的含義是年輕一輩是未來的希望，老一輩的人要守護他們，我這樣理解沒錯吧？”荒木道。
“沒錯。”宇智波鼬點點頭。
“那麽，宇智波鼬，你認為木葉真的存在火之意誌嗎？”荒木似笑非笑地看著宇智波鼬。
“您這話是什麽意思？”宇智波鼬好看的眉毛揪緊。
“鳴人，漩渦鳴人。”荒木敲了敲躺椅的扶手。
宇智波鼬想了想，然後搖了搖頭。
“嗬，一頭黃發，又姓漩渦，還被稱作妖狐，別告訴我你真的什麽都沒想法。”荒木淡淡地道，語氣有些嘲弄。
宇智波鼬眼神一凝，漩渦，漩渦，黃發，妖狐，難道是？！
“漩渦鳴人是波風水門火影大人和漩渦玖辛奈阿姨的孩子？！”宇智波鼬用不敢置信的語氣道。
“答對了。”荒木打了個響指。
“這怎麽可能？！”宇智波鼬完全無法相信這一事實。
“嗬，很多時候你們不是想不到而是不願意往那方麵去想。”
“英雄之子的遭遇你想必有所耳聞，令人心寒的做法，這就是木葉所謂的火之意誌。”
宇智波鼬努了努嘴，想要辯解。
荒木擺擺手，“能讓整個村子都知道鳴人的妖狐身份，使得鳴人被村子裏的人排擠，而且這種冷暴力趨勢沒有一絲緩解，除了現任的三代目火影還有誰能有這麽大的能量？”
“不知道大人您有沒有聽過根部？”宇智波鼬道。
“別跟我提誌村團藏，如果沒有三代目的默許，區區一個火影輔佐敢這麽做？”荒木抬起眼簾看了看宇智波鼬。
“好，就算三代目一開始不知道這件事，事後為什麽不把鳴人的身份公布出去？”
宇智波鼬滿肚子的話生生咽了下去。
“創建木葉的兩大忍族，現在隻剩下了你們宇智波一族，這其中沒有蹊蹺？”
“千手一族已經基本沒了，現在隻剩你們宇智波一族還在苟延殘喘，而且也離滅族不遠了。”
“以你的聰慧不會沒有發現宇智波一族與木葉的矛盾越來越深了吧。”
“請大人指教。”宇智波鼬拱手作揖。
“宇智波一族負責警衛隊，可是拉了很一波仇恨啊，再加上某些人或多或少的宣傳，宇智波一族越來越不受村民待見。”
“宇智波一族都是心高氣傲之輩，肯定會對木葉有所不滿，這時候隻要一個導火索，二者的衝突就會爆發。”
“處在家族和村子之間的你會做出什麽樣的抉擇呢？一個人背負毀掉家族的痛苦然後讓佐助活下來？”荒木似笑非笑。
宇智波鼬眼神閃爍。
“如果改變族人的傲慢，讓村民改變對宇智波的看法呢？”宇智波鼬問道。
“嗬，鼬，你還是太天真了。這樣隻會讓你們宇智波一族在木業高層眼裏的威脅力變大。”
“功高蓋主。想一想木葉白牙，旗木朔茂吧。”
“他在木葉村的名聲很大，因為放棄任務拯救同伴而被村裏的人排擠甚至連他救的人都指責他，最後被迫自殺。”
“這合理嗎？完全不合理。每年都有那麽多的忍者沒能完成任務，也沒見他們給木葉帶來了什麽損失。”
“再者說，鼬，你可以好好想一想，什麽樣的情況下，一個人敢去指責自己的直係長官？”
“況且，旗木朔茂又給村子裏造成了什麽具體的損失呢？村子能列舉出來？不，村子裏的人完全不知道，隻知道白牙給木葉帶來了損失。”
“而他放棄任務這件事按道理隻有一小部分人知道，又為什麽會人人皆知呢？”
“我們這樣想，如果白牙隻是一個普通的上忍，沒什麽名氣，實力也不是特別厲害，這種事情還會發生嗎？”
“怎麽樣，這件事情和鳴人被稱為妖狐的事情有沒有異曲同工之妙？”荒木諷刺地笑了笑。
“這火之意誌是木葉村的意誌還是猿飛日斬那些高層的意誌呢？”
“所以說，就算你們宇智波一族改變了傲慢的性格也沒有作用，反而會加速宇智波一族的滅絕。”
“請大人指教。”宇智波鼬鞠躬。
“如果村子和宇智波一族必須毀滅其中一個，你會選擇哪個？”荒木似笑非笑。
宇智波鼬沉默了。
荒木開啟好久沒有使用的心靈感應去聽宇智波鼬內心的獨白。
“為什麽一定要毀掉其中一個，就不能平衡兩者嗎？”
“漩渦鳴人的身份，三代目火影大人沒有公布會不會是有自己的思量？”
荒木暗歎一聲，擺了擺手，“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