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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公子的身影

  第一百零八章公子的身影 

  金善通來了很久,他也等了很久。 

  公子正是這時候進來的,他來的也恰到好處,在遲來一刻金善通就會等得不耐煩,雖然這並不重要。 

  金善通永遠不會對公子發脾氣可是卻總會有憤憤不平和不滿,他需要金善通的幫助所以他也會給予必須的客氣和尊重。 

  一個武功高手總是不會忽略任何一點,就算是微不足道的東西他也不會忽視,金善通就已經注視到了公子的眼睛,眼睛里有著水霧,能讓公子悲傷的人並不會太多。 

  這個世界上除了莫琴恐怕也不會有其他人。 

  「我想殺了徐玉龍」 

  他現在就如同一隻受傷的野獸,聲音里透露出哀嚎和悲傷。 

  金善通:「現在?」 

  「是」 

  「好,我現在就去做」金善通看了看公子就已經向外走去。 

  「不,我親自去」 

  公子叫住了金善通。 

  朝陽如同彩霞一樣將輝煌照射在大地上,天地與這世界混為一體,世界更加鮮明亮麗起來。 

  群山環繞,千刃齊發的山峰有難以名狀的美,早朝霞的映襯下極儘力量的展現他們的曲線站在遠處觀望,就如同畫家的筆勾勒出的曲線。 

  而景德鎮就在這群山之中,是這群山的生命之火,它的存在也讓這群山多了些生機和樂趣。 

  公子來的時候就到了這裡,當然他也住在最豪華的客棧。 

  他的青銅面具在這小鎮格外惹人注目,可是卻沒有人的眼睛可以注視很久,因為冷,如芒在刺的寒冷讓他們收回了目光。 

  黑色的刀在他蒼白的手中顯得妖異,他沒有拔刀,但是寒芒依舊讓人望而卻步。 

  對於這一切公子很滿意,他希望成為別人的焦點可是卻讓人無法靠近,每當他走過之時總會有不少人盯著看,可是卻沒有人敢於他的目光接觸。 

  「他是什麼人?」 

  「不知道」 

  「他到這裡來做什麼?」 

  「這個人好奇怪,他的面具下面是什麼呢?」 

  「肯定是想當英俊的一張臉不想讓別人看」 

  「長得好看為什麼不讓人看?肯定是長得醜陋無比,所以必須遮住自己的臉」 

  人們的議論公子充耳不聞,他不想生氣,他的刀也不願意在這時候殺人。 

  一個長著絡腮鬍子的人問道:「他的手上拿的是什麼?」 

  「一把刀」 

  「你確定那是一把刀?」他吼著問道。 

  隨著他說話一股酒味伴隨著空氣在人群中飄散開來,大家都遮住了鼻子,誰也不願意理睬這個醉鬼。 

  「是」一個瘦削的農民漢子道。 

  那壯漢一把農民提了起來道:「那不是一把刀,不是,那只是一個小孩子玩的玩具。」 

  「那明明是一把刀」農民顫顫巍巍的道。 

  清脆聲吸引了人們的目光,醉漢一巴掌扇在了他的臉上。 

  醉漢似乎對別人的表情很滿意,他道:「那不是刀」 

  聲音很大,好像是為了讓公子聽見一樣。 

  公子停下了腳步,回頭看了看醉漢,眼睛里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慄。他的人已經消失不見。 

  等別人看見他時,他已經到了醉漢的面前,醉漢倒地。被醉漢抓住的人落在了地上,他的臉上滿是驚恐。 

  他親眼看見了殺人,親眼看見刀子在醉漢的身上抽動。 

  他從來沒有見過殺人會如此的快,快的看不見刀看不見影子,他依舊驚魂未定可是公子已經遠去只留下一個堅硬挺拔的背影。 

  公子絕對不會允許有人侮辱他的刀,可惜的是醉漢並不知道。他也為他的莽撞失去了生命。 

  周圍的人見公子方白遠去,才回過神來。他們看見了躺在地上的醉漢,他的眼睛里沒有驚恐,他也沒有意識到死亡來的這麼快。他死的很平靜,對他來說死亡就如同喝醉酒了一樣,只是這一次並不會醒。 

  他依舊冷漠,他不允許別人碰他的東西無論是什麼都不行,徐玉龍已經侵犯了他的東西。 

  這個世界上總是有很多悲哀的事,而發生這種悲哀只能埋怨自己,因為自己的悲哀跟別人並沒有太多的關係。公子方白已經將莫琴當做他的女人,可是徐玉龍的人卻走進了她的內心世界,方白永遠不會容忍。 

  方白錯了,他永遠的錯了,他只是佔有了她的肉體,他只是將莫琴當做發泄的工具,他始終得不到莫琴的愛情。 

  但是他卻將痛苦歸咎於徐玉龍,這或許正是他的悲哀。 

  他已經停下了腳步,他沒有轉身,但是卻釋放出了凌厲的殺氣。 

  「你在找人?」 

  「是」 

  「你找徐玉龍?」 

  「是」方白的回答單調而又乏味,可是她背後的那個人的眼裡卻有著異樣的光澤。 

  「我可以帶著你去找到徐玉龍?」那人信誓旦旦的道。 

  她的聲音並不難聽,一個女人無論如何都比男人的好聽些,所以公子願意傾聽。 

  「哦」 

  「你不信?」她繼續問道。 

  「我當然相信,你的丈夫因他而死,你自然會找到他」 

  公子說完轉過身來,齊英雖然已經不再年輕卻風韻猶存,粉紅色的衣服緊緊的貼在她的身上,背負三尺青鋒更多了幾分英氣。 

  她是一個女人,女人天生的敏感足以讓他們捕捉到獸慾,當然她對自己很自信,她也有著自信的本錢,不少人都痴迷於她。 

  兩個人就這樣直視,齊英並沒有躲避甚至還對著公子露出了狐媚的笑。 

  「宗漢是一個不懂風情的男人」公子淡淡的道。 

  「哦,不知道公子為什麼這麼說?」 

  「因為他有一個很好的女人,他應該在你身上趴著才對,而不應該浪跡江湖」 

  「看來公子是一個很有情趣的男人,可是你們男人不就是為了名為了利嗎?」齊英的眼睛里飛出的眼波猶如夕陽。 

  「不對,至少還有一件事」 

  「哦」 

  「那就是女人,像你這樣的女人」冷漠的眼睛里也變得溫柔。 

  齊英也笑了,她笑得很美。她道:「那麼你願不願意為這樣的一個女人做一件事?」 

  公子道:「殺了徐玉龍?」 

  「當然」 

  「可以,不過你得付出代價,你也應該知道沒有人為別人做一件事是理所當然的」公子又恢復了一貫的冷靜和從容,他不會為別人做事,除非別人出的條件能夠打動他。 

  「你覺得我作為酬勞怎麼樣?」齊英的臉上掛著笑。 

  「很好」 

  公子已經走近了齊英,將她橫抱了起來,不疾不徐也不在乎別人的眼光。 

  床榻之上的齊英跟莫琴不一樣,因為齊英懂得男人的心也懂得讓男人得到歡樂和慰藉,她也是一個懂得享受的人,她會自己扭動身體得到快樂。 

  公子的眼睛里也帶著笑意,他喜歡這種女人,這樣的女人能帶給他不一樣的感受和放縱。 

  滿屋春色,兩個人都在不安的扭動,如火一樣的激情瞬間點燃了整間屋子。 

  齊英的手緊緊箍著公子的身體迎接公子的衝擊,她也懂得渴求,不禁呻吟起來,公子的笑意更濃,更加用力的衝刺起來。 

  他們也達到了同一的意識,迎接最後的顫抖。 

  「你的刀很快,你的動作更快」齊英額頭上已經沁滿了汗水,兩頰爬上了紅暈。 

  「當然,你比想象中更厲害,宗漢或許根本就不能滿足你」 

  「是的,這樣的日子很難熬,幸好的是我見識到了真正的男人」齊英笑盈盈的道。 

  她的手再一次攀上了公子健壯而結實的胸膛,她的嘴唇也已經貼上了公子的臉,她想要解開公子的面具可是卻冷靜下來,她將這一股衝動壓制在了內心最深處。 

  因為她懂男人,她也知道一旦揭開面具意味的是什麼。 

  她的衝動已經被獸慾淹沒,公子再一次抱著她的身體衝刺起來,一次次讓她攀上了最高峰,也一次次墜入雲端。 

  她的嗓子已經嘶啞,不顧力氣的呻吟也已經榨乾了她的體力。 

  公子已經站了起來,恢復了之前的氣度和瀟洒,身上依舊包裹著冷氣,齊英問道:「你要去哪裡?」 

  「殺人」 

  「殺徐玉龍?」聲音里有著關切和熱情。 

  「是」 

  齊英道:「殺一個沒有意志力的男人不用急不是嗎?」 

  「是,你難道還想要?」 

  「你還行嗎?」齊英笑著問道。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這句話果然不錯」 

  「你承認自己稍遜一籌?」齊英不舍不棄的追問道。 

  「男人永遠不會承認自己不行,我是不行的人嗎?」 

  「不是」 

  他的人已經走了出去,齊英跟在他的身後。她的腿已經沒有了力氣,但是她卻迫切的想要跟著公子方白一起走。 

  她要親眼看著徐玉龍死。公子要殺一個人並不困難,這一點齊英本來就已經很清楚了,看見他舉手投足之間殺了一個醉漢她更清楚。 

  她的武功在這個江湖算是一個佼佼者,可是他卻沒有看見他的刀,只看見一束刺眼的寒芒。 

  這樣的人是一個高手,就算是實力全盛的徐玉龍或許都不會是他的對手,更何況他現在已經是一個廢物。 

  「他在哪裡?」聲音里透著焦急,他突然很想見到徐玉龍看看這個曾經天下無雙的刀客還剩下幾分銳利。 

  「醉鄉居」 

  「他在喝酒?還是在吃著可口的宴席?」 

  方白對徐玉龍產生了濃厚的興趣,他以為徐玉龍已經爬了起來,一個從打擊中走出來的人是值得尊敬的,當然他的心裡也有著失落,這已經足夠說明他的計劃是多麼的失敗和不切實際。 

  「都不是」 

  齊英也從他的眼神中看出了公子心裡的情感流動,她並沒有繼續說下去。 

  方白也沒有繼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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