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頓內部
聶予菲沒有回答,一臉戲謔的看著說話的那個男人,那人臉上一紅,不在說話。
聶予菲依舊是那副懶散的模樣,一雙鳳眼卻多出來那麽幾道森森冷光看向眾人。
“股份是真的,這個視頻也是真的,那麽我坐在這裏你們應該沒有意見。”
董事長這個位置,可不是任誰都能夠做的,或許股份占也打扮的原因和可能性,但是作為所有命令的集合點,聶予菲貿然坐在上麵,還是難免不能服眾。
另一個禿頂男人皺了皺眉小心翼翼到:“聶小姐,您的股份我們是不會再有任何異議了,隻是這白氏畢竟一直都是由白家執掌,而且其中牽涉的事情頗多。我知道您能力非凡,但是這好歹是您陌生的領域。”
聶予菲會陌生?可笑。
白米倒是率先說話了:“錢叔叔可是要想好了,聶予菲真的不算我們白家人嗎?聶予菲現在的戶口是在我們白家的戶頭上,族譜哪裏也已經級在,拜過了祖宗,她現在可是我們白家名正言順的女兒,你一不是白家的祖宗,而不是白家家主,這話就真的有那麽大膽子說出去?”
姓錢的禿頂男人一噎,這話若是別人說出來尚有反駁的餘地,作為白家二小姐的白米說出來那麽就是坐實了聶予菲的身份,若是再敢以聶予菲是外人說是,那麽就真的是明目張膽的想要給白家當家。
他不敢繼續說,但是不代表其他人不敢。
有幾名三朝元老自認為有點資曆,咳了咳等眾人的視線聚集在自己的身上,開口道:“小米啊,你到底是年齡小,接觸的事情少,所謂人心隔肚皮,險惡的要命,以及人尚且還有諸多勾心鬥角,更何況是外姓人。她聶予菲一介不入流的即將破產的小集團女兒一步步走到現在,可見手段厲害。
竟然還忽悠這白董事長將白家都交給他,這其中的厲害,恐怕是你想不到的。”
一個人開了頭,另一個也跟著到:“沒錯,這種居心叵測的人,小米你心善,我們可是不能看著白家百年基業拱手讓人。”
聽到了這裏聶予菲笑了,笑的諷刺而又冷然:“你們說的倒是真的冠冕堂皇。”
聶予菲一開口,直接激怒了兩個元老,一個人直接怒道:“這裏沒有你說話的份!”
聶予菲道:“我的控股為百分之六十七,那麽我有權利隻會集團內部一切事情,現在我以百分之六十七的股份命令你閉嘴。”
無論什麽等級的元老,股份還是最有用的,看著四周的人都閉上了嘴,聶予菲終於坐直了身子。
“說夠了嗎?那麽現在到我了。你們二位倒是真的關心白家啊,不過一個謝字我還沒等出口就想到了一些有趣的事情,諸位也幫忙聽一聽。就從白沙出事的時候說起吧,白沙剛死,國內除了白家零星分支根本沒有合適的人選,這個後的二維可不是主張白浩回國,甚至白浩回來的時候你們還在主張要邱少華一個外人坐上百事董事長的位置。”
兩個人的麵部同是一僵,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情,但是聶予菲敢這樣毫不顧忌的提起還是第一次。
聶予菲繼續道:“而最近,白浩出事,公司內部白家的人也就是白米,你們沒有一個人說要將白米推上董事長的寶座,而是一個個對這個位置覬覦的很。而現在我坐上來,而且是身為白家三小姐的身份,這個時候你們倒是以心係白家的名義試圖將我幹下去,是何道理?”
一段話有理有據句句在理,這件事情所有人都懂得,但是懂得不代表願意,他們在白氏內部打拚了這麽久,幾十年的都有,突然間讓一個從來沒有為白氏付出的黃毛丫頭坐上最重要的位置,誰都會感覺不服氣。
之前白浩雖然爭議頗多,但是好歹是根正苗紅的白家血脈,衝著血脈也值得他們忍下心中的不公平,但是現在這個聶雲福誒是在是屬於橫空出世,讓他們怎麽去接受。
聶予菲可不管他們會不會接受:“在有什麽問題一並說了吧,省著耽擱後麵的時間。”
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敢貿然說話,因為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有些黑曆史,他們不敢保證聶予菲究竟知道多傷,都害怕逼宮不成反被查辦。
聶予菲總膳食滿意的點了點頭:“那麽接下來就完全交給我來說吧。”
聶予菲直接拿出了一個文件夾,單開目標直指一開始說話的那名元老:“金歸先生,兩年前你和你的兒子負責收購一家企業,你向集團索要的資金是五個億,記錄在案的也是五個億,但是我查過了銀行記錄以及被收購一方的前總裁,你分明隻給了兩個億,那麽請問生下的三個億去了哪裏?”
金歸臉上白了幾分,其實這種事情在大集團是十分正常的,身處高位,自然是要享受一些別人享受不到的特權,其他人就是知道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因為沒有幾個人是絕對幹淨的。
而總裁或者董事長若是知道了一般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若是沒有了甜頭,就不會有人力爭上遊,也更加不會全心全力的為公司做事。
但是金歸最近兩年愈發放肆,甚至有的時候公報私囊已經放到了明麵上,白浩不好太早的處置他,他就利用這一點越來越放開手。
現在聶予菲感覺是時候整治他了。
“你手裏的糊塗賬我掌握的不少,之前的尚且不論,這兩年你的油水也是比集團的利潤還大,是不是應該給出個說法?否則這份資料我往警方哪裏一遞,我相信以白家的背景,你就算是再有錢有勢這些錢應該也足夠槍斃機會了吧。”
挪用公款道一定的數額是有死刑的,若是白家想要的話,哪怕是現在已經落寞了,但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終究還是能夠之力一個金歸的。
“你……你想要做什麽。”
聶予菲直接利用傳送帶將文件送給他,讓他一條一條的看個清楚,聶予菲究竟都掌握了什麽,不光是他挪用公款的那些詩,就連他兒子打死人被錢壓下來的種種事情都記錄在案,這樣一份文件如果交給了警方,就算是是個他也沒有站起來低可能。
“告訴我你的要求。”這個時候的金歸語氣終於軟了下來。他所有的軟肋都被聶予菲掌握在手裏,他哪裏還敢說別的?
聶予菲點了點頭:“這個一起來。”
聶予菲又將幾分文件分別送到幾個人的手中,這些人無一不是高層人士,原本戰戰兢兢的,等到了自己的麵前幾乎是崩潰的。
等所有人都看完了自己的那點黑料,無一不是冷汗直流,在看著聶予菲已經沒有了絲毫的小覷,因為能夠掌握這麽多東西的女孩,絕對不會簡單。
氣氛醞釀的差不多了,聶予菲道:“我的要求就是,拿到文件的幾位,交出股份和被挪用的資金,退出白氏,然後滾出華夏。”
一語驚四座,原本想著聶予菲頂多是收回公款然後進行相應罰款,沒想到聶予菲竟然是獅子大開口要將幾個人全部除名於白氏。
這些人都是集團內部的老人,牽一發而動全身的存在,就算是當初的白沙在世也沒有單子說動就懂,聶予菲究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還是因為其他?
所有人都感覺難以置信,認為是不是自己耳朵除了毛病,聶予菲根本沒有說這些話?
聶予菲卻坐正了身子,帶著難以抗拒的氣質,居高臨下。
“怎麽樣?”
金歸當即怒道:“你這是什麽意思!你當你是誰!這白氏我不知道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你說讓我走就讓我走?到底不是白家的人,白家的人絕對不會做出這樣狼心狗肺的事情!”
“狼心狗肺?”聶予菲一雙鳳眼眯起一個諷刺的弧度,“你賺著白氏的錢,挪用著白氏的公款,就是有心有肺?這些資料可不是一夜之間就能收集到的,這是從白沙道白浩一點點收集的。
你們認為你們做的就真的那馬神不知鬼不覺?都看在眼裏,隻不過沒有道一定的份上,這些東西,就是等到你們將全部的對集團的‘功’都變成公款拿回去,那麽剩下的就是你們的罪了。”
眾人的麵色都不是很好,其中一個帶著商量的語氣道:“我們都歸還,但是現在這個時候正是集團生死存亡的關鍵時候,這時候讓我們走,隻怕集團內部會有亂子,所以……要不您在好好想想,這麽多年沒有功勞還有苦勞啊。”
“不破不立。”聶予菲顯然沒有將他的話放在心裏:“攘外必先安內。你既然說是生死關頭,你們這群人卻隻想著自己的利益勾心鬥角,勾結其他集團的人算計白氏趁火打劫。有你們在才是集團最大的危機。”
聶予菲說出來的話不容反駁,沒有回旋於都,指了指正前方的大鍾,聶予菲悠然道。
“十分鍾,十分鍾以內若是諸位不做好決定,我電腦裏的文件就會直接發送到網絡上和警方那裏,你們的時間不多,好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