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月計策
李美茹也是想著順著蕭莫說話:“可不是,看上他是給他麵子,是他自己給臉不要臉,怎們月月是多麽優秀?他看不上是他瞎了眼睛。你別生氣,他遲早是要後悔回來求咱們的!”
李美茹一段煽風點火的話倒是讓蕭莫冷靜下來了。蕭月現在確實什麽都不是,氣質平心而論也隻不過是偏向小家碧玉,比正常的大家閨秀還是差了很多。
若是白浩真的看中背景,以蕭月現在的情況的確十分困難。
所以,是不是應該適當給白浩提高一些真實的實力,至少讓白浩看到他們聯姻的誠意?
一想到要將手裏的東西分給蕭月,蕭莫還是感覺十分的心疼,他手下的每一分錢每一個股份,都是他當初處心積慮費盡心思跟當年的楚氏那裏算計來的,怎麽也要留給自己的兒子。
蕭莫再度看了看蕭月,但願這丫頭能帶給自己的利益超過投入,否則他的付出就是在是太多,太賠本了。
“小月怎麽也是我的女兒,在他們白家麵前不能太心酸。你這一身衣服雖然也是名牌,但是好像不是當下最流行的。而且你歲數也不小了,抽出時間來,在蕭氏找個閑職,然後給你點股份。小月啊,爸爸可是很看好你,不要讓爸爸失望。”
蕭月想要的正式這個,也就是等著蕭莫這句話,臉上帶著幾分感動點了點頭。這是聶予菲教導過她,這是她的第一步,利用蕭莫的貪念,進入蕭氏以及得到蕭氏股份。
未來隻要再讓他們認為蕭月跟白浩的婚事板上釘釘,那麽接下來的一切,就會愈加順利。
尾牙的事情籌備的如火如荼,很快到了當日。
三家集團分別包下了一個會場的三層。白氏集團的人那麽多,自然不可能麵麵俱到,這裏僅僅是高層以及精英人員。
而天星和QQF則是全員參加,隻要沒有特殊情況,京都的員工、演員都可以參與。
這一天是一年當中最熱鬧的時候,也算得上是群魔亂舞,說真的,聶予菲並不喜歡現在這樣的場麵。
相互之間是相同的,可以相互走動。最活躍的就要數QQF旗下的藝人們了,特別是二線三線的人,哪怕QQF內部在怎樣看中藝人人品,但是人往高處走,有些事情是防不住的。
幾乎是一窩蜂的都是在找借口要進入白氏集團,因為那裏的人都是精英中的精英。現實一點的說,二三線明星的未來並不怎麽樣,若是有一個好的伴侶,一聲也就不用發愁了。
這是現實的事情,諷刺,卻沒有人去反對。
發過了年終獎,聶予菲、封睿陽、白浩都是不想多呆,都屬於討厭混亂的那種,不等眾人糾纏,就匆匆的逃離開了。
這個時候去哪裏都是人多,幾個人相視一眼都市默契的選擇還是回白家大宅。
白槐此時已經將屋子裏的一切打點妥當,站在門口,靜候這所宅子的主人們。
聶予菲下了車,一大眼就看到那門口迎接,單手撫胸十分恭敬的年長男人站在燈光下,熟悉的一切,熟悉的場景,心中一道細不可聞裂縫忽然圓滿了。
封睿陽站在聶予菲的身邊,聶予菲的高跟鞋很高,怕聶予菲不小心摔倒,一直是深受虛扶著的。
封睿陽眼睛隨時看著聶予菲,隻要聶予菲能夠安好,他心中也就圓滿了。
“少爺,二小姐,封少爺聶小姐。已經準備好了上等的香茶點心,各種可能遊戲的道具也準備好了。今天晚上若有安排還請提前吩咐,在下會盡快做出相應的安排。”
白浩點點頭:“辛苦了。”
白家很少為過年做準備,因為過年這個時候,對於白氏這樣的大集團往往是最忙碌的時候,很多店麵甚至過年也沒有休息,而對於關係、感情都比較淡漠的高門來說,過年也不過是吸精的一次戰鬥,卻不是團圓的象征。
這一次,他們想要一次不一樣的一年。
坐在客廳,現在距離過年還沒剩幾天,時隔多年,白家還是第一次為過年進行置辦。一些紅色絲帶,一些過年張燈結彩的小玩意,跟歐式風格裝潢的背景混雜在一起,竟然別樣的和諧。這是經過專門設計師進行專門設計的,看上去隨意,實際上其中每一個部分都是無比精心的。
聶予菲有些疲憊的靠在沙發上,看著一切,倒是頗有幾分假的味道。
“一年過去的真快。”聶予菲忍不住道。
白浩笑道:“去年我們還是在A省度過的,那個時候我可是被好一番作弄。”
那個時候的白浩不知道聶予菲的真實身份,甚至還認為聶予菲是封睿陽想念白沙從而找的替身,現在回想起來,還真的有那麽幾分好笑。
聶予菲春嬌易購,戲謔道:“現在回想起來,那個時的小浩候的”小浩,還挺呆萌的。
那個時候的聶予菲是重生以後第一次見到白浩,那個時候的她心情還十分的複雜,帶著見到弟弟的激動,以及對弟弟和個人的試探,其實現在回想起來還真的有那麽一點過分。
不過說真的,白浩從小到大,白沙/聶予菲什麽時候沒有過分過?
但是哪怕白浩是從小被欺負到大的,每時每刻,聶予菲又何不是一獨特的方式表達的自己的愛?而白浩自己也一定是體會到了這一份愛,所以他從始至終,都深愛著自己的老姐,這樣一對姐弟的相處模式是特殊的,但是相互之間的愛與羈絆,卻很深很深。
白浩到:“那個時候我就是被你耍著玩的傻小子,明知道我什麽都不知道,還一直誤導我讓我誤會。不過說真的,若是可以,在那裏也挺好的。”
封睿陽戲謔道:“繼續被小菲打的滿地找牙?”
白浩臉色一紅,當即到:“這種事情就不要隨時提了。”
白浩打不過聶予菲,從小到大都是這樣,小的時候是因為打不過,長大的時候就已經不敢去造次了,其實白浩未必真的就打不過聶予菲,隻是心中的陰影太強烈,當初麵對跟白沙氣勢一模一樣的聶予菲的時候,下意識的就不敢反抗了。
嬉鬧著,白米忽然說了句話讓所有人都安靜下來:“說起來,小菲和瑞陽哥你們是不是也快結婚了?”
聶予菲和封睿陽對視一眼,聶予菲還沒怎樣,倒是封睿陽紅了臉。
這種事情可不是聶予菲現在想的,不太在意的擺了擺手:“”這種事情還早的很呢,我現在還沒滿法定年齡,而且我還年輕,不用在意那種事情。
封睿陽眼中一閃而過的失望,其實這種事情心中早有答案,隻是聽到這寫話的時候,封睿陽難免還是有些失望的。
白浩倒是出乎意料的加入催婚大軍:“可是我總感覺瑞陽哥等不及了。他過完年就二十八了,已經奔三了,嘖嘖,結個婚也不錯,等你生個小娃娃給我玩。”到時候就能參考小時候聶予菲怎麽欺負他來欺負他的小外甥。
聶予菲吃了一顆葡萄,到:“等你結婚以後吧,而且我可不是白家人,必須要結婚什麽的,若是兩個人真的有感情,又豈是一張冷冰冰的紙去做見證的?反而給人一種鎖鏈的監視感,現在生活在一起跟夫妻有分別嗎?”
聶予菲說的有理,算是半個典型的無婚主義。這種事情誰都明白,但是話是這樣說,缺少那樣一道法定程序,終究還是會令人心有不安。封睿陽倒是沒有說什麽,他能夠得到聶予菲,對於他來說就是老天的恩賜,甚至封睿陽已經做好了他們走不到最後的心理準備。
就算心裏還是回不舒服,卻並不是難以接受。
白浩聽到聶予菲否定的如此幹脆,心中百味雜全,有些竊喜,他們沒那麽早結婚,有些失望,作為華夏人,還是感覺婚姻是兩個人必不可少的程序。有些高興,自己在聶予菲的身邊還有那麽一畝三分地,有些痛苦,聶予菲終究還是屬於別人。
白浩有那麽一些戀姐清潔,他自己清楚,不過這並不是病態,著也並非真的是出於愛情,僅僅是親情的一種變相升華。
很小的時候,白浩就已經失去了父母,失去了爺爺,他的童年與成長參與者僅僅是白沙和白浩。記憶最深處的,就是年幼的時候,白沙以那並不寬厚的後背擋在他的麵前,為他當去所有的風雨波瀾。
而如今,白浩的羽翼已經豐滿,白沙/聶予菲的保護,也不在隻屬於他一個人。
就算心裏會難過,會痛苦,白浩還是真心的希望,聶予菲能夠永遠的幸福下去,得到那樣一份童話般的美好。
四個人這天晚上玩的並不是很大,打個麻將,玩個飛行棋,鬥個地主,賭注是提前寫在紙片上抓鬮的懲罰。
都是個人寫上去的,白浩倒黴一些,竟然抽到一次假扮站街女拉客的,傭人們基本都退散了,除了四個人也就隻有白槐在身邊。
白浩倒是沒有掃興,聶予菲自然也不會忘記錄下視頻提供以後慢慢欣賞。
四個人之前的感情已經預見深厚。在這個可以說是水深火熱的京都,有多麽珍貴,就有多麽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