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泥上牆
蕭月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她總有一種預感,從這一刻起,她的世界將會打開一扇完全不同的世界大門。
想好了這件事情,聶予菲又多跟蕭月說了幾句話,一直到了深夜,人終於一個個散去,蕭月被白米流了下來,蕭莫和李美茹頓時笑顏如花恨不得蕭月一直背回去,跟蕭月囑咐了一大堆的話,意思多半都是不要得罪了白家人,最好能夠抓住白浩的心,手段什麽的都不重要。
此時蕭月被聶予菲點撥了幾句,心中正是澎湃的時候,對兩個人說的話也是左耳聽右耳冒,等兩個人離開了以後蕭月心中都是回蕩著聶予菲說的四個字:“隻要你想。”
按照聶予菲的意思,隻要她想,就完全可以得到任何自己想要的,沒有什麽所謂的不可能。
蕭月咬緊了牙關,忽然對聶予菲口中描敘的那個不可能的世界,有了極為強烈的向往。
晚上聶予菲倒是沒有為難蕭月,而是給她安排好了房間後就跟封睿陽回到房間睡覺了。
今天晚上比較晚,所有人都有些疲憊,白槐體貼的煮了些醒酒湯分了,隨後安排了幾個人沐浴上床。
聶予菲躺在當初白沙專用的大浴池裏,整個浴池長寬都是四米,滿滿的泡沫帶著幾片剛剛采摘的各種花瓣。這是專門聘請的師傅親自按照精細的比例精心調配的,不光味道好聞,女子泡澡對身體、皮膚也是特別好的。
難得疲勞之後的享受,閉上眼睛感受著被溫水包裹的舒適,聶予菲隨後用於是內的傳呼器將封睿陽叫過來。
封睿陽此時正坐在臥房裏閉目養神,見到聶予菲叫他,腦海中已經腦補出了聶予菲此時將會是怎樣香豔的場景,臉上一熱,還是邁著盡量平靜的步子進了浴室。
其實浴池裏麵被花瓣和泡沫所覆蓋,根本就看不到底下有什麽,僅僅是露個腦袋。聶予菲頭發盡數被摟到後麵,蒸汽上升,顯得聶予菲有些飄渺,仿佛下一刻就要消失一般,精致的五官,一雙鳳眼但是三分霸道七分魅惑的勾眼看著封睿陽,其中的引誘再明顯不過。
兩個人在一起絕大部分都是聶予菲占主導,封睿陽除非是到了難以壓抑的時候,否則平時封睿陽喜歡聶予菲主動的同時,也是有些害羞自己在女神麵前表現的太丟人了。
聶予菲將封睿陽的表現盡收眼底,挺了挺身子,足下一擺,真個人向後滑去,交好的身材在水下若隱若現,封睿陽僅僅是一眼,看癡了眼睛,身子也逐漸升起了幾分燥熱。
聶予菲媚眼如絲,看著封睿陽僵硬的身子調笑道:“美嗎?”
封睿陽點了點頭,聶予菲隨後慢慢在水下接近封睿陽,到了封睿陽的旁邊,勾了勾手指。
封睿陽順著聶予菲的意思蹲下身子,下一秒就被聶予菲扯著領帶整個人一起墜入了水中。
封睿陽濕了個透徹,外套已經拖了,襯衫被水浸透後皆在凹凸的肌肉上,帶著別樣的誘惑力。
聶予菲手指在上麵輕輕滑過,換來封睿陽喉嚨的幾個咕嚕。
聶予菲的唇角咧開,雙手支著封睿陽的肩膀聽起身子,如同人魚出水一般,飛起點點水珠,在空氣中劃過一抹完美的弧度。
雙手在封睿陽的肩膀上,封睿陽仰視著,這是一個極好的角度,將聶予菲一張精致的臉上每一寸都看的清清楚楚。
第一頭就能夠看到眼前的美好春光,封睿陽在這個時候卻舍不得低頭,隻是靜靜的看著,仿佛永遠都看不夠。
聶予菲眼睛一低就看到封睿陽這幅模樣,眉眼間多了那麽幾分別樣以為,隨後雙足一踩水,整個身子向前一傾,隨後兩個人一同紮進了水裏,封睿陽是被按進去了,聶予菲是按住他的那個人,兩個沒羞沒臊的人,在水下有了一個窒息的吻。
白家老宅的一切都是奢侈的要命,白沙在世的時候就喜歡奢華,不過這一份奢華並不俗氣,每一個價值連城的角落,都代表著白沙獨到而又優秀的絕對品味。
第二天一早,女傭帶著蕭月參觀了整個白家,此時的蕭子卿和蕭淵已經回家了,蕭月看著一切都感覺十分的新奇。
其實說起不一樣,蕭家和白家的轉光都是屬於歐式奢華風裝潢,但是若是兩個一對比,簡直就是雲泥之別。
原本蕭月還感覺家中的一切十分的精致美好,跟白氏一對,家裏的那些兼職就是俗成了暴發戶。
明明都是八大家族的人,現在這個時候所對比的,可以說完全是個人的素質積累以及素養。
蕭月大致的認識一下,接下來的幾天要在這裏,當然,過年是要回家的,不過聶予菲的目標是,讓蕭月在這短短的幾天內有一個小的蛻變,而不是依舊跟半個下人一般,臉頭都不敢正大光明的抬。
聶予菲為蕭月準備了最好的老師教導,這個老師也曾經教導過白米。
不過白米和蕭月終究是不同的,當初白米接受訓練的時候雖然陌生,但是畢竟是娛樂圈出身,能夠放開,無論是學走路,開始學說話,都能夠放開了昂首挺胸的帶著滿滿的自信去做,然而蕭月卻是骨子裏的自卑和服從性作祟,說出來的話幾乎都是帶著尊敬的敬語,也部分人,下人也是一樣客氣的語調。
對於這一點聶予菲直接給蕭月了幾篇詩朗誦的文稿,讓蕭月去讀,而且必須要將朗誦中的慷慨激昂的語氣表現出來,有個專門詩朗誦的師傅在蕭月身邊引導著,蕭月從一開始低聲跟著,到最後逐漸放開嗓子,胸背也終於挺起了些。
聶予菲發現教導蕭月要比想象中簡單一些,至少這灘爛泥不是完全稀得,扶上牆也不是完全不可能。
第一天,幾乎全天都是在教導蕭月如何說話,從一開始的詩朗誦,到幼兒園孩子一般去練習對話,然後聶予菲從公司文件中抽出時間來跟蕭月說兩句話,一共跟蕭月說了三次的話,而三次帶給聶予菲的感覺都不相同。
這個時候帶給聶予菲的感覺是,蕭月的進步很快,學習能力也很快。
或許應該是一塊璞玉,隻可惜還沒來得及雕琢,就被別人當做廢料了。這樣一個人,未來的路應該不僅僅是現在這樣。
聶予菲這邊還要想著怎樣為自己的集團分派年終獎。
聶予菲從來都不是一個摳門的人,但也不是那種散盡家財的人,最後無奈,幹脆抽簽,笑道幾百大道上萬的獎品都在哪裏,看誰的名號誰就抽到。命不好的幾百塊錢的東西也算是價值不菲,有所收獲。總比某些公司的奇葩“蘋果筆記本(吃的蘋果加寫字的筆記本)”強得多。
封睿陽原本是打算每個人發個手機,不過看聶予菲這樣做了,也算是婦唱夫隨,跟著聶予菲弄了一樣的年終獎。
白家是一如既往的,高層是近萬元的奢侈品三選一,幾層了也是過千元的年終獎禮物,當然,如果不想要也可以折合成等價的鈔票。不過能在白氏工作的人自然也不在乎多出來的那些錢,多半都是選擇要獎品,算是討一個好彩頭。
原本是要聚在一起鬧一鬧的,不過三個人都不打算參與,就幹脆把集團交給手底下的幾個人。讓他們自己隨意鬧去,隻要不把集團炸了,大過年的鬧一鬧也是多點喜氣。
去年年三十白浩是在A省跟聶予菲和封睿陽在一起過的,今年自然是幾個人一起在白家老宅守歲。
過去白沙每一年守歲都有白槐的陪伴,去年雖然有分股日楊,但是終究有那麽幾分遺憾,現在回到了白家,聶予菲自然也是對熟悉的一切都表示甘之如飴。轉頭邱少華那邊,邱少華也不知是真的收到了天譴還是怎樣,就這樣一病不起,感冒轉而感染引發肺炎,病來如山倒,邱少華的大病小病蜂擁而至,都不是什麽致命的大病,但是總結在一起有一點是完全確定的,那就是邱少華是絕對不能出院的。
這個時候邱少華還不知道自己的手裏的股份竟然神不知鬼不覺的從授權變成了轉讓,沒事的時候用筆記本看著逐漸上升的股票數據,就知道現在的邱氏還是很不錯的。
這就證明了倪嵐這個人並不簡單,是個厲害的角色,在讚歎倪嵐的能力至於,邱少華心中也暗暗坐下了決定。
倪嵐這個人,終究還是太過於危險,危險道若是以後成為了敵人或者競爭者,那將是噩夢一般的存在。
所以邱少華坐下了決定,等他出院,絕對要第一時間收回實權,與此同時絕對不能再給倪嵐這個女人第二次掌握權力的機會,最好一次打壓終身不得翻身。
否則這樣一個平時不顯山不露水的危險人物在身邊,邱少華隻怕會寢食難安。
事實證明,邱少華的擔心是多餘的,因為倪嵐已經開始籌備餓著要取而代之了。
此時倪嵐來拿也是在忙碌年終獎的事情,想要闊綽積攢人氣,但是集團內部又沒有多餘的資金,少了引來怨氣,這其中的程度,必須仔細拿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