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韜絕食

  今天睡這不舒服要求要席夢思床墊,不給就搬出黃煜子韜去,黃煜子韜拒絕就哭啼不止。黃煜子韜辛苦采摘來的果子,她支持了一口不合胃口就全部扔掉了,絲毫沒有問過黃煜子韜要不要吃。


  此類事情層層倍出,劇組的人已經完全受夠了,李虹虹是他們見過的最難伺候的明星,沒有之一!


  事實上李虹虹道是真的不會真的敢做出這麽多可惡的事情來,但是一想起來她會借助三個人洗白,並且抓住機會傍上封睿陽,以後飛黃騰達還是會忍不住興奮,以後隻要上升一線明星,那麽豈不是想要多大牌就有多大牌,別人都是要小心伺候著,現在的她不過是提前享受一下罷了。雖然提出來的要求幾乎都沒有被實現過,因為黃煜子韜從不點頭。


  黃煜子韜的名氣自然不用多說。粉絲一抓一大把,而且幾乎都是那種願意掏錢的,聽說黃煜子韜一次演唱會,一個粉絲賣光了所有的門票周邊以及應援物,免費請黃煜子韜的粉絲看,甚至不是粉絲想要看的可以領票帶著應援物去看,看完了臨走的時候還可以領取一份周邊,看成土豪粉絲的典範。


  有道是的粉絲者的天下,若是說粉絲眾多的人就是皇帝,那麽擁有眾多土豪粉絲的就是太上皇。若是黃煜子韜張嘴提要求,劇組就算是有一百個不情願也必須照辦。可是偏偏黃煜子韜就是那麽喜歡守規矩。一板一眼的氣的李虹虹鼻子都快歪了。


  原本以為看到了封睿陽,她可以真正的舒服一次了,結果封睿陽根本不理她,原本視為假想敵的聶予菲,此時正吃魚吃的津津有味,仿佛在無形之中諷刺她的自不量力。李虹虹自尊心受到打擊,退後兩步在看過去,聶予菲和封睿陽並坐在一起,吃著新烤的魚,插不進任何第三個人,仿佛天生就是一體一般,那樣相配。


  李虹虹不甘心的轉身走到黃煜子韜的身邊,此時的她已經饑腸轆轆了:“子濤哥哥,人家真的好餓,你……能不能去找些吃的?”


  黃煜子韜原本心情就不好,此時被聶予菲和封睿陽刺激的更加沒有了與李虹虹虛以為蛇的心情,挑眉諷刺道:“找食物回來給你扔?”


  這三天黃煜子韜本著一個男人該照顧一下女人的原則,每次覓食都會為李虹虹準備一份,自己不好先吃,帶到李虹虹身邊打算一起吃,結果這個女人不是因為嫌棄難吃全部扔掉,就是喜歡好吃自己拿著全部吃到飽才將剩下的殘羹冷眼扔給黃煜子韜。黃煜子韜自認為是個自傲的人,若不是因為有著鏡頭在,黃煜子韜可能已經發飆了。他不喜歡打人,但是不代表他就可以任人使喚當個奴才。


  黃煜子韜的話讓李虹虹一噎,回想起來也知道自己做的有點過分了,但她那麽做完全是想讓黃煜子韜餓肚子後受不了要求劇組準備吃的,這樣她就能跟著黃煜子韜一起吃好吃的了。誰承想黃煜子韜事情做的也狠,三天沒吃多少東西,依舊按時找東西回來吃,吃不到就算了,李虹虹經常減肥,一天兩天倒是挨得住,就是一次次毀掉食物想要讓黃煜子韜妥協。


  可是近乎餓了三天的黃煜子韜非但沒有絲毫的虛脫的意思,反而亦如第一天一樣生龍活虎健步如飛氣勢如虹身手矯健。反倒是李虹虹自己已經越來越受不了,加上連日的勞累,現在真的餓得不行了。


  “子韜哥哥,之前是我不對,我知道錯了,隻是我真的餓了,你幫我找些吃的好不好,你看我一個小姑娘,又什麽都不認識,求求你幫幫我好不好。”


  黃煜子韜這次卻並沒有像以往那樣去找吃的,而是道:“這次《活著》的節目所謂的就是模擬極限環境,所需要的就是讓人去體驗,學習在這種環境下如何自救自保,怎樣讓自己不被餓死,渴死。可是這三天,你餓了管我要吃的,渴了管我要喝的,而且三條四不要的,我找來的食物稍微不和你的胃口你就直接扔掉還踩上兩腳,絲毫沒有考慮過我是否吃過東西。


  一開始劇組給的壓縮餅幹你吃一口扔掉了,你卻不知道那樣一盒餅幹可以讓一個人在極限環境下至少生存七天,那一瓶水,你喝了一口就全部倒掉,說什麽隻喝某國外品牌50多一瓶的礦泉水,卻不知道沒有水人一天都堅持不了。這個節目為什麽是兩個人一組?不是為了讓一個人去伺候另一個人,男人照顧女人在這裏更加是荒繆可笑,應該是相互扶持相互幫助。


  然而這三天你沒有做過一件對生存有意義的事情,甚至不停的在影響著我的生存可能性。我不是你的奴隸,更不是你的父母家人,我不欠你的,以後也不欠你的,所以接下來的日子不再去找吃的,你若是想吃東西,就靠你自己的本事吧。”


  說罷黃煜子韜足尖一點幾個起落坐在了三米多高的一個樹杈上,雙腿一盤,盤坐在書插手,雙手結印與小腹,開始了打坐。


  聶予菲嘴裏含著魚,看著黃煜子韜的動作有些呆滯,胳膊碰了碰封睿陽:“他這是在做什麽?真的不吃東西了?”


  封睿陽看了一眼,咽下嘴裏的食物道:“應該是辟穀,我曾聽說過一位武學大師,兩個月不吃飯依舊健步如飛,不過也是聽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黃煜子韜自幼習武,會點這些也不足為奇。”


  聶予菲也聽說過類似的事情,不過大多數都是一笑了之。從剛剛黃煜子韜的話中能夠聽出,此時黃煜子韜三天已經很少吃東西了,看這樣子黃煜子韜是打算再餓上七天,正常人若是餓了三天絕對會是餓的虛脫難以站起來,若是餓上七天那絕對是要了老命的存在。


  不過聶予菲並不了解中國功夫,自然不知道其中的奧妙,若斯黃煜子韜執意如此也沒什麽說的,但是這件事情若是傳出去隻怕事情會分出兩派,一派罵李虹虹不要臉,另一份就不會相信黃煜子韜是真的辟穀,認為黃煜子韜是在作秀對付一個女孩子,認為黃煜子韜是在鏡頭後麵大魚大肉的吃著所以才會那樣氣色紅潤。


  黃煜子韜是聶予菲的朋友,甚至為了救聶予菲,黃煜子韜曾經骨折過,所以這一次,聶予菲打算幫一下黃煜子韜。


  對著一個攝影師招了招手,對他說道:“把他這三天所有的動作一分不落的錄下來,一鏡下來,以後慢放放在節目裏,絕對能夠提高收視率。”


  攝影師聽了眼睛一亮,頓時覺得聶予菲說的有理。黃煜子韜辟穀,肯定有人不信,既然不信,就拍攝個一鏡下來的視頻去證明黃煜子韜接下來的日子確實沒吃東西,為黃煜子韜證明的同時也提高了收視率,無疑是兩全其美的方法。


  聶予菲不會去勸說黃煜子韜,但是這種事情還是幫一下了,後麵的事情還是靠黃煜子韜自己吧,黃煜子韜有句話說的很對,不是一個人去照顧別人,而是相互扶持。很多事情,還是要靠自己。


  封睿陽在一旁有些吃味,除了臉色有些難看,還是舍不得對著聶予菲發酸,聶予菲也感覺到了,不過她自然不會去過多的去在意,這種事情嘛,吃著吃著就習慣了。


  吃過了午餐,兩個人還要去準備其他,不過有李虹虹在,二人實在是有些不放心。見兩個人要走,李虹虹急了,黃煜子韜不肯在照顧她,而她進入《活著》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她豈能甘心,忙上前兩步,雙眼含淚楚楚可憐道:“睿陽哥哥,我……我真的好餓,又餓又渴,能不能給我點吃的?”


  封睿陽頓了頓,暗道一聲麻煩是,隨後轉過身勸道:“你若是真的想要吃的,現在回頭劇組哪裏有很多,隻要你說一聲退出想吃什麽就吃什麽。何必要吃這份苦呢?”


  李虹虹咬緊了嘴唇,她不止一次的想過這個,可是她還沒有達到想要的,若是就這樣結束了,她真的不甘心!非常的不甘心!隨後李虹虹又抬起頭淚眼婆娑道:“可是我真的很想參加啊!可是我又什麽都不會,你們就不能遷就我一下嗎?”


  聽了這句話聶予菲就笑了,搖了搖頭,一臉的無奈:“讓我說你什麽好?既然這樣你參加《活著》的意義何在?黃煜子韜說了,這個欄目為的就是讓一個人體驗學會在野外生存,而你到了野外依舊抱著衣服大小姐的姿態過活,與其這樣還不如回家,美食佳肴應有盡有,何必在這裏受罪?你若是真心實意的想要參加這個節目節目,就不能把黃煜子韜逼到絕食。”


  封睿陽接話道:“所以或許你真的不適合。參加這個節目的人有獵奇的,有體驗的,有學習的,但是這些顯然你都不適合,繼續下去自能繼續找罪。”


  二人說話都是十分客氣,然而就是這樣客氣的話卻挑起了李虹虹這位大小姐的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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