廁所流氓?
聶予菲耳朵在門外麵,低頭看了邋遢男一眼,壓低了聲音威脅到道:“閉嘴。”
那醉男好看的眉毛一挑,聶予菲此時終於注意到,這個男人挑起眉毛的模樣竟然出奇的好看。最然刺鼻的酒味另聶予菲十分的厭惡,不過參雜這幾分獨特的體味倒是也沒有特別難以忍受,眼睛帶著紅血色,卻光芒依舊,淩亂的頭發,卻野性十足,頹廢的美感,某些時候比那些一板一眼的精英男更加吸引人。
“我想若是我現在喊一聲人在這裏,他們會很有興趣找你談談。”抓住對方的弱點向來是男人的強項,更何況看到聶予菲咬牙切齒的模樣也實在是有趣。
聶予菲俏眉一橫,剛要說話門已經被打開了。
“有人嗎?”
聶予菲瞬間失神,那個醉男卻比聶予菲的速度還要快,從聶予菲的手中奪回衣服在那服務生看清之前搭在了聶予菲的身上,看上去如同怕被男人看到聶予菲身體而欲蓋彌彰。
“滾!”憤怒中帶著隱忍,那種感覺連聶予菲也不禁有些相信醉男是因為好事被打擾才會感覺到憤怒。
那名服務生已經習以為常的選擇非禮勿視離開了。
“裏麵就是一對偷腥的,但願別弄髒,要不然收拾起來惡心死了。”
聶予菲鬆了口氣,低頭看了眼被忽視感受的醉男,忽然對上了一雙戲謔邪魅的眼睛,那眼睛長得很好看,令人嫉妒的好看,與之對視仿佛將靈魂也勾去一般,另聶予菲一瞬間的失神。
聶予菲隨即回神,瞪了一眼竟然使美人計的醉男,一推醉男打算起身收回高抬的腿,那醉男卻顯然並不打算就這樣輕易放過聶予菲這個利用完人就打算跑路的人。
一雙炙熱大手覆蓋在聶予菲那不足一握的纖纖細腰上,就這聶予菲的姿勢將其狠狠的按在了自己的懷裏,聶予菲一隻腿高抬,另一隻腿本身就無法掌握平衡,這樣的姿勢靠在一處,親密相連,曖昧的動作與肢體接觸,很容易讓聶予菲想到了一些不健康的東西。
“放手。”
聶予菲向來都是個說一不二的性格,更何況是被吃了豆腐。
男人雙眼微眯,戲謔的看著聶予菲忽然微微抬頭到了聶予菲耳邊,低沉中混雜著幾分沙啞傳入聶予菲的耳朵中。
“可是你自己找上門來的,利用完我,是不是該付些工資呢?”收罷大手掌充滿暗示的一路向下摸去。
聶予菲眼角一撇,不屑的看了一眼醉男,忽然雙手一勾醉男的脖子,將整個身子掛在醉男的身上,就在醉男險些誤以為聶予菲在主動的時候,聶予菲原本支地的另一隻腿膝蓋忽然向上狠狠一點。
“啊!”慘叫瞬間衝破雲霄。
聶予菲放下樂高抬的腿,用一旁的水龍頭洗幹淨的手,將那件西服係在了腰間。
醉男雙手死死按著受到暗算的某地,無奈指責道:“開個玩笑而已,至於嗎?”
聶予菲擦幹淨手掌,看著邋遢男笑顏如花:“抱歉,姐的字典裏沒有玩笑。”
毫不留情的轉身離開,留下醉男一個人在風中淩亂,這個女人……實在是太可惡了。
男人轉頭看了看鏡中可笑的模樣,無奈的搖了搖頭,白沙的死終究是帶給了他太多的打擊,明明是決定回國之後便告白,守候一生的人,卻偏偏無故枉死,那個聶予菲,長得不及白沙,卻有著那樣一雙一模一樣的眼睛。
霸道,專權,高高在上,似主導一切的女王,又似被人小心嗬護的公主,令人忍不住親近,難以自拔。
男人捏了捏刺痛的額頭,笑了笑,剛剛的第一眼,竟然將聶予菲看成了白沙,怎麽能不可笑?白沙是什麽樣的驕傲的人,怎麽可能出現在這裏。
不過那個女人的臉也實在麵熟,好像在哪裏見過,貌似前幾日秘書送來的文件夾裏有過她的照片。
西山別墅,向來是無數人追捧一聲想要入住的地方,精致豪華的裝潢,高貴典雅的氣派,多少人想象著在這樣一動別墅中,溫馨而又幸福的過著富足的生活,不過卻不是所有的別墅都是這種情景。
西南方一棟別墅,院子裏已經生了雜草,缺失了美感。別墅中空蕩蕩的,一個價格低廉的折疊衣架內掛著幾件簡單的服裝看起來更加寒酸,別墅裏的家具、用品皆以隨著那些所謂的家人人去樓空。留下的僅僅是這個冰冷的空別墅和兩億多的欠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