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三章 月下有妖現
若是白恒現在在王懷安身邊的話,一定會被王懷安取出的丹藥震驚到說不出一句話,甚至一定會阻止王懷安將那顆丹藥喂給一名女子奴隸。
散發有丹香的紫華丹已經是十分稀少,而被王懷安喂給這名女子奴隸的帶有丹紋的丹藥更是稀有無比,其藥力足可救九死之命。
丹藥一入女子奴隸的嘴中就立馬融化,一陣的磅礴的靈氣在女子奴隸的身體之中爆發而出,瞬間就將女子奴隸身上所穿的衣物全部震碎,就連抱著女子奴隸的王懷安都被這股爆發而出的靈氣衝擊的險些將已經一絲不掛的女子奴隸脫手甩出。
丹藥的藥力雖然以極快的速度恢複著女子奴隸流逝的生機,但是因為丹藥所蘊含的靈氣實在太過龐大,女子奴隸又根本無法完全將丹藥所含的龐大靈氣全部煉化,使得丹藥之中的大部分靈氣開始在女子奴隸的體內到處肆虐。
王懷安早就有所準備,幾乎在喂女子奴隸吃下丹藥的同時就從須彌法器之中取出了一個裝滿了銀針的木盒,雖然此時在王懷安懷中的女子奴隸已是一絲不掛,完全裸露著身體,可是王懷安如今也顧不得那些男女之禮,能夠救下這個女子奴隸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
王懷安完全紅著臉直視著女子奴隸裸露的身體,將銀針從木盒之中取出,然後毫不猶豫的飛快插在了女子奴隸的各處關鍵穴位之上。
在女子奴隸體內肆虐的靈氣一時之間似乎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不再是毫無規律的在女子奴隸的體內肆虐遊蕩,而是順著王懷安插在女子奴隸竅穴之上的銀針向其體外擴散。
女子奴隸的身體上就好像散發出了一陣陣帶著微弱光芒的輕煙,也將本就是潔白如玉的女子肌膚映襯的更加澄澈通透。
這一幕讓懷抱著女子奴隸的王懷安瞬間失神,他能夠清晰的感受到自己的脈搏跳動仿佛已經停止,連自己的呼吸也在不知不覺間變得十分的沉重。
王懷安趕緊甩了甩頭,阻止自己繼續再胡思亂想下去。
這是在救人性命,你怎麽能夠心有分神,若是這個女子因自己而死,你就永遠也無法去償還這樁罪過。
王懷安逐漸穩定下了自己的心神,重新拿起銀針插入女子身上的穴位,這次那怕是手指無可避免的觸碰到了女子胸前挺拔的雙峰,王懷安也不再心有分神。
王懷安順利的疏散著女子奴隸體內肆虐的靈氣,然而卻在銀針插入女子奴隸的丹田之時,向著女子奴隸體外擴散的靈氣戛然而止,轉而瘋狂的向著女子奴隸的丹田之中匯聚。
王懷安也完全不知道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怪事,就在他打算用自己的真氣去探查女子奴隸的丹田之時,猛然發現自己的真氣仿佛踏入了一片海邊的
淤泥之中,既無法向女子奴隸的丹田之中深入,就連想要將自身的真氣抽出也會被一股吸力拉扯著自己的真氣無法離開女子奴隸的丹田。
王懷安不想與女子丹田之中傳來的那股吸力互相較勁,就要切斷與自己探入女子奴隸體內的那股真氣的聯係,然而還不待王懷安有所動作,女子奴隸丹田之中的那股吸力卻猛然增強,竟然將王懷安的真氣完全拖入到了女子奴隸的丹田之中。
體內的真氣開始不受控製的湧入到那名女子奴隸得體內,而此時女子奴隸的狀態又使王懷安不能將她推離自己的雙手。
就在王懷安猶豫之際,體內剛剛恢複的真氣就被女子奴隸吸取了大半,王懷安看到了吸收了自己大量的真氣之後女子奴隸臉上的痛苦之色有所減輕,就連她斷斷續續的氣息也稍稍穩定了下來。
王懷安雖然不明白為什麽吸食自己的真氣會讓女子的傷勢有所好轉,但是他卻緊咬牙關,放棄了了對於體內真氣的限製,任由女子奴隸的丹田去吸取自己體內剩餘的真氣。
隨著體內真氣的不斷流失,王懷安的意識也逐漸模糊了起來,可是女子奴隸對於王懷安真氣的吸取卻絲毫沒有減弱。
王懷安強守著自己的意識保持著一絲清明,然而就在恍惚之間,王懷安的雙眼之中好像看到了一道五色光華一閃而逝。
隨後,王懷安感覺到從女子奴隸身上傳來的那股吸力瞬間消散,體內的真氣也不再流失,而是順著自己的經脈開始遊走,在自己的呼吸之間,自己的丹田也開始吸收外界的靈氣轉化為自身的真氣。
王懷安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困倦之意湧上了自己的腦海,就算他再怎麽努力的想要強撐著自己的意識不要睡去,卻還是難以阻擋那股席卷而來的困意,然而就在王懷安即將閉上雙眼之時,卻看到了讓他永遠也不會忘記的景象。
在重傷的女子奴隸體內出現了一顆白色的光球懸浮在了女子奴隸的額頭之上,那名女子奴隸在白色的光球離體之後就無法繼續維持著女子的模樣,而是變化成了一條身形巨大的白色蟒蛇躺在了地麵之上,而女子奴隸所變化的白色蟒蛇的頭顱就出現在王懷安的身旁,隻是一顆白色蟒蛇的頭顱就有王懷安整個身體的長度。
這就是王懷安在昏睡過去之前所看到的最後的景象,雖然讓王懷安的心中無比的震驚,但是卻還是沒能讓王懷安的意識保持清醒,王懷安還是緊閉上雙眼,沉沉的睡了過去。
女子奴隸體內出現的白色光球不停地在其所化的白色蟒蛇的頭顱處旋轉,而王懷安佩戴在胸前的那顆黑色石頭好像受到了某種牽引也緩緩的漂浮而起,一縷極為細小的血氣從王懷安的心口鑽出,
直直的飄向懸浮在王懷安胸口處的黑色石頭,與黑色石頭上所散發出來的一団黑霧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顆中間包裹著一點血氣的黑色晶石。
中間有一粒紅點的黑色晶石一出現,在白色蟒蛇頭顱之上旋轉的那顆光球就幾乎瞬間飛掠而至,將黑色的晶石包裹到了光球之中,而後重新回到了白色蟒蛇的身體之中。
光球沒入身體的瞬間,白色的蟒蛇就睜開了頭顱上兩隻巨大的雙目,碩大的身軀幾乎瞬間盤繞在了一起,張開了血盆大口對著夜空發出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嘶吼。
照射在白色蟒蛇身上的皎潔月光突然變得更為明亮,點點滴滴的光點從月光之中流出進入到了白色蟒蛇的身體之中。
白色蟒蛇的巨大身影突然消失,重新變成了那個女子奴隸的模樣一絲不掛的出現在了深深睡去的王懷安身旁。
女子奴隸的肌膚變得更為雪白,但是卻不是毫無血色,有一種淡淡的紅潤之色在女子的肌膚之內透出,隻說女子以此時一絲不掛的身姿出現在大多數的男子眼前,就足以令他們神魂顛倒,唯命是從了。
女子從戴在手上的那枚戒指之中取出了一套女子衣物穿在了身上,雖然並不合身,可至少能夠遮擋住她此時外露的春光。
走到了王懷安身旁的女子再次蹲下了身體,隻不過這一次女子眼中關注的卻不是王懷安佩戴在胸口的那顆黑色石頭,而是變成了王懷安有些幹瘦的臉龐。
王懷安的模樣長相並不出奇,膚色有些深沉,幹幹瘦瘦的身軀也並不高大,與言不凡那種仿佛女子一樣的俊美和白恒的那種瀟灑俊逸都遠遠無法相比,隻能算得上比較周正。
然而從來沒有露出過多少表情的女子奴隸卻在看著王懷安之時露出了一些笑意,在女子的眼神之中也有著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複雜神色。
女子靜靜地看了一會兒王懷安,然後用雙手將他從地麵上抱了起來,離開了官路向著山林之中迅速的飛掠而去。
在青城的一處宅院之中,孫謀正和那個被他稱為老祖的老人坐在月色之下品茶,正喝著茶水的老者突然椅子上站了起來,縱身來到了半空之中凝神定氣的向著遠方看去,過了好一會之後才重新落到了地麵之上。
孫謀在老者突然起身後也緊跟著站了起來,這會兒老者回到了地麵上之後,孫謀立馬開口問道:“老祖,您這是怎麽了,是外麵又出了什麽事情了嗎?”
老者卻撚著發白的胡須搖了搖頭。
“沒什麽大事,孫謀啊,以後派人去多打聽打聽在青城之外有沒有什麽怪事發生,然後回來多跟我說說,這人上了年紀就不愛走動了,可是這老是待在家裏也沒什麽消遣能做,不如聽聽一些外麵的趣
事,也好打發打發時間。”
孫謀抱拳稱是,但是心裏麵卻滿是疑惑和不解。
老祖已經是年過一百三十歲的人了,還有什麽大小怪事是他老人家沒有看到過的,怎麽會突然對外麵發生的事情有了興趣,一定是剛才老祖感知到了有什麽事情發生,所以才會讓自己去外出打探。
這位老祖可是孫謀所在家族之中的主心骨,在家族中無論修為還是眼界見識都沒人沒夠與其相比,地位也是超然。所以老者吩咐下來要辦的事情孫謀從不敢推脫怠慢,第一時間就向老者告辭,前去安排人手外出打探。
看看到底是有什麽樣的事情發生在了青城之外,居然能夠驚動在青城宅院之中的老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