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六章 重寶法器
在買了清波劍之後,白恒有又花了二百枚銀刀幣和四百三十枚銀刀幣分別出價於一把折扇的扇骨和一幅山水大軸。
扇骨是以異獸脊骨打磨而成,晶瑩剔透,依照那名侍女的介紹,這個扇骨曾經是一把完整的折扇,隻是扇麵已經燒毀了,隻留下了這副扇骨,雖然被大火灼燒過,可是卻絲毫無損,甚至連一點顏色都沒有改變,依然是澄白如玉。
而至於那幅山水大軸其實白恒一開始並無上心,隻不過在路過之時聽到一個體態臃腫的胖子站在方台前對著那名侍女誇誇其談,卻不好像無心出價,還說他之所以不買是因為畫軸雖好但是不值那個價錢,竟然想要壓低一些山水畫軸的價錢,這可把路過的白恒給樂壞了。
那個體態臃腫的男子轉過身詢問白恒在笑什麽,是不是在笑他。
白恒連連擺手,說是自己想到了一些開心的事,家裏麵有個親戚將要迎親了,他想著要買個什麽東西送禮,恰巧聽到了這位仁兄對於這幅山水大軸的高談闊論,心裏麵立馬竄出一股欣喜之意,這幅山水大軸在兄台口中竟有如此闊達的神韻氣魄,那不正好就是送給自己那個朋友作為迎親之禮的不二之選嗎!
白恒還特意湊上前去仔細的瞧了瞧那幅山水大軸,嘴裏麵還一直不停的稱讚著那個胖子。
“嗯,不錯不錯,兄台果然慧眼如炬,一定是行家裏手,不然怎麽可能看出這其中的諸多玄妙,好呀,就請兄台割愛了,這幅畫卷我看怎麽都得值個五百枚銀刀幣。”
體態臃腫的男子聞言臉上的肥肉不停地抖動,因為這幅山水大軸的出價也才一百多枚銀刀幣,而且擺在這裏根本無人問津,所以他才湊過來想要壓低價格之後買回去,可哪想到半途居然會竄出來這麽一個傻小子。
“這幅山水大軸撐死了也不足兩百枚銀刀幣,還價值五百枚銀刀幣,我看你小子就是個不懂裝懂的門外漢,要不然就是個錢多到沒地方去花的富家公子。”
這個胖子這回看人的眼光就很準,白恒是不是個門外漢先不去說,隻說他身為秦國武安侯獨子的這個身份,那不就是個錢多到沒地方花的公子哥嗎,而且還不是一般的富家子弟。
那武安侯是什麽身份,可不光是秦王手下深受倚重的重臣,更是掌握著秦國所有鐵騎和一半步卒甲士的實權大將,毫不誇張的說,隻要武安侯伸開五指就足以遮擋住秦國的半邊天空。¥#愛奇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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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缺錢,白恒從小到大就不知道那是什麽感覺。
白恒摸著下巴似乎在猶豫不決,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對站在那幅山水大軸旁邊的侍女說道:“這位姐姐,我出來的匆忙,並沒有帶太多的錢財在身上,此刻付不起五百枚銀刀幣那麽多,隻
能拿的出四百三十枚銀刀幣,勞煩姐姐動動手,就在這幅山水大軸的出價上寫上我出價四百三十枚銀刀幣吧,哎,如果要是最後買到了就是自己運氣好,要是被他人橫刀奪愛的話,也隻能怪自己出門沒有帶夠錢財了。”
那個體態臃腫的男子聞言重重的冷哼了一聲,在心中誹腹道:你以為還會有人像你這麽傻啊,竟然拿出四百多枚銀刀去買這幅山水大軸,我看你是腦子不正常了!
男子憤然甩袖離去,王懷安在旁邊偷著樂,白恒輕輕踢了他一腳。
站在方台旁邊的侍女也笑著說道:“多謝公子,剛才公子所說奴婢就全當公子是在開玩笑的,這幅山水大軸的確不值公子所說的那麽多錢財。”
白恒卻搖了搖手中折扇。
“小娘這是說的哪裏話,有道是‘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這話既然已經說出了口那怎麽能做不得數哪?小娘隻管提筆記上,這幅山水大軸我出價四百三十枚銀刀幣。”
那名侍女也不好再說什麽,隻得提筆在她的賬本上記下了。
秦上名家,雲墨山水大軸,千三號,出價四百三十枚銀刀幣。
那個侍女在賬本上記下了白恒的出價以後,她又快速翻看幾下手中的賬本。
“公子,奴婢瞧著公子已經花出了一千二百三十枚銀刀幣,將公子所換籌碼的錢財已經花去了半數之多。”
“你是怎麽知道我們花了多少錢的?”王懷安好奇的問道。
白恒卻回頭看了一樣王懷安,有些埋怨的說道:“怎麽能用‘你,你’的這種稱呼來喚這位姑娘,當真是無禮,要稱呼姑娘為小娘。”
隨後白恒又對著那個侍女彎腰賠禮。
“小娘莫怪,我這位朋友是初來乍到所以有些不懂禮數。”
王懷安一腦袋的疑惑。
自己就是說了一句話,怎麽突然就沒有禮數了那?
不過王懷安見到白恒彎腰賠禮之後,也隻好照著白恒一樣彎腰施禮,向那個侍女賠罪。
王懷安和白恒這突然的賠禮讓那名侍女也有些慌了,她的臉上浮現出了一層紅暈。
“不打緊的,不打緊的,兩位公子快請起,奴婢不過是一介下人,可當不起兩位公子的如此賠禮。”
侍女說著也立馬蹲身對著王懷安和白恒施了一個萬福。
白恒直起身說道:“其實我也有一些好奇,小娘是如何知曉我們所花出的錢財的?”
侍女笑著解釋道:“公子無論是在哪個方台出價都會有小廝傳達給站在各個方台旁邊的侍女,之後奴婢便會根據小廝傳遞的信息更改手中賬本之上的記錄,如此一來隻要知道公子的號牌數也就能夠知曉公子的所有花銷了。”
白恒點頭道:“原來如此。”
“兩位公子在
這大帳之中可還有什麽心儀之物嗎?”
“這個麽,我們還需四處看看,小娘既如此問是有什麽推薦嗎?隻要是小娘所說的物件,我就盡數買下,請小娘直言說一說吧。”
侍女搖了搖頭,笑著說道:“推薦倒是沒有,不過奴婢可以給兩位公子說一個消息,今天晚上的交易會重頭戲還在子夜時分舉行的那場競買上,會有重寶出現。”
“噢,重寶?請小娘仔細說說,這重寶是何物?”
侍女四下張望了一番,然後輕聲同白恒說道:“這個我聽說是主人家準備的一件法器,但是具體是什麽法器奴婢就不清楚了。”
王懷安湊到了白恒的身邊。
“白恒,你聽見了沒有,這裏居然會賣法器,怪不得會有那麽多的修士來這裏。”
“我當然聽見了,居然將法器都拿出來了,這個主人家真是好大的手筆。”
那個侍女又說道:“所以奴婢建議兩位公子不妨先不急著買東西,留著些錢財等到子時競買開始之時過去看看,可不要錯過了裏麵的寶物。”
白恒彎腰抱拳。
“多謝小娘相告,子夜競買開始之時我二人一定前去,定然不會錯過。”
侍女蹲身回禮。
“競買會在第二座大帳舉行,兩位公子隻需走到第一座大帳的頭兒裏,憑借千字號牌便可以繼續前行進入第二座大帳。現在時辰也快要差不多了,公子不妨現在就動身前往,說不定還能在競買開始之前找到一個好位置。”
白恒和王懷安分別道謝,卻有一個侍從跑到了那名侍女的旁邊向她低聲說了幾句話。
侍女再次打開賬本,然後一邊提筆更改賬本上的記錄,一邊同白恒說道:“公子,您所欲買的那柄清波劍又有新的出價了。”
“噢,那人出了多少?”白恒語氣毫無變化的問道。
“清波劍,目前出價六百一十枚銀刀幣。”
“可真是小家子氣,才多出了十枚銀刀幣而已,就這樣也想與我相爭?有勞小娘記錄,那柄清波劍本公子出價七百一十枚銀刀幣。”
那名侍女聞言輕笑,這位公子好像已經忘記自己先前所說的話了,花起錢來還是如此大手大腳。
不過侍女卻沒有再次出言相勸,隻是默默地提筆再次更改了清波劍下的賬目記錄,說不定這位公子是真的喜歡那把清波劍,自己如果再多說什麽的話說不定反倒是會令這位公子心生反感,何況自己可是主人家的奴仆,也不能如此苦口婆心的破壞了主人家的生意呀。
王懷安和白恒在對清波劍出價之後就已經離開了那個放置著山水大軸的方台,白恒想要去第二座大帳裏麵看看,可是王懷安卻不想過去,因為站在進入第二座大帳之前守衛的人與之前遇
到不一樣,直接就是將兩名修士當做了守衛,雖然他們並沒有進入黃符境,但是那也是兩名修士。
而且王懷安的神識感知根本無法滲透進入第二座布幔大帳,神識一觸碰到第二座大帳的布幔就立馬如入一片迷霧之中,感知全無。王懷安十分確定第二座大帳一定是被布下了一座用來屏蔽感知陣法。
用兩名修士作為入口的守衛,又布有一座陣法,王懷安在見識到那些被販賣的奴隸之後對這個什麽奴隸交易會就沒有什麽好感,如今再加上這裏麵這麽多的不解之處,他想要離開的心思就更加的重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