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 魚餌上鉤
“路過?”聽到白哲的回話,那明顯是這群人中核心人物的家夥,眼睛滴溜溜轉了轉,喝道:“阿豬,你讓他過來。”他吩咐攔住白哲的那個同伴,放他過來。
白哲隨著這小子走過來,假裝吃傻地說道:“嘿嘿,好熱鬧呀,這是做什麽?”他的目光卻在這些人身上打量,估量了一下這些人的修為,金身境界低階層次,不算高,也不算低。
“小子,你想死嗎?”白哲正在觀察著四周情況,突然一柄冰冷的大刀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他連忙搖頭喊道:“不不不!”
那微妙的臉部反應,已經慌張的神色,還真將膽小怕事演繹到了極致,頗有影帝風範。
“好,你不想死,就拿著這柄刀,去把那娘們殺了。”這群人的主導者是個黝黑麵相的青年,一雙眸子中透露著奸詐,猛然冷哼一聲道:“你要是不殺她,你就得死!”
青年手中的刀,反手就抵在了白哲的脖子上,寒光冷冽。說罷,他將刀丟在了地上,示意白哲去撿。
“不殺她,我就得死,不殺她,我就得死……”白哲顫抖地蹲下身子,嘴裏不斷念叨著這句話,有些戰戰兢兢地撿起來。
周圍這些人看到白哲這副模樣,頓時轟然大笑道:“沒想到水域之境中,還能見到這種傻子,實在不容易呀。”
“是呀,這小子智商是負數把。”
眾人看著白哲手持長刀,一步步靠近那身受重傷的女孩。
如此近距離,白哲才發現這女孩的麵容姣好,一身白色的貂皮大衣染了些血跡,看起來有幾縷鮮豔。
瞧著持刀走過來的女孩,體內的靈氣被扣在手腕處的特殊材質的鎖鏈鎖住,以至於身受重傷的她,麵對白哲這個手持長刀的窮凶極惡的歹徒,完全沒有反手之力。
女孩縮了縮了腿,想要後退幾步,卻牽扯到了傷口,披頭散發的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這女孩,好像有點眼熟。”白哲瞧著她的動作,心裏有種似曾相似的感覺冒出來。
“小子,你磨蹭什麽,快殺,否則弄死你!”那青年發現事情有點不對勁,這小子突然不動了,心裏又不好的感覺產生。
他這麽做,不過是想要將罪名嫁禍給白哲罷了。
這個女孩的身份特殊,身上有股奇特的能量,若是擊殺了她,會將謀殺者的映像傳給那一族裏的人。
若是如此,對自己以後多有不利。
誰知道,事情似乎有點不對頭。
“給我上!給我砍死他們!”青年當機立斷,立刻喊身邊的小弟群起而攻之。
白哲見機立刻掉轉對象,手持長刀喝道:“你們別過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他胡亂地揮舞了幾下長刀,表現得自己缺乏膽氣,武力不足的樣子。
還別說,白哲這突然的動作,硬是嚇退了這群人。
他們後退了一步,頓時讓青年惱羞成怒,“這小子屁都不是個,你們這麽多人還怕個球,快上!”
是呀!
這小子就是個弱雞,怎麽會後退?
意識到這點的他們,又準備圍了上去。
可惜白哲已經反手將女孩扛在了背上,一咬牙朝著最薄弱的一環衝了出去。那人沒有防備,就這麽被白哲跑了出去。
青年見此,憤怒異常,一巴掌扇了過去。
“廢物!給老子追!”到了嘴邊的魚,沒想到因為一點破事,居然要失敗?這是他無法接受的事情。
一行人對著白哲窮追猛打,不斷揮動各種屬性的靈氣。
隻是白哲太過靈巧,紛紛躲閃開來。
趴在白哲背上的女孩,疑惑地問道:“你為什麽要救我?”
可惜白哲沒空搭理她,現在的他很無奈,演戲要演足,速度還不能太快,要不這群人跟不上,怎麽發現那龜蛇的慘烈,又如何起了貪心?
那青年等人,看到白哲低頭,橫衝直撞往前跑,這種莽撞的動作,自己等人居然一點沒打中。
這讓他更加惱怒,憤怒戰勝理智的情況下,根本管不了那麽多,吼道:“上上上,給我追。”
就在追了不小的路程時,青年這邊的人突然停了下來。
在他們的前方,有兩頭雷岩龜的屍體,妖核還沒取出來。還有一頭雷岩龜和一頭雷岩蛇,這兩東西屬於入氣少於出氣狀態,奄奄一息。
“老大,這可是靈獸高階雷岩蛇呀,它的內核價值萬金呀!”青年身邊的人,看到這種情況,吞吐了唾沫,滿眼都是小星星地說道。
“笨蛋!”青年一巴掌拍在他腦袋上,“你是不是蠢?靈獸七階的內核,極有可能有天賦神通,那東西堪比天階武技,天階武技呀!”
天階武技,在九州那是有價無市的存在,隨便一本都是百萬乃至千萬,更別說還是極為稀有的天賦神通。
這也是他沒有繼續追白哲的原因,因為他很清楚,要是得了這東西,根本需要再去要那家夥的傭金,並且實力還能夠大幅度提升。
相比那一點點傭金,明顯眼前的妖獸更為誘人。
“老大,我們現在怎麽辦?”青年身邊的幾個人,明顯都是經常跟著他的人,一副為青年馬首是瞻的樣子。
“你,你,你們去試試這兩隻妖獸受傷到什麽程度。”青年很小心翼翼,那怕看起來這兩隻妖獸已經奄奄一息,可並不代表一個金身境界的他能夠對付。
得確認,妖獸到底傷到什麽程度。
被點名的兩人,頓時你看我,我看你,有些猶豫,滿心都是不太想去。那可是相當於人類大圓滿境界的妖獸,他們這些金身低階的修武者,是對手嗎?
看到他們的臉色,青年頓時不樂意,吼道:“快去!回頭給你們多找幾個娘們,給你們找幾本地階功法。”
聽到娘們和地階功法,兩人的眼神裏頓時有了光,**讓他們有了膽氣,還真就彼此點頭,朝著那兩頭受傷的妖獸走去了。
這兩家夥小心翼翼,握著兵器的手,不斷冒著冷汗,絲毫不敢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