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九章 山間溫泉
小老虎的靈識很強,第一時間出聲道:“是你的那個玄黃血屍。”玄黃血屍身上帶著一股淡淡的玄黃血液氣息,小老虎作為百獸之王,對這些很是熟悉。
“沒事,你們別害怕,是朋友,不是敵人。”白哲看著它們害怕的樣子,趕緊出聲安慰道。
他的話剛落下,阿武那高大的身軀出現在眼前,站在白哲身後,如同鐵板一般麵無表情,一動不動。
“傀儡?”小黑鳥見到阿武,疑惑地問道。片刻之後,它驚訝道:“這東西體內竟然有玄黃血液,那可是上古時期高貴的血液,竟然給個傀儡,兼職暴斂天物呀。”
說著它十分氣憤,那種純統的血液哪怕一滴都能使普通修武者實力大進,這人卻給個傀儡。
“沒什麽,你剛才說什麽事來著,對我有好處的。”白哲轉移話題問道。他現在對小黑鳥說的事情,比較感興趣。
說到這事,小黑鳥借口說自己傷還沒好,晚上在帶白哲去那個地方。出了山洞的白哲,有些將信將疑,不確定是否應該在這個地方浪費時間。
“我建議去一趟,玄鳥發現寶貝的可能性很大。”小老虎略微思考,沉聲道:“說不定就能找到白虎震雷槍的兩外五顆珠子呢?”它在這塔樓許久,是知道的,正陽神雷珠在第十八層。
白哲猶豫了一下,點頭道:“那行,找個地方修煉一下,晚上在來找它。”於是白哲在附近的樹梢上,雙腿盤坐開始修煉起來。
他所修行的陰陽二氣來自於天地之間,在眾多屬性靈氣裏麵含量甚少,修行起來更加艱難。
白哲這一打坐就是好幾個時辰,轉眼來到夜晚,殘月高懸,一片靜寂。
回到山洞後,閃雷兔和小黑鳥乖乖在那站著等他。隻聽那小黑鳥沒好氣道:“死去那了?讓我跟小兔在這好等阿。”休息了這麽會,它已然能夠扇動翅膀,看起來恢複得不錯。
隨後說了幾句,小黑鳥便在前方帶路,對白哲一副冷淡的樣子,連說話都欠奉。
跟在白哲身邊的閃雷兔用那毛茸茸的臉碰了碰白哲的大腿,似乎在安慰他,小臉上十分感到抱歉。
見到它的表情,白哲輕輕一笑,將它攬入懷裏笑道:“不怪你,說起來怎麽才能讓你說話,我好像聽聽你說話的樣子。”這一路上,小兔子表現得實在太人性化了,除了不能說話,險些都覺得這是個人。
“要不要我傳授一種獸語給你聽,能夠聽得懂百獸的話。”小老虎見他如此說道,想起腦海裏有關百獸語音的小法決,沒想到這個時候還有用。
白哲一聽,這個小技巧好,趕緊出聲索要。
小老虎通過他的大腦,將那些小法決傳輸給他。法決隻有短短幾句話,很容易記,以白哲資質很快就學會了。
這會閃雷兔跟在白哲的腳邊,正低著腦袋一臉無奈地走著,嘴裏嘀咕道:“小玄不知道怎麽回事,怎麽見到這個大哥哥,就這麽暴躁,它以前不是這樣的呀。”
它正在自言自語,突然見白哲蹲下身子,大手掌摸了摸它的毛發,笑道:“那它以前是個什麽樣阿。”
他這話一出,閃雷兔驚愕地看著白哲,渾然愣住的樣子,怎麽也沒想到白哲竟然聽得懂它講話了。
“你聽得懂我講話?”閃雷兔驚愕地說道。
“這有什麽稀奇的,說說看,那隻小黑鳥之前是什麽樣的。”白哲盯著在前麵飛的玄鳥,輕笑著問道。
閃雷兔猶豫了一下,露出回憶的神情道:“我跟小玄很早就認識了,也是多虧了它,我才能吸收純統的鳳凰血脈,激活祖傳龍兔的血液。”提到這裏,它就很興奮。它本身隱藏著上古龍兔的基因,可因為血緣薄弱,沒法激發。
要不是小黑鳥幫助它,恐怕這輩子都沒希望。
“龍兔!哪種靈獸的血液竟然潛藏在閃雷兔體內?”小老虎驚訝地說道。龍兔在上古時期,擁有可比肩龍的力量,因是四肢爬行動物,且外形似兔,因此被稱為龍兔。
成年龍兔,會出現龍角,那白色的毛會變成片片龍鱗,無論防禦還是力量都達到了極致,甚至傳聞龍兔還會使用屬性力量。
神話時代的龍之所以能夠行風化雨,那是修煉後上天賦予的能力,或者一部分龍後期通過各種磨煉得來的。
事實上並沒有任何龍擁有天生屬性的能力,要知道龍這種生物本身就是最好的武器,再加上能夠使用屬性力量那豈不是逆天?
小兔子可沒想那麽多,自顧自說道:“最近小玄出去了一趟,然後回來就受傷了,之後就一直嘴裏念叨著什麽報仇阿什麽的,情緒也很低落,經常生氣,大哥哥,你別見怪呀。”
聽著它這小孩子的聲音,白哲也就不奇怪剛才小兔子的惡作劇了。
“對了,你前麵寫的是什麽字啊。”既然能夠說話,白哲就有些好奇地問道。
“哈哈,那個呀,我寫的是豬,快躲起來!”說完這句話,小兔子生怕白哲對自己暴打一頓,四肢一動,往前跑了去,速度快得驚人,一下沒了影子。
瞧著小家夥這般,白哲苦笑一聲,加快了速度給上前去。
借著月光色,他們的行動速度並不算慢。兩個時辰後,在小玄鳥的帶領下,來到了一出山腰間的天然溫泉。
白哲站在這溫泉前,看著冒出騰騰熱氣的泉水,感受著周圍溫度提升,心想到:“也好久沒泡澡了,沒想到這裏有天然溫泉。”
“這就是我跟你說的地方,這是天然形成的溫泉,對你們來說作用極大。”小玄鳥指著溫泉,開口解釋道:“你目前不過後天境界,溫泉的效果是最顯著的。”
白哲沒想到一隻小鳥,都能看透自己的境界,頓時感覺自己渺小得到了骨子裏。
“愣著做什麽,還不快脫衣服,進去!”小玄鳥冰冷中帶著雌性的聲音,講著命令口吻十足的話語,令白哲很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