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四章 雲梭鑰匙
這聲音牛名太熟悉了,看著漸漸現身的白哲,他哭喪著臉道:“爺,我不都幫你做到了嗎?”他實在想不懂,白哲怎麽會跟他跟到這裏來。
“別廢話,問你幾個問題,你要是能答上,我就放你一條命。”聽濤劍架在他的脖子上,不愁他不講真話。
“您問,您問。”他是認命了的,在心裏上對白哲有恐懼,根本不敢反抗,老老實實束手就擒。
白哲思慮了會,開口問道:“這城主府裏的城主,怎麽會在這藏寶閣的暗格裏?”
“啊?”牛名一臉懵逼,驚訝道:“我剛才不是才迷倒他嗎?怎麽會出現在藏寶閣?”他自己聽到這則消息,都是十分的驚訝。
這話一出,白哲的眼睛閃爍著幾率光亮,沉聲問道:“那你去藏寶閣做什麽?”
牛名有點害怕,總覺得自己似乎牽扯進了什麽大事情中,趕緊老實交代道:“我把易容那個胖子用的東西,都放在藏寶閣,在裏麵我並沒有發現什麽人啊。”那會自己在易容,可卻沒有發現一點異狀。
這也不奇怪,白哲的實力遠強於牛名,耳力在陰陽二氣的滋潤下,更是達到了恐怖的地步。
若事實真是按照牛名所說,那豈不是有人陰差陽錯下,在今晚對城主動手,而且正好是在牛名去之後。
難道是那個血滴子?
可若真是這樣,為何需要把胖子藏起來,直接吃掉不是更幹脆嗎?這裏麵的疑問太多,白哲百思不得其解。
“你可在這城主府有發現什麽奇怪的地方?”
牛名心慌得狠,一聽這話趕緊搖頭說道:“沒有沒有,一切正常一切正常。”他這話剛說出來,迎麵對上的是白哲陰沉的臉色,嚇得他趕緊使勁想了想。
“我想起來了,好像好像在路過城主臥室的時候,我聽到一聲慘叫.……”那會他隻是略微聽到了那麽一絲,還以為自己聽錯了,現在想來,多半是真有其事!
城主臥室!難道是剛才的血滴子?
白哲心思一動,張口問道:“還有什麽奇怪的地方嗎?”他隱隱猜到,是有人飼養了這等陰邪之物,多半就是前麵假扮城主胖子的那個人。
“沒有沒有了。”牛名絞盡腦子實在想不出什麽,生怕他再逼迫自己,連連搖頭道。
白哲盯著他的雙目看了好一會,隨即道:“最後一件事,答應了就放你走。”
聽到自己總算可以生存了,頓時喜上眉梢問道:“爺,您問,我一定照實做。”這可是攸關自己生死存亡的大事,豈能不老老實實的。
“簡單把穿雲梭的鑰匙給我,同時告訴我穿雲梭在那裏,答應了就放你走。”白哲將聽濤劍從他脖子上拿走,絲毫不慌他逃走的樣子。
這兩條件一出,牛名的臉頓時垮了下來,直接給白哲跪再地上喊道:“爺,你給我一條生路吧。”激動之下,雙手抱住白哲大腿,不停哀求。
“這跟生路有什麽關係?”白哲一臉錯愕,穿雲梭如何與他的生命扯上關係的。
見到他不似作假,無奈解釋道:“盜取八寶琉璃玉笛的事,遲早要被知道的,要是在不逃出天禦城,遲早我小命不保,如今隻有飛天載具穿雲梭才能帶我逃走啊。”
原來如此,怪不得他會冒著生命危險再次潛入城主府,是為了自救。
“這個簡單,等我離開天禦城的時候,叫你就行。”說著也不給他拒絕的機會,一把將那鑰匙拽到手裏,笑道:“那穿雲梭在哪?”
事到如今牛名也隻能選擇相信白哲,根本沒有別的辦法,低垂著腦袋,一臉沮喪道:“就在城裏的演武場庫房裏。”這些他都調查過,從白哲手裏逃出來後,為了掏出天禦城可是好好準備了一番。
本來就差最後一步了,誰知道竟然遇到了白哲這個克星。
“那個燈芯草,你知道胖子城主種植在那裏嗎?”白哲眼睛滴溜一轉,既然已經來到了城主府,要是能直接打探出來,就不用按照計劃行事了。
牛名一愣,沒想到這位爺弄那麽多事,就為了要燈芯草,不過想到那被宣傳得沸沸揚揚的燈芯草,也就能夠理解了。
“那東西,隻有城主自己懂得,整個城主府根本沒人知道。”他之前不是沒來過城主府偷取燈芯草,畢竟珍貴賣出去,也能得個好價錢。可用了盡一個月,都沒打聽到燈芯草到底種植在那。
這個胖子城主,心思不是一般的多。
“隻有城主自己.……”白哲重複了一遍這話,片刻後朝著牛名招收,說道:“跟我來。”他也不拽著牛名,深知他一定會過來的。
果不其然,牛名完全沒有別的想法,使用神隱術悄悄跟了上去。看到白哲同樣使用神隱術,甚至比自己還高明幾分,一時間他有點錯愕,不會是同門四兄弟吧?
兩人來到藏寶閣,白哲駕輕就熟的往那暗格機關處摸了摸,當打開那道板子時,呈現在眼前的卻是空空如也的暗格。
白哲一驚,心頭暗呼一聲糟糕,拽著牛名的手迅速往門外跑去,然而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那門無風自關了上去。
看到這一幕,牛名嚇壞了,躲在角落抱著頭痛苦。
“別害我,別害我,我隻是個無名小卒、無名小卒。”
事實上從門梁上跳下來的兩道身影根本沒去看他,目光齊刷刷看向白哲,其中一人開口道:“許久不見啊。”這聲音沙啞低沉,很是陌生。
然則他的話中意思,明顯是認識白哲。
“你是何人?”白哲的臉色一沉,這兩人身上都帶著濃重的血腥味,特別是剛才說話的,那個紫袍的人。
眼前有兩人,一個身穿紫袍,一個身著灰衣,兩人都帶著鬥笠,低垂當著臉部,看不出他們的臉龐。
“嗬嗬,我可是一直記得你對我的好,怎麽你忘記了嗎?”那紫袍人語氣淡漠地說道,一點不像遇到老熟人,更像是遇到了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