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邪乎邪乎
白哲趁著兩女愣神時,施展開閻婆惜的魅影身法,以移形換影之術,屏蔽她們的視野,人早已離開原地好幾百米。
兩女也隻是發了發牢騷,便沒有在追的打算。
她們彼此相識一眼,笑著坐了下來。宋妗雙手放在膝蓋,看著頭上的月亮,笑道:“你說,他喜歡的人會是誰?”她也是隨口問問,並沒有覺得李箬青會給出答案。
誰知這李箬青咂了咂嘴,哼道:“還能是誰?不就是大金的金玲公主嗎?”接著她把自己收集到的情報,有關兩人這一路走來的過程,一五一十地講述給了宋妗聽。
“那他們不是還沒攤開關係?”宋妗腦海中一道靈光閃過,接著又問道:“李姐姐,你知道白哲來大晉是為了什麽嗎?”
李箬青沒想那麽多,兩人現在聊天討論的是上官暮雪,她一時半會沒想別的,脫口而出道:“他是為了將大金和大晉結盟,完成對大金皇帝上官允的承諾。”
如此一說,白哲的種種反應似乎都說得過去了。宋妗臉色一喜,站了起來,向李箬青行了一禮,笑道:“宋妗謝過李姐姐,妗兒還有事,就此別過。”
她的嘴很甜,聲音清澈,就連李箬青聽著都很舒心,不自覺笑了。
看著她離去的背影,李箬青把玩著不知何時拿出來的玉簫,淡淡道:“我就喜歡跟別人搶東西,再說是我先認識小白的,哈哈。”
另一邊,白哲脫離兩女糾纏後,找了個清閑地,大口喝酒大口呼吸新鮮空氣。他才剛坐下,屁股還沒捂熱,身後就傳來女子柔和的聲音。
“怎麽?被兩個妖孽級女孩倒追的感覺如何?”
白哲本能地咂了咂嘴,苦笑道:“她們那裏是追我,根本就是拿我當擋箭牌,秦姑娘,你別取笑我了。”
他不用回頭,就知道在他的身後,是秦菀月,大金皇太後。
“你怎麽生在福中不知福?三個無論是容貌、天賦、身份都極其優秀的女孩,都喜歡你,這不是好事嗎?”秦菀月抿嘴輕笑,寬袖掃了掃瓦頂,坐在他身邊調侃道。
白哲嗬嗬冷笑一聲:“這種事,隻有經曆過的人才知道,看似風光,實則苦澀無比。”
這話落下,秦菀月卻是久久沒有接話,反而奪過白哲的酒葫蘆,給自己喝了一口。那一口酒入喉,頓時嗆了一嗓子,嗆得眼淚都快掉下來。
“你幹嘛?不會喝酒就別喝。”白哲翻了個白眼,小手在她的後背輕拍,緩解下她的難受。也沒想到,秦菀月竟然是第一次喝酒。
好一會才緩過來的秦菀月,臉蛋紅撲撲笑著揚道:“你說我不懂?”她的素手指著自己的臉,哼道:“一國聖母皇太後,享盡榮華,受萬民敬仰,可誰知道我的痛苦。”
這話匣子一打開,秦菀月就停不下來了。將自己及笄便嫁到大金皇室,一嫁過來就守活寡的悲苦,獨自一人在冰冷宮牆渡過四年的煎熬,一股腦吐露了出來。
說著說著她一頭栽倒在白哲的懷裏,嘴裏還嘟噥這一大堆什麽苦啊,我心裏難受啊什麽的。整個過程,白哲一句話沒接,看著懷裏的秦菀月,他苦笑一聲:“今兒,不應該是我的苦悶的日子嗎?這是咋啦。”
無奈之下,他隻好在不被人察覺情況下,將秦菀月抱回房間,給小溪照顧,便回到自己房間。
輾轉反側睡不著的他,索性雙腿盤坐,開始修煉那神秘的呼吸之法,早日凝結出能夠承載靈氣的府邸,正式踏入修煉一途。
當陽光照進房間時,實在無法繼續入定的白哲苦笑著睜開了眼,隻因大清早街道上敲鑼打鼓的,十分熱鬧,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
興許是喝多了酒,感覺腦袋有點裂開,正頭疼著,小溪將洗漱用的東西拿了進來。白哲趁著洗漱過程,打聽道:“外麵怎麽回事?這麽熱鬧?”
小溪臉色一疆,勉強笑道:“沒什麽,也就大晉皇子娶親罷了。”
大晉皇子娶親?白哲嘴角微微一揚,笑道:“是那個皇子?我認識嗎?”
這話小溪接不上,搖頭道:“奴婢也不清楚,奴婢還得去準備早餐,先走了。”平時上官暮雪和白哲對她極好,一些禮數也沒那麽嚴謹。
白哲甩了甩腦袋,道:“我怎麽有空關心別人?晚上就是最後一關考核了,想想怎麽辦吧。”
洗漱過後的他,閑來無事在皇室別所裏溜達溜達,這個時候突然聽到熟悉的聲音,但又一時半會想不起來是誰。好奇之下,他順著聲音走去,當來到聲源處,定眼一看頓時麵露驚訝之色。
眼前書生打扮的人,不是闞子元又是誰?他怎麽會在這?
白哲正想著上前跟他見個好,站在他的一旁,頭戴麵紗的聽聲音是個女子,她道:“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斷不開傳開在民間,否則你懂的。”
她的聲音很冷,語氣充斥著威脅之意。偏生闞子元除了能點頭哈腰,似乎什麽都做不了。
女子見他這態度,很是滿意,眼皮子一動,笑道:“本宮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麽說服姐姐嫁給當兒的。”
麵對女子的提問,闞子元苦著一張臉,卻是半天說不出一個字,他心裏的苦悶何其多也。
“你們在說什麽!”白哲突然有股子不好的預感,腳步一踏,上前沉聲道。
那闞子元看到白哲,既驚訝又擔心,甚至還有一絲絲僥幸道:“白哲,你怎麽在這?”
白哲沒管他,目光直視那神秘女子。
那帶著麵紗的女子,在白哲身上上下打量了下,笑道:“你就是讓當兒屢屢吃虧的白哲?果然一表人才,可惜選錯了國家。”
說著她轉身就要離開,並不打算回答白哲的話。
“慢著,你給我站住!”白哲臉色一冷,上前一步拽住她的衣裳,惱怒道:“你剛才的話,是什麽意思?”
神秘女子輕輕側身,不落痕跡地將被拽在他手裏的衣襟卸了下來,抿嘴輕笑道:“還能有什麽意思?不就是姐姐嫁給我兒子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