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以長勝短
眼前無論是上官暮雪或者那旦戈營的年輕將領,盡皆是站在青雲大陸修武者年輕一輩翹楚人物,他們頭上冒出的氣泡如何不讓白哲貪婪。
在上官暮雪頭頂,那較小的氣泡裏寫著。
“雷屬性,40!”
“雷屬性抗性,50!”
“九霄神雷決,神霄宮天階頂級功法,傳承發決!”
“力量,100!”
“生命力,1100!”
“敏捷,150!”
……
上官暮雪頭上的氣泡屬性,光是基本屬性就大堆,然而其屬性值的豪華簡直白哲頭次見到,各項屬性均破百!
那年輕將領也不是等閑之輩,看起來也不過剛弱冠年華,一身的傲氣。
“風屬性,45!”
“風屬性抗性,55!”
“大晉皇族天階頂級功法,混元戟!”
“力量,110!”
“生命力,1500!”
“敏捷,120!”
……
這兩人的屬性值都是無比豪華,但凡能夠吸收一人,白哲也能夠更上一層樓,可惜的是他隻能看著,那些屬性完全戳不破,實在尷尬。
以前的他,都是在身子方圓兩米範圍內,靠著意念將他人頭上氣泡戳破,隨後吸收為己用。而今,都戳不破,怎麽吸收納為己用?
不過這些氣泡並非沒有用,至少也顯示出兩人的優劣勢,無論是屬性感悟的程度上,還是力量和生命值、靈力值等等各方麵,上官暮雪皆不如年輕將領。
換句話說,上官暮雪應該是遭到年輕將領碾壓的,完全沒勝算。
可有了白哲這個怪胎就不一定了,既然知道上官暮雪在速度上勝過他不少,他當即對著不遠處的倩影喊道:“用速度,利用速度解決他!”
上官暮雪何等聰慧,立刻明白白哲所言,螓首不著痕跡輕點,手上的雷淵劍絲毫沒有慢下來,隻是她講自身的身形提高到了極限,那看似輕盈的步伐卻透露著絲絲神秘。
“神霄宮的雷音步嗎?”年輕將領眉間一皺,看著眼前上官暮雪身影圍成一個圈,心頭沉了下來。這並非她會分身了,而是她的移動速度太快,快到連他自己的肉眼都看不清,隻有無數殘影留在原地,造成眼前的假象。
在他思索上官暮雪的位置在那時,身後突然散發出死亡的味道,下意識側身要躲閃,可並不知道對方擊打的麵積,饒是及時躲開也被雷淵劍劃破了肩膀上的鎧甲,露出一道染血的劍痕。
身上的鎧甲太過普通,被雷淵劍輕易一擊就能劃破,年輕將領此時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似乎自己的防禦能力比上官暮雪弱了不止一個層次。
他還未來得及細想,瞳孔猛然放大,竟然是本能感應到左右兩邊皆有危險,這怎麽可能?上官暮雪不就是一個人嗎?如何能夠做到兩人的操作?
可惜的是,那麽短的時間根本沒機會給他多想,倉皇應戰下,以攻代守,打向攻來的上官暮雪。然而卻撲了個空,另一個方向卻是上官暮雪的真身,泛著雷光的雷淵狠狠刺向他的肩膀。
年輕將領的反應速度已經夠快,縱然那邊撲了個空,借勢用戟柄擋住另一邊的攻擊,然則上官暮雪的傾力一擊,怎麽會被如此輕易擋住?
那吞吐著雷芒的雷淵一劍劈開戟柄,刺中他的左肩,吃痛之下長戟趕來逼退上官暮雪,才沒給他造成更重的傷。
左肩甲胄上有一道劍痕,血液一點點流出,年輕將領麵不改色地看著眼前的上官暮雪等人,冷哼道:“算你們走運,來日相見,我定取你首級!”
他大意之下被上官暮雪以速度取勝,可他在實力上占據絕對主動想要離開還是很容易的。
長戟劃出一道猛烈的風勁,擊打在地上,激起沙石飛揚,掩蓋住了白哲等人視野,趁著這個機會,年輕將領帶著士兵安然離去。
“可惡!讓他跑了!”上官暮雪看著消失在煙塵中的年輕將領,一陣惱恨,此人實力比她都要強上幾分,此次讓他跑掉,下次不知道還有沒有機會收拾他。
白哲眉間微皺,比起年輕將領的事,他更擔心諸葛寅的狀態。黃萍英死後,諸葛寅整個人像個沒了神的木偶,雙目毫無焦距地站在那。
“老爺,老爺……”年過花甲的福伯推了推諸葛寅,悲痛地喊道。如今黃萍英已去世,整個諸葛家還需要諸葛寅來主持。
然而諸葛寅就像個不倒翁一樣,搖晃了一下又回到了原點,傻愣愣地站著一語不發。
“他……會不會永遠這樣了?”上官暮雪看著眼前的諸葛寅,俏臉上浮現些許擔憂。諸葛家族怎麽說也是大金將門,其後代也是大金不可缺少的人才,就這樣下去,多少有點可惜。
這個時候,均城的城主才帶著士兵匆匆趕來,那是一個體型肥胖的中年人,瞧他那一身肥膘來到上官暮雪身前,臉上流著豆大的汗珠神色慌張喊道:“微臣救駕來遲,請公主恕罪。”
上官暮雪擺了擺手,示意讓他起來。到是一旁的白哲看著他,張口問道:“先前諸葛寅到城主府所為何事?如實說來!”
諸葛夫妻從城主府回來就受傷頗重,這其中到底發生了什麽,實在讓人不解和疑惑。
那胖子城主看到白哲提問,愣了愣,要他平時性格早就破口大罵,可他也精明得很,公主在前,目光立刻看向上官暮雪,並不急於回答。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要是一字差錯,滅你九族!”上官暮雪在外人麵前,依舊是那一副冷若冰霜、拒人於千裏之外的表情。
聽到滅九族,胖子城主心頭一慌,兩腿不由自主的就跪下了,慌張道:“今早,諸葛將軍夫妻帶兵來到我府邸,二話不說就把我控製住,跟本不給我說話的機會,緊接著下官就看到一個穿著甲胄的年輕將領衝進來,與諸葛夫妻交談,最後不知為何就打鬥起來了。”
當時他被隔著老遠,這一切還是透過簾子看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