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掌控宣威
劉莽的神勇讓剩下的兩人大驚失色,節裏義可是三人裏力量最強的,竟然被對方直接挑飛。
二人對視一眼,皆是看到了彼此眼中的驚駭。
“我二人自認實力不足,漢人,你勝了!”
劉莽殺一人,震懾兩人,狼泥心中依然開心,不過劉莽卻不滿意,這二人若是不挑戰他,他如何能一舉擊殺掉。
這二人明顯對狼泥不屑一顧,若是不以雷霆之力擊殺掉,終是禍患。
“之前你三人想要挑戰我,本王允許了,現在你二人卻想不戰而逃,想做逃兵,本王卻不能同意,如果還是勇士,就拿起武器,和本王戰個痛快!”
劉莽故意激怒二人,卻見二人依然不動。
“早就聽說鮮卑的將軍不是靠武力打上去的,而是一個個最會阿諛奉承,這才能上位,以前也隻是聽說,沒想到果真眼見為實。你二人不願意和本王挑戰,本王也不勉強,這樣吧,你二人跪下,自稱牛羊,我或可放你們一條生路!”
“漢人,別欺人太甚!”
魁頭漲紅了臉,憤怒道:“今日你如此侮辱我二人,定不能罷休,可別怪我兄弟二人一起上,若是戰死,也隻能怪你自尋死路!”
馬雲祿的一顆心思卻全部牽掛在劉莽身上,雖然她知道劉莽實力不弱,可對方畢竟是兩個人。
那魁頭和虎裙漢子都是使用鐵棍,長度和劉莽手裏的長槍差不太多,隻是在靠近棍子末端卻是略粗一圈的圓球,看起來更像是加長版的錘子。
“本王槍下不存苟且之人,你二人可要做好心理準備!”
劉莽騎著馬環視著兩人。
“休要放大話!你以為我們會讓你活嗎?”
魁頭上馬便俯衝了過來,那虎裙漢子也緊隨其後。
劉莽一拍馬肚,同樣俯衝而去。
鐺!鐺!
兩聲悶響,劉莽推開魁頭的鐵棍,那虎裙漢子趁勢而來,正是劉莽稍有力竭的時候,正把劉莽橫擋的槍身砸彎了!
“果真是槍身太輕了,不稱手。”
劉莽心中暗道。
馬鐵看著卻睜大了眼睛,這杆槍可是镔鐵打造,雖然比神兵不如,卻也是一杆不可多得的兵器,沒想到三兩下就損壞了。
“哈哈……沒了兵器,我看你如何囂張!拿命來吧!”
魁頭撥轉馬頭,挺身而來。
那一旁觀看的狼泥緊張得手心都是汗珠,劉莽勝了,他可以接管宣威城,劉莽若是敗了,恐怕自己就真的死無葬身之地了。
劉莽也不用短劍,眼看著虎裙大漢飆馬狂射而來,其手裏的鐵棍舞的密不透風,若是那錘短落在自己身上,不是重傷也絕對不好過。
虎裙大漢看劉莽竟然伸手去接自己的鐵棒,錯愕至於更是暗道劉莽愚蠢,這鐵棍揮下,怕不是有千斤巨力,就憑那一對肉拳,簡直癡人說夢。
“拿命來吧!”
轟隆一聲!
劉莽的坐騎哀鳴一聲,四肢癱軟於地,煙塵四起,外人根本看不清裏麵具體發生了什麽,不過四周議論聲漸漸響起。
“那漢人估計活不成了,當真以為自己天神下凡,居然敢空手硬接鐵棍。”
“就是,虎頭首領可是以蠻力著稱的。”
馬休馬鐵也是心中一緊,四周的鮮卑人看他們的眼神都略有不同,若是劉莽就此戰死,自己等人怕也要深陷重圍。
“護好雲祿!小心提防!”馬鐵低聲說道。
然而,煙塵散去,眾人卻看到吃驚異常的畫麵,隻見劉莽真如天神下凡,一手穩穩的擒住虎裙大漢的鐵棒,並且讓其無法動彈。
劉莽豪氣衝雲,哈哈大笑數聲。
“過來吧你!”
劉莽反手拿住鐵棍,較力之下,竟然讓鐵棍更一頭的虎裙大漢飛到了空中,後者四肢亂動卻毫無借力之處,堪堪落下,然後劉莽的大腳已經踩了上去,當即是死得不能再死。
魁頭卻是嚇得趕緊勒住馬頭,嘴裏正要說求饒的話,劉莽目光一冷,奪過虎裙大漢的鐵棒,揮舞一圈。
嘿一聲!
便重重砸在魁頭的身上,後者慘叫一聲,落地便沒有了生息。
宣威城四大隊長全數戰死!四周的十數小隊長麵麵相覷,也不知是誰率先扔了兵器,口呼“天神”,後麵的人便一一效仿。
“天神!”
“天神!”
“天神!”
確實,哪怕是在強者為尊的鮮卑部族裏,也沒有如此天生神力、以力敵之的神勇之人,劉莽算是為他們開了眼界。
狼泥連忙迎了上去,不過卻被劉莽的眼神製止。
“如果這樣你都拿不下宣威城的控製權,可別怪我狠厲無情!”
劉莽冰冷的話語如同一把刀子懸在狼泥的脖子上。
隨後在馬雲祿的攙扶下,劉莽這才離開校場。
硬接了虎裙大漢那一棍,著實要了劉莽半條命,劉莽小心的擦拭掉嘴角溢出來的鮮血,腳步盡量平穩下來。
他也是想在這些鮮卑人眼裏刻畫出無敵的身影,而這,也關乎他下一步的動作。
狼泥上一刻恭敬的眼神,下一刻麵對自己的同胞,則露出壓抑已久的殘暴,哪些人是四大隊長的嫡係,哪些曾經欺辱過狼泥,他心裏都了如明鏡。
而這些人,他要統統殺掉!
“所有南部營和西部營的戰士出列,我有新的任務交給你們……”
南部營和西部營,正是四大隊長的嫡係,不少還都是他們部族的親人,狼泥露出狡詐的微笑,迅疾又變得暴怒起來。
“我有度步根將軍密令,四大隊長早就密謀,私通匈奴,這些都是反賊餘孽,鮮卑兒郎們,快拿下他們!”
“狼泥,你汙蔑我們!”
“狼泥,你想幹什麽!”
不少見風使舵的鮮卑人已經步步緊逼,宣威城已經是狼泥的天下了,此時投效,正是時候,而南部營和西部營速來囂張跋扈,也早惹得眾人不滿。
一聲聲慘烈的聲音和兵器碰撞的聲音一直持續了半柱香之久,而宣威城在劉莽暗中指揮下,也已經成了許進不許出的城池。
這記插在軻比能心髒上的一刀,到雞鳴十分,他還未能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