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0章 開辟者
這一場戰鬥,由於有劉傑的加入,保守派成員的損失並不是很大,剩下了不少人手。
人多力量大,打掃起戰場的殘局,自然是很快的。
這種事情,到不至於讓劉傑親自動手,在不知不覺當中,劉傑已經成為年輕一輩當中的領導者。
雖然劉傑還沒有達到九級,但大家基本上不把劉傑看做自己的同輩人了,劉傑已經坐穩了華夏能力者聯盟S級成員這個位置。
在年輕一輩當中,能夠和劉傑相提並論的,恐怕也隻有熊國的暴熊涅格比爾了。
涅格比爾年紀輕輕就晉升了九級,甚至比醉劍仙還要早一點,目前在年輕一輩之中,人氣非常高。
在保守派的成員收拾殘局的時候,一道維度之門開啟,國際能力者聯盟那邊終於派人過來接應了。
國際能力者聯盟的戰士們都是訓練有素,接手了戰場之後,很快就收拾了殘局。
目前,加入國際能力者聯盟的各國,主要力量基本上都集中在了華夏。
亞馬遜國這邊,因為需要提防保守派的存在,之前自由派才派遣了一些人,留守在亞馬遜境內。
而現在,保守派基本上是被一鍋端掉了,自由派的人也就沒有必要繼續留守在亞馬遜境內了。
剩餘的自由派成員,全部都通過維度之門,直接來到了燕京的國際能力者聯盟總部。
這些成員,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裏,會根據聯盟的安排,並入到各個聯盟軍團當中去。
這些交接工作,自然是輪不到劉傑來操心,現在國際能力者聯盟匯聚了大量的九級能力者,其中有不少都是原本就在各國的能力者勢力當中任職的,對於能力者組織的管理運營頗有經驗。
劉傑則是直接回到了自己在軍事基地當中的住處。
如今,他的法則之力很充沛,毫不心疼的開啟了臨界點,一腳踏入了臨界點當中,出現在了沙城界人族神殿的上空。
在他出現的瞬間,人皇伏天和西部刀客兩人都從神殿中飛出,來到了他的跟前。
劉傑開口問道:“開辟者和魔人兩個人呢?”
伏天恭敬的答道:“已經製服了,用秘法限製了他們的行動,並且有九級在時刻的看押著他們,就等你的發落了。”
劉傑滿意的點了點頭:“恩,帶我去看看吧。”
說罷,三人就要朝著下方飛去,伏天突然開口道:“我有一些疑惑。”
劉傑看了伏天一眼:“你說。”
“我們之前和開辟者還有魔人戰鬥的時候,我發現我們這一方世界的靈氣密度驟然下降了很多,而在不久前,靈氣又突然變得濃鬱起來,而且比以往都更加濃鬱了,這是怎麽回事?”
劉傑回想了一下,說道:“開啟臨界點,是需要消耗法則之力的,之前為了將開辟者他們兩人拖進沙城界,開啟了大型的臨界點,消耗了很多法則之力,靈氣就變得稀薄了,後來又補充了法則之力,靈氣密度就回升了。”
“原來如此,原來掌握了法則銘文是這麽神奇的一件事。”
人皇若有所思的說著,在人皇身旁的西部刀客,聽著兩人的對話,則是一臉的震驚。
他並沒有接觸過法則的領域,自然不懂法則這些事情,但聽起來好像是這個世界的靈氣都是由劉傑所掌控的,劉傑想要稀薄一點就稀薄一點。
西部刀客覺得自己被劉傑控製一點都不冤,這已經不是劉傑是不是一個很角色的問題了,劉傑完全就是一個神人啊。
從天之中飛下,人皇帶著劉傑來到神殿地下一個巨大的地牢之中。
開辟者和魔人這兩位頂尖九級,就被關押在這地牢的最深處。
巨大的牢房之中,開辟者和魔人渾身上下捆滿了特殊材質的鐵鏈,不僅如此,這些鐵鏈上還流淌著十分複雜的符咒。
要知道,同為頂尖九級,伏天想要困住兩個頂尖九級,遠比殺死兩個頂尖九級要困難得多。
人皇揮了揮手,原本看押這兩人的九級遺跡人族退了下去,牢房中,隻剩下劉傑、伏天、刀客,還有被捆住的兩人。
開辟者的神色陰沉,但很平靜,上位者的氣度不言而喻。
“劉傑,你想怎麽樣?”
開辟者犀利的目光聚焦在劉傑的身上,即便他被限製住了行動,劉傑還是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籠罩在自己身上。
劉傑揮了揮手,伏天上前鬆開了開辟者的束縛。
劉傑朝著開辟者說道:“不好意思,沒有給你應有的尊重,這也是無奈之舉。”
開辟者冷哼道:“都到了這個地步,還說這些客套話幹嘛?要殺要剮,還不是隨你的便。”
劉傑深吸了口氣,說道:“擺在你麵前的,有一個選擇,加入國際能力者聯盟,以你的實力和你的能力,在國際能力者聯盟當中,也是會成為一線人員的,一起守衛腳下的土地,不好嗎?”
開辟者搖了搖頭:“我不能違背我的道心,也許拒絕了你,我的路就走到了盡頭,但我寧願死在追求極致的路上,而不要活在本不屬於我的道路上。”
劉傑歎了口氣,又看向了魔人,這一位頂尖九級,劉傑並不熟悉。
在之前的接觸當中,魔人也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魔人那如同怪物一般的臉上,嘴巴張了張,發出極其低沉的聲音:“開辟者是我的領袖,我都聽他的。”
劉傑點了點頭,沒有多說什麽,目光又轉向了開辟者:“你給他的選擇是什麽?”
開辟者沉默了一會,說道:“魔人,你可以不死的,像刀客一樣,接受劉傑的控製吧。”
魔人抬起頭看著開辟者,眼中露出掙紮之意,最終說道:“好的,我一切都聽您的。”
魔人交出了靈魂印記,劉傑使用控魂術,控製住了他的靈魂。
至此,劉傑便有了三個頂尖九級的打手,分別是伏天、刀客,還有魔人。
開辟者的臉上露出一絲悲涼之意:“道不同不相為謀,劉傑,殺了我吧,我不可能服從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