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8章: 柳胡生得逞
楚辭嚇得當時腿軟,拚命掙紮,她以為是柳胡生,直到身後傳來熟悉的聲音。
“是我。”
是唐擎。
楚辭聽到聲音那一瞬,大腦一片空白,忘記了反應。
唐擎鬆開手,拉著她躲在一旁的大青石後麵。
“是我,楚辭。”
唐擎激動的情緒難以克製,一把將楚辭擁入懷裏,隻有聞著對方身上熟悉而又令人安心的氣息,他才真實的感受到,他的楚辭回來了。
她身上的氣息,讓他想念了一年之久。
楚辭想過與唐擎再見麵的場景,卻沒想是這樣的情況下。
他們已經分開有一年了,上次見麵,還是在拘留所的時候。
這一年來,三百多個日夜,楚辭沒有一個日夜停止過想念,隻是她克製著,不讓自己去想,去找。
他已經有家庭,他們不該在一起,他們注定有緣無份。
楚辭每天都拿這些借口來麻痹自己。
熟悉的懷抱,熟悉的氣味,熟悉的聲音,楚辭心底一酸,酸澀瞬間直冒到眼眶。
“你怎麽找來的?”
“我看見忠伯下山,我順著他的足跡找過來的。”唐擎嗓音低沉:“我早就到了。”
隻是楠書與阮瑜林還有柳胡生在,唐擎不敢輕舉妄動,他隻想帶走楚辭,不想惹事端,畢竟他承諾過何超,隻要人,不要寶藏,也不能幹涉何超那邊的任務。
“小辭,你好沒有?”
阮瑜林在不遠處大喊了一聲。
楚辭被驚到了,一時半會還不知道怎麽回。
唐擎教她:“別引起他們的懷疑。”
“哦。”楚辭回過神,大聲回了句:“姐,我拉肚子,還要一會兒,你不用管我,我沒事。”
“那你快點。”
阮瑜林也沒有多想,又回了帳篷。
聽到腳步聲沒了,楚辭才鬆了一口氣,壓低聲音問:“那我們現在該怎麽辦?”
這時的楚辭主意全無。
“下山。”唐擎迫不及待的想要把人帶回去。
他算了時間,何超的人應該在山腳下了,現在與他們會合,就能順利回到北城。
“剛才的聲響是你弄出來的?”楚辭隻是懷疑。
“恩,楠書把你帶在身邊,肯定會有所防備,我隻能把他引開。”
唐擎牽著楚辭,貓著身子往下山的方向走。
楚辭盯著兩人十指緊扣的手,一陣恍惚,她也不知道為什麽沒有將手抽回來,反而乖巧的跟著走。
唐擎走前麵,滴在樹葉青草上的雨水都沾他身上去了,楚辭身上沒有什麽雨水。
雨下得小了,林間騰起水霧,形成天然迷障,讓人分不清方向。
忽然,草叢裏窸窸窣窣聲一片,這聲音楚辭再熟悉不過了,是蛇。
“楠書來了。”
楚辭警鈴大作,緊張起來。
楠書以藥粉招惹毒蠍子跟蛇教訓的柳胡生,蛇在地上爬行的聲音楚辭才會如此熟悉。
帳篷裏有驅蛇的藥,隻是她忘記拿了。
“跟緊我。”唐擎眉梢冷冷一壓,帶著楚辭走得更快了。
可人的腿終究快不了蛇。
成百上千條蛇朝楚辭與唐擎四麵八方湧來,兩人根本毫無退路。
他們不知道哪些蛇有毒,哪些蛇無毒。
兩人隻能站在原地不動。
唐擎眉心擰到一塊了,有腳步聲靠近,眸子一抬,冷冷地看著悠然走來的楠書。
“佟楠書,你覺得你攔得住我?”
楠書撐著傘,青衫與山林仿佛融合在一起,臉上帶著淡淡地笑,還有蛇不斷地從他身後爬過來。
楚辭從未覺得楠書如此讓人恐懼過。
哪怕當初在地下室被綁住手腳,被灌藥,那個時候的楠書眼裏還是有一絲柔和,而現在,她完全看不到了。
“不妨試試?”楠書食指指著楚辭,薄唇微微上揚,邪魅狂狷:“我看上的獵物,誰也別想從我手裏搶走,唐擎,既然來了,那就永遠留在這座大山裏。”
楠書眼底閃過一抹殺意。
楚辭慌了,四周的蛇在距離他們不到兩米的地方徘徊,如果這些蛇一起攻擊他們,後果無法想象。
“楠書,放他走,我跟你回去。”楚辭衝楠書大喊:“放他走,我什麽都答應你。”
楚辭真是急了。
那交纏在一起的蛇讓人頭皮發麻。
楚辭甩開唐擎,冷冷地說:“我從未想過要跟你走,我們早就沒有關係了,你走吧,別再來煩我了。”
唐擎倏然一笑,重新牢牢抓住楚辭的手:“別試圖用這種方法讓我放手,我既然抓住你的手,就沒打算再放。”
說著,唐擎眉目清冷地看向楠書,氣場全開:“那就試試,來一場男人之間真正的較量。”
兩人同時收傘,腳也同時動了。
楚辭根本沒有看清兩人是如何動作的,隻見兩人已經交上手了。
楠書招來的那些蛇也都隻在周圍盤旋,沒有一條敢靠近的。
楚辭就連呼吸都屏住了,眼睛一直盯著交手的兩人,心提到嗓子眼。
唐擎與楠書之前交過手,當初楠書有所保留,而如今,兩人都全力以赴,兩人都是生平難逢對手的那種,十幾招過後,兩人眸子裏的光芒更甚。
一拳一掌,不斷來往。
淅瀝的小雨飄在空中,形成一幅美景畫。
楚辭與楠書都久久未回,帳篷裏的阮瑜林覺察不對,她又走出帳篷,打算去找人,剛探出頭來,還沒有看清帳篷門口杵著有人,她就被一股力量壓著重新帶回了帳篷。
是柳胡生。
“柳胡生,你放開,你想做什麽。”阮瑜林怒火中燒,使勁去踹。
“阮家妹妹,你就別掙紮了,我等這一天可等了一年了,你第一次出現在我古玩店時,我就對你動心了。”
柳胡生將阮瑜林的手腳桎梏住:“你以為佟楠書跟楚辭去哪裏了?我剛才可看著楠書帶著楚辭往山林裏去了,此時兩人應該也是燃燒在一塊了,忠伯也沒這麽快回來,你就算叫破喉嚨也沒有人來救你。”
柳胡生確實看見有人帶走楚辭,隻不過沒看清,下意識以為是楠書。
阮瑜林使勁掙紮,才發現身體越來越沒勁,渾身軟綿綿的,帳篷裏有一股奇特的香味。
“你對我下藥,你什麽時候下得藥?”
阮瑜林已經慌了,她一直對柳胡生很警惕,沒想到卻大意了。
“藥是你的妹妹楚辭下的。”
柳胡生淫/笑著扯掉阮瑜林的衣服:“你馬上就是我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