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偷雞不成蝕把米,葬送兒子
楚辭下車,不等唐擎開口,她搶先對左允棠說:“左少,我們分開找姐姐,一有下落,立即通知對方。”
“好。”左允棠眸光複雜地盯著楚辭看了幾秒,收回目光,啟動車子離開。
楚辭是唐擎正大光明娶回去的,他惦記著別人的老婆,這件事本就不道德,他總不能真無恥的跟唐擎對上,把楚辭搶過去。
透過後視鏡,左允棠看著唐擎將楚辭拉入懷裏,唐擎抬眸,目光冷銳,警告地看向他。
唐擎在對他宣告主權,楚辭是他的妻子,他沒有資格覬覦。
“唐擎。”楚辭從他懷裏離開:“我們還要找姐姐,她跟伊諾走了,我很擔心。”
楚辭簡單的把事情說了一遍,唐擎沉聲道:“別急,我立即讓我的人找。”
“好。”
楚辭同意跟唐擎匯合,也是想著借唐擎的人脈找人。
唐擎給伊家打了電話,知道伊諾根本沒有回去之後,他與楚辭對視一眼:“你姐應該能看穿對方的目的,為什麽要跟著走?”
楚辭沒有想過這個問題,唐擎這麽一問,她忽然答不上來。
伊諾今晚幾次試探,目的明顯,而且不過是第一次見麵,阮瑜林性子本就冷冰冰,加上外麵傳言阮瑜林喜歡男人,她完全有理由拒絕。
“我不知道。”楚辭坐在唐擎的車裏,夜風呼嘯,像是有人在哭泣一樣,讓人毛骨悚然。
聯係不上阮瑜林,也不能漫無目的的找,天空下起了小雨,唐擎把車子停在路邊,派人去找,他們等消息。
楚辭搖下車窗,目光看向無盡的黑夜,仿佛一個大黑洞,將人吞噬。
風刮過,雨飄進車裏,涼意從每一個毛孔滲進去,冷的讓人發抖。
唐擎細心地將車內溫度升高,寬敞的車內有咖啡機,他煮了一杯咖啡給她:“要不躺下來休息一會兒,別太擔心。”
時間一分一秒流逝,楚辭的那份擔心反而沒那麽強烈,唐擎的那番話卻讓她沉思。
阮瑜林是個很聰明的人,之前能一人讓三位叔叔忌憚,一個伊諾跟阮森,應該不會有事,可她為什麽跟著伊諾走呢。
剛這麽想著,左允棠那邊打來電話,果真出事了。
電話裏,左允棠的語氣很凝重:“來一趟全季酒店,湖濱路。”
“好。”楚辭有不好的預感,讓唐擎趕緊開過去。
誰也沒料到,阮瑜林竟然跟伊諾去了酒店。
到了酒店門口,楚辭看見門口停著阮德彪的車,還有救護車。
楚辭心裏一沉,看來事情真是鬧大了,她立馬下車,神情嚴肅的說:“唐擎,你留在車裏。”
裏麵具體什麽情況她不清楚,但是這事絕對不能把唐擎牽扯進來,這是阮家的事,而且可能牽扯一些秘密,她也不能讓阮瑜林看到唐擎,所以唐擎不合適進去。
唐擎懂楚辭的考量,沉聲道:“我在這裏等你,有事立馬打電話,記住,我是你的男人。”
有事找自家男人。
唐擎是這個意思。
楚辭心中一暖,唐擎的話讓她有了主心骨,心裏也就不慌了。
楚辭也不廢話,急忙跑進去。
阮瑜林跟伊諾是在八樓,楚辭乘電梯上去,剛出電梯就聽到走廊裏鬧哄哄一片,其中阮德彪的聲音最為大聲。
“阮瑜林,我的兒子廢了,你怎麽下手這麽狠,怎麽說他也是你堂弟,同樣流著阮家的血,都姓阮啊。”阮德彪一副想要撕了阮瑜林的樣子。
走廊裏圍了不少人,醫生,還有酒店工作人員以及看熱鬧的住客。
左允棠早就到了,站在阮瑜林麵前護著,勸道:“冷靜點。”
“這事換你能冷靜?”阮德彪怒紅了雙眼,眼底盛滿殺意。
麵對阮德彪的暴跳如雷,阮瑜林則很平靜,甚至是冷漠。
“啊,好疼,爸,救我,好疼啊。”阮森殺豬般的慘叫聲從房間裏傳出來,旋即醫生抬著人出來,匆匆往電梯走。
擔架上一片殷紅,阮森下身都是血,痛苦的嚎叫著。
楚辭十分震驚,她終於明白為什麽阮德彪暴跳如雷,恨不得殺了阮瑜林,因為他唯一的兒子阮森廢了。
命/根子被剪斷了。
對於好色的阮森來說,這比殺了他還要痛苦。
阮德彪聽著兒子的慘叫聲,悲憤交加,忽然動手打阮瑜林,幸虧左允棠阻止及時,攔住了阮德彪:“今天有我在,你就別想傷她。”
左允棠這話純粹就是把阮瑜林當成自己愧疚的人在護著,這是他欠阮瑜林的,可這話聽在阮瑜林耳朵裏,心底不禁泛起一層漣漪。
阮瑜林神情冷漠,就連目光也是冷的,毫無親情可念:“二叔,廢了你兒子的可不是我,你想報仇,怕是找錯人了。”
阮德彪一愣,房間裏傳出伊諾的哭泣聲。
伊諾完全傻眼了,坐在地板上,才回過神來,當她看到自己手裏的剪刀還有地上的血跡,她更是嚇得臉色慘白,哭了出來。
“我不是故意的,是他,是他想要強/女幹我。”
伊諾衣服淩亂,頭發也亂糟糟的,任誰看了也知道怎麽回事。
阮德彪氣的胸口劇烈起伏,隨即一口老血噴出來出來。
“發生了什麽事。”警/察來了:“我們接到有人報案,說這裏發生了一起強/女幹案。”
阮瑜林出聲:“是我報的警。”
原本是阮森跟伊諾想要一起試探阮瑜林,沒想到事情來了個大逆轉,伊諾將阮森廢了,本該有事的阮瑜林,卻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裏。
除了他們三人,沒人具體知道到底怎麽回事。
阮德彪都是懵逼的狀態。
警/察把伊諾跟阮瑜林都帶走了,阮瑜林沒傷害阮森,可她也是當事人,更是報案的人,自然要去錄口供。
楚辭也跟著去了警/局。
左允棠與忠伯也去了,在警/局外麵,左允棠拉住忠伯,眉心緊擰:“忠伯,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你家小姐要做什麽,也知道她跟伊諾還有阮森來了酒店,今晚的一切都是她安排的對不對?”
忠伯笑了笑:“左少,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麽。”
從忠伯的神情裏,左允棠已經肯定了他的猜測,他難以置信,甚至為阮瑜林的殘忍而感到瑟瑟發抖。
他鬆開忠伯:“她未免也太殘忍了,斷人命/根,毀了別人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