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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章 深陷流言

  第127章深陷流言 

  「翔武你究竟想幹什麼?!你打我就算了,你難道還要把你的孩子一起打死嗎?」陳玲玲可是氣急了,她可是盡心儘力的為許翔武的仕途著想,就是不喜歡許翔武,那跟了他自然也是滿心滿算的為他想著的。 

  可她換來的是什麼呢?丈夫輕而易舉的不信任,甚至是毆打,連她手中的不足一年的小嬰兒都不放過,這如何能不讓她寒心。 

  不提起小孩子那還好,許翔武的眼睛裡面畢竟看見的重點那就是大人,可是陳玲玲選擇用示弱政策卻讓許翔武的腦子一下子集中到了陳玲玲手中那個平日里集全家寵愛於一身的孩子身上,那眼睛就別提多紅了,許翔武腦子都快被氣炸了。 

  「你還有膽子說,這孩子是不是我的都不知道,一個野種,老子心疼他幹什麼?!」 

  這孩子卻是不是許翔武的,孩子真正的父親就在你身邊而且還死命的拉著你不讓你看傻事呢!許瀚海嘲諷的看著眼前的糾紛,這一家子終於鬧起來了,可是為什麼這鬧得方向有些不對? 

  許翔武口中那個姦夫不會就是他吧?許瀚海默默驚悚了一下,他還沒從顏如玉的事情之中回過神來,別來嚇他好不好,他精神脆弱著呢。 

  許翔武鬧騰著要打人的這一點的時間裡,一些個系大姑八大姨們那都是趕集似的全來了,哪裡都不缺這種圍觀看戲的人,許瀚海深感厭惡。 

  「他是你兒子,那是什麼野種?!」陳玲玲也氣了,這孩子是誰的她還能不清楚? 

  許翔武冷笑:「我兒子?你看他哪點長得像我?我看就是你和這個許瀚海生的吧?」 

  說到這兒,圍觀的人算是明白了,這就是女人出軌生孩子,許翔武平白無故的戴綠帽子呢!恩,這戲好看。 

  「哎呀,沒想到陳家女兒竟然是這樣的人,還好我兒子娶得不是她。」一大媽聽了許翔武的話,那是后怕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他兒子可是迷過陳玲玲好久呢。 

  旁邊一人介面:「可不是嗎?看她長得端莊賢惠的,沒想到骨子裡竟然是個狐媚子!」 

  哎哎,大媽呀怎麼說話呢?感情這不是你們女兒就這麼說人家呀?誰能保證你女兒啊?說不定比人家陳玲玲還不如呢。 

  許翔武可能不想找許瀚海的麻煩,只是一個勁的盯著陳玲玲,許瀚海樂得自己找個安全的地兒圍觀事件發展,反正許翔武他們把門給堵上了,許瀚海也不一定能走的出去。 

  「哎喲,這陳家女兒是個狐媚子,那許家兒子呢?竟然敢偷人,這許爺爺不是最重視德才了嗎?怎麼養出個這麼個兒子?!」圍觀黨又有一人說話了,只不過這話許瀚海不愛聽,凡涉及到許士良的壞話,許瀚海那都是不爽的。 

  「哎哎,說話留點口德小心哪天遭報應。」方雖說輩分比他小,可是歲數比他大,許瀚海只是出言遏制了,並未說什麼重話。 

  「喲,海子這還不愛聽了呀?不愛聽你別干出這事兒啊!干這事兒不就是讓人說的嗎?!」那人被許瀚海制止還不高興了,言語刻薄的批判。 

  「把話說清楚,老子幹什麼事兒招你了?你說你沒事瞎看什麼熱鬧,指不定什麼時候人就上你家看熱鬧去了。」許瀚海這可是暗指她家也會出這等事情呢! 

  那人一聽那還不跟氣死,哪家希望出這事兒啊,雖說是比許瀚海輩分小了些,可是她年紀大的都夠做許瀚海媽了,那當然是仗著年紀從不叫許瀚海叔的,今兒許瀚海當面沖她,那就跟甩了一巴掌差不多。 

  「你個小兔崽子,你還敢說我!」那人氣的估計是搞不清自己是幹嘛來的了,脫了鞋子就往許瀚海扔,哪力道可是下來死勁的。 

  「小兔崽子?話說李彩鳳,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許瀚海這可是知道輩分高的好處了,這訓起跟自己媽差不多年紀的人,那是相當的無壓力啊。 

  那人嘴角一抽,她差點笑出來,許瀚海還跟她提什麼輩分呢?他們兩家不過是同一個老祖宗罷了,都多少年過去了,哪還提什麼輩分?! 

  「你是我叔啊,你是嗎?」那人譏諷,小孩子就是小孩子,毛都沒長齊。 

  許瀚海挑眉,看來還真沒多少人把他這個叔放在眼裡的,不過他也不在乎,反正這只是表面上的,可是今天這人實在是太氣人,許瀚海不給她點顏色就不舒服。 

  「我說了可不算啊,老祖宗說了才算的,咱就去尊爺爺那裡理論理論?」這尊爺爺那就相當於這古代的族長了,尊爺爺年紀大,輩分高的甩了許瀚海一整條街,他說出來的話,那可就是足以撼動這個靠山縣了。 

  那人見許瀚海提出要去見尊爺爺,那膽兒都嚇得破了,尊爺爺是縣裡的老人,雖說現在老了不管縣裡的事兒,可是人輩分在那裡,說一句話可夠他們家受的。 

  她剛剛說的話確實在尊爺爺的眼裡那就是大不敬,是要被尊爺爺罵的,現在不流行啥浸豬籠啥的,可是尊爺爺既然說話了,那他們家以後就沒法在靠山縣裡過下去。 

  立馬的比翻書還快的,那人換了張臉,帶著些許諂媚與討好,道:「小叔這是說的什麼話?我剛剛不就是開個玩笑嘛,至於驚動尊爺爺嗎?」 

  那人故作阿諛奉承,今天要是不把這料給下足了,那以後指不定這人會把他傳成什麼樣子呢,他的一世英名總不能毀在這種人嘴裡吧、 

  「那可不一定,你可是一本正經的說著呢,這縣裡人都看見了,你想賴也來不掉,再說了,你剛剛不光是對我無禮,你還說我爹了,這事兒得一定讓尊爺爺評評理。要不然大家還真認為我許瀚海是好惹的。」 

  那人一定許瀚海還是追著這事情不放,一時慌了,鄉下女人,哪想到什麼對付許瀚海的辦法,面露哀求道:「小叔,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放我一馬唄?」 

  「哈哈——哈哈——」這女人前一刻還牙尖嘴利,后一秒卻恨不得雙腿跪地求人放過一馬,看的人實在是覺得戲劇性,一時忍不住笑出聲。 

  這邊許瀚海與女人的戲倒是讓那邊的許翔武一家的戰況稍稍的不受關注,許瀚海大度的擺手表示就此放過這個女人之後,那邊才又重新得到重視。 

  這時候的陳玲玲已經滿身是傷了,青青紫紫的,讓人看了揪心的慌,縱使是最心狠手辣的人,看了那也會心軟的。 

  反觀陳玲玲手抱著的孩子,雖然說在母親的一聲聲尖叫聲中不停地哭泣,可是他倒是一點兒都沒被打著,陳玲玲把他護的很好。 

  「幫我看著孩子。」陳玲玲許是被許翔武逼得急了,一把將孩子丟給在旁邊不聞不問的許瀚海,自己又回到許翔武身邊和他對罵。 

  「許翔武你個殺千刀的,我娘這麼為了你,你還誣賴我!好,今天,咱們倆就一刀兩斷!」 

  許翔武也是個急脾氣,陳玲玲這麼說他哪能示弱啊:「一刀兩斷就一刀兩斷!誰稀罕!」 

  陳玲玲那個說分了話那也就是個氣話,氣頭上什麼誰不出來啊?可聽許翔武真這麼說了,陳玲玲又覺得委屈,心裡更恨,重重的哼了聲,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既然都跟人家說好了分了,許翔武再打下去那也沒了意思,丟了手裡的掃帚,許翔武看也不看一眼陳玲玲便回去了,陳玲玲,再不是他心裡的皇後娘娘。 

  許翔開猶豫的看了一眼陳玲玲,一咬牙跟著許翔武走了,一竿子人見戲唱完了,四轟而散。 

  許瀚海正哄著小奶娃呢,見沒什麼事兒了,走到陳玲玲身邊,擔憂的問:「你沒事兒吧?」沒事那才叫有鬼,陳玲玲現在全身上下就沒一塊好地兒。 

  陳玲玲顯然剛遭此事心情不佳,許瀚海問她什麼都沒半點意識,只是機械的搖搖頭,表示自己沒事。 

  許瀚海嘆了口氣,陳玲玲這樣子不適宜在回家,還是先把傷口處理好了再說。「你去我家吧,先把身上的傷治好了再說。」 

  反正他倆現在已經是在流言的中心了,害怕多一點什麼嗎?身正不怕影子斜才是硬道理。 

  陳玲玲無話,跟著許瀚海往他家走,路上遇見的人那更是說的難聽了。 

  「你自己得照顧著你自己,你要是倒了,誰來照顧你兒子?」許士良勸解著陳玲玲,本來這事情輪不到他來做,可是許瀚海一回來就被顏如玉拉房裡去問話去了,這活兒自然而然的落到他頭上。 

  陳玲玲只是安靜的抱著自己的孩子坐著,任由許士良給她上藥,葯汁碰到傷口引發傷口更加疼痛,陳玲玲卻覺得無所謂似的,不置一詞。 

  許士良嘆了口氣,這變故來的太突然,她估計都沒法接受,這母親這樣,孩子將來可怎麼過呢?不為自己那也得為了孩子打起精神來。 

  「你也別多想,離了丈夫難道還能死了不成?你別忘了,你還有娘家,還有父母和哥哥,就是外面人再怎麼傳你,他們也還是護著你的。」 

  陳玲玲死寂一般的眼眸之中終於有了那麼一點的神采,家人對了,她還有家人! 

  「媽媽?我錯了!」懺悔的,那從不知悔恨的眼眸終於不再無所謂的面對這一切,她終於為她的錯得到了懲罰。 

  許士良見她哭了,知道這是快好起來的意思也就不逼她,任由她趴他們家八仙桌上抽泣,他還得去給她熬藥呢。 

  許士良嘆了口氣,為什麼他總是個勞碌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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