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第一個女人
第32章第一個女人
彷彿是最好的春藥,最烈的酒澆在了火堆上面,瞬間將許瀚海心底最後一把燒毀。
兩人進門的、關門、到此時的親吻都只是在門側,抬頭就能夠看到一身大紅喜慶的王素芳和頭髮梳的一絲不亂的許祥林,老實木納的男人臉上的笑容也是憨厚的。
王素芳像是想到了什麼,微微側了側頭:「不,不行……」
而王素芳被目光灼灼許瀚海盯著,那雙眼睛彷彿是有魔力一般,讓這一刻王素芳呆住了,忘了反抗。
而許瀚海這一次不再溫柔,狂風暴雨一般的貼上了王素芳顫抖的雙唇,沒有一絲可以躲閃的空隙。
不等王素芳反應過來,許瀚海便又牢牢的吸住了她的丁香小舌。
許祥林回來心情不好,王素芳知道,可是那個老實木納的男人,卻帶著憨厚的笑,說要出去闖一闖,他有力氣,賺的錢把家裡重新一下,讓她可以住在寬敞明亮的新屋裡面。
「阿芳,別累著了!」
那個老實木納的男人連夫妻間的情語都不會討好她,可是那憨厚的笑,卻讓王素芳的心猛的一震,原本充滿了迷離的眼,瞬間就瞪大了。
早上那個老實木納的男人還站在這個地方,帶著憨厚笑容的說:「阿芳,我走了。」
王素芳終於下定了決心,伸手推開許瀚海:「小叔,不行。」
只是這一刻的許瀚海,已經推不開了,王素芳情急之下,咬住了在自己嘴裡作怪的男人。
許瀚海的嘴唇,並不厚實,可是卻帶著力量,對於這一點也不狠的一咬,疼痛的感覺都沒有,許瀚海也就不去掙脫,只是任由他咬著,可王素芳自己反而有點畏縮。
王素芳自己鬆開了牙齒,這不疼不癢的,連個血都沒有出,許瀚海半點沒有放在心上,他下定了決心,今天是一定要把這可口的女人吃到嘴裡,徹底的破了他頭上金光閃閃的「處男」兩個大字兒。
對於調情的手段,上輩子的許瀚海家裡紅旗不倒,外面彩旗飄飄,活到四十歲的他,自然是箇中高手。
只有許祥林一個男人的王素芳,哪裡是他的對手。
只是原先還熱情,任由他採擷的女人,這一刻的興緻的確是不高,許瀚海稍微揣測了一下,不經意間看到了堂上掛著的照片。
眨了下眼,心裡瞭然的許瀚海,繼續親吻王素芳,而後許瀚海在她不知道的時候,將手環到了王素芳的後頸,身子一矮,就將人抱了起來。
「啊……」王素芳猝不及防,失重的身體讓她嚇得驚叫起來,雙手下意識的抱住了許瀚海的脖子。
許瀚海熟門熟路的將人抱進了卧房,許瀚海親了親她緊閉的眼睛:「寶貝兒,看著我。」
將人放下,許瀚海貼著王素芳,倒在床上,許瀚海的手,像是遊走的魚兒般,在那白饅頭般柔軟的胸口,微微用力的抓捏著。
王素芳下意識的睜開眼,就看到了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許瀚海的身子很重,壓得她喘不上氣,可是卻又給了她一種重來沒有的滿足感,兩人貼的那樣的緊,離得那麼的近,近的許瀚海那雄壯的身軀就在王素芳觸手可及的地方。
鼻息間,也是許瀚海那散發著雄性氣息的味道。
許瀚海就這麼把這他肖想已久的身體壓在了床上,貼著王素芳的嬌軀,許瀚海甚至可以感覺到那進入后欲仙欲死的味道。
不由得,那小兄弟就越發的精神了起來。
被許瀚海的小兄弟死死的貼著,王素芳幾乎可以感受到那活兒的力量,身子不由的想躲,可是最終卻挺翹起了身子。
許瀚海臉上帶著壞笑,伸手捏了捏身下人的敏感:「素芳,寶貝,這麼想著我啊?」
「小叔……」王素芳被許瀚海這樣的壓著,有再多的拒絕話也說不出來。
然而許瀚海佔了手頭便宜后,嘴巴上面也站起了便宜。
風流的話,許瀚海說過無數,只是擁抱的對象不同而已,這一次,他是抱著必須要把自己這處男的名頭給摘了的,對於今生擁有的第一個女人,至少現在的許瀚海,是將她俏紅的臉蛋放在了眼裡。
王素芳的心裡,有著對許祥林的愧疚,對許瀚海的給予的溫柔而產生的祈盼,兩廂交纏化成了十分的情意。
王素芳並不是第一次經歷,雖然臉上的溫度快要沸騰,可是許瀚海卻停在了這個當口上,於是心裡情潮翻湧,可是嘴上卻還是嘴硬的「哼!」了一聲:「小叔,你該不是不行吧?」
許瀚海停在這當口,說實在話,是上輩子的習慣作祟,在情、欲橫流的發展都市裡面,男女你情我願成了潮流,然而不想要得那a字開頭的流行病,那麼防護措施的做好,許瀚海早就已經成了習慣。
於是剛剛他也想要在還能控制自己的時候去摸安全套,摸空了才想起來,這個年代這個小縣郊,哪裡會有那樣的東西?
許瀚海有一眨眼的感嘆,隨即就被王素芳那極具挑釁的話點燃,男人最是經不得挑逗:「寶貝兒,我行不行的,你等會就知道。」
王素芳含嗔帶羞的白一眼許瀚海,算是要收回一點被動的利息。
許瀚海壞笑連連,王素芳作為過來人,也被那眼神兒看的心裡痒痒的,忍不住的就主動伸手去解許瀚海的衣服。
許瀚海沒想到王素芳能夠主動,想到之前在門側還要拒絕的人,現在竟然比他還要主動的寬衣解帶,就有點兒不真實的感覺,然後搖了搖頭,看著那傲人的雙峰,不由得想著就算是放到幾年後,這個被他壓在身子下的女人,也算得上是個極品的尤物呢。
許瀚海現在只是這麼一想,卻不知道這一番感想,有一日成真的時候,卻是他……
王素芳的小手,似乎還帶著香味,又或者這就是許瀚海已經好久都沒有嘗到的女人味,看著這個女人,許瀚海想到他沒能夠吃到嘴裡時,還想過這麼好的一朵兒鮮花,就插在許祥林那陀牛糞上的可惜!
今日,將這個騷老娘們兒弄到手,許瀚海想著,就算是不能長久,不過他也是滿足的,當然,前提是這個鮮兒,味道要美。
許瀚海的衣服被解開,忽然想到曾幾何時,他也曾把夢裡人的衣服,這樣一件一件的解開,那個他最初放心心尖尖上面的人,他不敢玷污的人……
狠狠閉了閉眼睛,這一輩子,他絕不那麼的犯二了!女人嘛,就是要香噴噴的,可以哄,可以騙,可以壓在身體下面,狠狠欺負的!
丟開了亂七八糟的心思,許瀚海看著躺在床上,被自己壓在身下的女人,雙方身體上面的束縛被解開,許瀚海吃夠了嫩豆腐,自然要一鼓作氣的直搗黃龍了。
可是看著身下這個臉頰緋紅,雙眼緊閉因為他搗亂的大手而溢出一絲軟綿綿呻吟的女人。
許瀚海忽然就興起了要欺負欺負她的念頭。
不管是女人還是男人,一旦輕易的被滿足,總是會覺得不過癮的,許瀚海深諳其中之道,想著怎麼也是自己的破·處第一次,有心給王素芳一個深刻的印象。
而許瀚海醉倒在那一片極致天堂裡面,似乎看到了繁華似錦,許瀚海想,今生的他,就在這一片的奼紫嫣紅中,魂飛魄散,也不弱水三千只取一瓢飲。
許瀚海走在回衛生所的路上,抬頭看著夕陽下的青山,想到了激情褪后,臉頰上猶帶著情潮的王素芳,那是的王素芳看著穿衣的男人,聲音也綿軟著:「小叔,告訴我,你真是第一次?」
第一次?可不是,許瀚海想要笑,他可算是摘掉了處男的大帽子。
回味著那天堂般的滋味,可惜許瀚海的高興沒能夠維持更久,便從許老爹那裡得到了一個消息,讓他猶如從雲端墜入了冰川。
「小丸子被接走了,對方挺感謝你的。」
那個天使一般的孩子離開,許瀚海只是有點兒遺憾,可是許老爹接下來拿出的一封信,信上那熟悉的字跡,彷彿像是一把鑰匙,打開了許瀚海腦子裡面被強制塵封的過往。
——「這字真漂亮,鐵畫銀鉤說的就是吧?」
曾經的許瀚海,義無反顧的跟在那人的身邊,日日看著那人批複一份份他弄不明白的文件,記住的,只有如同那人一般堅韌的,卻一點兒也不似女子的筆跡。
許瀚海混沌的坐在書桌前,面前就是那信封,許瀚海沒有打開,只是看著信封上面的字跡,就已經讓他陷入了巨大的衝擊裡面。
許老爹沒有打擾兒子,只是抬頭看著天際,太陽落山前,那最後一抹燦爛到了極致的晚霞。
信,是他腆著老臉,為他自己的兒子謀算來的,他對這個兒子,從小到大,其實並不曾關心過什麼,可是他還是希望,如果有一天自己死了,能夠給兒子一個靠山。
至少有那個人的庇佑,自己的兒子,可以一生無憂吧?
其實就算沒有那個孩子,許老爹也是要為自己兒子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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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姑。」小丸子吃飽喝足,躺在竹床上,山裡的夜晚並不熱,新奇的環境讓這個天使一般可愛的孩子玩累了,在漂流了這麼久后,拽著她最最信任的人的手,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女子動作輕柔的給小天使蓋上被子,放輕腳步的帶上了房門。
直到到了門外,她才掩著嘴角,壓抑的咳嗽了兩聲。
「這就是平丫頭的女兒吧?」喬叔臉上帶著慈祥的笑。
上官文治給女子披上厚大衣,山裡的夜晚還是有涼意的,普通人大概會覺得舒服,可是對於眼前咳嗽的女子來說,卻並不僅僅是涼而已。
三人默契的往另外一個房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