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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不簡單的人

  第21章不簡單的人 

  看著眼前臉色蒼白的女子伸手掐斷了手機,上官兄弟兩無奈的對視了一眼,最後還是被小靈兒叫成木頭的上官文彬沉著的開口勸道:「地道我們下去就好,下面太……」 

  「我上一次來這兒的時候,這屋子還沒有建起來,想不到建好了,卻這樣的安靜。」女子望著剛剛被修葺過了的院子,清澈的聲音,在木屋裡面顯得有些深遠。 

  「喬叔替我守了八年,我怎麼也該要來看看他的。」 

  這一句后,兄弟兩個誰也不能再勸。 

  「縣郊子裡面我探過,喬叔見到的就只有許瀚海和張芬兩人,張芬明顯不記得這兒了,許瀚海……這個人或許要問問喬叔。」上官文治先一步打開地道,其實就算周靈兒不說漏了,他們也是知道的,真正瞞著的,也不過是這個臉色蒼白的女子罷了。 

  「許叔的兒子,想來也不簡單。」話說完,人便進入了打開的密道裡面。 

  此時的她面對鋪滿而來的寒冷,並不知道,這一句不簡單將要在她之後的生涯裡面伴隨著,不是不簡單,而是莫測,就如眼前的通道般,幽深莫測! 

  **** 

  「你可真是不簡單啊。」許瀚海笑眯眯的看著搶來的手機,想不到這才千禧年,竟然就已經有了這樣小巧精緻的手機,手中機。 

  小靈兒看著許瀚海的目光,有些幽深莫測,百靈鳥般的聲音也顯得有幾分低沉:「你什麼時候來的?」 

  她竟然沒有察覺。 

  「一個人如果好好的睡覺時,忽然發現房間一角的鐵鉤子動了一下,無風無浪的,總是會引起人的好奇的,如果這個時候隔壁還有一位啥聲音也聽不見的鄰居時,就算是你,也會想要來看看這兒鄰居的。」許瀚海伸手拿過她的挎包,很卡哇伊,抖落出來的東西卻全都是高科技的,堪比特工了。 

  許瀚海手裡拿著一個高端的吸音器:「想不到這還是個百寶箱,多來a夢的百寶袋也不外如是了吧。」 

  這些東西就是放到他上輩子死的那個年月,也都是高科技,然而在這千禧年裡面,竟然就有了。 

  「哦,看你水汪汪的大眼睛,我就知道,你一定是覺得我知道的太多了,可惜我很想要知道小龍女怎麼想的!」 

  如果不是出於上輩子的了解,說實話他還真沒興緻半夜三更不睡覺,怕牆角從陽台上來。 

  只是聽到的消息卻讓許瀚海整個人都震了一下。 

  喬叔、張芬、自家老爹,呵呵,不知道還有誰被他們算計在裡面! 

  殺意一瞬間而起,周靈兒手慢慢的放在腰上。 

  許瀚海似乎並沒有看到她要拿武器的動作,只是歪著頭,似乎是在回憶般,用跟老朋友聊天的語氣說著:「我記得顏如玉的身體並不好呢!」 

  「你究竟知道什麼?」周靈兒掏出銀白色的沙漠之鷹,「啪」的打開了保險。 

  許瀚海的話音剛落,周靈兒便眼前一黑,無知無覺的閉上了眼睛:「女孩子家玩槍真是太冒險了。」 

  「我不會在同一個坑裡摔倒兩次!」許瀚海將沙漠之鷹的保險恢復,慢吞吞的放進周靈兒的腰間。 

  他的動作很慢,沒有一絲揩油的意味,只是帶著某種凝澀,苦的他喉頭髮疼。 

  如今的許瀚海,在面對當年的人事,多的,不過是擁有上輩子慘痛的經驗而已。 

  第一次發現他們的與眾不同,被周靈兒用這把沙漠之鷹威脅。 

  第一次追逐所愛,卻發現她體貼多情之下的,是絕情與狠心。 

  對敵人狠,對她自己更加的狠! 

  黑道上面的殺手龍女,政治上面的顏如玉……這一次,我不會輸給你! 

  輸了情,丟了心,你卻失了命…… 

  許瀚海將屋子裡面的一切恢復,當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最後看了一眼那裝滿了高科技物什的「百寶袋」。 

  王大山同志拎著袋子回來的時候,無奈的看著眼前發獃的發小。 

  那話是怎麼說來著? 

  「王大山同志,你今天是註定睡不了懶覺的。」這位發小,天沒亮就把自己搖醒了,指著自己泛紅的眼珠子,指使著他去買了滴眼藥水。 

  「沒事吧?」看著發小堪比兔子的充滿了紅血絲的眼睛,王大山不由的有點兒擔心,想不明白怎麼一覺睡過來,這人就變成了兔子。 

  許瀚海對著鏡子滴眼藥水,正要滴呢從鏡子裡面看到發小,不由的轉過了身,拿著兩紅眼睛看著他:「沒事,就是……沒睡好!滴些眼藥水,一個小時后就好了,藥水是按著我說的買的吧?」 

  饒是強壯如王大山同志,也被看毛了:「你不滴眼藥水看著我幹嘛?」 

  「行了行了,別駐在這兒見證我『淚流滿面』了。」 

  其實許瀚海知道,自己就是藥物過敏,把人趕出去,從口袋裡面拿出了自周靈兒那裡順來的分量是十二個小時的薄情草。 

  上一次在山上他之所以沒有中招也就是因為這玩意跟他八字不合,過敏,別人過敏是身上長小紅疙瘩,他過敏是眼睛疼,不管不顧放著,就會像是現在這樣兩眼通紅。 

  只是這一次他沒有把「薄情」丟掉。 

  被趕出了房間的王大山同志見到了今天第二個在早上發獃的人。 

  看著坐在飯桌前面發獃的小靈兒,王大山跟著坐了下來:「嘿,靈兒,怎麼不吃早飯啊?」 

  「……」小靈兒抬眼看了王大山同志一眼,懶懶的沒有說話。 

  「怎麼了?」 

  小靈兒瞄了一眼旁邊進來坐下吃早飯的大爺一眼,忽然拉著王大山同志的胳膊問:「哥,你會講笑話嗎?」 

  小靈兒是早上七點醒過來的,這個時間對於她來說從來不是起床的時間,如果要早起,她會四五點鐘起,如果要晚起,那麼怎麼也要過了午飯的時間才會起來。 

  人總是這樣,一覺起來就會忘了某些事情,而這不規律的生物鐘提醒了她。 

  果然昨天晚上她給上官幾個打過電話,手機上面也有記錄,可是偏偏她什麼也不記得了。 

  對於正常人來說,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人總是會忘了各種各樣的事情,可是對於知道什麼叫做「薄情」的周靈兒來說,這無疑是她中招的蛛絲馬跡。 

  尤其是她沒有找到包裡面的薄情。 

  也就是說這條蛛絲馬跡是別人故意留給她的! 

  小靈兒想了許久,會是誰? 

  能夠知道她包里東西的,肯定是熟人,可是那個熟人會在這深山老林邊上暗算她呢? 

  薄情沒了沒什麼,可是最重要的是她一點都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這是最要命的! 

  「薄情」是一種很特殊的藥物,甚至只有那就不見天日的深山老林裡面才會生長,更加特殊的是,當提煉出來的薄情草製成了藥物,單獨的可以形成十二個小時的遺忘,如果加入人的血,一點一點的熬制,就能讓喝下藥物的人,完完全全的遺忘。 

  這也是許士良花了三十年的時間才研究出來的,最為奇特的藥物。 

  沒有綜合劑! 

  小靈兒察覺到自己中招后的第一個念頭是,她們這一行人暴露了。 

  可是早上出去溜達了一圈,各方的反應來看,她們只知道自己跑出來了這個消息,其他人的可以確定此行的行蹤被隱藏的很徹底。 

  換句話來說,就是自己這個移動的目標讓追兵全部都集中到了這兒來了,靠山縣郊那邊沒有任何異動,不但追逐著小靈兒的自己人無從尋覓,就連隱匿的敵對勢力也都沒有發現這個地方。 

  於是大早上的,小靈兒就這樣瞪大著眼睛,眼睜睜看著路旁追著她過來的第十一批保鏢晃蕩過去。 

  小靈兒嘆了口氣,撥了撥眼前已經冷透了的小米粥。 

  「不好笑嗎?」王大山同志的笑話向來都是屬於冷笑話級別的,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那個啥,我不太會講笑話。」 

  小靈兒這才反應過來:「沒事,是我心情不好。」。 

  勉強的扯了扯嘴角,手剛要動,就看到了眼前關切瞧過來的大山同志,動作頓了一下,於是下巴就被人輕薄的捏住了。 

  許瀚海的眼睛不知道是滴過了眼藥水還是其他,映著清晨的朝陽餘暉,明亮的讓小靈兒心裡一頓,那語氣卻讓她冒火:「小靈兒,大清早的,你為什麼心情不好喲!」 

  這樣的許瀚海總給小靈兒一種奇怪的感覺,可是哪裡奇怪卻又說不上來。 

  那隻塗了消毒水味的大手在被小靈兒拿筷子敲開前,握住了白纖素手,吃了一把嫩豆腐的許瀚海一本正經道:「乖,叫聲哥來聽聽。」 

  「你……」小靈兒斜著眼睛看著動手動腳的許瀚海:「沒事塗什麼消毒……啊切……不,不許過來,啊切……」 

  小靈兒的一句話還沒說完整就斷斷續續的打了四五個噴嚏。 

  許瀚海故意走近了一點:「塗什麼?」 

  小靈兒躲得遠遠地:「你離我遠點啊!遠點,聽見沒,啊切!」 

  看著不提打噴嚏的小辣椒,許瀚海笑的不懷好意:「小靈兒,昨天還叫我哥呢,怎麼現在連哥也不叫了,還是說你已經找到了『哥』了呀?」 

  小靈兒跳開了三四步,伸手示意許瀚海別靠近,捂著鼻子一副嫌棄的樣子:「得了,你離我遠點……」 

  王大山了解自己發小要逗樂的性子,看著苦哈哈的捏著鼻子躲得老遠的小靈兒,有些好笑的勸阻:「海子,你別逗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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