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醫院見聞
第7章醫院見聞
徐衛國笑著說道:「瀚海別這麼說,什麼赤腳醫生比不得我這種出身的。你這話可是有著很大的歧義的。我這些年也認識了一些與你父親一樣的醫生,這些醫生雖然沒有什麼正規執照,但是自由學醫,這醫術也是讓人不能小覷的。倒是叔有點浪得虛名了。」
徐衛國如是說著,微微搖頭,顯然這徐衛國也是一個低調的人。
許瀚海呵呵一笑,對著徐衛國道:「叔您可真是高風亮節,來,這一杯酒,瀚海敬您的高風亮節。」
許瀚海在徐衛國說話的空當兒,已經拿起酒瓶,給徐衛國添了一杯酒。
聽著許瀚海的話,徐衛國心中也是很高興的。徐衛國本人低調不假,不過這不是代表徐衛國本人不喜歡聽別人的誇獎之詞。而徐衛國醫術了得,資歷也足夠,這種近乎拍馬屁的話落在徐衛國的耳中,更像是大實話,更是得他歡心。
徐衛國笑著搖搖頭,不置可否,拿起了酒杯,與許瀚海又喝了一杯。
「偉侯啊,你這個小侄子,可非池中物啊!」一杯酒落肚,徐衛國對著張偉候格外感慨的說道。
「哈哈,瀚海娃兒要是不上道,偉侯臉皮縱然是再厚,也不能往你老哥這兒找麻煩啊。」張偉候對許瀚海的表現也很驚訝。許瀚海雖然只是一個年不過二十的年輕人,但是這為人處事,言談舉止上面,能做到面面俱到,這是很多年輕人都欠缺的。張偉候心中甚至在想,要是論這精明的程度,只怕許瀚海比自己不知道強到哪裡去了。
這娃兒平日里看起來老實巴交的,但卻沒想到是個如此精明的人。這麼一來,這事兒就好辦了。其實在叫徐衛國來之前,張偉候的心中也在打鼓。他知道許瀚海的性格實在是太老實了,就算是給他個機會,以他那性格想抓住也很困難的。不過沒想到,許瀚海今天倒是給了自己一個驚喜。想來這事兒自己在撮合撮合,也就差不多成了。
張偉候笑著說著,繼續道:「衛國啊,你別看這瀚海沒啥子出彩的地方,但等你真正的接觸起來,你就知道這娃兒的厲害之處了。既然話都說到這個份兒上了,我也就不瞞你了。其實我今天請你老哥千山萬水的跑過來一趟,就是想讓你給這娃兒謀個差事,衛國你覺得這娃兒能在你手下勝任嗎?」
張偉候開門見山,徐衛國聞言,微微沉吟一下。張偉候也不著急,笑著拿出一包煙,散給徐衛國和許瀚海一根。許瀚海知道,張偉候這是給自己獻殷勤的時候。他也不客氣,翻兜兒拿出一個打火機,笑著給徐衛國點著煙。徐衛國回過頭,雙手捂住火兒,讓許瀚海給自己點著煙。
徐衛國一口煙氣入肺,輕輕從嘴裡吐出來。看了一眼許瀚海,又看了看張偉候,而後笑著說道:「既然偉侯你都開口了,我要是不給你個面子,那豈不是對不起你了?正好,我們院里最近也在招收護工,如果瀚海不介意,可以先過去試試,要是做得不錯,這前途自然是沒得說的。」
「哈哈,我就知道衛國你不會讓我失望的。來來,衛國,這一杯我替我那大兄弟和瀚海娃兒敬你。」張偉候見大事已成,格外高興,給徐衛國添上一杯酒後,呵呵笑道。
「舉手之勞的小事,何足掛齒?」徐衛國渾然不在意,笑著端起酒杯,喝了一杯。
「叔,這杯是我敬您的,感謝叔您對我的栽培之意,瀚海他日有所成就,必定感激不盡。」許瀚海也很高興,雖然他有一身的高超醫術,但要是沒有一個合適的平台給他發展,他自己也不知道該怎麼是好。在許瀚海最困的時候有人送來了枕頭,許瀚海還不得感激不盡?
「說這些就見外了不是,你要是能好好乾,將來有一番作為,也不枉費我這一番心思了。」徐衛國呵呵一笑,對於許瀚海的感謝並不放在心上。畢竟許瀚海現在只是一個小人物,這話說的再滿,又有什麼用?
幾個人又喝了一杯,飯菜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張偉候也把許瀚海支了出去,只剩這老哥倆在客廳里聊著天。
張偉候這個做法正合許瀚海的心意,強壓著心中的歡喜,緩緩退出了客廳,來到廚房,看見那背對著門刷鍋洗碗的張芬。許瀚海的臉上帶著一絲鬼魅的笑容,悄無聲息的朝著張芬的身後走去。
張芬刷碗刷得很慢,似乎別有心事,一會兒發獃,一會兒傻笑的,全然不知道自己的背後有個壞傢伙想做點壞事兒。
「呵……」張芬又輕笑一聲,而此刻許瀚海早已經來到了張芬的背後。聽著張芬的傻笑,許瀚海的臉上帶著一絲的笑容,只怕這丫頭是在想自己吧?許瀚海來了捉弄的心思,也不說話,只是微微伸長了脖子,慢慢的越過張芬的肩頭。微微側著臉,對著張芬微紅的臉蛋兒。
張芬感覺有些奇怪,感覺自己的背後好像有人。不僅如此,就連紅撲撲的小臉上,此刻也有一絲絲溫熱的氣息傳來。張芬狐疑,而後一扭臉兒,霎時間就感覺自己的俏臉被人親了一口。
張芬愣了,還沒叫出聲,倒是對方先驚叫一聲:「哎呀……」
張芬更是發愣,獃獃的看著許瀚海。許瀚海的臉上帶著一絲的驚訝,但眼眸中卻隱隱的有幾分戲謔的笑容。張芬哪裡還不知道,這廝是故意的。小女兒的心思本就羞澀細膩,被許瀚海這麼一捉弄,更是羞澀難當,一時間小臉紅成了小蘋果。
「討厭!壞人!」張芬低著頭,嬌羞的輕啐著,但是神情羞澀,沒有一絲的討厭。
許瀚海心中得意,臉上的表情也越發無辜,有些委屈的道:「芬兒啊,你說這話可就真的不憑良心了啊。我怎麼就討厭啦?」
「哼,你最討厭啦,就知道占人家便宜!」由這件事情,張芬心中忍不住想起前幾天發生在許瀚海家中的事情了。實際上,那次的事情一直在張芬的腦海中,揮之不去。這些天,她都感覺自己的行為有些古怪,總是莫名的發獃,還會傻笑,以至於自己的父親都以為自己生病了呢。
許瀚海知道她話中的意思,不過也不戳穿,繼續說道:「芬兒啊,你這話可就不講理了啊。我不過是想嚇嚇你,卻沒想到你這麼主動,直接將小臉都給湊了過來。躲又躲不掉,想又想不到,你叫我有啥子辦法?」
「討厭!不理你了!」張芬俏臉通紅,嬌羞的嗔了一下許瀚海,直接小跑開。
這是在張偉候的家中,許瀚海也不能做的太過分了。強壓著心中的悸動,許瀚海快步追上張芬,笑嘻嘻的說道:「你不理我,那我理你不就行了……」說著,不由分說,直接抓住了張芬的小手。
張芬不說話,只是微微掙扎一下,沒有掙扎脫,便認了命。但許瀚海的話,還是讓小丫頭的心格外滿足的。
「素芳啊,你這身子可不太妙啊,前些日子是不是洗了冷水澡啊?」王素芳的家中,王素芳與許瀚海兩人坐在堂屋的桌子面前,許瀚海給王素芳號脈。號完脈之後,許瀚海煞有介事的說道。許瀚海臉上的神情有些嚴肅,王素芳卻敏銳的從許瀚海的臉上看到一絲的關心。
這自然而然流露出來的關心,讓王素芳竟然有種莫名的興奮。她低著頭,對著曹立請嗯一聲,道:「昨天下地回來,一身大汗,也顧不得燒水了,就直接抽了點水擦了擦身子。沒想到我這身子這麼弱,只是稍微見了點涼氣,今天就開始發燒了。」
「你說你,唉,該有啥子辦法。」許瀚海一臉的嗔責,而後臉上又滿是心疼與關切,低聲道:「你家男人常年在外的,也不回來看看你,這可是好?這祥林啊就是想不開,放著家裡的俏媳婦不要,非朝外頭跑,這不是不負責任嘛!」許瀚海不停的斥責著遠在外地打工的許祥林,言辭間對王素芳的關切之意鑿鑿,王素芳又如何不知?
王素芳也是有苦自知,但是家醜不外揚是農縣郊婦女都知道的道理。一個女人在家裡獨守空房,又怎是一般人能忍受的呢?王素芳臉上露出一抹不自然的笑容,對著許瀚海笑著說道:「這也是沒啥子辦法的事情,畢竟男人嘛,總是要養家的嘛。」
許瀚海人老成精,哪裡聽不出來這王素芳話中的言不由衷。心中暗道,機會只怕來了。心中縱然無比高興,但許瀚海還是不停的嗔責著,道:「養家不假,可是這祥林難道就不知道,他的家在這裡啊。他一個人在外面倒是逍遙自在,可就是苦了你一個女人,無依無靠,孤苦伶仃的,這晚上也沒個人說說體己話兒,什麼都自己做。」
「唉,呵……習慣了,呵呵,我早就習慣了。」許瀚海的話正中王素芳的心懷,她一個女人,正值青春年少,又剛做女人沒幾年,早已經食髓知味了。這許祥林雖然不持久,但好歹也是個男人。不過有些事情,縱然是她再想要,也得壓制住。畢竟在她的心裡還有一個難關難以逾越,那便是道德的約束。
「素芳啊,你以後要是有什麼困難就找我,我肯定二話不說來幫你解決問題的。要記得,無論是什麼問題,我都能幫襯你一點的。」許瀚海見王素芳低下頭,心神有些不守,知道自己的好機會來了。他動作迅速,直接捉住了王素芳柔若無骨的小手,眸中滿是柔情,溫柔的盯著許瀚海。
「啊?小叔.……你.……你別這樣。」王素芳一個不注意,小手便被許瀚海捉住了。這一下,可把王素芳嚇壞了。她想掙脫掉許瀚海的大手,但是此刻的她心中也有些心癢難耐,這抗拒的力道並不大,如何能掙脫掉許瀚海的手?
許瀚海上一世玩了這麼多的女人,對女人那點心思早已經瞭然無比了。從王素芳抗拒的力道中,許瀚海明顯的感受到了她內心深處的掙扎與隱隱的一絲期待。許瀚海對這王素芳早已經眼熱許久,這大好的機會擺在眼前,許瀚海要是再放過了,那可真是禽獸不如了。
他用力的捉住王素芳的小手,眼眸中滿是濃濃的愛意,對著王素芳柔聲說道:「素芳啊,你知道你有多漂亮嗎?你知道你的魅力有多大嗎?幾年前你嫁到縣郊子里來的時候,我見你第一面我就被你迷惑住了。我當時心中恨極了,為什麼祥林那種人有這麼好的福氣,能娶到你這樣美麗迷人的女人當老婆?」
「你瞧瞧祥林那熊樣兒,要家財沒家財,要長相沒長相,身高還不到一米七,整個一三寸釘,哪點配得上你這樣美麗迷人的女人?可是當年我太小了,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我現在長大了,成熟了。可是越長大我越是清楚,我其實早已經愛上你了。我每天都在想,如果能跟你有什麼發展,哪怕就算是死,我也心甘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