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6章:她不想把這個力氣給浪費在周姿糖的身上
陸西點點頭,還想說些什麽,不過話到了嘴邊又吞了回去,抬步徑自往薑知漁和蘇苒的那邊走去。
蘇苒一早就看見了陸西和時念念。
剛剛兩個人還說呢,陸西怎麽會和時念念一起來這裏。
話音剛剛落下沒有多久,陸西就過來了。
蘇苒打趣他,“喲,背著我們知漁帶小姑娘過來吃飯被抓了個正著,還不趕緊解釋一下。”
陸西有些無奈,知道蘇苒就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
他解釋了一下事情的前因後果。
蘇苒似笑非笑的,“這麽巧啊?”
陸西:“……”
薑知漁看著陸西臉色都要繃不住了,不由掐了蘇苒的胳膊一把,“好了,你再說下去他就要舉手發誓了。”
陸西哼了一聲,“她信不信不要緊,你信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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薑知漁原本也沒有多想,揮手道,“你快去吧,一會兒我和苒苒先走。”
她和蘇苒約好了,待會兒還要去逛街的。
“你跟我一起上去吧?”
“???”
薑知漁眨眨眼,笑了一下,“倒也不用,你不用這樣的,放心吧,我相信你。”
陸西心說,你可真大度。
不過他也不勉強,說道,“那什麽時候逛街結束了給我打個電話,我去接你。”
“好。”
陸西又叮囑了幾句,這才起身離開了。
陸西一走,蘇苒就嘖嘖了兩聲,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沒想到啊,陸學長談了戀愛之後這麽粘人。”
粘人嗎?
薑知漁覺得其實還好。
陸西偶爾工作忙起來的時候她們也是幾天沒有見麵,連信息都很少。
……
樓上的包廂裏。
時念念正百無聊賴的玩手機時,陸西推門進來。
“和知漁姐姐解釋清楚啦?”
時念念笑眯眯的收起手機,一隻手撐著自己的下巴,“她沒生氣啊?”
“她相信我。”
陸西淡淡的說了一句,關於自己和薑知漁的私事,他也不欲和時念念多說。
一句“她相信我”,讓時念念心裏有些不是滋味,勉強的扯了一下唇角,不說話了。
……
薑知漁和蘇苒看完電影出來蘇苒就被薄司霆給逮回去了。
這會兒時間已經很晚了,差不多是夜裏十一點。
薑知漁想了想,倒是沒有給陸西打電話。
這陣子陸西因為新項目的事情忙的不可開交的。
薑知漁怕他這個時間恐怕是已經休息了,於是便自己打車回去。
從這邊到家路程不遠,二十多分鍾就到了。
結果一開門薑知漁就嚇了一跳。
客廳裏亮著燈,電視也開著,但是沒有人。
薑知漁第一反應就是家裏進賊了。
她吞了一下口水,目光落在門口後麵的羽毛球拍上,想著這個東西待會兒能不能把那個賊給製服住。
結果羽毛球拍還沒有拿起來,衛生間的門打開,陸西剛剛洗完澡,隻圍了一條浴巾從衛生間裏出來。
“你……”
薑知漁有點懵了,不過也鬆了一口氣,反手把門給關上。
“怎麽這麽晚才回來?”
薑知漁老實回答,“和苒苒看電影去了。”
/&62;p;p;p;p;要不是薄司霆直接找到了電影院去逮人,她和蘇苒原本還想去吃夜宵的。
電影院附近就有一條小吃街,薑知漁想去很久了。
“那看完了怎麽沒給我打電話?”
“忘了。”
“……”
陸西此刻身上就圍著一條浴巾,結實的胸肌和腹肌袒露無遺。
薑知漁吞了一下口水,趁著換鞋的空檔撇開了自己的眼睛,嘀咕道,“你好歹把衣服給穿上啊。”
雖然現在是夏天,但是他這樣穿分明就是在誘-惑人。
“熱,穿什麽衣服,反正待會兒也是要脫的。”
“……”
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交往的這段時間,薑知漁也算是知道了。
陸西在某些方麵的需求很大,而且精力好,一折騰就是幾個小時不停歇。
常常是她腰酸背痛了,而這男人卻是精神奕奕的。
“想什麽呢,臉怎麽紅了?”
“……”
薑知漁:“熱的。”
“嗯?”
陸西低笑,“待會兒還有更熱的,怎麽辦?”
“你……”
薑知漁剛剛開口人就被打橫給抱了起來,嚇的她驚呼一聲,條件反射的抬手摟住了他的脖子。
“我什麽?”
陸西笑的一臉無辜,“我可什麽都沒說。”
薑知漁心說你都是直接做的,還用說什麽?
兩個人這陣子都忙,好不容易得了空閑,陸西又是個不知節製的,一折騰起來便是到了半夜。
……
薑知漁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上午十點鍾了。
身上清清爽爽的,昨晚結束之後陸西抱著她去洗了澡,換了舒適的睡衣。
都這個時間了,陸西估計是早就去公司了。
薑知漁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看了一眼窗外的大太陽,這才擁著被子爬了起來。
床頭櫃上麵放了一張便簽紙,上麵黑色的一行小字筆鋒有力:早餐放在鍋裏,記得吃早餐。
陸西會做西餐,烤麵包點心之類的之前在國外陪著陸夫人休養的時候他和家裏的傭人學的。
薑知漁隨手把便簽紙塞進了某本書裏,起床刷牙洗臉。
陸西做的早餐是三明治,還煮了水煮蛋。
薑知漁剛剛拿著早餐在餐桌上坐下,門鈴就響了起來。
這個時間陸西還沒有下班,那是誰?
薑知漁咬了一口三明治,味道好吃的讓她眯了一下眼睛,放下三明治,這才不舍得起身去開門。
門外站的不是別人,而是一身深紫旗袍,戴著墨鏡的周姿糖女士。
薑知漁的好心情如同被人當頭潑了一盆冷水一般,一下子就熄滅了下來。
“您怎麽來了?”
周姿糖連鞋都沒換,踩著黑色的高跟鞋進來。
“我怎麽不能來?”
周姿糖打量了一眼這間‘小小的’公寓,眉心不由擰了起來。
在她眼裏,這處不足百坪的公寓,隻能用一個‘小’字來形容。
“知漁啊,我知道你怨我,但我們畢竟是母女,親人之間哪裏來的隔夜仇,你說是不是?”
薑知漁淡淡的笑了一下,“您嚴重了,我現在不恨您。”
恨一個人還需要力氣呢,她不想把這個力氣給浪費在周姿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