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5章 毒女狂妃:不認識她
第835章 毒女狂妃:不認識她
雪無心掌心的溫度以閃電般的速度傳到了慕容邪的心中,他擰了擰眉,他的心中竟生出一種熟悉的感覺。
“不要叫人進來趕我走,我心裏有些煩躁,隻想跟你單獨呆一會。”雪無心慢慢收回了手。
慕容邪明顯能感到她的話語中帶著一絲惆悵,他竟莫名地有些心疼,他抿緊了薄唇。
此時此刻,雪無心沉浸在自己惆悵而煩躁的情緒之中,完全忘了她現在是柳蘭芝,而不是她雪無心。
慕容邪自然看出來了她前後判若兩人,他想了想,問道:“你是誰?”
雪無心一驚,猛地抬眸看向慕容邪,他認出她來了?
不對!
到了這時,雪無心這才意識到慕容邪很不對勁,連林氏都能看得出來她不是柳蘭芝,慕容怎麽會認不出自己來呢?
“你不說柳家姑娘!”慕容邪眯眼,看著雪無心臉上的神色,他已經完全可以肯定。
心中的擔心瞬間占據了一切,此時此刻,雪無心已經顧不了那麽許多了,她一把握住慕容邪的手,急切道:“子念哥哥,我是無心啊,你不認識我了?”
慕容邪沒出聲,他的眉頭越皺越緊,他的記憶裏根本沒有什麽無心,但他的夢中好像有一個模糊的影子,難道就是她?
他真的不認識她了……
雪無心心中生出了濃濃的酸楚,這不正是她想要的嗎?她不能嫁給他,希望他把她給忘了。
但,現如今,他真的把她給忘了,她竟如此的難過。
“你把我們的事情說給我聽。”慕容邪突然開口。
“我們的事情……”雪無心張了張嘴巴,她想說給他聽,但理智告訴她,還是不說得好,他們沒有結果,她不想再傷他一次。
“對,我們一起經曆過的事情,你都說給我聽。”
“沒什麽好說的,那些都已經過去了,你現在應該好好養傷。”說著,雪無心站了起來:“我要回去了,你也早點休息。”
慕容邪猛地一下反握住了雪無心的手,雪無心一驚,這才發現她竟忘了鬆開他的手,就見他幽幽道:“你自己來招惹了我,豈有這麽容易就離開的道理?”
“我……慕容,你胳膊正傷著,不能用力,趕緊鬆手!”雪無心擔心慕容邪身上的傷,不敢把他的手甩開。
慕容邪看得出她是真的關心自己,他更加地肆無忌憚:“你若不想我的胳膊因你廢了,就把話說清楚!”
雪無心瞪著他,隻能妥協:“行了,還是你厲害,我說,還不行嗎?”
慕容邪這才鬆了手:“坐下說。”
雪無心撇了撇嘴巴,又坐回到了床沿上,把他倆小時候的事情說給慕容邪聽,感情的事,隻字未提。
“就這些?”慕容邪有些不信,他明明記得他夢中的影子是她長大後的樣子。
“嗯,就這些,好了,我要回去了,你也該休息了。”
“你沒有什麽瞞著我?”
雪無心心中咯噔一聲,嘴上卻道:“沒有,該說的我都說了,信不信由你。”
慕容邪沒再繼續追問,而是轉而問道:“你要回丞相府?”
“嗯,我現在是柳蘭芝,就住在丞相府裏,等你傷好了,我就要離開了,哦,對了,柳蘭芝那女人在外麵養了一個小白臉,你可千萬不要把這種女人娶回府。”
“你和柳蘭芝長得一模一樣?”慕容邪又問。
雪無心抿了抿嘴巴,這家夥幹嘛這麽聰明?
她點頭:“我和她是孿生姐妹,至於為何我不在丞相府中長大,我也不清楚,而且我也不想認祖歸宗。”
“那你離開丞相府,準備去哪裏?”慕容邪變成了一個問題寶寶。
雪無心第一次發現慕容邪的問題真多,她挑了挑眉頭,道:“浪跡天涯,四海為家。”
慕容邪沒再問什麽,幽深的眸子裏若有所思。
“好了,你該休息了,我扶你躺下。”雪無心站了起來。
慕容邪沒有拒絕,讓雪無心扶著自己躺好。
“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好,你,你明天還來嗎?”
“還來。”她會看著他的傷一天天地好起來。
雪無心又忍不住回頭看了慕容邪一眼,這才出了屋子。
慕容邪目送著雪無心離開,他可以肯定她還有什麽事情瞞著他,因為他可以明顯感到她對自己的愛意和不舍。
他想了想,開口道:“來人!”
“世子,有何吩咐?”一名侍衛進到屋中。
慕容邪問:“清流怎麽樣了?”
“清流大人還在昏迷不醒。”
“告訴那些太醫,一定要讓清流醒過來,否則,我讓他們陪葬!”
“是!”
“還有,明日讓那些幫我診治的太醫過來見我。”
“是!”
雪無心出了慕容王府,煩躁的心情好了許多,她一個人緩緩走在寂靜的大街上。
這時,一股殺氣撲麵而來,她停下了腳步,往四周掃了一眼,冷冷道:“藏頭縮尾,算什麽本事?出來吧!”
她的話音落下,一名黑衣人從屋脊上飛身落下,黑衣人臉上戴著黑巾,隻露出一雙嗜血的眼睛。
雪無心雙手環胸,她不用問都知道眼前的黑衣人是一名殺手,他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來要她性命的。
不過,她倒是很好奇,是誰想要她的命?
“跟你做個交易如何?”雪無心開口。
“什麽交易?”
“你告訴我買主是誰,我留你一條全屍。”
“好狂妄的口氣!”黑衣人一陣氣結。
“狂妄?”雪無心冷哼:“姑奶奶有狂妄的資本,你有嗎?”
“找死!”黑衣人拔出大刀朝著雪無塵衝了過來。
雪無心冷笑了一聲,素手一揚,黑衣人急忙停下了腳步:“你,你會使毒!”
“蠢貨!”知道她使毒了,還說話,這是急著去閻王那裏報道啊。
黑衣人倒在了地上。
雪無心來到他的屍首旁,蹲下,在他的身上找了找,隻找到了一疊銀票,她看了看,銀票也就是普通的銀票,並沒有什麽特殊的標記,她又扯掉他臉上的黑巾,她也沒有看出什麽來。
“你想知道他是受了誰的指使,何不來問問我?”一道含笑的聲音突然傳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