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舊情複燃?
瞧著賀青帆這狠勁,我還以為他能做出什麽惡毒的事情來,誰曾想,他隻是卑鄙!
晚上回到家,圓圓不見了,我心急如焚時,電話響了。
裏麵傳來的聲音是圓圓,“媽媽,我在賀叔叔家哦,你什麽時候來啊?”
賀青帆!
卑鄙無恥下流!居然從圓圓下手!
我憤怒之極,衝出小區往他的住處趕,敲門後,有人來開門。
“是唐蘇小姐吧?”阿姨請我進去,一邊跟我解釋,“青帆自小就是我照顧的,所以你放心,圓圓這小丫頭我也能給你照顧好。”
我抱起圓圓,看見賀青帆從樓上下來,一臉的陰險狡詐。
我瞪著他,“賀青帆你下次再隨便拐賣我女兒,我就報警抓你!”
圓圓樓主我的脖子,“媽媽,不是賀叔叔拐賣我,是我自願來噠!”
圓圓高興的咯咯笑,開心得不像話,我皺眉,歎氣,她怎麽就這麽喜歡賀青帆呢?
被人家賣了,都笑眯眯數錢的那一種。
我跟賀青帆上樓,關上書房的門,我氣急敗壞:“你又怎麽哄騙圓圓了?”
賀青帆倚靠在桌前,抱臂若有深意的睨著我,“你現在這是以什麽身份質問我?”
我微懵:“當然是圓圓媽媽的身份了。”
“你過來。”賀青帆勾了勾手指頭,我一看他那樣子就不像好東西,我偏不。
賀青帆伸手將我拽進懷裏,捏起我的下巴,一個吻毫無預兆的印上來。
那壞笑藏著愉悅,可我惱火,一拳捶在他胸口,“臭流氓!”
他反笑,將我下巴捏碎了,一個吻狠狠的纏著我,我幾乎斷氣,抓住他胸口的五指漸漸失了力,被他玩弄於股掌之中。
吻畢,他尾音輕佻的問我:“還狂不狂?”
我!
我惱怒無門,氣得直跺腳,卻還是逃不出他輕易的禁錮,我氣瘋了,咬住他的手指,“放開我!”
賀青帆冷哼,一把將我抱起來,警告我:“以後記住你的身份,再跟別的男人糾纏不清,我讓你下不了床!”
我掙紮,又示弱:“圓圓還在外麵呢,不行!不行!”
賀青帆挑眉,放下我,“行,不想讓圓圓看見你放蕩的模樣,就乖乖聽話,圓圓待會睡著了,到我房間來。”
“我不……”
“不?”我的話到嘴邊,被他的眼神震住了,“那你就試試,你看我的耐心會不會像現在一樣好。”
他出門,我懊惱的咬死了唇,埋怨自己當初是哪根筋搭錯了,居然主動招惹他。
圓圓今晚的興致特別好,吃完飯,又吃了不少點心,坐在客廳裏看動畫片,一點要睡覺的意思都沒有。
我瞄見賀青帆的臉色都青了,莫名覺得好笑。
“咳。”賀青帆終於動作了,“梁姨,帶圓圓上樓睡覺。”
梁姨從廚房出來,擦了擦手,應著:“好。”
就拉著圓圓起來,圓圓揉了揉眼睛,跟賀青帆撒嬌:“賀叔叔,我還不想睡,我還想讓你和媽媽陪著我,我可以跟你們一起睡嗎?”
我心裏梗塞,圓圓年紀小,但是也想要家的感覺。
但是賀青帆的表情就很豐富了,最後冷淡的說:“不可以。”
圓圓失望的抿了小嘴:“那好吧。”
梁姨牽著她上樓,我瞪了一眼賀青帆:“冷血。”
“我冷血?”賀青帆卡過來,居高臨下的盯緊我,“我現在就讓你感受一下,什麽叫熱血。”
他不由分說的拎起我,拖著我上樓去,我跌跌撞撞的跟在他身後,看他像隻餓狼。
我害怕的開始哆嗦。
這一晚,我半掙紮半配合,被他折騰得死去活來,賀青帆像是瘋了,各種姿勢來一遍。
我不敢出聲,咬死了嘴唇,咬出了血腥的味道,我捂住嘴巴,眼淚都逼出來。
越是這樣,他越是過分,在我耳邊廝磨:“叫出來。”
我不。
圓圓就在隔壁,梁姨也在家裏,我不確定這裏的隔音效果特別好。
但是我真的快被折磨瘋了,身體裏的感覺在叫囂,我哭哭喊喊,壓抑得受盡“虐/待”。
結束後,他就睡了。
我睡在他身旁,注視著他的睡顏,我不敢否認,賀青帆有種吸引我的魅力,他壞,神秘,陰晴不定,有時候……又有我渴望已久的溫暖。
如果他沒有未婚妻,他的未婚妻不是唐櫻,我也沒有丈夫,那或許……
我想的越來越多,怎麽也睡不著。
翌日,我是被賀青帆弄醒的,睡意朦朧中,有人在親吻我的耳廓,濕潤的觸覺和低緩的呼吸,我的身體穿過一陣電流。
“醒了?”他低笑,我這才感覺到他的雙手在哪裏。
我按住他,“又要?”
我不行,我疼,哪兒都疼,身體像散架了一樣。
他用實際行動回答了我,做到一半,有人敲門,我渾身一緊。
“媽媽,起床了。”是圓圓。
小手在門上輕輕的捶著,節奏很急,我趕緊推開賀青帆,下床手忙腳亂的套衣服。
賀青帆躺在那裏,滿臉……不悅。
我沒空理他,開門出去,抱著圓圓下樓去。
沒過多久他就下來了,梁姨問他要吃什麽早餐,他黑著臉就出門了,梁姨走回來歎氣道:“青帆從小到大都這樣,這脾氣也不知道隨了誰。”
我好奇的問:“梁姨,你應該很了解賀青帆吧?”
梁姨笑得和藹,“那是自然。”
“那,賀青帆他真的殺過人坐過牢?”
我一直都好奇這件事,就是覺得,他到底是怎樣的人啊?
為什麽殺人?殺了誰?
他到底藏著多少的秘密?
梁姨噓了聲,示意我不要多問,“我隻能告訴你,所有人都說青帆古怪,但我知道,青帆他隻是因為受過傷,對人涼薄些罷了。”
受過傷?
我不好再多問,但心裏的疑惑卻更深了。
梁戈來找我,要跟我去民政局把離婚辦了,正好這天是周末,我便答應了。
早點跟他徹底結束,也算落得清靜,隻要這件事別讓我媽知道。
“我跟你離婚的事,你暫時別告訴我媽。”我跟他講條件。
梁戈答應了,但我覺得他今天有點心不在焉,畢竟一起生活了幾年,我還是能看得出來的。
但我也沒想多問。
他的喜怒哀樂,跟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
梁戈開著車,眉頭一直皺著,他突然開口說:“唐蘇,其實你挺好的。”
他欲言又止,我更是不解,他今天這是怎麽了?
“其實我也後悔過。”車開到一半,梁戈又提,“你說如果我們像以前一樣,一直平淡的生活下去,是不是也挺好的?”
現在說這些,有意思嗎?
我笑而不語,更多的是諷刺的笑。
見我不答,他又自言自語道:“雯雯好像變了,以前我們談戀愛那會兒,她挺可愛溫柔的,可這一次回來,我覺得她變得勢利了,變得強勢了。”
我心裏的嘲諷更深,是不是男人都這樣?
明明是他自己變了,卻從來發現不了自己的錯。
選擇的時候千好萬好,得到後開始嫌東嫌西。
“唐蘇,前麵有家咖啡店,環境很好,陪我說會兒話行嗎?”
“梁戈,我沒時間聽你說這些,也不想聽。”
我真的沒耐心了,今天說好來離婚,他這一路到底想說什麽?
梁戈語氣很軟,“就一會兒,我這心裏憋屈得很,想找個人說說話,但我發現,能說話的隻有你。”
我憋著胸口的悶氣,“快點去民政局吧,我趕時間。”
“唐蘇,就一會兒都不行嗎?”
“我跟你沒什麽好說的了,你難道不明白?”
“那如果是有關圓圓的呢?”
梁戈的話,讓我安靜下來,我瞠目看著他。
咖啡店二樓,我坐下,“你想說什麽?”
關於圓圓?是啊,隻有梁戈有可能知道圓圓的身世,我不是沒想過,可是我不想問他,那是我的恥辱,是他給我的恥辱,我怎麽可能來問他。
可是如今他主動提起的,是這件事嗎?
“先別急。”梁戈叫了一杯茶,推到我麵前,“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喝水果茶。”
我推開,直截了當的問:“是不是有關圓圓的身世?當初……當初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梁戈卻不直接回答,他轉移話題:“唐蘇,如果我不介意圓圓的身世,也願意跟你重歸於好,你還願不願意接受我?”
我怔住,繼而是吃了蟲子般的惡心,他不介意?
他有什麽資格介意?
我霍然起身,“如果你是為了說這個,那我們沒什麽好聊的。”
我利索轉身要走,梁戈拉住我,我想甩開他,他卻一把抱住我,“唐蘇,我知道以前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已經後悔了,我現在就是想問問你的意思,如果你願意,我就不跟雯雯在一起了,好嗎?”
我沒聽錯吧?
怎麽會有這麽惡心的男人?
“梁戈……”
我正要發怒,卻看見正緩步走來的賀青帆,他怎麽在這兒?
而且,那雙盯著我的眸子,不怒自威。
我推開梁戈,看見賀青帆身旁的女人,唐櫻。
賀青帆在我麵前停下,抄兜的動作暗藏不屑,“這是在幹什麽?舊情複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