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試針
第二十六章試針
第二十六章：試針
「古極致種稱呼萬象皆出華佗針華佗晚年融合各派別針法獨創而成取針意極致世間再無針法能出其由又包含針法。」華一針拿針慢慢地說著：「而這當中最高級別的就是以氣刺針。」
自然，九針又有一說。據《黃帝內經》記載：「南方者，天地所長養，陽之所盛處也。其地下，水土弱，霧露之所聚也。其民嗜酸而食胕，故其民皆致理而赤色，其病攣痹，其治宜微針。故九針者，亦從南方來。」這裡所說的九針指的就是九種金屬針。
《黃帝內經-靈樞》有一篇叫「九針論」，說當時的金屬針有九種，即鑱針、員針、鍉針、鋒針、鈹針、員利針、毫針、長針和大針。《靈樞?官針》：「九針之宜，各有所為；長短大小，各有所施也，不得其用，病弗能移。」指出九針的形狀、用途各異，據情選用。
華一針把華佗九針的來歷給陳歡和林家城都說了一遍。
說的時候，他還露出一點驕傲來。
因為華佗九針跟華佗的五禽戲一樣，都是華佗一門的立派之本了。
陳歡和林家聽著都是嘎嘎驚奇，想不到華佗九針還有這麼神奇的來歷的。
不過眼下只有陳歡能學了。林家城沒有氣，學下來的作用一點都不大。
「陳歡……老夫，再問你一次。你真的願意學我的華佗九針，把它給發揚光大下去嗎？」
華一針突然沉聲問道。
經過之前的測試，華一針已經對陳歡另眼相看。早就把門戶之見，給全部放到一邊了。
因為像陳歡這樣的天才，實在是太難得了。
如果這樣都不傳的話，華一針覺得真的對不起列祖列宗的。
不過規矩還是不能少，還得問陳歡一次。
「願意！」
陳歡無比堅定地說著。
這麼牛x的東西，不學才是傻子呢。
到時候，又可以救命，又可以殺人。
絕對闖蕩江湖必備殺器啊。
「好……願意學習的話，請給祖師爺上三根香，要稟告祖師爺。」華一針這下時候，有點顯示出一代宗師的風範。
陳歡也恭敬得很，在祖師爺面前，上了三根清香，然後還重重地叩了三個響頭。
這也代表了對華佗九針的尊重。
「弟子，願意把華佗九針發揚光大，救國救民。」陳歡豪氣迸發地說著。
「好……」
有了陳歡這句話，華一針這下子就有信心很多。
他連忙把陳歡給扶起來。
眼裡露出點仁慈看著陳歡。
雖然說陳歡不是正式拜在他的門下，可是這也算是半個弟子。
華一針還得一視同仁的。
至於林家城則是激動無比地站在一旁直搓著手。一直以來的心事，這下子眼下就可以完成了。
陳歡坐好之後，華一針就拿出幾包金針，擺在旁邊。
他向陳歡展示著九枚不同的金針說道：「想必不用我介紹。你都分辨得出，這些金針吧？」
「恩……」陳歡點點頭。
剛剛的速記，已經深入腦海。揮之不去了。
「很好……」華一針帶點讚揚說道：「現在，我就要在你身上施針。你等下要看準九針的變化，還有力量的變化。懂了么？」
「恩……」陳歡點頭。
陳歡應了下來，華一針的手也動了下來。
動作很快，捏著金針，分別在陳歡幾個穴刺下去。
速度快，而且很准。
林家城在旁邊，都看得有點傻眼了。
他真的沒辦法看清楚。速度太快了。
「陳歡，你看得清楚嗎？」華一針問著陳歡。
「華佗九針最為重要的除了以氣推針以外。另外要求的就是速度夠快，夠准。因為這針是救人命，跟死神搶命的。所以一點都不能慢。」華一針又一邊教育著：「如果看不清楚的話，我可以慢下來的。」
這速度在別人眼裡夠快，但是在陳歡眼裡面，卻是慢了一點。他都看得一清二楚的。
一針都沒有遺漏。
難怪考核都要這麼苛刻，原來也是有理由的。
因為華佗九針對於施針者就是這麼高的要求。
正如華一針所說的，跟死神搶命呢。豈可以慢呢？
「華師傅……沒問題的……我全記下來了……」陳歡點點頭說著。
呃！
在一旁呆著的林家城，微微錯愕。心裡則暗忖著，這不是死變態的么?
這樣的速度都看得清楚。
不過華一針沒發話，他也不能說什麼。
他這個時候，能站在旁邊觀看，都有偷學的嫌疑了。
「好……很好！」華一針連說兩個好字。
別人說，他或者不相信。但陳歡說，他就一定相信了。
因為陳歡有這樣的能力。
要找一個稱心如意的傳人還真的難啊。這下子華佗九針，肯定會再次振華夏醫術的。
「現在你要記住，我每一針，所用的力度了。你要記住這種力度。知道嗎？」華一針還是把速度降底一點。
好讓旁邊的林家城有理解的時間。
畢竟林家城沒有到達化勁的境界的。眼睛沒有像陳歡這麼靈活。
「恩……」陳歡點點頭。
華一針的手接著就在九枚金針上面，慢慢遊走著，每一次用的力道都不盡相同。
並且每一枚用的力道，都非常接近。但又不盡相同。
陳歡知道，這才華佗九針的精妙之處了。
看著華一針的手姿，陳歡一一往心裡記著。
同時陳歡也感覺到華一針所說的氣了，在針上面傳過來，接著融入穴位之中，痒痒的，熱熱的。
給人一種重獲新生的感覺。
嗡……嗡……
到最後兩手，華一針的手姿突然變了。
金針也發出輕鳴聲。在不停地顫抖著。
而陳歡也感覺得到，九針在人體之內，好像連了巨大的力量網。力量網的中間，在不停地向人輸送著力量。
「顫針……這就是顫針……」
林家城在旁邊再次激動地說著。
這是第三次見了，而且這一次的顫針，比起之前的幾次，還要精妙。他就忍不住發出聲音了。
陳歡看著也嘖嘖稱奇，這當中的奧妙，他還沒有弄清楚呢。
華一針見到林家城出聲，他也白了林家城一眼。
彷彿在說，大驚小怪。沒有見過世面一樣。
林家城乖乖地閉嘴。
華一針接著又向陳歡解釋起來。
「華佗九針最深奧的地方，就是最後這一個顫針了。這個可是最回死起生的一針。而這一針之所以為顫抖，完全是因為，將氣輸入的過程之中，氣的力量，將這金針，弄得變得顫抖。不過這氣的力量，也要注意。不能過低，也不能過高。低就沒起到效果，高的話就可能會震動金針。所以這個力量，你一定要記住。」
呼……
華一針說著，他就收回了手。
金針也隨之停止下來。而他的臉色也瞬間變得有點蒼白。
一看就是剛才輸氣過度的結果。
看來氣功可以救人命這個說法，還是真的有。
華一針休息了一下之後，他就睜開眼睛向陳歡詢問著。
「陳歡，這力量。你記住了么？」
「恩……」陳歡再次點點頭。
「那就好。你自己拔針，等下在我身上試一下吧。」華一針向陳歡說著。
呃！
聽到這句話，陳歡就愣了一下。讓他直接下手，那也太危險了吧。
一般這些，都是先在動物上面，練練針。練出手感了，才可以在人身上下針的。
現在華一針讓自己直接在他身上下針，那也算是用心良苦的。
畢竟要清楚，九針下去的地方，都是生死大穴。萬一有一點錯誤，很可能就會要人命的。
陳歡突然對華一針這個俠之醫者，充滿了敬佩。
倘若不是有救治世人的心，根本不會用自己的身體，給自己試針。
「師傅……這樣子太危險了吧。上次，我不小心刺錯了。你可是休息一年才恢復過來的。」林家城在旁邊想阻止著。
他還記得，有一次華一針也是讓自己這樣練針。但就是自己技術還沒有很嫻熟，刺錯了地方。
把華一針給刺成內傷。
「沒事……來吧，別婆婆媽媽的。」華一針豪氣地把衣服給扯開。
他還怒目瞪了陳歡一眼說道：「你別給我說，你沒信心吧？」
華一針如此的堅持，陳歡都知是推遲不得的。
而且也明白華一針的用心，如果自己真的不按照他的做，那就真的浪費他老人家的一番苦心了。
「好……」陳歡也應了下來。
「歡哥……你小心點。我師傅，人老了。受不了太多的傷害。」林家城小心翼翼地說著。
他不想讓師傅生氣，也不想師傅出事。
「恩……放心吧……」陳歡把金針消著毒。
消完毒以後，他擺在一旁。
看著一副坐得正直的華一針。眼裡露出點感激。
「華師傅……我來了。」陳歡先打個招呼。
「來吧……別太大心理負擔。刺錯不會有事的。」華一針安慰著。
當然大家都明白，刺錯的話。真的可能會要人命的。
嗖……嗖……嗖……
陳歡手上拿著金針，沒有一點遲疑。
瞬間向華一針身上的九穴刺下去。
速度很快，穴位也很准。
林家城本來不敢看的。
但是還是忍不住好奇，瞪著眼睛看著。
「九針全中……」
林家城這下子忍不住再次驚呼出聲。
華一針眼裡也露出點欣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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