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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八」淞滬會戰中的國民革命軍第十九路

  「一二八」淞滬會戰中的國民革命軍第十九路軍 

  九一八,我知道的也不多,所以今天,這裡不說九一八,來說說那之後的松滬會戰中的十九路軍。 

  1931年冬,國民黨內派系的激烈鬥爭逐步已形成寧粵合作的局面,新組成的政府為了鞏固地位,推舉原粵軍戰將陳銘樞出任京滬衛戍司令長官,並從贛南」剿共「前線抽調十九路軍來京滬衛戍,十九路軍總指揮蔣光鼐,軍長蔡廷鍇。 

  早在赴滬之前,十九路軍已得到日軍侵佔中國東北三省的消息,九一八事變后,東北軍少帥張學良實行不抵抗政策,使得日軍侵得 

  東北如探囊取物。當時,陸軍上將馬占山,率部奮起抗日,血戰嫩江橋,打響了在東北武裝反抗日軍侵略的第一槍。馬占山原是綠林出身,系奉軍張作霖的一員虎將,他的抗日跡,激勵了十九路軍上上下下所有的將士。蔡廷鍇急電蔣介石和南京政府,請求北上抗日,但等來的回復卻是調護京滬的命令。 

  軍令如山。 

  十九路軍部隊陸續進駐京滬,並做了戰略部署:七十八師駐松滬南翔等的地區,師長區壽年;六十師駐蘇州,常州,師長沈漢光;六十一師第一旅接防龍潭,棲霞山,鎮江一帶,其餘部隊待命南京,市長毛維壽。 

  而日本方面,也開始故技重施,為進軍上海製造事端。 

  1932年,一月十八日,日本浪人,僧人,在馬玉山路上與張貼聲援東北抗日戰將馬占山標語的三友實業社綿織廠工人發生衝突,雙方互有損失;十九日,日本浪人在三友實業縱火;二十日,日僑大規蘇等請電日本政府:出兵上海,鎮壓上海的抗日運動,日本政府也提出了五項要求:一,駐上海十九路軍應遵守日通牒,限於本月27日以前撤退30公里,並不得有敵對行動;二,查封上海《民國日報》,並取締抗日分子;三,日方被三友實業社工人打傷的人員,要賠償金;四,上海市政府須向日方道歉;五,以後不得再有類似的事件發生。 

  與此同時,日本政府為加強對中國內陸的滲透和控制,及對付上海反日勢力,內閣委派田中隆吉出任上海日軍駐華公使助理兼上海特務機關長,並派遣了著名特務金碧輝(川島芳子)和海軍特務河端貞次,和十九路軍及王亞樵和安昌浩的秘密鋤奸團之間展開激烈的鬥爭。 

  1932年1月26日,南京政府正式接受日本的五項要求,第二天,便向十九路軍下了撤軍令:茲為力圖避免彼我雙方軍隊發生衝突起見,著派憲兵一團,即刻開往上海閘北一帶,接替十九路軍防務,歸松滬警備司令戴指揮,以資緩衝,仰即遵照辦理具報為要。 

  一場即將來臨的戰爭化為烏有,但就在十九路軍即將撤軍之際,日本使館送來了一份文書,這是日本艦隊司令鹽澤和日本領事村井寫給蔣光鼐和蔡廷鍇的,內容是:貴軍昨夜無理襲擊日本皇軍執行公務,非法查抄日本僑民私宅,擅自拒捕日本僑民。已嚴重威脅到了我大日本僑民在上海的財產安全,損害了大日本帝國的利益。應僑民之願望,奉天皇之旨意,我軍對此實不能只袖手旁觀…… 

  無疑,這是戰書。蔡廷鍇下令:「所以駐滬守軍進入陣地,對膽敢進犯之敵決不可手軟,堅決痛擊。」 

  大戰,一觸即發。在整個松滬會戰中,日軍三度易帥,成為松滬會戰中明顯的戰爭標註點。 

  一、倭首-鹽澤幸一 

  初戰,目標閘北。 

  但南京政府已答應了五項條件,再派兵攻打閘北顯得理由不足,於是,鹽澤以日軍海軍司令長官的名義發布了一項通告:「帝國海軍鑒於多數日僑居民住閘北一帶,為維持治安計,欲以兵力配備該處,以負保安之責,本司令希望中國方面應將閘北方面所有軍隊及其敵對設施從速撤除。」 

  副本通過警察局轉給十九路軍及龍華警備司令部,而鹽澤也請來了日本駐上海領事館的村井領事及在滬的重要人物,想讓他們聽到皇軍一舉攻佔上海閘北中國守軍陣地的勝利消息。 

  鹽澤派出了便衣隊及皇家海軍陸戰隊,分五路襲擊閘北。偷襲通庵車站的一隊混合編隊從日軍司令部出發后,便衣隊走在前面冒充逃難的市民,被識破,與龍華警察展開了巷戰。幾十倍於華警的日軍起初憑著裝甲車和鋼炮的掩護,在死傷了十幾人以後突破華警防線。這時,華警援兵到達,採用「屋頂」地勢戰,在包圍圈內投下手榴彈並用機槍掃射,日軍死傷過半。陸戰隊因有裝甲車開道,一直向前沖,十九路軍六團一營聞訊趕來,迎著日軍排槍齊發,爆破組用紮成捆的手榴彈炸得裝甲車動彈不得,日軍死的死,活著的紛紛逃散或做了俘虜。 

  在此之前,鹽澤一直以為中國軍隊不敢反抗,航空飛行隊大隊長龜田向他請戰,他統統讓他們回去睡覺,現在初戰的失利讓他有了警覺,派出了航空隊。五架日軍轟炸機從停泊在黃浦江上的「能登呂號」航空母艦上起飛,飛向閘北十九路軍防區上空,準備進行空襲。 

  日軍投下第一批炸彈,但並沒有炸倒十九路軍的工事,卻統統丟到閘北的居民區里,燃燒的居民房屋,火光已映紅了半邊天,但卻沒有激烈的槍聲,蔣光鼐斷定,日軍將發起更大的攻勢。而此時,第六團防地成了戰略要地,旅長翁照恆下令原駐防江灣附近的五團二營向前挺進到勞動大學附近,牽制日軍兵力,掩護六團二營的左翼。 

  不出所料,日軍很快發起第二次進攻,這次他們總結了上次失敗的教訓,進攻之初便首先搶佔了制高點,從上往下用機槍猛烈掃射我軍陣地,同時還投擲手榴彈。六團一營傷亡很大,日軍陸續衝進我軍陣地,情急之下,我軍利用街道兩旁的屋頂,搶佔有利地形,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日軍以為中了伏,紛紛退逃。為了有效的遏制日軍的空中優勢,十九路軍將駐守在大場的高炮連調到閘北,組織對空火力,並令各連的輕重機槍補充高炮火力。 

  根據幾次與日軍交火經驗,日軍先是用炮火為步兵開闢道路,隨著炮火的延伸,裝甲車和步兵就衝上來。利用這一陣形特點,我軍指定了一套方案,先炸掉後面的裝甲車,后與敵人打近距離機槍步槍戰,這一戰略果然奏效,閘北在日軍的多次強攻下,安然若是。而日軍卻損失甚重。鹽澤原先以為4個小時就能拿下的閘北,在動用上海所有兵力,歷時20個小時后,依然固若金湯。日軍的兵力與武器以明顯不足。 

  鹽澤急見總領事村井,讓他請英美等中立國家出面調停。要求停火,做停戰談判,以拖延時間。顯然,蔡廷鍇明白停戰談判只是日軍的緩兵之計,但考慮到因戰火而被困在閘北的大批居民,只能進行停戰談判,定於1月31日進行。但由於日軍在談判中提出了不合理要求,雙方並未就停戰達成協議,僅訂了停火三天的協議,即從1月31日下午到2月3日下午。 

  但這協議形同虛設,在停火期間,日本大量增派了上海兵力,加賀鳳翔兩艘航空母艦抵達黃浦江口,30多架戰鬥機和轟炸機隨之而來。同時,日本海軍第三艦隊多艘巡洋艦及魚雷艇也載隊前來,種種跡象表明,日軍有意擴大松滬戰爭。 

  而在我軍,早在29日,蔣,蔡等人便命令十九路軍所有部隊向松滬集結,駐守鎮江,南京等地的三個師均調入上海,以應付日軍的司馬昭之舉。 

  雙方都在為重新開戰積極緊張的準備著。 

  2月2日,真茹車站剛剛開來一趟軍列,承載的是準備調往前線的士兵和義勇戰士,列車一進站,潛伏在福建的日軍密探便報告給了日軍海軍司令部。鹽澤命令日軍空軍出襲,不到幾分鐘,剛才依舊懷抱著報國之心的年輕戰士葬身火海,死傷慘重。蔡廷鍇對來滬採訪的斯諾說:「這就是日軍與我們簽定的停火協議……」 

  日軍破壞停火協議,在空襲了真茹車站的軍列后,又出動了大批飛機對青天路,天通庵路等路線我軍的防禦工事進行轟炸,並主攻七十八師五團三營的陣地,企圖以次包抄我軍左翼,三營進行了頑強的抵抗,並與當晚對虹口日軍司令部進行轟炸奇襲,殺了個日軍的措手不及。 

  另一方面,日軍的特務活動卻深入到我軍部隊防區,為日軍空襲提供情報,使我軍損失嚴重。龍華松滬警備司令命令偵察隊長趙春林懲治日本間諜漢奸,但趙春林的偵察結果卻令所有人有口難言-日軍的最大助手不是日本特務,而是國民政府中央。 

  戰爭還在繼續,爭奪吳淞要塞的戰鬥,戰況激烈。雙方炮戰,槍戰,整個吳淞口一片火海,蔡廷鍇親臨前線。鹽澤下令在下午2時前,完全奪取吳淞要塞,集中所有火力朝吳淞炮台的東北角一處猛烈轟擊,炸開一個缺口,準備強行登陸。翁照恆提出將計就計,放敵上陸,達埋伏戰。晚8時50分,日偵察機對吳淞炮台進行了5分鐘的低空偵察以後,未見炮台有重兵把守,日艦便壯著膽子停靠在缺口附近在重炮和機槍的掩護下,六七百名海軍陸戰隊員紛紛登陸,就在日軍加快衝鋒速度時,我軍早已埋伏待命的軍隊,火力全開,頓時間,彈如雨下,整個河灘上日軍死屍堆疊。 

  蔣介石方面,迫於外界壓力,調駐守京滬,京杭兩線上的第八十七,八十八師組成的第五軍,配屬中央陸軍軍官學校教導總隊和獨立炮兵一團的炮營,由張治中出任軍長兼八十七試市長,準備赴滬參戰。赴滬之前,張治中寫下了遺書。 

  而在閘北,吳淞地區為期一個星期的激戰,完全粉碎了敵軍的總攻,敵司令鹽澤幸一也因此被免職調會日本。 

  二、倭首-野村吉三郎 

  野村來到上海,對西方記者說:「日軍在吳淞踏平華軍壕溝三日,為時不遠,請諸君拭目以待,屆時即可結束華軍之抵抗」。 

  野村十分崇尚孫子「奇正相生」的戰術,通過研究。日軍渡過蘊藻浜三日,即為日軍行動終止三時,在他看來,只要佔領該地便可斷吳淞與閘北之間的聯繫,從而各個擊破。 

  2月7日,野村出動24架轟炸機及幾十門野炮猛攻吳淞。這實為聲東擊西計,偷襲蘊藻浜才是真目的。雖然翁旅長早已看破此計,派兵增援蘊藻浜,但是敵我雙方依然勢力懸殊,經過一個多小時的激戰,七十八師八連死傷過半。后利用地勢將日軍攔腰截斷進行狙擊,方才轉敗為勝。 

  2月10日夜晚,我軍四團三營營長梁文帶領兩個連及便衣隊,突然停泊在蘊藻浜和黃浦江連接處的日艦及附近日軍駐營發起進攻,日軍如夢初醒,卻已傷亡甚重。 

  翌日,野村不甘心站敗,一面出動飛機在閘北投下了大量燒夷彈,同時用大炮轟擊;一面向蘊藻浜,曹家橋一帶進攻,並不斷增援。我軍猛烈抗擊。最後展開肉搏戰,斃敵數百。至晚7時,我軍擊退了這一波來襲。 

  其中,紀家橋之戰是11日凌晨4時開始的。野村命令陸軍炮隊猛轟此岸的六團九連陣地,並且大量施放煙霧彈,與此同時,舟橋部隊開始攻橋。 

  6時,九連幾乎傷亡殆盡,敵師團突破九連防線,佔領如家灣等地,並把姚家灣做為鞏固北岸日軍戰地的支援點。夜晚,我軍巧渡小河,第四團一舉奪回北岸陣地。 

  經過幾次戰事,蘊藻浜依然穩固如山,野村把他最後的頑抗之地選在了閘北,他用上了所有預備隊,準備孤注一擲。 

  日軍指揮官池邊大佐經過兩次衝鋒,不克;轉而進行巷戰。日軍還是重搭裝甲車進入街巷,我軍則以義勇軍隊為主力應站;日軍出戰前為了便於夜裡分辨敵我,統一用了白色綁腿,但這而成了靶心;大隊和十九路軍遇白便砍,殺得日軍四處逃竄,死傷多。池邊也在此役中斃命。 

  至此,野村進攻閘北的戰略被粉碎了。 

  2月13日,野村被撤職,由第九師團長陸軍中將植田謙吉接管。 

  三、倭首-植田謙吉 

  植田曾參加過歐洲戰爭。日俄戰爭及奉天嶺役,1920年又奉奪出征西伯利亞下顯赫戰功。他一到任,便制定了「中央突破計劃」即以江泠為正面、吳淞為右翼、閘北為北翼的戰略。迫使十九路軍撤退並於2月18日向蔡廷鍇轉交「哀的美敦書「,單方面提出十九路軍撤軍事宜。指出,若不實行,後果自負。 

  蔡接到植田這個荒謬絕倫的「哀的美敦書」后,即送蔣光,決定召集高級官長會議。大家在會上看見這個文件都很氣憤。指揮部立即下令前線部隊集結炮火向日軍陣地猛轟,作為對植田的復文。 

  這時,敵全部兵約已有二、三萬人,野炮六、七十門,並有陸敵隊分佈次要戰線,敵艦數十艘集中於吳淞口,飛機增加為六十餘架。 

  2月20日晨,敵發動又一次總攻。先以大炮分向我江灣、廟行等地猛轟。步兵協同坦克部隊,一路由楊樹浦進犯,來勢甚凶。我軍在裝備上比敵人差得多,但與敵人接戰了二十幾天,取得了一些經驗。當敵人傾巢來犯,敵火猛烈時,我軍隱伏戰壕以逸待勞,侯敵軍接近時即以手榴彈還擊,敵人攻勢每為我擊破。向我炮台灣進犯的敵軍,被迫後撤。閘北敵軍千餘人和坦克十餘輛,因觸地雷,死傷嚴重,殘餘士兵向沈家灣潰逃。江灣,廟行間的戰鬥也激烈異常。這兩處戰地位於閘北與吳淞之間,形式重要,是敵人攻擊的重點。21日起,在敵酋植田親自指揮下,以步兵數千人配合飛機,大炮,向我軍衝擊,敵我死傷均重。延至23黎明,敵試圖從江灣車站包抄我江灣鎮,我軍對敵衝鋒多次,彈雨血花,殺聲震野,敵不支潰退。我生俘敵營長一名以及士兵數百人,繳獲步機槍數百,江灣陣地始終確保。廟行方面,敵從22日開始,向我竹圍墩間的麥家宅戰地進攻,發炮數千發,飛機轟炸終日不停。我八十八師二六二、二六四兩旅奮力抵抗,正在危機時,我六十六師一二二旅從右翼增援,八十七師二六一旅從左翼向敵包抄,廟行戰地終於轉危為安。此役敵遭受重創,當晚敵第九師團有一部分散兵,逃到楊樹浦匯山碼頭一帶,企圖覓船回日,其狼狽情況,可見一斑。 

  此後一連幾天,敵方繼續用飛機大炮向我陣地轟擊。至25日,敵向廟行前線八十七師二五九旅、六十一師一二二旅和獨立旅古鼎華團等新接防地進攻,炮火集中在金家碼頭一帶,十幾分鐘內,落彈數百發。古團幾乎支持不下,經六十一師一二一旅以預備隊全部趕到增援,兩部回合,拚命堅持。七十八師一五五旅生力軍又從廣肇山莊和何家宅一帶向敵猛攻,反覆衝殺;至晚又會同一二二旅五團侵入小場廟的敵人反攻,最後展開肉搏,戰地終於收復,至使植田所不恥的總攻計劃也宣告破產。 

  四、倭首-白川 

  此時,敵旗艦「出雲號「被我敢死隊潛水炸傷,日本國內震動,且因勞師動眾,戰事無法速決,引起了反戰浪潮。但當權派騎虎難下,仍然進一步不止軍事行動,改派前田中內閣陸軍大臣白川大將接替植田,增設三師兵力和飛機兩百多架來華,兵力已達六、七萬人。而我軍防守的戰線綿延百餘里,戰鬥一個月,人員武器喪耗極多,且補給又無望,所以當時處境極為困難。 

  2月29日起,敵人在白川部署下,再度開始新的總攻,在八字橋、天通庵等地都展開激戰。天通庵附近,敵我相持八小時。我六十師不斷派敢死隊躍出戰壕,短兵相接,日軍全部退卻。其他各處戰鬥,也都極為劇烈。閘北八字橋形成拉鋸站,我方三失三得,傷亡不少。敵人死傷極大,遺屍累累。 

  3月1日敵又開始新攻勢,閘北戰線,日軍衝擊未得逞;江灣方面,日軍向楊家樓方向撲攻,用重炮、鋼炮、野炮和飛機連續猛轟,不斷乘勢進襲,白刃相接,血肉橫飛。七十八師一五五旅扼守廣肇山莊附近,僅營連長就死傷十二人之多,士兵死傷過半。廟行方面,敵從兩路進犯,我軍全力抵禦。我又調瀏河一團增援,終將一度失去的戰地奪回。但由於瀏河守軍大部已調到正面增援,兵力單薄,敵趁此機會,強行登陸,至瀏河淪為敵手。瀏河的危機情況十九路軍是知道的,所以請軍政部速派兩師馳援瀏河,但軍政部置之不理。瀏河失陷后,我軍側面後方,均受嚴重威脅,不得已於3月1日晚全軍退守第二道防線。我軍苦戰月余,關並日夜不得休息,後援不繼,休整無暇,但士氣始終旺盛,當退守時,無不義憤填膺,決心要雪此深仇大恨。 

  3月2日,十九路軍向全國各界發出了退守待援的電文:我軍抵抗暴日,苦戰月余,以敵軍械之犀利,運輸之敏捷,賴我民眾援助,士兵忠勇,肉搏奮戰,傷亡枕籍,猶能屢挫敵鋒。日寇猝增兩師,而我以後援不繼。自2月11日起,我軍日有重大傷亡,以致力於正面防線,而日寇以數師之眾,自瀏河方面登陸,我無兵增援,側面後方,均受危險,不得已於3月1日夜將全軍冊腿至第二道防線,從事抵禦。本軍決本彈盡卒盡之旨,不與暴日共戴一天……「 

  3月3日,國際聯盟開會決定,要中日雙方停止戰爭。到5月5日,國民政府與日寇簽定了喪權辱國的「松滬停戰協定「。從5月9日起,日軍自瀏河、嘉定、南翔等地撤兵。十九路軍也已調離原第二道防線,開往福建。至此,松滬會戰結束。戰中,十九路軍,第五軍傷亡失蹤官佐919名,士兵13882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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