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六章 拿錢滾蛋
那人抬著雙手,搖頭道:“大家都看見了,不管我的事!是她給弄掉的,與我無關!”
有了第一人開頭,其他人也紛紛開了竅,去搶奪白書生辦公室裏所有值錢的東西,連煙灰缸都不放過來。
看起來,他們今天是要把白氏集團給搬空啊!
“住手!你們都給我住手!”白洛的手指被瓷器劃破了,但她顧不上傷口,仍然在左右阻攔眾人,但卻無濟於事,眾人根本不理會他。
白書生:“你們是土匪嗎?我又沒說不給你錢?”
一人說道:“白總,我們現在很清楚你的處境,你也別裝了,你已經沒錢了,黎家帶走了你公司大部分的資金。而且你這房子也是銀行的,如果我們再不下手,最後什麽都得不到!你要麽給錢,要麽,我們搬東西!”
“就是,要麽給錢,要麽搬東西!”
白書生無可奈何地道:“錢我一定會給你們!我已經找朋友想辦法了,你們就不能寬限我兩天?”
“朋友?你還有什麽朋友?你的生意上的夥伴,因為解約的關係,現在都恨不得殺了你呢!你告訴我你找誰借?”
黎海等人離開之前,解除了與其他公司的大部分合作,將以前的朋友全得罪了,現在哪裏還有人會借錢給白書生!
這些人完全就是土匪化身,等人高的花瓶都被他們強行拖到了走廊。
張淵來的時候,一人抱著花瓶正從裏麵往外跑,差點跟張淵撞了個滿懷!
“搞什麽啊?”張淵看著亂糟糟的房間,還以為白書生準備搬家呢。
這時,一名記者拿著話筒來到了張淵麵前,先是對著屏幕說道:“各位觀眾,我們現在就在白氏集團的公司裏,我們可以看到,現場已經亂成了一團,看來白氏集團的傳聞是真的。下麵,讓我們采訪一下這位先生,看看他是為何而來。”說著,將話筒遞到了張淵嘴邊,問道:“先生,請問你也是白總的債主嗎?白總現在欠你多少錢呢?”
張淵茫然地看了一眼記者的鏡頭,將話筒推到了一邊,“你有毛病吧你。”說完朝辦公室裏走去。
“先生?先生?看來白總欠了這位先生很多錢,這位先生連一句話都不想說。”記者對著鏡頭說道。
趙成傑忽然從記者的旁邊竄了出來,好奇地看著鏡頭,鏡頭將他的臉給拉成了橢圓形,他敲了敲鏡頭,問道:“什麽玩意?攝像機嗎?記者啊?哪家新聞的?來來來,采訪采訪我,我這個人比較隨和!”
“先生,請問你……”
“滾!”
記者瞬間長臉,這叫“比較隨和”?
“你幹什麽啊,放下!”白洛柔弱的身軀被人流衝的左右搖擺,弱小可憐又無助!
白書生、黎春紅此刻也是自身難保,根本攔不住這群“土匪”。
“全他媽給我住手!”
這時,一聲大喝響徹整間辦公室,聲如驚雷,震得人耳膜生疼,就連天花板上的吊燈都來回搖擺了幾下。
“張……張淵?”看到張淵,白洛瞬間鬆了口氣,感覺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
“張淵?”白書生吃了一驚,有兩個點他沒想到,一是沒想到張淵會這麽快來,二是想不到張淵真的會來!
張淵告訴他給他六個億,白書生還以為是假的呢,隻是張淵隨口一說安慰他的而已,他從未聽說過梁山市有張淵這麽一號人物,梁山市身價過億的也就百十來個人,他幾乎都認識,裏麵根本沒有張淵!
而且所需的不是一個億,是六個億,身價超過六個億的富翁更是稀少無比,不能說屈指可數,但絕對在四十以內!
“全都給我放下!”張淵指著周圍眾人,再次沉喝一聲,“聽到沒有!放下!”
那些人被張淵的氣勢給震住了,紛紛放下了手裏的東西。
張淵怒道:“幹什麽?土匪啊?強盜嗎?就指望這點東西活了嗎?”
“你誰啊你?”一人問道。
“你管我是誰!把你手裏的垃圾桶給我放下!要不要臉,垃圾桶都拿?”
那人說道:“他欠我們的錢,我憑什麽不能拿?”
“欠你多少?”
“九……九十三萬!我拿個垃圾桶過分嗎?
“拿錢,滾蛋!”
張淵將一張銀行卡丟到了白書生的辦公桌上。
那群人立馬就要伸手去搶,隻聽張淵怒喝:“都幹什麽?!那是六個億!你們拿的動嗎?不怕錢咬手嗎?”
眾人聞言紛紛停了下來,白書生又驚又喜地看著那張銀行卡,問道:“張淵,這……六個億?”
“對,白叔叔,錢我給你帶來了,你趕緊拿去應急吧,把他們的錢都給還上。”
“哎,好,好!張淵,我……我……我真的……”白書生長得非常帥氣,四十多歲的人了卻顯得非常年輕,此刻,饒是他一個成熟穩重的中年人都有些鼻頭泛酸,眼眶微紅,在這困難無助的時候,沒想到最後幫助自己的,居然是一個與自己隻見了兩麵的年輕人!
“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麽感謝你才好!”
“說什麽呢,我這也是在投資,我是在幫我自己。行了,白叔叔,你忙吧,我先走了。”
張淵今天來的目的就是為了送錢,誰知道剛好碰到了這一幕,就順便喊了兩嗓子。
黎春紅趕忙推了一下白洛,道:“去送送他,快!”
“各位觀眾,現在我們看到了一個神秘青年為白家送來了救命的六個億資金,但是這位青年卻是個生麵孔,下麵,我們隨著鏡頭來采訪一下這位神秘男子,看看他到底是什麽身份。先生,先生,請留步……”那記者跟在張淵的身後絮絮叨叨地問道:“請問你跟白家是什麽關係?你為什麽要幫白家?先生,請問你您貴姓啊?哎,先生,請等一等。”
張淵壓根懶得理會那名記者,徑直朝電梯口走去。
白洛將張淵送到了白氏集團樓下,跟張淵說了兩句道謝的話,因為擔心父母應付不過來,於是便匆匆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