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0章 開個五家八家的
張淵問道:“你如果開酒店的話,會用我的菜嗎?”
“啊?”
這下子可有點難為吳神醫了,“你是說,從梁山市把菜拉到天水市?”
“對啊。”
“這……成本有點高吧!”吳神醫朝左右兩邊的人看去,眾人紛紛點頭附和,“對,確實高!”
“簡直高太多了,梁山天水相距一千六百裏,道路還挺難走的,要是靠大貨車運輸的話,一天都未必能夠拉的過來,到時候菜都不新鮮了!”
韓曉軍道:“不新鮮倒是其次,有冷藏車嘛,即便再遠的距離也能搞定這新鮮不新鮮的問題。隻是,有點犯不著啊,如果是十幾二十家酒店,用的菜比較多,那或許還能試一試,但……一家店,一天可能就用個幾十斤蔬菜,沒必要從梁山市拉了吧?這幾十斤蔬菜都未必能把油費給掙上來!”
張淵道:“所以說,你們都開幾家,湊個十幾家酒店多好。”
眾人又都不說話了。
張淵搖搖頭,朝吳神醫看去,道:“吳神醫,要不你多開幾家,開個五家八家的,怎麽樣?”
“啊?這個……這個……”
開一家吳神醫都得糾結半天,更別說開五家八家的了,開一家是給張淵麵子,開這麽多,是嫌錢燒手嗎!?
楚東方幫著吳神醫說話,笑道:“張淵啊,你就別為難吳神醫了,他對酒店一竅不通,不可能做得起來的。”
張輕語對張淵說道:“就是,張淵,既然你喜歡開酒店,那姑姑給你開幾家吧,三家你覺得怎麽樣?曉軍,你在東城區那邊不是有三間空門麵嗎,明天就給裝修一下,給張淵當酒店了。”
韓曉軍點頭,“這個沒問題,最多三天我就能給搞定。怎麽樣張淵?”
張淵搖搖頭,道:“還是先算了吧,以後再說吧。”
張淵現在又不打算在天水市長期居住,開酒店給誰?
然而,這些人不知道的是,沒過多久以後,他們悔的腸子都青了,多少個日夜,他們都恨不得能回到今天,一口答應張淵的提議!
有錢能買早知道,誰能料到,張淵的蔬菜居然會火成那樣!
誰能料到,吳神醫憑借一家酒店起手,硬是擠進了天水前十!
他們無數次的去找張淵,嘴皮子都說破了,希望張淵能改變主意,賣給他們一點蔬菜,但是,已經沒有機會了!
吳神醫開這家酒店,純粹是想要跟張淵拉近關係,以後能夠多交流交流,學習一下張淵的醫術,他怎麽也想不到,今天的這個決定,卻讓他換來了金山銀山!
這頓飯到了這裏已經接近尾聲了,所有人都不打算開酒店,隻有吳神醫勉為其難的開了一家。楚東方想要讓張淵去醫院裏上班,給他年薪百萬,但被張淵給拒絕了。
剩下的就是張翰生、周鵬飛等人與吳神醫、楚東方的套熱乎了,但顯然,吳神醫貌似隻對張淵感冒,張翰生每次給他敬酒,他都顯得有些應付。
至於周鵬飛,當年吳神醫天命之年,生活落魄,父母雙亡的打擊讓他一蹶不振,職業生涯也斷送了。在他最困難的時候,是周鵬飛借給了他一筆錢,幫他渡過了難關,所以他對周鵬飛一直懷著感恩的心。周鵬飛的酒,他自然是杯杯不拒,能喝就喝。
臨近結尾的時候,還談了一下任家、陸家約戰的事情,因為張淵今天對任川的所作所為,已經徹底激怒了任家,任、路兩家同氣連枝,任家有難,陸家肯定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今晚,他們必須要搞點事情。
當麵說這些,隻是想給吳神醫聽而已,既然都已經坐到一個桌子上了,那怎麽說吳神醫也算是自己的半個朋友吧,自己有難,吳神醫好意思袖手旁觀嗎?
再說了,幾杯酒下肚,那還有什麽解決不了的?
萬一吳神醫腦袋一熱,一上頭,這幫手不就來了嗎!
但是吳神醫這個人還是非常理智的,他知道張家、韓家與任家、陸家這趟渾水不好幫,一旦插手,可能就沒有後退的餘地了,所以,席間他一直都保持沉默,即便開口,說的也是一些比較中立的話,並沒有偏向哪邊。
下樓的時候,張淵、張翰生等人在門口碰到了張子軒。
張子軒還帶著一些五大三粗的壯漢,看起來像是從公司裏挑選出來的打手。
那任家不是放話出來了嗎,說今天淩晨三點,在東城區的那塊工地上,把賬算一算。
要不然,張家把張淵給交出來,要不然,就看誰的手腕更硬了!
且不說張淵的身份如何,是不是張翰林的兒子,是不是張家的少爺!
即便他不是,那張家也不會把他交出去的,這關乎著麵子問題,一旦把張淵交出去,豈不是證明自己怕了那那兩家了?
所以,無論如何,他們都不會把張淵給交出去的。
“張子軒,我還以為你出了什麽事了呢!”
看到張子軒,韓紫菱漠然的臉上頓時露出了淡淡的不屑之意!
之前任川在酒店把她們母女倆與張淵堵住了,那時候他就給張子軒打電話了,這家夥說十幾分鍾就能趕到,可結果呢?
幾個小時過去了,他連一點音信都沒有!
要不是張淵有點本事,那可能連屍體都涼了!
張子軒笑道:“紫菱,你說什麽啊?我哪裏又招惹你了?”
“你自己心裏清楚!我問你,張子軒,下午六點的時候,我給你打電話,讓你帶人過來,你來哪去了?”
張子軒眼珠轉了一圈,陡然睜大,一拍大腿,“哎呀!對啊!我給忘了!你看看我這腦子,當時我接你電話的時候正在忙,也沒太聽清你說什麽,嘴裏就應著,結果掛了電話就給忘了,一直忙到現在!紫菱,你沒事吧?你當時跟我說什麽來著?發生了什麽事?”
看著對方裝失憶的樣子,韓紫菱不屑地把頭撇到了一旁,“你少來這一套。”
張子軒故作恍然,朝張淵看去,道:“對了!我記起來了,你說任川欺負我堂弟……堂弟,你沒事吧?那個任川有沒有把你怎麽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