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3章 修煉本是逆天而行
與上次一樣,聽說張淵來了,院長何宏昌很快也趕了過來,對張淵一陣噓寒問暖,什麽辛苦辛苦,路上堵沒堵車諸如此類的話,總之目的隻有一個,就是盡快消除張淵對他的成見,拉近與張淵的關係。
今天來的兩個病人,一個是白化病,一個是風濕。
白化病張淵還是第一次見呢,全身皆白,白頭發白眉毛,就連汗毛都是白色的,是一個隻有八九歲的小丫頭。
風濕病可以說是老年人的老友了,年輕時意氣風發,要風度不要溫度,到老了,風濕骨病找上門。
前後大概花了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兩人都奇跡般的康複了,家屬、患者對張淵又是下跪又是作揖的,很是感激,這種場麵張淵也見的多了,都快習以為常了。
何淑敏、何宏昌父女倆對張淵關懷備至,又是送水又是擦汗,然後又對張淵好一番恭維。
打開門,邱英傑仍然跪在外麵,一臉懇求。
張淵掃了他一眼,什麽話都沒說,徑直離開了。
“張……張主任!張主任!”
邱英傑虛弱的已經沒有力氣了,嗓子嘶啞的對著張淵的背影喊了兩聲,卻沒能讓張淵回頭。
何宏昌以前非常喜歡、欣賞邱英傑,哪怕到了現在他仍然非常欣賞對方。
他用手勾在邱英傑的腋下,拽對方起來,卻沒有拉動。
“好了,小邱,用不著這樣,回去吧。”
邱英傑搖搖頭,眼神堅定地看著張淵離開的方向。
“我不!我一定要拜他為師。”
“你……這是何苦呢。”
再這麽下去,邱英傑會餓死在這裏的,他天分不差,以後必定能成為一名醫術高明的專家,就這麽死了,著實可惜啊!
不能拿邱英傑跟張淵比,張淵的醫術之高,舉世無雙,聞所未聞,試問有幾個人能比得上張淵?
但就相比其他醫生而言,邱英傑已經非常出色了!
“唉!”
見邱英傑不為所動,鐵定了心要拜張淵為師,何宏昌也不在勸說,歎了口氣,搖頭離開了。
“張主任!”
“張主任。
“張主任。”
……
經過了昨天的事件,張淵的名字現在在醫院裏可是如雷貫耳,無人不知無人不曉。一些醫生跟護士甚至視張淵為偶像。
走在醫院走廊上,左右兩邊不斷有護士、醫生向張淵問好,張淵一一點頭回應,顯得頗有禮貌。
“我越看咱們的張主任越帥!天呐,太帥了!”
“嘿,你是不是犯花癡啊你,你是不是喜歡張主任啊?”
“哎呀,護士長,你別瞎說!我就隻是純粹的感覺張主任帥而已!”
“喲喲喲,還說沒有犯花癡!哎,我說小孫,機會來了可得把握住啊,喜歡就去追啊,沒試過怎麽知道張主任不會喜歡你這種類型呢?”
“沒有啊,護士長,你再說我可生氣了。”
“唉,你害羞個啥?異性相吸這是自古不變的道理。可惜我年紀大了,如果我再年輕個十歲八歲的,我非得去追張主任!”
“別說了,張主任來了。”
……
護士站的一群小護士們遠遠地看著張淵朝這邊走來,相互打趣開玩笑。
“張主任好!”
“張主任。”
“張主任好!”
來到護士站,小護士們紛紛衝張淵問好。
張淵點點頭,停下了腳步,在原地發起了呆。
這張淵突然不走了,倒是讓那些護士們心慌了起來。
難道……
難道張主任聽到了之前她們的玩笑話?
他不會是生氣了吧?
不會這麽小氣吧?
張淵轉頭朝那個姓孫的小護士看去,道:“能不能放大聲一點?”
“啊?”
那小護士愣了一下,不明白張淵在說什麽。
張淵指著小護士放在桌上的手機,道:“音樂聲,放大一點。”
“我想要甜甜的戀愛,甜甜的戀愛,左手摟著男朋友,右手摟著狗……”
小護士將手機的音樂放大,好奇地問道:“張主任,你也喜歡李思琪嗎?我可是她的超級粉絲耶。”
張淵禮貌地笑了笑,“嗯,挺喜歡的。”
護士長笑道:“哎呀,太巧了,看來你們倆還挺有共同話題的啊,要……要不,要不張主任,晚上你跟我們去唱K吧,我們這邊有很多喜歡李思琪的丫頭呢。”
“晚上?”
張淵愣了愣,搖搖頭,道:“不了,我晚上有事。”
小護士拿著手機,在列表裏翻看了一會,選中了一首歌。
“張主任,你聽過李思琪的《背影》嗎?”
張淵道:“我看過她的背影。”
小護士哈哈一笑,道:“張主任你可真會開玩笑,我說的是李思琪早些年的歌,《背影》,是我特別喜歡的一首,我放給你聽。”
背影這首歌是李思琪非常冷門的一首歌,但對一些真愛粉來說,自己的愛豆,就算再冷門的歌曲他們都會支持。
“就在你離開的那一刹,我像是被掏空了所有,冷了困了倦了累了怕了全都藏在被子裏,跟我一同……失眠。不會是長眠。”
這首歌中全程沒有出現過“背影”兩個字,形容的是某個人離開後的心情。
李思琪的歌詞張淵早就見識過了,沒什麽營養,寫的也都是一些口水歌,無非就是一些男歡女愛。
而且這首歌的旋律還不怎麽樣,有些淒涼、悲傷,能成為李思琪的冷門歌也是有道理的。
聽完以後,張淵點點頭,笑道:“還不錯,蠻好聽的,回頭我下一首聽聽。”
小護士道:“那你知道這首歌是寫給誰的嗎?”
“不是寫給她男朋友嗎?這不是一手分手之後的心痛歌嗎?”
小護士搖搖頭,道:“這首歌是李思琪寫給她媽媽的,寫給她家裏人的。”
聞言,張淵的眼睛陡然放大幾分。
小護士又道:“聽說李思琪的家裏人經常問她要錢,跟吸血鬼一樣。她弟弟,爸爸,媽媽都把她當成了賺錢的機器,有人分析,這首歌並不是寫給她男朋友的,而是寫給她的家裏人。在他們身上李思琪沒有感到一絲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