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我來幫她選
李嬌藝害怕,因為她不能保證這U盤有沒有流出去,萬一流出去了,自己可就身敗名裂了,全世界將會有無數人欣賞過她的胴體,張淵因此也會受到朋友們的嗤笑。
所以這件事他不敢告訴張淵,害怕張淵會嫌棄他,寧願與張淵斷絕關係,也決不能告訴張淵。
她今天早上就想好了,如果真的有那麽一天,她會選擇主動離開張淵。
李嬌藝深吸了口氣,道:“十三萬行不行?”
張潔將手裏的U盤一收,臉色頓時變了,“什麽意思?跟我討價還價是不是?我特麽說十五萬就是十五萬,這麽多年了規矩一直沒有變過,你現在跟我講十三萬是什麽意思?”
“不……不是的,我沒有那麽多錢,我……我隻有十三萬,這是我們家的全部積蓄了,我真的拿不出更多了。”
張淵的錢李嬌藝想著能不用就不用,既然現在已經與張淵分開了,那這錢就必須還給對方。
“你別跟我扯這些沒用的!十五萬,一個子都不能少!不然我今天就把視頻放到網上去!”張潔狠著臉道。
“別,不要!可是……可是我……你能不能再寬限我兩天,讓我再想想辦法,我家裏真的拿不出來了!”李嬌藝聲淚俱下。
“寬限兩天?”
張潔朝不遠處的另一個短發假小子看去,嘴角一挑,道:“能啊,可以啊!”
李嬌藝臉色一喜,但還沒等她完全高興起來,便聽張潔指著不遠處的那個假小子道:“隻要你跟她玩兩天,這兩萬塊我就不要了。”
李嬌藝臉上的笑容逐漸消失,疑惑道:“什……什什麽意思?她……她不也是個女的嗎?”
“對呀,蕾絲邊,而且喜歡虐待,不要求多,一天抵一萬,隻要兩天,怎麽樣?”
李嬌藝連連搖頭,害怕極了,“不,不!不要。”
張潔怒道:“媽得,你這不要,那不行,你當我沒脾氣是吧?告訴你,三個選擇,要麽給錢,要麽我把視頻發出去,要麽跟我們睡兩個晚上,你自己選擇!”
李嬌藝不說話了,章節捏著U盤,道:“好,這是你逼我的,你等著吧!”
就在這時,旁邊忽然伸出一隻手將U盤搶了過去,“我來幫她選,怎麽樣。”
“誰!?”
張潔始料未及,驚怒地朝旁邊看去,同時,李嬌藝也抬頭朝那人看去。
“淵子……哥?”
張淵笑吟吟的拿著U盤,心疼的將李嬌藝抱在懷裏,輕輕地拍著她的肩膀,嗔怒道:“你個傻丫頭,你就為了這點破事甩了我是不是?你有沒有腦子啊你,你為了一個破U盤甩了一個身價過千萬未來還得過億的男朋友,是個人都幹不出這種傻事!”
“淵子哥,這裏麵……”
“什麽這裏麵那裏麵的!”張淵直接將U盤丟在地上,一腳碾碎,問道:“這裏麵怎麽了?這裏麵有什麽啊?”
李嬌藝喜極而泣,激動的緊緊的抱著張淵,大聲哭了出來,“淵子哥!”
“傻瓜,以後有什麽事情不準不告訴我,聽見沒有?”
“嗯!謝謝你淵子哥。”
張淵抱著李嬌藝,轉頭朝旁邊還沒反應過來的張潔看去,怒道:“男不男女不女的,什麽玩意。狗糧好吃嗎?還看,滾吧!”
張潔勃然大怒,指著張淵的鼻子怒道:“你特麽誰啊?昂?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張淵一手抓住對方的手指,用力一掰,張潔登時疼的五官扭曲,痛苦的跪在了地上。
“我不打女人,但你這麽個玩意我是真分不清楚你是公的還是母的!既然分不清,那就一律按照太監來算!滾!”
張淵一腳踹在張潔的胸口,後者一連滾出好幾米遠,這才停下。
張潔本就是女生,即便打扮的再陽剛,穿的再中性化,也擺脫不了女性柔弱的體質,而張淵不僅是男人,還是個修仙者,對方怎能可能會是他的對手!
如果張淵不收力,這一腳足以讓她下半輩子與氧氣管相依為命了。
看到張潔受欺負,那邊的一群假小子全都衝了過來。
“我靠!這麽多男不男女不女的陰陽人,媽的敢欺負我女朋友,我今天讓你們全都住院!”
對付那群手拿利器的大叔壯漢們張淵可能還有點心虛,但是對付這幾個女流,張淵簡直毫無壓力。
張淵猶如一頭猛獸衝進人群,以摧枯拉朽之勢閃電般的解決了戰鬥,整個過程連三分鍾都不到,那四個假小子便全都趴在了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張淵不屑的看著地上的五人,啐了一口吐沫,道:“沒有那家夥事,你裝什麽真男人,我呸!”
這還不算,張淵直接打了派出所的電話,舉報這些人的卑鄙行為。
很快,一輛警車就開來了,幾名身著製服的警員拿著手銬,詢問了一遍事情的經過後將張淵、李嬌藝連帶著那五名假小子一同帶回了派出所。
在那群假小子的包裏,警員們還翻出了更多的視頻,全都是偷拍學校女同學的錄像,五人也對自己的犯罪行為供認不諱。
做完了筆錄,張淵與李嬌藝走出了派出所大門,李嬌藝抱著雙肩包,有些不好意思的跟在張淵身後。
張淵轉身沒好氣的說道:“你不要跟著我,你不是已經把我甩了嗎,你還跟著我幹嘛?真沒想到,你會是這種女人。真的氣死我了!”
這句話反而把李嬌藝給逗笑了,她憋著笑意拉了拉張淵的衣服,道:“淵子哥,我餓了。”
“早上不是剛吃過嗎?怎麽又餓了?想吃什麽?不對,你不要跟我說話,我氣還沒消呢。你餓了找你媽媽去,愛找誰找誰去,別來找我。”
李嬌藝抱著張淵的腰,撒嬌道:“哎喲,你別氣了,你再氣,我……我就哭給你看。”
“那你哭啊。”
“啊——”
李嬌藝真的張大了嘴巴,嗚嗚大哭起來,但卻沒有一滴眼淚流出。
張淵故作姿態的將頭轉了過去,不予理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