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保鏢三人組
舉杯邀明月,對影成三人。月下獨酌?三杯共飲。
……
陸名臣答應了兩人的邀請,想過的生活他都已經過完,留下來報恩也不錯,還有美酒佳肴,隻不過.……
“不需要侯爺點頭嗎?”
鍾馗笑著搖頭,“不用理他。”
“這?”陸名臣看向初一。
“真不用,大哥能定,過段時間你就明白了,侯爺是個很有趣的人。”
鍾馗看著天上的月亮,“他就像這月,時而光芒萬丈,時而遮蔽身形,有時也會躲起來,獨自療傷。”
“我有點後悔了,別這麽說話行不行?”
鍾馗起身來到他對麵,“如果有人接近你,圖謀你不能對外人說的秘密?你會怎麽辦?”
“殺了他。”
“這個人給你招來殺身之禍呢?你差一點就死了,以後也會遭受不盡的刺殺。”
“殺”
“這個該殺的人就是我,而武義沒殺我,還與我結拜。”鍾馗說完喝了一口酒,“我的手被射了一箭,他以為是一個皇子幹的,你知道他怎麽做的?要不是公主及時趕到,他就把那個皇子殺了。”
陸名臣皺著眉,他不知道這些,之所以答應加入也是為了報恩,現在有了一絲變化。
“他對自己人心胸開闊,哪怕背叛他,哪怕差點丟了性命,他都能一笑了之,他又心胸狹窄,自己人哪怕受一點委屈他都要報複,他很聰明,又很懶,他可以忍受自己人的打罵,但不接受外人,哪怕自己錯了。他很能賺錢,卻很少花錢;他可以笑著把錢分給百姓,卻對士族的好意嗤之以鼻;他隨手就能寫出美妙的詩詞,卻吝嗇的一首也不想給外人寫。”
鍾馗回到躺椅上,“這樣的人你見過嗎?他想讓百姓過的好一點,這麽多年他一直為之努力,身為他的大哥,幫不上忙也就算了,但如果有人敢對他不利,我鍾馗不答應。”
初一笑著,他沒有這些經曆,也沒有這些道理,但有一點就足夠了。
“有意思,那我要是罵他,他會怎麽做?”陸名臣罕見的開了一個玩笑。
初一喝了一口酒,很認真的說到:“你罵不過他。”
鍾馗哈哈大笑,“確實,這小子有時真的很氣人。”
“對罵?”
“要不然呢?”初一笑著說到:“以後你就知道了,侯爺不一般。”
不遠處的房間內,賽玉珍來到門口,“大晚上自己不睡覺,也不讓別人睡嗎?”
武順趕緊把她拉回來,“他們是保護哥哥的。”
“小點聲。”說完賽玉珍關上房門,拉著武順上床,“剛剛說到哪了?”
武順哭笑不得,這個未來的“四嫂子”真的不一樣。
“說到你們去了南平村”。
“哦,之後我們一起養傷.……”
庭院內的三個人互相看看,都被說蒙了。
“這個女人有意思。”鍾馗低聲說到。
有意思?初一憋著笑,確實有點意思,一路上把侯爺罵的不敢回嘴,也是沒誰了。
“侯爺為什麽會看上她呢?”陸名臣低聲問著,他實在想不明白,一個文采飛揚的侯爺為什麽會要這種武人,還是個脾氣暴躁的武人。
“這個吧……說來話長。”鍾馗的表情極其精彩,這種事他也是頭一次聽說。
“說說?”陸名臣發現這兩人都知道,因為他們都憋著笑。
初一搖頭不說,鍾馗可不管這些,添油加醋的說了一遍。
“這.……這也行?”
行嗎?這點破事都知道了,武順趴在床上捂著臉,又羞愧又好笑,賽玉珍講的更有趣,敢反抗?啪!不努力?啪啪!
第二日清晨,一聲尖叫打破了刺史府的寧靜,不過很快就沒了聲音,不一會,武順從房間走了出來,麵色紅潤有光澤。
昨晚睡下前明明穿著小衣的,早上卻都不見了,而“四嫂子”的手卻在胸前.……
“怎麽了?”在院中練武的武義看著妹妹紅撲撲的臉問到。
“沒事啊。”說完看了一眼哥哥,想到昨晚賽玉珍描繪的啪啪聲,捂著臉笑著跑了。
“什麽情況?”
武義看向鍾馗、初一和陸名臣,這三個家夥也笑了一早上。
“了解了一些侯爺偉岸的的事跡。”
“陸名臣,你跟他們學壞了,沒一個好東西。”
偉岸?笑的那麽猥瑣,信你們就怪了。
“這是生氣了?”陸名臣看著遠去的侯爺。
“那他早被氣死了,是吃飯了,走吧一起。”
鍾馗背著手,向飯廳而去。
吃過早飯,武義叫住上官儀,“一會陪我出去見見鄂州的父母官。”
鍛煉他也是不得已而為之,自己沒有那麽多的時間,三寶更忙。
準備停當,大家就開始啟程,目的地是鄂州地標性建築之一:黃鶴樓。
黃鶴樓、頭陀寺、南樓、南草市、鸚鵡洲,是鄂州最著名的五處地點,也是文人墨客的聚集地。
而黃鶴樓最為有名,該樓建於三國時期,是了望守戍的軍事樓,一統之後就失去了戰略價值,成了“旅遊”聖地,過往的官商行旅,都會到此觀賞。曆代文人墨客到此遊覽時,留下不少膾炙人口的詩篇。唐代詩人崔顥一首“昔人已乘黃鶴去,此地空餘黃鶴樓。黃鶴一去不複返,白雲千載空悠悠,晴川曆曆漢陽樹,芳草萋萋鸚鵡洲。日暮鄉關何處是,煙波江上使人愁。”已成為千古絕唱,更使黃鶴樓名聲大噪。
當眾人來到黃鶴樓後,也被這景致震驚了一把。
它立於蛇山之巔,與龜山遙相對望,麵前是滾滾長江,幾公裏遠便是交匯的漢江。
“名勝,果然有其道理”。
鍾馗看了一眼背著手的侯爺,“你這手下挺會選地方啊。”
“還不錯,走吧,到樓上去看看。”
“屬下鄂州別駕李俊成。”
“屬下鄂州長史王濤。”
“屬下鄂州司馬陸長空。”
“見過武刺史。”
“別客氣,走吧,一起到樓上看看。”武義說完帶頭向樓內走去。
三人年紀都不小了,就是年紀最小的陸長空看著也有四十歲,而最長的王濤胡子都已花白。
“我這是第二次來到鄂州,相信幾位都知道半年前的事,那次來可不怎麽愉快,這種美景此時才看到,實在可惜。”
自己被抓,就隻擼了一個刺史,其他人都安然無恙,想想還是有點氣的,必須點他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