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六章 疼不疼
第六百四十六章疼不疼
陳禹對順子的表演十分的滿意,而華文也沒有察覺出來陳禹幾個人是一起演戲來騙自己。
華文對陳禹說道:「陳禹,你都聽見了吧。他在你面前這麼說我!如果你不在了,他絕對會把我給殺了的。陳禹啊,為兄勸你一句,你怎麼說也是我父親的弟子,醫者仁心,可不能夠跟這些殺人不眨眼的人渣在一起啊。如果我爹知道了,也會看不起你的。」
啪!
一聲清脆的響聲響起,卻是順子直接扇了華文一巴掌,直接將華文給扇飛出去。
這一巴掌打的,不但華文愣住了,連陳禹都愣住了,原本的劇本可沒有這一幕啊。
這完全就是順子的「即興表演」,說白了也就是看華文不順眼所以忍不住他的暴脾氣罷了。
陳禹估計華老爺子的面子,但是他可不顧及,順子原本就是黑哥手下的人物,什麼樣的人沒有見過,他對於華文可以說已經是一忍再忍了,見到華文這麼不知好歹還說自己是人渣他頓時就忍不住了。
人渣?
哼,這華文衣冠楚楚的,論人渣誰能比的上他?
陳禹待之以誠,這華文卻以此來算計陳禹,這樣無義之人順子是最看不上的。
陳禹看到華文被打也是心中暗爽啊,如果不是看在華老爺子的面上,這一巴掌就不是順子打的了,而是他陳禹直接打上去了。
只是因為華文是華老爺子的兒子,所以陳禹才忍住了,現在看奧順子打了華文一巴掌他頓時感覺心情舒暢,彷彿四周的空氣都變得甜蜜起來了。
陳禹暗中給順子比劃了一個打的好的手勢,然後跑到一臉獃滯的華文身邊,裝模作樣的說道:「華文你沒事吧。哎呦,你看著臉被打的,紅里透紫,都腫起來了。」
陳禹說著還故意用手指戳了兩下華文那腫起的腮幫子,故意將一縷真氣注入,疼的華文嗷嗷叫喚,眼淚都流出來了。
「可憐啊,可憐。」陳禹一邊搖頭一副不忍心的樣子,一邊用手拍著,邊拍還邊問,「疼不疼?疼不疼?」
這怎麼可能不疼?
連眼淚都流出來了,這還用問嗎?華文急忙將陳禹的手給推開,叫道:「別動,疼,好疼。」
陳禹的心中暗罵活該,臉上卻裝成一副憤怒的樣子指著順子說道:「你給我滾!以後再也別讓我看到你,不然我讓你死!」
這時候三寶的戲份也到了,他向前一步,給順子求情說道:「老大,順子是一時衝動而已,你別生他氣了。」
「衝動?衝動就可以打人嗎?」陳禹怒道,「是不是下一次衝動,他就可以拿槍指著我了?!給我滾!誰如果敢給順子求情的話也給我滾!我看你們一個個都不知道誰才是老大了,當著我的面打人!」
順子哼了一聲說道:「走就走!你眼瞎了,我可不會陪著你一起眼瞎!」
說完,順子就頭也不回的轉身走了出去,摔門離開。
三寶看了看走了的順子,急忙對陳禹說道:「老大,你快讓他回來吧。」
「回來個屁!給我滾!你再求情你也給我滾!你看看他給華文打的,這臉都要變成滿頭了!」陳禹一臉憤怒的說道,說著還不忘記再拍兩下華文的臉。
這華文的臉本來不應該腫的這麼高的,不過陳禹三拍兩拍之下,華文的臉卻越來越高了。
華文急忙站起來,遠遠的躲開陳禹:「既然……哎喲……順子已經走了,那麼我就……就先回去了。」
說著,心滿意足,自以為得計的華文便提著行李箱屁顛屁顛的回去了。
等到華文回到房間之後,三寶看著陳禹幽幽的說道:「老大,你也太壞了。」
陳禹聳了聳肩,一副我很無辜的樣子說道:「這可不能怪我,要怪的話,就怪他臉的手感太好了,拍起來就好像皮球一樣,我就忍不住多拍了幾下,吼吼吼。」
剛才的那一幕,眾女都躲在暗處看到了,陳禹回到了房間之中的時候就看到幾個女人在自己的房間裡面。
黑雨抱著虞冰,輕輕的拍著虞冰的臉,學著陳禹的口氣說道:「疼不疼,疼不疼?」
而虞冰則在那裡裝模作樣哎呦哎呦的叫喚。
這兩個妞竟然再學陳禹呢。
而其他的那些女人看著這一幕則笑的前仰後合的。
陳禹笑著說道:「你們幾個不去美殺,在這裡表演什麼呢。」
黑雨放開虞冰笑著說道:「你真壞,可憐那個華文那臉剛才被你打的,都變成小饅頭了。」
陳禹聳了聳肩:「這傢伙太可惡了,雖然我看在華老爺子的面子上不會對他嚴懲,但是小小的懲罰也是必須的。」
「你的小小懲罰應該不止這樣吧。」張倩看著陳禹說道。
「哈哈,還是大老婆了解我。」陳禹臉上露出一抹壞笑說道,「我決定給他一點葯,治治臉。」
半個小時之後,陳禹拿著一盒親自調配好的藥膏來到了華文的門口,敲了敲門。
華文將門打開,看著站在外面的陳禹問道:「你怎麼來了?」
陳禹說道:「你看你的臉成這個樣子了,我怎麼可能不管呢?我寫了一個藥方,讓人給你做了一副消腫的葯。」
「多謝了。」華文急忙接過陳禹的藥膏,雖然成功給順子給擠兌走了,但是他的臉疼的卻讓他無法高興起來。
現在陳禹送來了藥膏,他頓時高興起來,雖然他討厭陳禹,但是陳禹的醫術他卻不得不承認,有陳禹配置的藥膏,絕對可以讓他的臉立刻消腫。
他將陳禹遞來的藥膏盒給打開,一股中藥的清香撲面而來,只是聞到這股香味,他就覺得臉上的疼痛減少了許多了。
華文迫不及待的將碧綠色的藥膏塗抹到自己的臉上,一陣陣清涼的感覺滲入到了皮膚之中,讓華文的疼痛減少了大半。
「果然有效啊。」華文對陳禹笑著說道。
不過話剛說完,他便捂著臉哀嚎起來:「哎喲,我的臉!我的臉!好像燒起來了,好像著火了一樣。」
陳禹的心中暗笑,但是臉上卻庄臣改衣服慌張的樣子說道:「你怎麼了?」
「我的臉好疼,好像著火了一樣,覺得好像變的更大了,你給我的葯到底是什麼葯啊。」華文口齒不清的對陳禹說道。
陳禹一臉無辜的說道:「我的藥方絕對沒錯啊,難道是配藥的人搞錯了?等一下哈,我這就去查一下,一會兒就回來幫你將你的臉給治好。」
說著陳禹轉身跑了出去。
「泥塊店。」華文捂著自己那高高腫起的臉,一臉痛苦的說道。
陳禹這一走,又是半個小時才回來,華文疼的趴在地上,就好像是一條死狗一樣,看到陳禹進來了,華文急忙問道:「腫么樣。」
陳禹說道:「是藥廠的一個臨時工,應該是紅花,他結果抓成了辣椒面了,所以讓你的臉腫了起來,哎呦呦,看看這臉腫的,跟大饅頭一樣,這個可憐。」
陳禹說著還用手指彈了兩下,那舉動分明就是幸災樂禍的樣子。
華文的臉本來就疼的厲害,被陳禹這一彈更是差點昏了過去:「別動,疼,快幫我治治。」
「好,你等一下,我這就給你弄葯,一會兒就幫你治好。」陳禹對華文說道。
說完,陳禹就又出去了,然後又是半個小時才回來,他拿著一個裝著藥膏的小盒子,然後將藥盒打開,對華文說道:「將這個塗在臉上就好了。」
華文顫抖的手接過藥盒,剛要塗抹到臉上,突然想到了之前自己塗抹到臉上的藥膏,他的手停了下來,對陳禹說道:「這一次不是臨時工做的葯了吧。」
「放心吧,這一次是我親自做的。」陳禹說道,「絕對沒有問題。」聽到陳禹這麼說,華文才將葯塗抹到臉上,一陣陣清涼的感覺將那火辣辣的感覺給壓制住,華文感覺到臉上的疼痛感消失,整個人舒舒服服的趴在了地上,連手指都不想要再動一下了。
剛才的疼痛,已經讓他虛脫了,如果陳禹在不來幫他治好的話,他恐怕都要休克了。
陳禹看著趴在地上的華文臉上露出一抹笑容,自己對於這個華文也算是夠善良了,如果換一個人的話,陳禹絕對讓對方疼死過去然後再救活過來,然後再給他疼死過去,讓對方好好嘗嘗什麼叫做死去活來!
陳禹離開了華文的房間。
這一天,華文一直在自己的房間之中,再也沒有出去,一直到了晚上,他才緩過勁來。
電話在華文的胸口震動,華文有氣無力的將電話拿出來,看了一眼上面的號碼頓時下一跳,他急忙將電話放到耳邊,說道:「火女老大。」
「任務完成的怎麼樣?炸彈都埋上了嗎?還有陳禹的老婆什麼時候生,要在什麼醫院生?」火女問了一連串的問題。
華文有些心虛的說道:「這個,因為這樣那樣的事情,所以……。」
「所以你什麼都沒有做是吧!」火女冷冷的說道。
「不,我,我還打聽到了一個信息。」華文的靈光一閃,急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