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九章 天命帝皇!
第三百一十九章天命帝皇!
嬴政運用於整個的秦國的強悍的實力之下,方才將布置整個的大陣的材料,找齊全之後,以整個的巫族之力之下,方才能夠將整個的大陣布置出來,不過可惜的是就是整個的大陣在怎麼的強悍,也還是根本是不能為嬴政所用,現如今的嬴政由於自己逼出了自己的祖巫精血之後,根本就是與一個真正的人族是一模一樣,不能施展整個的巫族的神通,就是連修道也是根本就是不可能了!
所以,整個的大陣乃是由於嬴政手中的大將來掌控與整個的大陣。
整個的寂滅大陣,不僅是可以將陣的敵人斬殺,更是能夠將整個的大陣之中的人一生的精魂也是抽得一乾二淨不說,更是可以將整個的大陣之中的精魂厲魄便成為了主持大陣之人的食量!最為歹毒不過了。
但是這個時候,對於嬴政最為有利的是,將整個的大陣之中的吸收來的最為精華的一部分作為大陣的核心,傳輸進入了整個的大陣之中,以期望成為鎮壓在天地四極之中的蚩尤最好的補品。
能夠為蚩尤提高大量的力量,以期望有一天蚩尤可以破開封印出來,將自己的實力無限地提高了。
這個時候,就在嬴政冷笑之時,一旁的蒙恬嗷嗷大叫著,領著一干巫族之人藉助於整個的寂滅大陣的威力,一瞬之間,就是沖入對手的陣內,一同廝殺之下,陣內只餘數十來人人站立,他們還在苦命的支撐著,其他的便是滿地東倒西歪的修士,以及散落滿地的各色法寶。
嬴政沒有絲毫的喜色,反倒是面帶蕭索之意,靜靜聽著李斯報上戰果,心下大為無趣。
一切來得這般容易……寂寞啊……人生就是這樣的寂寞如雪!哎!嬴政這個時候不由地閃過了一絲絲的高處不勝寒的感覺了。
「傳寡人旨意,命蒙恬迅速誅殺餘孽,其他人打掃戰場,寡人要在臨淄皇宮內休寢!」
「是!」
大將蒙恬一接到嬴政下達的最後命令,不再拖延,直接掏出腰間一刀,帶領手下士兵直衝而進。經過嬴政秘法之下,巫族的實力煉製出來的寂滅大陣之後,整個的大陣的不斷侵蝕和折磨,那些倖存的人已經比凡人好不了多少了。
果然,一聲聲夾雜疲倦、不甘、忿恨的呼喊或者呻吟一一響起,那些殘存修士猶如引頸待戳,自投羅網一般毫無反抗能力,他們最終被一乾的修士,給活活地大卸八塊,少數倒霉的還被巫族士兵們給打得煙消雲散。
這次第怎生了得,一個字:慘!
一息之內,鋪天蓋地的慘叫聲,不停地襲來;這一丁點的時間之下,對於與巫族對戰的闡教以及諸多的修士來說,卻彷彿是天長地久,看著自己的身邊能夠站著不倒的唯有少數幾個門派長老、掌門,都是不由地在自己的身上閃過了一絲絲的蕭瑟之意。
「哎!終於到了!」看著諸多的同道之人不停地死在了嬴政的屠刀之下,崑崙玉虛宮之中的現代掌教天機子也是不由地內心一嘆,看著一把砍向他的血刀,心中一倦,不再掙扎,似乎欲要早點解脫。
「當」的一聲,一聲極為輕靈的響聲回過,一名巫族戰士猶如沙包一樣被撞飛而去,天機子也是不由逢此突變,眼睛一睜,只見漫天金光閃爍,慢慢的把巫族所布的大陣給驅散了。不一會兒之間,就是將整個的寂滅大陣給被破了!
「闡教來人了!終於撐到了!」天機子內心一陣激動,看著天上那一道道熟悉的仙光、身影,那是他的同門的祖師爺啊!現如今地仙界之中的祖師也是出手了,那麼我們有救了。
剎那之間,就是以廣成子為首的闡教數十仙人姍姍來遲,幸虧戰事還沒結束。
廣成子一到之後,見到整個的寂滅大陣將人界之中的修士,也是在這時候岌岌可危,再也不有絲毫的遲疑,直接就是便聯合眾師弟破陣,接著不作停緩,甚至連看都不看底下一眼,直接掠過臨淄,朝著秦軍大本營而去。
途中,其餘的仙人也快速飛過,卻一點也不留戀下方那些經歷血戰、用盡心血的修士們。
天機子見狀之下,也是看到此幕,不由地心中忽然一酸。
自己怎麼說也是崑崙玉虛宮之中的掌教,你們竟然如此無禮對待,而且自己會變成如今蓬頭散發、渾身血跡的模樣完全是為了闡教大業,為什麼他們就沒有一個人會下來救護一下?哪怕是噓寒問暖也好啊!
哎!這也難怪,自己第一代的掌門姜子牙也是沒有在地仙界之中,執掌整個的闡教的門戶,地位如今江河日下,在闡教微不足道,而自己也不過是一個人界之中的修士而已,哪能比得上高高在上的仙人呢?又哪裡能讓別人瞧得上眼呢?
天機子念到此處,無心多想其他,卻是陷入了極度的悲痛中去。同時也是對於整個的闡教之中的先輩居然是這樣的無情。對於自己等人是這樣的無視以及無情,根本是
話說那廣成子率領同門師弟們直衝秦軍大帳,引出了秦王嬴政,嬴政見狀之下,閃過了一絲絲的訝色:咦?怎麼回事?人界之中的皇位更替之下,又怎麼會讓地仙界之中的闡教現如今出手?不過正好,現如今我可謂是天命所歸,我看你們闡教又能如何?正好藉機之下,收拾你們闡教一番。現在不正好是機會嗎?
「大膽妖孽,竟然不知悔改,前番被你們現世之下,將整個的人族弄得天翻地覆,剛好被軒轅聖皇封印,如今竟欲要再次尋死!」廣成子一到便揭開嬴政的痛楚。嬴政的前身蚩尤當初就是在人皇之爭失敗后被闡教上下給五馬分屍,肉身埋在天地至極,至今還被封印著,現如今逃出來的不過是自己的一絲絲神智而已。
同時就在這個時候,闡教之中的諸人根本就是惹了眾怒了。巫族的兒郎聞言之後,不由地閃過了一絲絲的咆哮以及狠色。怒視闡教的諸仙,一道道的煞氣不停地縱橫交錯了。
而嬴政受此一激之下,保持多年的君王威嚴不再,頓時之間,也是不由地恢復了前身的那種彪悍兇狠的模樣,剛要出口怒罵,卻不料天際又有變化發生,兩道彩光一閃而逝,一前一後,對於這樣的光束之下,闡教的諸仙,自然是知道這是代表的是什麼!
廣成子等人大驚,雖說來了兩人,但是這樣的情況之下,卻是有著別樣的意思。
來人之下,展現出來的光華之中,一個乃是太清仙光,另一道反倒是上清仙光!作為太清仙光之下,只有人教之中,有著一個弟子有著這樣的光華,就是人教的玄都大法師。而這樣的上清仙光之下,也是只可能是——截教的金靈聖母!
這下子人教以及截教之中的兩位高弟,也是來了!那麼這一件事情也是關係到了整個的玄門的事情,根本就不是他們闡教一個人的事情了。
廣成子他們頓時啞火了,而嬴政也平息怒火,看著仙光之中的玄都大法師以及金靈聖母表態了。
至此,場上三方對立,大家彼此警惕,耐心的等候著!
「玄都道友,你請!」金靈聖母很是冷淡地說道。
「金靈師妹,有禮了!」玄都大法師也是不由地不溫不火地說道。
「呵呵呵!玄都道友,你這一聲師妹我可受不起,三清不復,玄門一分為三,你為人教我為截教,何來師妹一說!」金靈聖母言語之中,帶著一絲絲的火氣。
頓時之間,就是玄都大法師作為一個老好人也是不由地心裡閃過了一絲絲的尷尬之色,吶吶不語。
廣成子倒是閃過了一絲絲的怒色以及喜意,頓時喝叱道:「金靈,你放肆!居然是膽敢這樣的說話?」
「哼!我道是誰?原來是闡教的第一人廣成子啊?不過我又怎麼放肆了?你我本就不是同路之人而已,你不過是闡教的、、、高弟!我乃是截教的門徒,你我何干?」金靈聖母對於廣成子很是不屑,說話也是不由地陰陽怪氣地說道。
頓時之間,廣成子也是不由地閃過了一絲絲的怒色,怒哼道:「金靈,難道你不知道三清原本是一家,你這樣做,你是不是想要說你不是玄門之人?」
「三清?你們闡教之人也是好意思說三清一家?」金靈聖母很是不屑,閃過了一絲絲的嘲弄之色。
頓時之間,看到了金靈聖母眼神之中閃過了的那一絲絲的嘲諷之色,闡教之人也是不由地閃過了一絲絲的嗡色,但是更多的也是一陣陣的尷尬之色。
畢竟要知道在封神之戰之中,闡教對於截教所做出來的事情之下,在這裡說什麼三清原本是一家這樣的胡話,絕對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無疑是就是做了婊子還要立貞潔牌坊一樣的可笑。
良久,場上不吱一聲,那闡教廣成子終因局勢不利,耐不住性子,沉聲問道:「金靈,不知你截教所來何事?」
金靈聖母對著闡教毫不顧忌的嗤笑一聲,裝模作樣、義正言辭的說道:「此來不過替天行道罷了!如今這秦國已經剿滅六國,將會一統人界,定鼎天下,我截教未免宵小之輩仗勢欺人,逆天行事,故特來相助人皇嬴政。」
金靈聖母的一番坦白的話脫了出來,明確的表示自己站在秦國,也就是嬴政的一方。要知道再怎麼說,截教也是百足之蟲死而不僵,依舊不是他人可以度量的。
嬴政就是不怎麼在乎於整個的玄門的勢力,聞言之後也是不由地為之大喜,迅速自動的現出身來,在王翦和蒙恬的守護下大聲說道:「感謝上師前來相助,寡人日後定有重酬!不離不棄!」這嬴政經歷過這麼多風風雨雨,到如今也懂得放下架子、端正態度,為自己謀取最大利益,而不是像當初的蚩尤一樣目空一切,橫行無忌。
嬴政的話也代表著秦國和截教正式站在一起,結成聯盟,那闡教上下對此之後,不由地是看得怒火沸騰,臉色紫青。
「哼!嬴政乃為巫族餘孽的化身,竟敢竊取人皇果位,難道能夠得到人族的承認?吾想即使是秦國上下也不會認同!如此大逆不道的行為,難道你們截教真的甘於同流合污,自賤下流?」廣成子大叫出聲,聲音回饋天地,引得下方陣陣異動。
那廣成子卻是毫無顧慮的當著在場許多人族的面揭開嬴政的真實身份,欲要用「巫族」這個曾經的人族忌諱來引得秦國中人排斥,自亂陣腳,這樣他們只要人族之中有不滿之聲,即使己方沒有人間倖存皇族來號召群雄,但也能師出有名。
金靈聖母見下方秦國陣營之中不少人族被廣成子所揭開的秘密所鎮住,竟隱隱有些崩潰,不禁明白了廣成子的險惡用心,心中暗道吃一塹長一智,這廣成子經過元始多次的照顧和打磨之後終於成長起來了,闡教不再是後繼無人,也許以後兩教之間的爭鬥比以往更加可怕。
不由地金靈聖母也是不由地收起了嘴角中殘存的最後一絲余笑,也跟著大聲回應道:「嬴政的確是為巫族的血脈後裔,但如今他乃的的確確的人族之身,豈能冠以『巫族餘孽』?更何況他乃天命人皇,天兆顯像,天心所指,你闡教教義號稱闡明天意,難道不清楚此事?哼,若是要一意孤行,逆天行道,少不得我等截教也要顯現爾等彼時在封神劫中的辣手無情!」
闡教一方被金靈聖母如此一說,先是一怒,但后又被堵得說不出話來。
金靈聖母說的沒錯,這嬴政乃是天命人皇,這點之前元始天尊也是親口承認了。但如果嬴政真的成了好事,以後闡教可就衰了,兩者之間的矛盾恩怨太大,嬴政定會挾怨報復闡教以往對巫族的種種打壓和不公。如此,為了闡教的利益,他們一點也不能退讓,也許只能盡最後一點人力而聽天命了。
廣成子剛要開口顛倒黑白,不料金靈聖母根本就是不給他反駁的機會。
金靈聖母閃過了一絲絲的異色之後,直接打出一道上清仙光直衝嬴政而去,那嬴政受此一激,身上竟發出了無匹的威勢,方圓萬里之內隱隱有九龍咆哮,而嬴政之頭上更顯有九龍相繞,盤踞成團的徵象。
嬴政身上的人皇之氣被孔宣這麼一激發,已經是毫無保留的顯示出來,那些原本還有猶豫的人族頓時放下心中的顧慮,山呼萬歲,誠心誠意的跪下來以示臣服。
人皇的九龍徵兆是誰也無法假冒的,尤其是它的印記深深的融入在所有人族身上,受到血脈的牽連,這些人族自是意志堅定的站在嬴政一方,恐怕任何人挑唆沒不會起到作用。
闡教一方臉色俱是一黑,剛才他們也受到人皇氣勢的壓迫,感到渾身極不舒服,更重要的是這嬴政的變化已經明確的證明了天命在他,這讓他們該如何解決問題,又或者是該如何下台呢?
以廣成子為首的很多人想動手殺了嬴政,只要剷除這個禍根問題就解決了,但他們實在不敢。
雖然嬴政如今乃是凡人一個,但他是天命人皇,受天道保護,大羅金仙之下奈何不得,准聖之流不敢碰此天大的因果,即使是聖人也不是毫無顧忌的,當初女媧受紂王所辱卻只能暗中施手報復就說明了這人皇的重要性。他們這些人又有什麼膽量謀害人皇呢?
頓時之間,闡教的諸仙也是不由地在這個時候一下子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