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生隙!
第二百二十七章生隙!
你不死,我心難安!
妖師鯤鵬無疑是一個小人,但是絕對是極品的小人!對於這樣的話,說得極為地順溜,但是又不失去自己的意味,沒有一點點小人那一種的做作,做了婊子還要立貞節牌坊!反倒是真小人一個,有什麼說什麼!
輕飄飄的話語從妖師鯤鵬的嘴裡說出,根本就沒有一絲一毫的火氣,彷彿就像是吃飯喝水一樣的自然而然,但是紅雲的感受卻是不同,他只是覺得是一陣陣鋪天蓋地的肅殺之氣,向著自己不住地蔓延,即使是以自己聖人的道行,為之之後,也是不由地心驚肉跳。
妖師鯤鵬這個混賬東西實在是太可惡了!紅雲的心裡暗怒不已,但是又有著一絲絲的忌憚之色;畢竟如果妖師鯤鵬不是同為混沌十二魔神的話,自己何須這樣的忌憚?
紅雲雖然對於妖師鯤鵬極為忌憚,但是心裡對於自己自身的聖人道行,有著自己強烈地信心;即使是他妖師鯤鵬與自己一樣同為混沌魔神,有著不可思量的無上神通,但是面對如今的自己,他妖師鯤鵬也只有死路一條。
紅雲自信滿滿地想到,對於妖師鯤鵬的話,自然是在自己的實力為後盾下,被他給拋棄了!轉而淡淡地問了問一旁的冥河老祖說道:「哦?那麼冥河道友,又是來幹什麼哪?難道也是與鯤鵬道友一樣,前來與本尊為難不成?」
言語很淡,但是卻是有著一股莫名的威壓,向著冥河老祖壓迫而去。
原本看著紅雲眼神之中對於自己的那一絲藐視之色,妖師鯤鵬心裡冷笑:紅雲啊!紅雲!你也太目中無人了吧?你現在也不過是領悟到了聖人的境界而已,對於聖人,你還早得很!現如今就是如此的狂妄?難道你真的是以為聖人真的是無敵的嗎?哼!如此的話,盤古有怎麼會死?我等混沌三千魔神又怎麼會猶如是喪家之犬?聖人之下,盡皆螻蟻!但是天道之下,聖人也不過是一隻較為大一點的螻蟻而已!你終究會為你自己的狂妄付出代價。
冥河老祖好歹也是一代至人之尊,雖然比起聖人來說是差上了一丁點,但是自己的實力也是未必比起聖人差,只不過少的是對於天道的掌控和在天道之下不死不滅的條件而已;現如今紅雲這樣的頤指氣使地對著冥河老祖如此質疑道,如何不讓冥河老祖震怒,要知道冥河老祖的這樣的人物,無一不是稱宗做主的蓋世強者,一身傲骨錚錚,又豈容他人所污辱?更何況是紅雲如此的高傲,如同是審問一般!如果他冥河老祖說自己不是來與他紅雲了斷因果的話,豈不是代表的是他冥河老祖怕了紅雲這廝嗎?
這可不是冥河老祖可以做得出來的事情嗎?
所以,就在紅雲將自己的話問完之後,滿打算冥河老祖會對於自己的氣勢所迫之下,乖乖地離去,但是那裡知道適得其反?紅雲滿臉驚愕,相反妖師鯤鵬眼神之中閃過了一絲絲的嘲諷,像是在說你紅雲就是一個白痴一樣,難怪你的孔子化身在人間立下儒門之後,就像是一個喪家之犬一樣,四處地奔走,終究一身卻沒有得到哪一個君王的重用,看來大半分不是你的才敢不足,而是你自己的哪一張臭嘴惹的禍吧?
冥河老祖橫刀立馬、大馬金刀地一站,宛如是一柄利劍出鞘一般,凜凜地盯著紅雲,冷聲冷氣地說道:「既然道友與我之間,有著因果,紅雲道友相招的話,冥河自然是不得不來!」頓時之間,冥河老祖的氣勢勃發,直接地盯著紅雲,只要紅雲妄動,絕對是迎接的是他冥河老祖的驚天動地的猛烈攻擊!
紅雲頓時就是傻眼了!要知道自己的意思不過是逼迫與冥河老祖乖乖地退去罷了!現在怎麼變成了自己的要與冥河之間,了解因果了?不過難道有了你一個冥河我就會怕了?哼!聖人與准聖之間的差距,就是一道不可越過的鴻溝,又豈是數量可以抗衡的?多你一個冥河老祖難道還能翻天了?哼!螻蟻就是螻蟻,即使他再怎麼大,也還是一個螻蟻!膽敢與自己作對,蚍蜉撼樹,不自量力!自己遲早將兩人狠狠地鎮壓與混沌之中,即使以他們的實力,難以殺死,但是也要為生生世世所鎮壓;唯有待得天地重開,可不放他們出來。
原本如果是他人被混元河洛大陣演化出了法陣空間,更是演化出了一個虛幻的小世界用於鎮壓與他的話,即使是准聖巔峰之境的修士也是只有活活地為混元河洛大陣給鎮壓,最後在與主陣之人,運用大陣的威力,磨去與他的法力,最終自己的生死也為大陣的主持之人主宰;整個的混元河洛大陣威力非比尋常,就是聖人落在混元河洛大陣之中也是得刷一個跟頭,何況是現在這個尚未真正的法力與境界,乃至於自己的法體都為達到聖人之境的紅雲哪?
所以,混元河洛大陣演化出的虛幻世界,尚且沒有得到妖師鯤鵬的法力全部支持之下,也不是那麼容易一下子給破開的!
即使以紅雲聖人境界的法眼洞察之下,也是沒有現在一時之間,找到整個大陣的破綻之處,但是由於有著聖人的境界,虛幻的世界,對於紅雲的禁錮之力,雖然是極為的強悍,紅雲不能馬上地破陣,但是自己在與虛幻的世界之中行走之下,尚且是猶如閑庭信步,意態不凡。
紅雲每走一步之後,自己身上的氣勢愈加博大,但是就在紅雲剛剛走出了一步之後,整個虛幻的世界,居然發生了巨大的變化,場景,居然是一瞬之間,變成了一個個的情景,如果心智不堅定的話,絕對是會為整個的虛幻世界給迷惑了心神,奪取自己的神魄;成為一個道之傀儡。
紅雲的氣勢一出之後,頓時就是壓得一旁的妖師鯤鵬與冥河老祖都是不由地鎮壓與紅雲的氣勢,運轉自己的氣勢不斷地反抗與紅雲的那一道擁有聖人的念頭般的氣勢;紅雲移動的腳步,也是由原來的閑庭信步,漸漸地變得舉步維艱。
但是紅雲卻是沒有絲毫的方亂,反而是淡淡地說道:「鯤鵬道友、冥河道友,不知道兩位能不能為本尊,解一解為何兩位道友,明明是在應該與鎮元道兄與陸壓道君在彼此比試,現如今你們又怎麼會出現在人界之中伏擊暗算與我哪?」
「哼!紅雲,不要講話說得那麼的難聽!算計?伏擊?啊呸!我們用得著算計與你嗎?我們不過是前來與你了解因果而已,鎮元道友與陸壓道友自然是明理之輩,哪有阻撓我等的道理?」冥河老祖聞言,身上的氣勢大增,一下子蓋過了紅雲的氣勢,怒吼一聲,像是被紅雲的話,給刺激了一般,不斷地辯解之下,發出了一絲絲的譏諷之意,自己的身影,也是猶如一陣陣的雷霆波動,震動了整個的虛幻世界。
此言一出,紅雲固然不信,但是心裡畢竟是有著了一根刺:好哇!鎮元子,我在這裡證道成聖,你居然還放我的仇人過來?這樣不是存心與我為難,給我難堪嗎?
雖然這一念頭只是在紅雲的腦海之中,一閃而過,但是終究是在紅雲的心中紮下了根基,只待有一天結果開花了!
但是紅雲轉念就是不信,畢竟自己與鎮元子相交這麼久,鎮元子他是什麼人,紅雲自己還不清楚嗎?如此一來,冥河老祖此言無不有著挑撥之意,其心可誅!
「是嗎?想來冥河道友的本事,更進一步了!居然說這樣的謊言,也不皺一下眉頭?」紅雲淡淡地說道,猶如是自己心境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一樣,山不搖、地不動,古井無波!
來帶冥河老祖都是差點以為自己的這一番說套真的是為紅雲識破了,吶吶不語;只有妖師鯤鵬性子陰沉,對於外事的捕捉,自然是分外地通透;他輕易地看到了紅雲的眼角閃過的那一絲絲疑惑之意,便已知道自己的這一項計謀,已經是成了一大半了。
看著冥河老祖的樣子,便已知道冥河居然是差點中了紅雲的詭計,不由地一聲輕笑:「哈哈!道如淵海,尤其在口舌之爭?冥河道友,你還是枉做小人了!」
冥河老祖自然也是老奸巨猾之輩,聞言之後,哪裡不知道妖師鯤鵬的意思?微微地一愣,輕言道:「是啊!沒有想到紅雲道友與鎮元子道友的交情如此的深厚,老祖也真是枉做小人了!讓鯤鵬道友倒是見笑了!」
說著,冥河老祖與妖師鯤鵬兩人就像是多年未見的朋友,一唱一和,宛若無人之境一樣,反倒是惹得紅雲的眼神之中,驚異不定,寒魄逼人!
見狀的妖師鯤鵬與冥河老祖眼神之中都是不由地相視一笑,閃過了一絲絲的默契。
其實可憐的紅雲,他那裡知道妖師鯤鵬與冥河老祖都是有著他人的指點之下,為他們掩蓋了天機,所以他的後天術算,雖然是演算後天之術,奧妙無雙,但是演算先天之物之時,本來就是有著先天之上的不足,更何況是為他人掩蓋住了天機?自然是算不準,反倒是為他人給算計,算得了一個好消息而放棄了戒備。
可是按理說,鎮元子與陸壓道君不應該失手才對?畢竟以鎮元子這樣的哦混沌魔神與先天造化的地仙之祖,地書防禦無雙;陸壓道君這個牛人,現在的半個混沌魔神以及妖族的無上秘術,乃至於妖族之中,東皇太一以自己最後的一絲絲元氣鑄就的斬仙飛刀,混沌之法,都不是吃素的,那麼冥河老祖與妖師鯤鵬又是怎麼會出現在這兒的?
如果不是鎮元子與陸壓道君的故意放水的話,如果冥河老祖與妖師鯤鵬要強闖的話,他們之間絕對會是兩敗俱傷,這樣一來,以傷重之下的冥河老祖與妖師鯤鵬,怎麼可能膽敢出現自己的面前?怎麼可能有著膽量算計與我?
難道真的是鎮元子故意放他們過來的?但是這到底是為什麼哪?無奈?無能?還是、、、還是嫉妒自己?
漸漸地紅雲的步伐,停了下來;但是妖師鯤鵬與冥河老祖沒有馬上出手,就像是紅雲沒有立即出手,而是在自己的大陣之中不停地轉動之時,尋找時機,使得自己可以找到整個大陣之間的破綻之時,一舉定乾坤一樣!
妖師鯤鵬與冥河老祖兩人也是在等待,要知道現在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是完成哪一件事情的;他們也是在與紅雲閑扯,拖延時機,準備等到自己的另外一大半的實力的前來,自己方才有著絕對的實力,可以一舉將紅雲鎮壓在混元河洛大陣之中。
紅雲自己在心裡想著一種種的可能,心中與鎮元子的那一絲絲友情居然是出現了一絲絲的空隙;彼此之間的關係,再也不像是混沌之初的那個時候親密無間了!
是紅雲心裡不堅?還是身份有別,自己的思考方向也就不同了?
白首相知猶按劍,朱門早達笑彈冠?
這也是一種悲哀吧?
就在紅雲的心裡閃動這一絲絲的念頭之時,突然之間,整個虛幻的小世界,發出了一陣陣的震動,在整個的小世界震動之時,一個狂暴的血影,居然席捲了三千道血色的長影,一下子出現,頓時之間,在紅雲還沒有反映過來之時,整個的狂暴的血影頓時沖入了冥河老祖的身體之內。
轉眼之間,冥河老祖身上的氣勢越是大增,居然一下子從自己原本的准聖巔峰之境,一下子逐漸地上升,一股股的玄奧的氣勢居然從冥河老祖的身上衝起,化作了一顆虛幻的果實,同時冥河老祖的身上更是衝起了一道鋪天蓋地的殺氣!
殺盡一切,滅絕一切!
一股股的念頭在整個小世界之中縱橫,紅雲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鐵青,極為難看,冷聲道:「冥河?你好!你很好!」語言之中,居然帶上了幾分的陰毒之情。
冥河老祖哪裡怕他?頓時發出了一股股張狂的笑聲!
就在冥河老祖的笑聲之中,另一股的氣勢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