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四十一章:五聖子!
既然不是遺傳了司徒流雲,那很大可能是因為司徒牧陽的娘親。
神劍門很多長老都是不清楚,司徒流雲這家夥十幾年前,到底是娶了一個怎樣的媳婦兒!
雖然有少數人隱約知道,那女子背後勢力強大,但真正是何來曆,或許僅有神劍門地位最為尊崇的幾位存在方才知曉。
“唰唰……”
數道身影在高空中疾掠,快若閃電一樣。
“嗤嗤……”
隨著司徒牧陽追擊,一頭頭寒冰天翼狼被他擊殺,全部砸到了下方的山脈當中。
不久之後,除了那身軀龐大的頭狼,其餘所有寒冰天翼狼全部被擊斃。
“你是逃不了的!”
這樣的話語從司徒牧陽口中說出,但見他渾身元氣暴湧,在周身彌漫,霎時組合成一個黑色的流山峰虛影!
這山峰虛影奇偉,有數十丈之高,被他揮手打出!
“轟隆隆……”
山峰虛影橫空而動,悍然鎮壓,以不可抵擋之勢,落向那頭狼!
“嗷嗚……”
頭狼咆哮,一股股凜冽的冰寒之氣激蕩,將空間凍結,全力向著上方抵擋而去!
然而,那山峰虛影散發著極其厚重的氣息,瘋狂碾壓而下。
“哢哢……”
堅冰破裂炸碎,寸寸崩開。
最終,那山峰虛影“轟”地一聲狠狠砸下,將那頭狼死死地拍在了下方的一處山丘上!
地麵出現一個巨大的凹陷,山石化成齏粉,碎木紛飛。
一灘血跡混在粉塵當中,那頭狼肉身炸碎,死得不能再死。
“可惜不是妖虛境,連妖丹都沒有。”
司徒牧陽落下,稍稍掃了一眼戰場,臉上帶著惋惜之色。
元氣運轉之下,身上的寒霜亦是化開,蒸騰出霧氣。
他沒有在這裏多呆,片刻之後,便掠進了山林當中,未曾飛行。
這裏是蠻妖森林,一切行事必須以低調為主,這是司徒牧陽自己總結出來的。
以他的修為想要橫穿這裏,去到混亂域,並不是特別艱難。
但如果招搖過市的話,卻肯定會死得很容易。
世人都知道蠻妖森林內很貧瘠,什麽都缺,但卻不缺蠻妖獸。
尤其是此間,有著很多強大的蠻妖獸,司徒牧陽是天賦傑出,但如果碰上強大的妖虛境,甚至是妖皇境,也隻有死路一條。
“混亂域,小師叔公,我來了!”
嘴中輕輕呢喃著,司徒牧陽繼續踏上路途,朝著蠻妖林的方向而去。
穿過那裏,便能到達混亂域,而蠻妖林,也將是最大的危險所在。
……
中州極盛之地,當屬聖山。
此間靈氣濃鬱,層巒疊嶂之間,一簇簇的霧氣像煙霞般繚繞著,山峰蒼翠碧綠,有瑤花盛開,有靈蝶飛舞,宛如人間仙境。
一座高聳的山峰上,一位長發如瀑的青年從一片朦朧霧氣中走出,旋即靜靜站立在虛空當中,單手負在身後,放眼望去,隻見其身形修長,麵目俊朗,豐神如玉!
青年看上去不到三十歲的模樣,但整個人卻蘊含著一股獨特的氣質,像上蒼之子一般,神韻外放,意態空靈。
“聖子,你出關了!”
青年走出之後不久,一位老者身形很快掠至,站在了青年身後,恭聲而道。
“嗯!”
青年淡淡應了一聲,未有多言。
“聖子,你突破到元虛境九重了!”
片刻之後,老者身形一顫,抬頭看著麵前的青年人,臉色大變,盡是駭然!
“不錯,閉關一年多的時間,剛剛突破到元虛境九重。”
青年聞言神色不動,隻是輕輕點頭說道。
“太好了!恭喜聖子,元皇境不遠矣!”
老者從震驚轉動激動,再次俯身而語,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然而青年對此卻隻是置之一笑,道:“莫老,不知這一年多以來,聖山是否有什麽大事發生,你與我說說吧。”
青年依舊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從半空落下,站在了老者的身前。
“大事……”
提起這個,被稱作莫老的老者神情一凝,遲疑了片刻之後,苦笑一下方才說道:“的確大事發生,而且是轟動六陸三州一海的大事!”
“哦?”
青年一下子就來了興致,輕聲問道:“莫老你別賣關子,大致講講。”
莫老整理了一下思路,而後徐徐說道:“這個事情,還需要從去年的聖武大會開始說起。那時聖子在閉關,由九聖子代表聖山,出戰聖武大會。然而卻碰到了一個少年,大敗而歸!”
“納蘭如玉?大敗而歸?”
青年明顯怔了一下,似乎在懷疑自己聽錯了什麽一樣,好奇道:“聖武大會年齡限製在二十五歲以下,納蘭如玉雖然不到二十歲之齡,但中州想要找出能與之匹敵者,絕對難上加難。並且莫老剛剛所說,讓他大敗而歸之人,還是一位少年?”
“不錯,這少年名叫蘇逸,代表霸王宗出戰。隻不過這霸王宗隻是其杜撰而出的,其本為神劍門弟子。其實真正說起來,蘇逸本來該是我聖山弟子才對。”
莫老咽了一口唾沫,如是而道。
不知為何,在提到蘇逸的名字時,他心底有著無盡的震撼,難以平靜。
“本來該是聖山弟子?倒是越來越讓我好奇了!莫老你繼續說!”
這下子,青年更加來了興致,示意老者繼續往下說。
“那蘇逸可稱天縱之資,越階擊敗九聖子……”
莫長老整理了一番思路,隨後事無巨細,將關於蘇逸的一切,全都講給了麵前的青年聽。
從一開始的聖武大會激戰,還有聖武秘界當中的恐怖廝殺,再到一幹聖山強者出手,又有蘇逸、西無情、虛塵、炎鱗、蘇小帥五人在聖山圍困之下結拜,最終破空而走。
還有後來從混亂域傳來的各種消息,那少年真的成立了一個霸王宗,同時在聯盟大會大放異彩。
一樁樁一件件,莫老幾乎沒有怎麽落下,大致給青年講述了一遍,說得他都有些口幹舌燥。
越是提起這些往事,老者一張臉上寫滿了驚歎之情。
而青年將這一切聽在耳中,整個人也震撼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半晌都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