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和時禦寒怎麼認識的呢
「害怕願望太多,不能實現?」
「僅此而已?」
男人沉默不作聲了,算是默認。
慕傾城也不再追問,其實能夠彼此想到一塊去,已經是難得的默契了。
回到海底撈時,於真愛帶著兩個包子已經吃了一陣。
看到他們回來,她放下筷子:「表舅,舅媽,你們去哪兒了?」
時禦寒徑自落座,開始為慕傾城整理餐具。
看他那酷酷的沒有要開口的意思的模樣,慕傾城有些尷尬一笑,解釋著:「出去隨便轉了轉,真愛,你覺得他們家的火鍋還合你胃口嗎?」
於真愛忙不迭的點頭:「合,超好吃呢。」
「好吃就好,多吃一點。」
和於真愛說完,慕傾城目光落到軟包子臉上。她一張小臉小嘴通紅,似乎是被辣的。
慕傾城在看她,軟包子也在看慕傾城,母女二人的目光對視在一起,軟包子立刻委屈的撇了撇嘴:「媽媽,辣~」
那奶聲奶氣的語調,惹得慕傾城別提多心疼。
她遞了一杯果汁道軟包子手邊上,言辭皆是溫柔和擔憂:「來,喝點果汁就不辣了。」
軟包子「哦」了一聲,接過杯子一飲而盡。喝完以後還是辣,她的眼淚花兒都在眼眶裡打轉了。
慕傾城:「……」
這麼辣的嗎?這麼辣還吃這麼多,真是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晚晚,辣就少吃一點紅鍋里的菜。」
同軟包子說完,慕傾城目光落到時禦寒臉上,認認真真的問他:「你還站在那幹什麼?還不讓服務員拿點糖過來?」
這是慕傾城第一次因為孩子凶他,時禦寒有些意外,一時之間站在那兒,沒動。
慕傾城說完就去關注軟包子了,哪裡知道時禦寒根本沒動?
她等了一分鐘,側目一看時禦寒站在那兒,以為他是去過了,不禁問:「糖呢?」
時禦寒聞聲,從自己的思緒里回神,情緒不明道:「我還沒去。」
還沒去?
自己的女兒都辣成這樣,快哭了還不去?
有這麼當爹的嗎?
慕傾城沒好氣的抽了抽嘴角:「你這個爸爸就是這麼當的?你看不到晚晚辣的快哭了?」
慕傾城的質問,讓時禦寒不敢再耽擱了。
他迅速去找了服務員拿糖,折回來遞到慕傾城手裡。
他一個字都沒說,慕傾城卻更氣了。拿回來就拿回來?不會把糖紙剝開嗎?真是言語無法形容……
不過看在軟包子辣的這麼難受的份上,慕傾城也就不跟時禦寒計較了。
她剝開糖紙把裡面的糖拿出來,塞進軟包子的嘴裡后小聲問她:「晚晚,怎麼樣?還辣嗎?」
這個糖很甜膩,放進嘴巴里就感覺不到辣味了,看來是這邊海底撈為被辣到的客人特意準備的。
軟包子沖著慕傾城用力的搖著頭,意思不言而喻。
頓時,慕傾城懸著的心稍稍落地,她輕柔的摸了摸軟包子毛茸茸的頭頂:「既然不能吃以後就不許再吃辣的了,對胃也不好。」
軟包子也不想吃辣的,要不是時謙那個壞蛋,她才不會呢。
哼哼了兩聲,軟包子氣鼓鼓的瞪了一眼小包子。
時禦寒和慕傾城都是聰明人,軟包子這樣子,明顯是跟小包子脫不了干係。
問小包子肯定問不出什麼,時禦寒乾脆問於真愛:「真愛,我和你舅媽出去后發生了什麼?」
於真愛看了一眼軟包子,又看了一眼小包子,心裡那叫一個為難啊。
兩個小孩子之間鬧了點彆扭,賭了個氣,不嚴重,跟她也沒什麼關係。可現在時禦寒這麼問她,她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真真是左右為難的很。
她尷尬的望向慕傾城,眼神里的情緒展露無遺。
慕傾城其實不用聽於真愛說,也猜得到小包子和軟包子之間大概會發生什麼。
儼然是小孩子之間的小情緒,根本不必在意。
她輕咳了兩聲,喚了時禦寒:「我們還是吃飯吧,吃完去看會兒電影,然後帶孩子們回去睡覺。」
時禦寒知道慕傾城的意思,但軟包子的表情,似乎……
男人沒作聲,只是盯著軟包子看。
慕傾城順著時禦寒的目光望去,盯著軟包子不太高興的樣子看了幾秒,彎唇一笑:「晚晚,你覺得呢?」
軟包子很喜歡很喜歡慕傾城,她縱然希望爸爸為自己出頭,也不想讓慕傾城失望。
「我聽媽媽的。」
……
吃過飯,時禦寒和慕傾城帶著兩小一大三孩子在海底撈樓上的電影院看電影。
考慮到兩個包子的喜好,於真愛主動提出看動畫版的哪吒之魔童降世。
電影全程110分鐘,加上等待啊等等的時間,結束的時候,已經晚上十點半。
小包子精神抖擻,軟包子已經毫無精力。她晃動著慕傾城牽著她的手:「媽媽,我困了。」
慕傾城想也沒想的蹲下身:「來,媽媽背你,你睡會兒。」
而小包子也是真的就要往慕傾城的背上趴去。
時禦寒:「……」
這女人,是當他死了嗎?
他是個男人,這種事情應該他來做。
思索著,時禦寒一把將慕傾城從地上拽起來,遞給她一個警告的眼神后,順勢把軟包子抱在懷裡,大步朝著電梯去,小包子也是緊跟著時禦寒去了電梯口。
慕傾城站在原地,看著男人高大挺拔的背影,只覺得一顆心砰砰砰的跳動個不停。
嘖嘖,時禦寒剛才的瞬間,男友力爆棚有沒有?
於真愛見慕傾城望著時禦寒的背影,眼珠子都瞪直了,不禁嘿嘿一笑:「舅媽,我表舅可帥,可霸道總裁了吧?」
慕傾城在自己的思緒里,太過於入神了,根本沒聽到於真愛的話。
於真愛也不在意,自顧自的繼續:「舅媽,你和我表舅怎麼認識的啊?我突然很好奇他這樣的鋼鐵直男,是怎麼虜獲了舅媽你的芳心。」
這一次慕傾城聽到了於真愛的話,她從思緒里回神,尷尬的抽動著嘴角:「我和他……」
她總不能告訴於真愛,她和時禦寒的第一次見面,是在飛機上偶遇;第二次見面,在醫院的男科。她是醫生,他是那方面有障礙的病患;最後,他死纏爛打要她成為他的女人,而她也因為一些這樣那樣的緣故,如他所願。
想想都覺得難為情,要是說出來的話,豈不是……